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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她還跌在了他的懷裡,推不開(二更,求訂閱)

2025-03-01 22:56:44 作者: 容默默

  122,  她還跌在了他的懷裡,推不開(二更,求訂閱)

  有婢女欲要給他斟上酒水,男人抬手示意道。

  「不必,本王不喝酒。」

  皇后眼波微動,卻依舊安安靜靜的坐在原位上,沒有說話。

  老皇帝看了他一眼,「怎麼不喝兩口,可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男人手握著茶杯,漫不經心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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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管著不讓喝,喝了身子也會不舒服,便不想碰。」

  老皇帝詫異的挑了挑眉頭。

  坐在老皇帝對面的安平侯,眼眸卻是稍稍深了深。

  皇后笑了笑,「老九如今,也是個有妃子的人了,自當好好聽從妃子的勸,飲酒傷身傷神,本宮勸皇上的時候,皇上還不願理睬本宮呢!」

  這嬌嗔的一句話,逗的老皇帝哈哈大笑了兩聲。

  「你們女人家就是麻煩,好,那今日,朕便少飲幾杯。」

  皇后愉悅的勾了唇。

  容隱眸色未變,他的視線看向江雪玥原先坐的那個位置。

  依舊沒有人。

  他眼眸動了動,視線瞥向了身旁的千霧。

  千霧會意,立即上前,等候吩咐。

  男人沉吟了一會,似是想到了什麼,他便道,「本王出去一下,你留在此處。」

  千霧應,「是,主子。」

  容隱隨便尋了個理由出去,眾人也沒多想,暢飲的氣氛仍在。

  千霧的目光,輕飄飄的落在了江雪玉的身旁。

  見她身旁的位置空落落的,便知,自家主子匆匆走出大殿的緣由,是為了什麼。

  ……

  直至他懷中的女子,迷離的望著他,渴望的,需要的,朝他的唇上湊去,他才稍稍有了反應。

  喉結一陣滾動,只等懷中女子瀲灩誘人的紅唇,湊上來,讓他仔細品味。

  只是,未等懷中女子艷紅的唇湊上來,跪在地面上的宮婢,卻又是一陣哭天喊地,拽著他的衣角越發用力。

  「太子爺太子爺,您快去瞧瞧啊,河池,河池裡真的死了人啊太子爺!」

  太子容堇的面色直接青黑了一片,被懷中女子勾起的欲,望也減輕了不少。

  他低眸看了一眼,懷中仍舊不安分的女子,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放下,揚手劈向她的後頸。

  江雪玥頓時就安分了。

  她頭一歪,整個人倒進了男人的懷裡,雙眸緊閉。

  容堇呵斥宮婢道,「嚷嚷什麼,宮中禁止喧譁,難道你不知道麼?」

  宮婢抽噎著,她著實是慌了,見著人影,也不顧尊卑禮儀便往上沖。

  這會主子怪罪起來,見著死人的心慌,立馬被壓了下去,她鬆開容堇的衣袍,手撐在地上,磕頭認錯。

  「太子爺,太子爺,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大呼小叫,還請太子爺莫要責罰奴婢。」

  女子的求饒聲偏大,巡視的禁衛軍聽到動靜,便火速趕來過來。

  趕過來的人群中,還有一個身著黑袍,面容沉靜似水的少年。

  他的目光清冷的睇了過來,在太子容堇的懷中停了一秒。

  隨即,他眸色一緊,大步走上前來,自他的懷裡環住了女子的腰身。

  太子容堇眸色冷下,卻也沒有做些什麼抵抗的事情。

  他正想說些什麼,眼中的男人已經將女子打橫抱起,轉身大步流星而去。

  眾禁衛軍直愣愣的看著,似是對此還沒有反應過來。

  玥兮郡主,怎麼會在太子的懷裡,還……衣襟半開?!

  太子容堇的面色陰沉,他盯著容隱離去的背影,唇角冷抿。

  宮婢的啼哭聲,稍稍喚回眾人各異的心思。

  東宮太子冷聲下令。

  「去看看河池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

  江雪玥雙眸緊閉,呼吸也正常。

  但,她的面色卻是越發紅潤。

  紅潤的有些詭異。

  她被男人抱著,白皙的手臂垂垂向下,手背上脖子上的青筋,有點突起,像是隨時要爆裂開來一般。

  男人抱著她,步子越來越快,最後還運起了輕功,帶著她跑向了最近的水池。

  不知是怎麼清醒的,江雪玥只覺得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冷水浸過耳朵,頭頂,將她整個淹沒。

