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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難道,真的要,懷上孩子麼?

2025-03-01 23:00:48 作者: 容默默

  236,難道,真的要,懷上孩子麼?

  到底,有什麼兩全的辦法,讓她可以完美的處理這件事情?

  江雪玥閉上眼睛,白皙如玉的手,緩緩的撫向了平坦的腹部。

  難道,真的要,懷上孩子麼?

  可懷上了,難道,就不亂了麼?

  ……

  …………

  本章節來源於ʙᴀɴxɪᴀʙᴀ.ᴄᴏᴍ

  冷戰。

  是江雪玥和容隱現在情況的寫照。

  他們一般不冷戰,吵吵鬧鬧就這樣過去了。

  現在江雪玥不說話,容隱也不搭話,誰也不理誰。

  將近半個月過去了,情況依舊沒有好轉。

  容隱太忙了。

  老皇帝病重,來自全國各地的奏摺,都由他和太子批閱。

  然而太子卻放話出來說自己也病了,暫把政事都交由容隱解決。

  面上說著辛苦容隱,其實他心底打的是什麼注意,眾人皆知。

  老皇帝那邊,若是容隱不說,自然沒有人知道,全部事情都是容隱一個人處理的,便是說了,太子也有正規的理由,可以解釋。

  若是容隱沒有經驗處理的不好,讓他們都挨了批,太子還有理由推。

  然而處理的好,他太子還可占著容隱的便宜,一起博得好名聲。

  這隻賺不虧的買賣,他自然是算盤打的啪啪響,然而容隱卻也由著他,不聲不響的接過太子手裡的事情就這麼做。

  把自己忙的,連回去看江雪玥的時間都徹底弄沒了。

  紫卉在一旁看的著急,曾好幾次讓千霧探探情況,還把上一次江雪玥等容隱,等到半夜的事情告訴他,讓他在容隱面前說說話。

  兩人之間肯定是有矛盾的。

  不不不,他們之間原本就有矛盾,現在的矛盾,應該是升級了。

  江雪玥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摸著竹簡自己學的廢寢忘食。

  紫卉在一旁看的唉聲嘆氣,說誰都不是。

  江雪玥每每聽到她的嘆氣聲,從不發表什麼意見,但是今日,她卻是淡聲道。

  「你怎麼每次看事情,都要把事情往壞處想?」

  紫卉不解的看向她,「王妃?」

  「他一日不來,你可以當作,是我們之間鬧了點小矛盾,兩日不來,你也可以認為,是他手裡太多事情要做,三日不來,你甚至可以當作,我們之間出了問題,但半個月不來,你還這麼想,就是你不聰明了。」

  紫卉疑惑的皺著眉,「王妃的意思是?」

  江雪玥摸索著水杯,拿起來喝了一口,緩緩放回原位之後,她再度摸向竹簡上的字。

  「他在給我時間冷靜。」

  或者說,容隱在給她時間,讓她徹底的做出抉擇。

  所以,他把自己弄得那麼繁忙,為的不過就是不想讓自己有空,去糾纏著她,干擾她做出選擇。

  紫卉怔在原地,突然就勾著唇笑了起來,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她看向江雪玥,難怪她一直氣定神閒,感情早就知道主子的用意。

  果然是主子的女人,主子做什麼,她都猜得到。

  可是,這樣聰明的兩個人搭在一起,不就什麼事情都瞞不了對方,這樣,不會感覺到很累麼?

  ……

  …………

  輾轉又過了幾日,帝京卻是下雪了,雪花優美的飄在空中,緩緩落下,一層堆著一層,天亮了的時候,整個帝京都被白雪所淹沒,從高處上看,甚是美觀。

  容隱說,江雪玥去禮佛一個月,一個月後會重新回到府上。

  結果這日子都快過去兩個月了,傳說中的璟然王妃,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也不知,究竟是哪裡傳出的消息,說江雪玥其實沒有去禮佛,她早就被人刺殺身亡了,璟然殿下那麼說,無非就是想掩蓋一些行徑。

  但掩蓋什麼行徑,無人得知。

  於是,世人紛紛猜測,江雪玥之前的名聲就不大好,是不是背著他們身子並不好的璟然殿下,在背後偷人了?

  而又剛好被殿下逮著,所以殿下一時氣憤,手下沒管好力道,把江雪玥打死了?

  殿下又因為被人戴了綠,帽,子,名聲不大好,所以就只是說,江雪玥去禮佛了,故而把此事掩蓋過去?

