第一百九十六章 血手掌印
2025-03-04 14:20:37
作者: 胡曼麗
第一百九十六章 血手掌印
聞聞揉著還未睡醒的眼晴打開門,劉力一下子就沖了進來,嚇的聞聞摔倒在地上,結果聞聞的一聲大叫,屋子裡的阿信立刻就沖了出來,一看聞聞倒在地上,劉力還來勢洶洶的站在客廳里,阿信當時就火了,別看他平時溫溫而雅,可他最討厭的就是跟女人動手的男人,阿信也不作聲上前一把揪住劉力,劉力還未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阿信給扔出了房間,原先劉力早早猜到這個男人不好對付,可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要知道他可是一米八的大個子,七十五公斤的體重,他居然單手把他給扔出去了。
王國強白天的時候跟阿信交過手,知道他的厲害,所以亞根就沒敢上前動手,阿信轉過頭看著屋子裡的其它人,冷冷道:「滾出去。」
雖然錢太平是個法醫,可是膽子特小,特別是看到有人徒手能夠把劉力提起來扔走,他就更怕了,阿信話音都未落,他就倉惶逃了,花月濃跟著出了屋,幫著錢太平把劉力扶起來,屋子裡只剩下王國強和李玉清。
李玉清嘆口氣,鎮色道:「這位先生請別誤會,我們不是故意的。」
「滾出去。」阿信說話間已經站在李玉清的面前,他的肢體動作告訴李玉清,如果你不自己走出去,那麼他就把他扔出去。
李玉清扶扶眼睛,灰溜溜的出了房間,劉力好歹是隊長,哪裡受過這個氣,剛站起身就想往裡沖,被錢太平和李玉清拉的死死的,王國強站在那看著阿信,「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想請你們幫忙。」
「既然是求人,那就拿出應有的態度,有你們這樣,大半夜的一句話沒有,直往人家屋子裡闖的嗎?」聞聞憤憤道:
「全是誤會,請這位小姐不要生氣,我們真的是有急事。」
阿信走向王國強,剛欲動手,這時歐陽雨從另一個房間裡走出來,正色道:「阿信,三爺讓你住手。」
聞聞跑到歐陽雨身邊,撒嬌道:「娘,這幾個人欺負我。」
王國強被聞聞這一聲娘給驚到了,歐陽雨從面相上看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而聞聞十七八的樣子,王國強聽聞聞叫她娘,真是眼珠子都快給瞪下來了。
「你不要鬧,三爺讓你回屋,不要出來。」
「哦。」聞聞瞪了一眼門外的幾個人,垂頭喪氣的回了房間,狠狠的關上了門。
歐陽雨走至門口,看著劉力等人,慢慢道:「我們家三爺說了,花小姐身上的傷與我們無關,但是借於人命關天,我們也不能見死不求,這顆藥丸算是見面禮,請花小姐儘快服下,否則後果自負。」歐陽雨遞給花月濃一個小瓶子,裡頭裝著一顆紅色的丸藥,花月濃半信半疑的接過瓶子。
「夜已深了,不便打擾,各位請回吧。」歐陽雨說完便回了房間。
王國強被歐陽雨這氣勢也給嚇到了,默默走出了房間,劉力還想說什麼,但見錢太平一直在朝他搖手,阿信關上門,走廊里的五個人都大眼瞪小眼。
「把這藥拿去化驗,我倒要看看他們裝的什麼神。」劉力說完氣沖沖的走了,大家見不討好也跟著劉力走了,只有錢太平一個人神色複雜的望了一眼緊閉的大門,他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他認識裝藥丸的瓶子,在他的記憶里這個瓶子陪伴了他整個人生。
刑警三隊的會議室里劉力悶悶的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但是再多的煙都讓他咽不下這口氣,可是他卻只能忍,他心裡清楚,這個叫阿信的人非但不好對付,甚至是個了不起的角色,劉力看向李玉清。
「查這個阿信,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李玉清面色為難的看著劉力。
「怎麼了?難道還真是個人物不成?」
李玉清搖搖頭,「人物談不上,但是是個很離奇的人,這個阿信在台灣經營著一家叫五位居的字畫坊,常年和黃二虎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光是今年他在北京就逗留了長達半年之久。」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王國強道:
「我驚訝的是他的資產,台灣有48 %的民營股份都是他名下的,五味居的宅子在台灣也是家喻戶曉的豪宅,甚至還擁有自己的私人飛機,論他的財力確實相當驚人。」
「這麼年輕就這麼有錢?」花月濃兩眼放光。