  冷水大口大口的灌進來,她就猛地驚醒。

  一骨碌要站起來,有人的反應卻比她的更快,攬著她的腰身,托著她便浮出了水面。

  江雪玥眨著眼咳了半天,長長的青絲垂在臉上,額際的劉海滴著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她的臉龐。

  她伸出手摸了摸臉上的水珠,緩過了口氣。

  她的意識還很混沌,但人已經稍稍清醒了幾分。

  額際上的,手臂上的以及脖子上所有能看見的青筋,突起的一部分,已經慢慢的,慢慢的恢復如常。

  她側眸倪向了身旁,樣子有點懵。

  有人陪著她,一同落在水裡泡著冷水。

  那人的臉色繃得很緊很緊,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但從陰沉的眸色看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江雪玥的身子還是很熱,腹內滾動著的熱流,並未褪去,只是她泡在冷水裡,身子的難受,微微減少了些許。

  「殿下……」

  她啞著聲音開口,剛喚上那人的名號,唇上驀地一重,那人的唇,已然覆上。

  男人的長指,穿過她濕答答的髮絲,牢牢的扣在她的後腦上,將她的身子,緊緊的壓向自己。

  他失控的像猛獸般撕咬著她的嘴唇,動作激烈到如同要將她整個人生吞下去。

  氣氛有點壓抑。

  他的動作大的,像是在懲罰她一般。

  男人原本扣在她腰間的手,忽然抬起,肆無忌憚的探進了她的散開的衣襟里。

  唇沿著她的嘴角,用力的啃咬到她的脖子,以及精緻的鎖骨處。

  留下一個又一個旖,旎,曖,昧的印記。

  體內的熱浪再度燃燒起來,比之前的還要燎火,還要瘋狂,還要難以控住。

  江雪玥難耐的低吟了一聲,目光再度迷離。

  男人的身子立時緊繃起來,頓住了一切動作。

  他低著頭,靜了一會,額際上的汗珠,大滴的滴落水面。

  目光凝向女子脖頸之上的紅印,男人的眼神整個暗了下去。

  隨後他卻是輕輕柔柔,又結結實實的再度覆上她的唇,運起內力,將她把體內的熱火驅散。

  兩人一起,浮在水面上,此次化解她體內的熱浪,容隱明顯感覺,時間長了許多。

  他微皺起了眉頭,直至懷中的女人安分了,呼吸也平緩了,才收回了功力。

  他面色發白,唇上亦褪去了血色,有點透明的蒼白。

  女子嬌小柔軟的身軀,柔若無骨的倒在他的懷裡。

  夜色越來越靜。

  男人隨意遣了一個宮婢,去清妃那邊,叫了一個宮婢過來。

  那個宮婢名喚敏書,因為輩分大,又是清妃身邊的紅人,故而宮中人,都喚她敏姑姑。

  她識得容隱,俯身便要行禮,只聽男人清清冷冷的道。

  「煩勞姑姑,取了一套女裝的衣裳過來。」

  敏姑姑詫異的看了一眼容隱。

  見他面色無恙,又想往他的身後看去,但轉念一想,覺得不大妥當,她便又低了頭。

  恭敬應下,而後躬身退下。

  不多時。

  敏姑姑將乾淨的,女子的衣裳遞與他。

  男人的身上還滴著水,俊美的面容冷情。

  似是在沉思著什麼,男人過了半晌,才接過敏姑姑手裡的衣裝。

  「有勞姑姑了,你先退下罷。」

  敏姑姑福了福身子,但卻沒有立即走開。

  她望了他一眼,又低了眸,欲言又止。

  男人平靜的看了她一眼,問,「姑姑還有事?」

  敏姑姑遲疑了半晌,才開口道。

  「殿下,玥兮郡主,好像惹上了殺人案,宮中各處人都在找郡主,連太后娘娘也出來,說是要探了究竟,您若是見著了她,可與她說一聲,老奴告退。」

  「姑姑且慢。」

  男人微微眯起了眼眸,「姑姑所說,是何時的事,又是何人被殺,地點在哪。」

  敏姑姑面容肅清,她恭敬回應。

  「此事,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是宮中老嬤被人謀害,而後將她丟進湖裡,至於為何會牽扯上玥兮郡主,傳言是說,當時玥兮郡主就在河池旁,眼下已有證人可以證明,皇上皇后娘娘大怒,如今只等玥兮郡主現身,當面對質了。」