  這故事編的倒是還可以。

  有條有理,有依有據,有因有果。

  因為是江雪玥的事情,太后稍稍關注一些,聽聞此事,便讓容隱,趕緊把江雪玥從寺廟裡帶回來。

  容隱只說,等這陣子天氣稍緩和一點的時候,他再讓人把江雪玥帶回來。

  太后素來疼愛江雪玥,聽此,也便不再發表意見。

  可,容隱的生辰在初冬。

  就在明天。

  到了明天,他就到了弱冠的年紀了。

  當年,宮中數十位御醫,紛紛預言說容隱挨不過弱冠之年,明日之於容隱來說,可謂是個極其重大的日子,江雪玥怎麼可能,不現身?!

  若這樣她都還能不出現,那就真的,有問題了。

  容隱壽辰,江雪玥自然是知道的。

  盲人處於黑暗的世界裡,加上江雪玥的日子,每天過的都差不多,所以,數起日子來,有時候就容易混亂。

  但是容隱今日生辰,她卻是記得無比的清楚。

  紫卉正給她布著菜,江雪玥忽然問。

  「殿下及冠的壽宴,在什麼時候辦?」

  紫卉啊了一聲,隨後面無波瀾的,繼續完成手裡的動作,回應道,「在晚上。」

  現在才中午……

  江雪玥微微垂了垂眸,「外界,有沒有問起我的情況?」

  紫卉看了她一眼,江雪玥是不知道外界消息的,有些話主子吩咐過,不能亂說,但又不能不說。

  尤其是,牽涉到他和她的話題,就更要謹慎小心著說。

  最好,就是等她問起來,她再回話。

  紫卉想了想,仔細斟酌了一會,才開口道。

  「外界傳王妃香魂已逝,對王妃下手的人,是殿下。但殿下已經盡力,把這個消息打壓下去了。王妃盡可安心。」

  已逝?

  江雪玥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縱使知道,自己離開那麼久,定會有流言蜚語被有心人傳出,但

  她想不到的是,她的流言蜚語怎麼會傳的這般嚴重?

  容隱盡力壓下?

  怎麼可能壓得下。

  她只是看不見,又不是傻的。

  既然說她香魂已逝,還是容隱動的手,容隱親自出面,越是壓制必定越多人信服!

  因為他們會認為,容隱是做賊心虛。

  江雪玥的手指動了動,紫卉已經幫她布好了菜,把鑲著淺花的瓷碗遞與了她,卻聽江雪玥道。

  「現在是什麼情況,之前怎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

  「太后娘娘說,要殿下把王妃從寺廟帶回府里,殿下以天氣太冷作為理由,暫緩了時間。其餘的,便是殿下今日壽辰……」

  紫卉的話並沒有說完,語氣里隱隱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在逃避這個話題,故而沒有把話說完。

  江雪玥眉色一凜,「今日壽辰怎麼了?」

  紫卉看著她面無表情的俏臉,清麗的眼眸微微的轉了轉。

  「帝京已有賭坊,開了一門大賭,一注是賭王妃在殿下舉辦壽宴的時候,不會回來。一注是賭,王妃會回來。兩個賭注的的賠率完全不一樣,若是押前者,便是以一賠千,若是押後者,便是以一賠一。」

  

  這賭注和賠率……

  就是在明著說她,不會回九王府啊。

  江雪玥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殿下怎麼說?」

  主子能怎麼說?

  這事可都是主子一手挑起來的啊!

  紫卉腹議了一陣,面色依舊愁雲慘澹,忽然想起江雪玥看不見,她又斂了斂神色,語氣低落下來。

  「殿下沒有做什麼。他還讓千霧告知奴婢,叫奴婢萬萬不能將此事告知王妃,準備一個人扛下所有的事情。」

  江雪玥,「……」

  「奴婢見這幾日,王妃都無心過問殿下的事情,本以為王妃不會多問,不過王妃既然問了,奴婢自然也不會不說,殿下至多便是罰奴婢一頓,心裡定是實打實的,希望王妃可以回去,陪殿下過及冠之禮生辰的。」

  她說的那麼期期艾艾,言辭之間,盡數透露出讓她回府的殷切渴望。

  江雪玥自然聽得懂,也能夠理解她的想法。

  容隱不再逼她,凡事都讓她自己想好。

  然而他的退而求其次,她反倒是更加的被動了。

  誰讓他們爭吵的時間,剛剛好就是選在這樣的日子裡。

  他的及冠之禮,她怎麼可能不回去?!

  可是回去了,豈不是代表著,她選擇的,是繼續留在他的身邊,之前糾結過的事情,統統都只能忘懷……

  娘親的殺身之仇,不能再較真……可能麼?