「我驚訝的不是他有錢,而是他的背景勢力,這個人跟青龍幫有交易,而青龍幫是台灣最大的黑社會,他們的老大阿烈和這個阿信據說是生死之交。」李玉清越介紹,劉力心裡就越亂,阿信的背景越複雜,對於他們破案來說,障礙就越大。
「光一個阿信就這麼厲害,那,那個女人口中所說的三爺,該是什麼樣的人啊?」花月濃一聽有錢有勢的背景,連自己身上的手掌印都忘記了。
李玉清搖搖頭,「很奇怪,查不到,唯一能查到的只有一個,這個人曾經是長明齋前任老闆,是黃二虎的三叔,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六個人,就有兩個人查不到背景,這幫人到底什麼來頭。」劉力又點著了一根煙。
這時錢太平走了進來,他默默走到劉力跟前。
「怎麼樣,藥丸的成份查出來了嗎?」
錢太平搖搖頭。
「你說話啊,搖頭什麼意思,是查不出來,還是你查出來了不知道。」劉力有些不耐煩。
「我不知道,這種成份的藥材我從來沒見過。」
「你到底行不行啊,你不是法醫嗎,怎麼會有驗不出來的東西。」花月濃這下才想起身上的手印,一下子就急了。
「法醫是用來驗屍的,又不是來驗藥的。」錢太平反駁道:「有本事你自己拿去驗。」
「你到底怎麼回事?」從錢太平剛才進來劉力就看出他的不對勁。
錢太平支支唔唔了半天,才下定決心道:「隊長,我想退出這次的案子。」
「什麼?」其餘四人都驚了,雖然知道他膽小,但從來沒想過他會退出。
劉力知道錢太平不是因為膽小,他有事瞞著他們,「你小子,知道什麼最好給我說出來,否則我讓別人來驗你,你信不信。」
錢太平看著劉力,急了,「隊長,你就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找別人吧,我能力有限。」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王國強走至跟前,揪住他的領子。
錢太平被逼的沒辦法只好妥協,「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給藥的女人,她不是普通人,這幫人我們查不起,就算查明白了,我們也惹不起,我就想老老實實的干份工作,不想去招誰惹誰。」
劉力看著錢太平,抽了口煙,「把你知道的都多說出來。」
「你們也知道我這名子是怎麼來的,當時我媽在跟進一個案子,都快臨盆了還去驗屍,結果在太平間生下了我,這個事情你們應該也聽說過。」
「老局長跟我說過,當時他就在現場,你媽媽大出血,差點救不回來。」劉力點點頭道:
「是,我是難產,我媽生下我後血崩,怎麼都止不住,後來聽我爸說,這時有個女人走進來,餵我媽吃了一顆藥,又在她身上扎了幾針,沒想到幾分鐘後我媽的血就止住了。」
「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救你媽的那個人就是這個給我藥的女人啊。」花月濃嘲笑道:「拜託,你眼睛沒瞎吧,那人才多大啊,跟我差不多大,你出世的時候,她還沒被生出來呢。」
「我沒見過她的人,但是當年她給我媽吃的那顆藥就裝在和這個一模一樣的瓶子裡,當年她救了我媽後就走了,我爸爸連句謝謝都沒來的及說,後來我爸就把它當護身符一直讓我戴在身上。」
「你別逗了,你以為這演電視劇呢,一個瓶子能代表什麼,這種瓶子淘寶上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王國強同樣不相信。
「這是魚眼石,不是普通的琉璃,整個亞洲,哦,不,應該是全世界,魚眼石都是極其珍貴的寶石,就算是英國皇室,手裡也沒有一顆,所以這兩個瓶子一定是同一個人的。」
一聽到寶石兩個字,花月濃的兩隻眼睛都快放出電來,她一把將錢太平手上的瓶子拿過來,「真的這麼值錢嗎?」
「無價之寶。」錢太平道:
花月濃這下眼睛都笑開了花,「這是她親手給我的,是屬於我的,合法的,你們不許跟我搶啊。」
「至於嘛,真像你說的,這是無價之寶,她能這麼隨意就送給你,搞不好人家批發了一箱子在家,專門用來當藥瓶的。」
「千真萬確,所以說,這幫人我們惹不起,金錢在他們眼裡真的就跟糞土一樣。老話不是常說,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叫事嗎,這些人從來不用錢解決問題,所以,憑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我不想惹這個麻煩,隊長,請您同意我離隊。」
在錢太平說話的整個過程中,劉力一言不發,他默默的抽完了最後一根煙,這時他站起身,突然狠狠的揍了錢太平一拳,錢太平的嘴解當場就留出了血,王國強趕緊上前去拉住劉力。
