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以正室身份相逼
2024-05-10 10:08:53
作者: 米蘭小鐵匠哥
楚無雙苦笑一聲:「夫人,就算你不讓我與奴婢圓房,總得有個理由吧?」
江錦繡一本正經解釋:「理由很簡單,我是你的正室,未經我的許可,你不能私自與奴婢們圓房!」
楚無雙樂了,假裝吃了一驚:「咦,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夫人竟然承認是我的正室了?」
換作以往,江錦繡無論如何也不會強調自已的正室身份。
看著相公一臉嬉笑的模樣,江錦繡來了火氣:「你不要忘記自已的身份,你可是江府上門女婿。」
她已經拿楚無雙沒有辦法了,只好找楚無雙的軟肋下手。
上門女婿地位低下,想圓房確實是需要經過正室同意。
楚無雙雖然清楚上門女婿是什麼身份,但他沒有被江錦繡嚇到,而是苦起一張臉倒苦水:「夫人,我是正常男人,有正常的身體需求,你又不願意與我圓房,我總不能一直憋著吧?」
江錦繡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不也一直憋著,我怎麼就能憋得住,就你憋不住?」
說出這話的時候,她雖然神色嚴肅,卻把楚無雙逗樂了。
「哈哈哈,哈哈哈。」
楚無雙控制不了自已,放聲大笑。
這是跟江錦繡結婚多日,讓他最開心的一次談話。
江錦繡並不覺得自已說的話有何不妥,惱羞成怒問:「你笑什麼?很好笑嗎?」
楚無雙笑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但是一想到江錦繡說過的話,又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江錦繡火冒三丈:「你再笑試試看?信不信我一劍殺了你!」
楚無雙收住笑聲,逼自已恢復嚴肅,乾咳一聲嚇唬江錦繡:「夫人,這種事情最好不要憋,憋了容易傷身體。」
他並非誇大其詞,無論男女,憋太久確實也會對身體造成不良影響。
江錦繡臉龐發燙,感覺自已被相公調戲了,但是又找不到證據。
「夫人,夜色已深,不如咱們先修練元神吧。」
楚無雙提議。
他已經為母親報了一半仇,楚傲天必定會對他恨之入骨,同時也會遷怒到江府任何人身上。
他必須儘快幫助妻子提升修為,以後楚江兩家若是開戰,妻子才能自保。
雖然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氣,江錦繡還是跟著楚無雙走出客廳,去涼亭裡面修練元神。
第三次元神出竅,江錦繡已經掌握了一些要點了,不需要楚無雙全程輸送內功輔助,可以勉強自主元神出竅了。
楚無雙為了給江錦繡增加信心,飛到空中後誇讚:「夫人,你悟性真高,學了三次就能元神自行出竅了,你真是天才啊。」
江錦繡有些飄飄然了:「哼,你以為全天下就你一個天才?本小姐自小天資聰慧,悟性不比你低。」
楚無雙憋住笑意,隨聲附合:「夫人說的沒錯,看來夫人和我一樣,都是天才。」
「你知道就好,哼。」
江錦繡往空中飛升,全身上下因為有月色照耀,產生了一種朦朧的美感。
看著江錦繡飛升,楚無雙情不自禁稱讚:「真美啊,美得和仙女一樣。」
月色當空,楚無雙夫妻兩懸浮在空中,吸收月色精華。
一柱香時間過去,江錦繡俯看地面,喃喃自語:「今晚那個妖人會在哪裡出沒呢?」
楚無雙臉色一變:「夫人,你還想去惹那個妖人?」
江錦繡一本正經回道:「身為習武之人,就得懲惡揚善,替天行道。」
楚無雙調侃:「夫人真是一身正氣,在下甘拜下風。但是,行俠仗義前,要看看自已有多大能力。」
江錦繡心有不甘問:「咱們總不能袖手旁觀,任由妖人繼續禍害百姓吧?」
楚無雙說道:「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江錦繡急了:「還從長什麼計議?繼續拖下去,不知又有多少無辜的百姓死在妖人手裡。」
「夫人,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
「人命關天的事情,能不急嗎?」
「夫人,你冷靜點。」
「你還沒想到對付妖人的辦法嗎?」
「已經開始想了,但是還沒想到可行的辦法。」
「你一向足智多謀,還能想不出應對之計?」
「我沒說我想不出,而是需要時間想。」
「行,我給你一天時間,你必須想出辦法對付妖人。」
「啊?夫人,才給一天時間?好歹也得給十天半月吧?」
「就這麼說定了,你一天內若是想不出辦法,以後......」
「以後什麼?」
「以後別想碰我。」
「啊,夫人,你在威脅我。」
「我就是在威脅你!」
夫妻兩元神歸位,回到身體裡面。
江錦繡從地上站起來,拔腿就走。
楚無雙苦起一張臉,跟在後面。
妻子只給他一天時間想辦法,他自已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在一天內想出辦法。
回到房裡,楚無雙盤腿坐在床上,思考對付妖人的辦法。
妖人的長處就是移動速度飛快,就和變戲法一樣,眨眼功夫就移動到百步開外的位置,讓人防不勝防,無法精準出手。
天下功夫,唯快不破。
能修練到高速移動,妖人自然非尋常武者可比。
如何對付妖人,只能從速度上尋找突破口。
思來想去,楚無雙擰緊了眉頭,陷入到苦惱中。
「篤篤篤。」
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楚無雙從深思中恢復過來,腦海中浮現出了周若蘭嬌傲挺立的雙峰,以及修長的雙腿。
從床上下來,楚無雙走到門邊,打開房門一看,果不其然,周若蘭站在門外,一臉嬌羞。
這次上門,她顯然經過了精心打扮,身上穿著緊身衣裙,扎著腰帶,將自身運動健美的身形呈現得一清二楚。
身上該翹的地方翹,該聳的地方聳。
一張白淨的臉龐布滿了紅暈,如同綻放的花朵一樣,嫵媚火艷。
楚無雙打量周若蘭的時候,腦海里回想起了妻子不允許他當晚圓房的命令。
此刻,如果他不聽妻子命令,以妻子的性格,有可能很長一段時間不理睬他。
可是,一朵嬌艷的花朵就在眼前,又豈能不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