  江雪玥的手沁涼了幾分,緩緩的摸上了淺花瓷碗,面上的情緒不明。

  ……

  …………

  華燈初上,冬日的天色暗沉的比較快,不到宴會的時辰,九王府已經人聲鼎沸,熱鬧非凡了。

  璟然殿下的及冠之禮,帝京的盛世豪賭,璟然王妃的生死揭秘。

  異常的引人注目。

  病情轉好的太子已經遣人送了賀禮來,只是人需要在宴會開始之後才登場。

  五王容安亦是姍姍來遲,他很快就要大婚,手裡頭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李初然因為要送百里連兒回九王府,不讓人發現端倪,所以來的比常人要早上許多。

  李婧兒愛湊熱鬧,自然也跟著過來了。

  許多賓客皆在外邊等候,互相寒暄,容隱卻是身著一襲大紅黑袍之色的衣裝,安安靜靜的站在院子裡邊,視線放的很遠,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千霧上前來報,安平侯到了,他才稍稍有了動靜。

  安平侯到了,安平侯夫人和江雪玉,自然也到了。

  然而江雪玥……

  等到時辰差不多了,容隱微微掩了眼帘,細長的睫毛遮掩住了眸中的情緒,他緩慢出聲。

  「走罷。」

  千霧不敢抬頭看他,只是低聲回應。

  「是。」

  昔日冷情的九王府,今夜賓客如雲,熙熙攘攘交頭接耳的,有些吵。

  容隱揚了揚袖,眾人吩咐安靜下來,視線全都凝視在這位傾城如斯,俊美如畫的男子身上。

  他掃了一眼周遭,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淡,沒有多餘的情緒,在安平侯的臉上,定了一下,隨後卻又移開。

  他的聲音平靜,卻是朝安平侯拱了拱手,「今日,是本王的及冠之日,父皇身子不適,母后需留在宮內,照顧父皇,若是岳父不棄,還請岳父替容隱,行及冠之禮。」

  能給一個封王的人,行及冠之禮,安平侯是何等的榮幸。

  只是,此等福氣,他是受之不起的。

  安平侯剛起身,尚未開口拒絕,容隱已經讓人把發冠送到了他的身邊,而他,正抬腳,從台階上,緩步走下。

  安平侯瞳孔微縮,做惶恐狀。

  「殿下萬萬不可,老夫只乃一介武將,身份卑微,豈敢與殿下行及冠之禮?!」

  眾人倒是沒有多話,安平侯畢竟是容隱的岳父,並且是唯一的岳父,加之安平侯在邊境征戰沙場將近十年的時間,朝堂上下,就算有人看他不慣或者利益相駁,但也沒有人敢質疑他的豐功偉績。

  給容隱行及冠之禮,已算是不錯的人選。

  容隱走到他的面前,管家讓人給他的腳下墊好了紅毯子,他拂了拂衣擺,一揮開便是跪在了安平侯的跟前。

  安平侯的眸中赫然都是驚詫之色,「殿下――」

  容隱道,岳父能把雪玥交給容隱,已是割了心頭至愛,不論岳父名望,便是因著此事,容隱亦斷無理由,敢說岳父不合適。所以,請岳父替容隱行了著及冠之禮。

  他跪著,在場的眾人自然不敢站著。

  除卻五王容安和安平侯之外,誰都和容隱一般,跪在了地上,只是沒容隱好,膝下沒有墊上紅毯。

  容隱這般說,安平侯自然不會再推辭,他抿著唇,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如此,老夫多謝殿下厚愛了。」

  容隱低斂了眉目不語,安平侯取過一旁鑲著玉珠的羽冠,而後給容隱戴上,這個禮很簡單,但為弱冠少年行禮之人,卻一定要是長輩,最好是德高望重的長輩。

  給容隱戴好羽冠之後,安平侯扶著容隱的手,起身,念賀詞。

  「願殿下大福大祿,一生平安無憂。」

  容隱朝安平侯深深的拱手行禮,莊重的及冠之禮落下。

  接下來便是喜氣洋洋的壽宴會,容隱和安平侯說著話,其餘的事情就交由司儀來做。

  江雪玉在一旁淡淡的說了一句,殿下,姐姐呢?」

  妹妹問起姐姐來,自然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亦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她這麼一問,倒是讓慢慢喧鬧起來的氣氛,瞬間冷了場。

  江雪玥呢?

  她在哪裡?

  在場的每個人,近乎都想知道這件事。

  九王容隱行弱冠之禮,九王妃江雪玥竟然全程缺席?

  那不是,很令人匪夷所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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