  末了,敏姑姑似是想起了什麼,她補充了道。

  〝此宮中老嬤,曾是皇后娘娘宮裡邊的人,據說,當年她與玥兮郡主的母親,多有爭執,皇后娘娘甚是喜愛郡主的母親,便隨便尋了個理由,將那老嬤,貶到了浣衣局做宮女。

  後來郡主的母親,向皇后娘娘求情,將她重新調回了殿裡伺候,皇后娘娘也便依了她,但她們二人仍舊是非不斷,直至郡主的母親,嫁出了宮外,才得以消停。」

  男人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道。

  「容隱知道了,多謝姑姑提醒。」

  敏姑姑朝他施禮,弓著身子,便退出了水池。

  男人轉身,朝水池裡邊走去。

  女子平躺在水池旁,一動不動。

  她的面色已經恢復如常,雙眸緊閉。

  只是她的衣裳半褪,大半的春光外泄,裸,露在外的肌膚,還染著斑斑點點的紅印,看的男人雙眸陡然深沉的一暗。

  他的動作頓了頓。

  隨後,男人緩緩蹲下身子,拉開她的腰帶,將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全部褪去。

  扶起她軟柔的身子,他給她,重新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裳。

  正低眸,替她繫著腰帶,理著衣襟,江雪玥便從昏睡中,驚醒過來。

  男人的動作一滯,隨後又恢復如常。

  江雪玥眨著清亮而幽深的大眼,視線從男人低垂的眼眸,往下望去。

  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脖頸之上擺弄著,他單膝跪在她的身旁,而她是整個人都躺在地面上。

  濕漉漉的髮絲,貼在臉頰之上,江雪玥的目光,直直的定在自己的身上。

  她在想,她今夜穿的宮裝,究竟是什麼顏色來著。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應該能是淡粉色的荷花裙擺的宮裝罷。

  那眼下,她身上這套淡藍色的,袖口帶著點雪色白紗的長裙,是怎麼一回事?!

  有點不死心的,她的視線往男人身上瞥去。

  

  但見,男人身上的黑袍未乾,墨黑的長髮同樣也是濕漉漉的。

  她又不是傻愣之人,眼下男人幫她換了衣裳,她還能看不出來?!

  可是……

  她可以裝作看不出來麼?

  江雪玥有點接受無能的,抬起手捂上了臉。

  畢竟她白花花的身子,在她自己打理自己的那一刻,已有十年沒讓旁人看過了。

  男人就更不用說,誰敢看她的身子,就不怕她弄瞎他的眼睛麼!

  容隱伸出手將她的手,從她的臉上,拿開。

  江雪玥的眼睛緊緊的閉上,不看他。

  清冷的面色,隱隱開始火燒起來。

  男人只是盯著她看,不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

  安靜了片刻,江雪玥的思緒,慢慢的沉穩下來,沒有初醒時那般波動。

  她覺著,兩人遲早是夫妻,坦誠相見這玩意,其實也沒必要糾結。

  不過就是,容隱提前看了她的身子罷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緩緩睜開了眼,江雪玥見他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不由心下一緊,朝他乾笑。

  「殿下……」

  男人凝著她,「不裝死了……」

  江雪玥面色訕紅,半撐起了身子,「我,我沒裝……」

  「不裝死了,那我們來算算帳。」

  嗯?

  算帳,算什麼帳?

  江雪玥皺著眉頭,大眼轉了兩圈,沒想明白。

  於是她問,「雪玥,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不應該罷。

  她都情蠱發作了,哪裡還能做出什麼不該做的……

  等等。

  江雪玥眸里的所有情緒,都瞬間冷卻下去。

  在她理智尚未完全崩潰之時,她記得,她遇見的人,不是容隱。

  對。

  不是容隱,而是東宮太子容堇!

  她還跌在了他的懷裡,推不開。

  怎麼都推不開……

  難道,是後面,她對他做出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還是說,她對容堇上下其手,抑或做了其他,尺度較大的動作,恰好被容隱看見了!

  越想越慌,她的面色開始發白。

  「殿下,你聽我說,我,我……」

  男人深深的望進了她的眼底,淡淡的嗯了一聲。

  「本王聽你說。」

  江雪玥看著他,緊咬著唇。

  「雪玥情蠱發作,並非有意要對太子爺做些什麼,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不,不是假的,只是,那些皆並非是我自願做的,也不是,那是我自願做的,可我,我是不受控制的,我……」

  她越說越亂,也越慌。

  江雪玥慘白著一張臉,沒有比此時此刻,更痛恨情蠱的存在。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理智尚存的時候還好,理智泯滅的時候,她根本連人也分不清看不明。

  解釋再多,都覺得蒼白無力,她便低垂著腦袋,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雪玥不記得發生過什麼,若是殿下看到了什麼,雪玥只能說,那都是誤會。」

  男人只是看著她慌她亂,再看著她垂頭喪氣無可奈何的樣子,眸底也不知是喜是怒。

  他的聲音低低的,情緒波動不大。

  「誰要你說這些。」

  江雪玥怔了怔,有點呆愣的抬起腦袋。

  她解釋了半天,敢情眼中男人要聽的,都不是這些。

  那他要算什麼帳?