「你白瞎了你身上這身制服,你對的起你帽子上的國徽嗎,你對得起人民警察這四個字嗎?你他媽的真給我們當警察的丟臉,你媽都快生你了,還戰鬥在第一線,差點為此喪了命,你倒好,遇到點困難就往後退,你還是個男人嗎,你還是個人嗎,你還是個警察嗎?你趕緊給我滾蛋,省的看著我礙眼。」
「他們不是普通人,隊長,這個案子你不能查,查到結果也沒有用,你就算搭上你這條命,結果還是一樣的。」
「你給我閉嘴,趕緊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給我滾!!!」
「啊!!!」花月濃突然叫了一聲,扶住肩膀跌坐在椅子上,這時劉力和錢太平也不爭吵了,趕緊過去扶住花月濃,只見花月濃面色慘白,表情猙獰,錢太平輕輕的將她肩膀上的衣服往下拉拉,只見之前手印的地方已經開始潰爛,血都滲透了衣服。
「怎麼會這樣呢?」劉力大叫道:
「藥丸,趕緊給他吃藥丸。」錢太平叫道。
李玉清從花月濃的手裡把瓶子拿下來,把裡頭的藥丸塞到她嘴裡,可是剛塞進去花月濃就把它吐了出來,接著就不醒人世了。
四人急了,王國強一把抱起她直接將她送往醫院,半個小時後接診的醫生從治療室里走出來,神色慌張,「她的傷口太奇怪了,我們根本去除不了潰爛的地方,我們每清掉一片,它就往外多長一片,這樣下去,都要挖到骨頭了,我們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病例,她應該是受到了某種細菌的感染,我建議你們趕緊將她送她到上面醫院,說不定那裡有辦法救她。」
一聽醫生這麼說他們也不敢拖延,趕緊的就將她轉院,在轉院的過程中,錢太平看過她的傷口,潰爛的傷口一直在蔓延,這時錢太平突然說道:「我們去醫院沒有用,這個傷口不是普通的傷口,我們還得去求救他們。」
「老子不信邪,醫生不是說了嗎,她這是某種細菌感染。」劉力罵道:
「隊長,人命關天啊,萬一上面醫院也沒辦法救她呢,難道你要看著她全身潰爛而死嗎?這個時候死馬當活馬醫了。」錢太平這下也真是著急了。
王國強被錢太平的話打動了,「隊長,我贊同他的意見,那個三爺既然她知道她受傷了,就一定知道她是受了什麼傷,那個女人肯定也有辦法救她,這個時候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
劉力見王國強也這麼說,便急忙掉轉頭往酒店的方向開去,這時天已經亮了,花月濃的氣息越來越弱。阿信打開門,劉力抱著花月濃沖了進來,聞聞走過來,「給你們的藥沒吃?」
「我知道昨晚是我們太冒進了,我向你們道歉,請你們救救她。」劉力喘著氣,但是語態很誠懇。
聞聞從身上抽出一根金針,扎在她的脖子上,「你們等等,我去請示一下。」
「讓她坐起來。」阿信說道:
劉力將花月濃放到沙發上,扶著她坐穩,阿信摸了摸她的頭,接著又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口,他用手指沾了一點傷口上的血聞了聞,皺皺眉,然後問道:「她最近有沒有去過什麼死過人的地方?」
「我們當警察的,每天都跟死人打交道。」劉力說道:
「她有沒有做什麼不尊重死者的舉動?」
劉力嘆口氣,「這位兄弟,我知道你是個厲害的人,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不相信你們說的鬼神那一套,醫生說了她是細菌感染,之所以來找你們,是因為昨天晚上那位小姐知道她受傷了,我想著你們能知道她是怎麼受傷的,不是來聽你說這個的。」
阿信擦擦手,轉身看著劉力,「有些事情不是你信它就存在,不信就不存在,你的相信與不相信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事實擺在這,你一會兒再說信與不信。」
這時聞聞從裡頭出來,後面跟著歐陽雨,「阿信,三爺讓你把她抱進去。」
劉力和王國強剛想跟著進去,就被歐陽雨給攔了下來,「你們在外面等著就好。」
歐陽雨和聞聞將門關上,其餘四個人只在眼巴巴的等在那,阿信將花月濃放在沙發上,三爺將一張黃符貼到花月濃的額頭上,頓時花月濃的整個身體都開始冒白煙。接著從她的傷口處有一個像紅蟲一樣的東西鑽了出來,越鑽越多,三爺將這些小傢伙收集到玻璃瓶中,蓋上蓋,遞給歐陽雨,「拿給他們吧。」
阿信抱著花月濃走出去,花月濃的臉色明顯已經恢復了很多,歐陽雨將玻璃瓶扔給他們,「傷口裡的東西就是這個,放在沙鍋里,五碗水熬成一碗水,一滴不剩的喝掉,記住啊,一定要全喝掉,連渣都不能剩。」
王國強看著瓶子裡的東西,雞皮疙瘩掉一地,「這麼噁心啊,什麼東西啊、」
「你們身邊有苗族姑娘嗎?」歐陽雨問道:
「哦!!」錢太平晃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我們破了一樁殺人案,兇手的女兒據說是苗族的。」
「這話怎麼說的?」聞聞不解道:
「他本人是漢族的,她妻子是苗族人,她女兒從小在苗寨長大,戶籍入的是苗族。」
「這叫蝕骨蟲,專吃人肉的,是長在死人指甲縫裡的,怎麼會到了她的身上,她是不是幹了什麼啊?」聞聞問道:
錢太平想了想說道:「那個兇手在我們抓他的當天畏罪自殺了,我在進行屍檢的時候,花月濃來給我送報告,嘴上確實說了幾句不乾淨的話,我當時就說她了,可她沒聽進去,還用小棍子戳了屍體幾下。」
「怪不得呢,活該,就算人家是殺人犯,可死者已矣,最起碼的尊重該有吧。」
花月濃慢慢醒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景象,有點不知所措,「我怎麼了?」
王國強擺擺手裡的瓶子,「從你肩膀上弄出來的,回頭你還得把她吃了。」
花月濃兩眼一閉又暈過去了。
「那她沒事了嗎?」錢太平問道:
「暫時沒事,如果他不再來找她的話。」歐陽雨道:
「啊!沒有完全處理掉啊。」錢太平驚呼,「那可怎麼辦啊,你們能不能想想辦法。」
歐陽雨看了一眼劉力,「三爺讓我轉句話給你,想救人的心是好的,但誠意不夠,如果你始終心生懷疑,這個姑娘就必死無疑,想要救她,你自己先打消掉疑慮。」
「我能見見這位三爺嗎?」
「對不起,三爺不見外人,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歐陽雨冷冷道:
「我有話只跟你們頭說。」劉力反擊道:
這兩天歐陽雨一直扮演著女管家的角色,一開始很新鮮,可是現在她不幹了,只見她笑笑,突然大罵道:「你爺爺的,馬騮的給我滾蛋,少在這裝橫,就你這小身板,你小心我再把你扔出去,滾!」
歐陽雨的突然轉變,把他們同個嚇的一愣一愣,都說婦人翻臉比翻書看,這會是真見識到了,「看什麼看啊,再看老娘把你們眼珠子挖出來,還不給我滾,等著我送你們啊,啊!滾啊。」
聞聞在一旁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她可是知道的,這一天可把歐陽雨給憋壞了,她老早就想張口罵人了,要不是三爺拜託她,她才不受這個罪呢。
劉力見歐陽雨突然性情大變,自知跟她沒法再溝通下去,只好帶著花月濃趕緊離開了酒店,回去之後錢太平按照歐陽雨說的把那些紅蟲熬成了一碗藥給花月濃送去,花月濃是死都不肯喝,她拼命的捂住嘴,打死都不張嘴。
錢太平好說歹勸都沒用,花月濃趁錢太平一個不留神,一把將他手裡的藥碗給打翻了,這下錢太平可火了,「行,你狠,回頭你要是再犯起病來,可別說我們沒救你,我也好心告訴你,不喝這藥你肩膀上這傷口永遠都不會好,它會一直是這個潰爛的樣子,我看你準備怎麼辦吧。醫院拿你沒辦法,酒店的人又被阿長得罪光了,這下你就準備等死吧。」錢太平說著將空碗撿起來,扔到垃圾桶,氣哄哄的離開了,不知好歹的東西。
花月濃看著劉力,大叫道:「反正我死都不會喝的,國內治不好,我就去國外,我父母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他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劉力看著花月濃,他已經沒精力陪她折騰下去了,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他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隨你的便,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作主,只有一點,別再給我惹麻煩,我沒時間管你。」
花月濃抓起包就跑了個沒影,「隊長,你就這樣讓她走了?搞不好她真能送命啊。」李玉清雖然不喜歡花月濃,但到底是同事一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送死啊。
「她是個成人,是個警察,難道要我們24小時跟著她胡鬧嗎?她的事讓她自己去處理,我們沒這個功夫。」
「隊長,我覺得這幫人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這個三爺跟我們之前接觸到的江湖騙子不一樣,他是有真本事的人,通常像這樣的人不屑於玩弄別人,我覺得花月濃還是得找他們救。」
劉力嘆口氣,擺擺手,無奈的看著王國強,「去把她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