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我有喜歡的人
2025-03-01 08:26:50
作者: 蘇慕淺。
紀念撕考卷的事,無論是學校還是警局都不敢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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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只能給他們安排了兩場考試。
自然也有學生抱怨,但是,也無濟於事。
考完後,紀念給蘇慕打電話,約了見面。
等他到學校的時候,坐在駕駛座上看向她,笑容曖昧至極。
只是,紀念卻看不到,看到車停下,她便已經繞過去上車了。
「小紀念這是要跟我去約會?」
紀念的臉上明晃晃的出現了一抹殺氣。
蘇慕笑得開心。
兩人去吃飯。
她看著他,開始進入正題。
「蘇慕,你跟你媽說清楚沒?」
「說什麼?」
「說什麼,當然是我和你的事!我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別人的兒媳婦,那天只是道義幫忙,不說的話,我就自己去說,倒是你怎麼著可別怪我不講義氣啊!」
蘇慕還是笑著,眼底卻閃過一抹失落:「小紀念有喜歡的人嗎?」
紀念的腦子裡忽而閃過一個身影,她搖頭:「沒有。」
「既然沒有,那麼就想扮演著我的人吧。」
「我好好的單身貴族,為什麼要和你這種戲敗壞自己的名聲?」
「你還在乎這個?」他一臉的不可思議。
「當然,我家教嚴。」
蘇慕笑笑,對於這句話一點都不信。
家教嚴的人哪裡養得出她這樣對什麼都愛答不理般的散漫性子。
「那件事,我確實沒跟我媽說。」
其實不是沒說,反而是說太多了,如果不是他故意的明示暗示,他媽媽怎麼會見到紀念就叫兒媳婦了呢,不過,關於這點,蘇慕是覺得沒有必要和紀念說太多。
「怎麼?你真打算讓我去說啊?」
「我說就好,免得我媽會覺得你拋棄了她兒子。」
紀念嘴角抽了抽。
「不過。」蘇慕話音一轉,紀念怎麼看都覺得他不安好心:「你得先幫我個忙。」
「還幫什麼?」
「去我家。」
「……」
「放心,在這之前,我會先跟我爸媽說清楚,你只是外校的小學妹。」
「那我還去你家做什麼?」
「真的是幫個忙而已,不會還你的。」
紀念看了他好一會兒,想了想,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我先想想。」
「行,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將決定告訴我。」
用餐過後,蘇慕本想說帶紀念去逛逛C市的冬夜,只是,紀念卻是興致缺缺。
「一個下午兩門考試,我可沒有那個精神。」
「所以,以後不要再隨便撕試卷。」
紀念挑眉:「我看學校的老師挺怕你的,你應該去跟他們說,為人師表不要在毫無根據的情況下隨便懷疑學生作弊,還威脅學生分數作廢。」
聽她的話,他就知道對這件事,她確實一臉的火氣。
蘇慕本來就是無條件的站在紀念那邊的,所以,如今聽到紀念這樣說,自然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等到紀念中考考完,已經是好幾天過去了。
最後一科考完,走出教室,她迫不及待的打了個電話。
許久未見的言輕歌。
「餵。」依舊屬於言輕歌的清冷語調。
「我考完試了。」
「所以呢?」他很不解。
「你讓我背的那些,至少出了百分之九十的內容。」話里隱隱帶了崇拜。
猜題這麼牛逼的,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考試的過程中有沒有放水?」
「什麼意思?」
「只是想知道,會不會有人為了贏得比賽,所以就故意放水,不考第一。」
她輕笑,想起她要是沒能考到第一,贏了他,可是還輸了另兩人呢。
「言輕歌,我請你吃飯吧。」
「哪兒?」
「呃……」
對他,她也算是了解了,知道這位少爺的挑剔,於是便很認真的想這吃飯的地方,但是,想再久根本都是白費心思,她對C市本就不是十分了解,所以除了一個他家的極致酒店,根本不知道還該去什麼地方。
想起極致酒店,便也想到了蘇慕告訴她的極致酒店存在的原因,這位小少爺在言家也是真受寵!