  她還幹了什麼混帳事麼?

  見江雪玥完全找不到重點的樣子,男人的眸色一沉,提醒道。

  「當你察覺不對的時候,為何不知會本王一聲,而要自己跑出去,獨自解決?」

  江雪玥霎時,語塞。

  原來,他在意的是這個……

  良久之後,她才低頭,喏喏的道,「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再者,你坐在爹爹身旁,我也不好知會你……」

  情蠱一事,不能聲張。

  若說武藝,是她最大的王牌,那情蠱,便是她最致命的弱點。

  她若情蠱發作,只能是暗中知會容隱,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無所顧忌的告知與他?

  而,安平侯知道,她要嫁的人是他,已然是大發雷霆,更甚之,還將她關進小屋子裡,閉門思過。

  她又怎敢,在他的身旁,與容隱說上話?

  紫卉聽竹也不在身邊,情蠱發作又極為迅猛,她哪還敢拖延,去找宮女太監,讓他們知會容隱……

  只能是自己解決了。

  男人狹長的眼眸深沉漆黑,他看了她半晌,抿著唇不語。

  江雪玥以為他還在生她的氣,正欲開口。

  誰料下巴驀然一緊,唇上一重,男人忽地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江雪玥有點呆住。

  不過,男人只是摩挲著她的唇瓣,輕輕含咬住,時不時的啃咬一下,沒有深入。

  動作也不重,不足以讓她覺著疼。

  但卻也不輕,不足以讓她忽視的掉。

  過了好一陣,男人才緩緩放開了她的唇。

  他凝視著她,看到她唇瓣上的顏色,重新嬌艷似火。

  破皮的那一處,更是溢出了血絲,他才慢慢的收回視線。

  不容置喙的與她道,「若有下次,本王就提前要了你,可懂?」

  江雪玥爆紅了臉頰,緩了片刻才有所回應的,道了一聲好。

  ……

  …………

  事情的嚴重性,遠遠超出了眾人的預料。

  湖中的屍體已經被打撈上來,太子容堇已傳仵作驗過屍體的死因。

  初步推斷,是死於後腦受到了重擊,故而暈厥墜入河池死亡,抑或,直接死亡。

  當時有宮婢聲稱,在發現死者老嬤之前,曾在河池邊看到過一位身著,淡粉色荷花裙擺宮裝的女子。

  不過當時的距離有點遠,她並沒有看清是何人。

  且,那女子轉身的速度很快,走了幾步還重心不穩的摔倒在地,然後又回過頭來,看向了身後。

  宮婢稱,許是那女子心虛,這才要回過頭來看河池裡的老嬤,是不是死了做鬼,欲對她下手。

  那時,江雪玉就在當場,輕輕地的說了一句。

  「姐姐今夜穿的,好像就是淡粉色荷花裙擺的宮裝,難不成,對老嬤嬤下手的人,是姐姐?」

  一句話,江雪玥便被視之為嫌疑犯。

  當然。

  老皇帝還下令,將今夜所有穿淡粉色荷花裙擺的妃嬪公主,統統都查了一遍。

  然而,只是查出有兩位妃嬪,穿了粉紅色的宮裝,但不是淡紅色。

  一位公主穿了淡紅色的宮裝,但卻不是荷花裙擺的宮裝。

  於是,江雪玥被確定為,頭號的嫌疑犯。

  宮中嬤嬤出事,自當又六宮之主全權做主。

  但,由於江雪玥是安平侯的嫡長女,今日又是安平侯,經久未歸的慶功宴。

  出了這種事情,老皇帝也不好不管。

  大殿之上,氣氛異常肅清。

  江雪玥涉嫌謀殺案,其父安平侯坐在一旁,默著不說話。

  太后娘娘亦是坐在高位上,長長的指甲扣著扶手,眸有異色。

  皇后的反應倒算好一些,只是眉眼斂著,靜靜的坐在原位上,不說話。

  老皇帝天威難測,一雙泛著精光的老眼,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江雪玥,嚴厲發問。

  「玥丫頭,你今夜可曾去過河池?」

  來了……

  還是來了。

  江雪玥的眸色沉靜無波,心中卻是暗自冷笑。

  一出手便是極致的陷害,也算是,難為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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