「喂,不是要請吃飯!」言少爺催促。
「我這不是在想去哪裡吃嗎?」
「到校門口來。」
「你在學校?」
「這是你該管的事嗎,還是花心思好好想想該去哪裡吃飯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紀念出到校門口時,言輕歌的紅色跑車確實停在那裡。
她沒有多想就上了車,可是這一幕落在旁人眼裡,卻成了新聞。
「先是喬予墨,後是蘇慕,現在又是言少爺,咱們紀念同學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全部收回後宮去了?」
「除了分別上了這三個的車,她還為傾冽打抱不平,那就是四個男的一個女的?哇塞,這位紀念同學還真是好福氣。」
「這是NP了啊,瞧她瘦巴巴的,守得住嗎?」
這話一出,大家都邪惡的笑起來了。
紀念並不知道到底該去哪裡吃飯,言輕歌對C市也並不十分熟悉。
而今,他開著車帶她到處繞著,兩人的決定是,她看上哪家酒店就去哪裡吃。
等到紀念說要下車時,眼前卻並沒有任何酒店的痕跡。
言輕歌看著她,不說話,但是眼底都是詢問。
紀念指向一旁的站牌:「公交,你坐過了嗎?」
「沒。」
她想也想到了,笑眯眯看著他,眼底都是興趣:「咱們去坐公車吧。」
言輕歌眼底一片黑色,對於這種人擠人的東西,是怎麼都沒有興趣的,正想拒絕,看到她眼裡的亮光,卻硬生生的將拒絕全部咽了回去。
「不餓?」
「咱們先上車,在到時在哪裡下車就在哪裡吃飯。」
兩人沒有目的地,只是看在眼前停下的各輛公交車,選擇人較少的上車。
兩人對於公交車都不熟悉,只是看到有人怎麼做就跟著怎麼做。
只是,言輕歌將錢包拿出來時,裡面根本沒有任何零錢,一出手就是一張紅色大鈔。
司機看到,操著不大標準的國語開口了:「有沒有搞錯,兩三塊錢的車費你拿出一張一百的,我這裡可沒有找零的,乘坐公交都不換零錢,你是吧傻!」
說著還瞥了一眼言輕歌。
紀念一看他的臉色,有一種要揍人的感覺,趕緊將六塊錢塞了進去,拉著他跟著往後面走去。
車內不算擁擠,但是也沒有座位了。
言輕歌剛伸手抓住頭上的吊環,公車突然開走。
腳下一個趔趄,眼看紀念差點站不穩,他伸手環在她腰上,將人抱住,免她摔跤。
只是,這麼一來,兩人離得極近。
她身上幽幽清香縈繞著在他鼻尖,她的身體緊貼著他的身軀。
言輕歌喉結滑動,只覺得身上各處都有一股小火在燒著,讓他的理智都幾近全無。
車內一片狼狽停下來時,他一直低頭看著她,看著她因為差點摔跤而微蹙的眉,看到她長長的睫毛掩住了那雙靈動眼眸,看著她的手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腰……
他忽然就問出了心裡似乎一直都介意的事。
「你和蘇慕,在一起了?」
「沒有啊。」她飛快的說完,驚訝的抬頭看他。
也正這時,她才意識到兩人之間到底是怎樣的曖昧。
臉頓時微紅。
「你……我……」她心頭凌亂一片,有些本就還未弄清的事情似乎更加弄不清了。
言輕歌看著她嫣紅的臉頰,張張合合的雙唇,熟悉的衝動湧上心頭,等他回過神時,他已經再次親了她。
不知道罌粟是不是也是她這般滋味,這麼讓人容易上癮。
上癮,是的。
他以前總覺得所有的唇舌之交都是一種污染,他極為厭惡那種所謂的親近,可是,她卻讓他上癮了。
紀念腦子裡的弦被崩斷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這裡是在大庭廣眾的車上。
兩人到底是沒有再多待,只坐了一站就下車了。
臨下車前,聽到有人小聲的說現在的女孩子長得越漂亮的越是隨便。
明明是雙方的事情,主動的還不是她,偏偏,在這樣的事情里,世人總是對男孩子更寬容,總是覺得女孩子敗壞道德。
兩人本一前一後的走著,紀念忽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看向他:「言輕歌,站住!」
他的腳步聞聲而停。
兩人之間相隔三步遠的距離。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第三次了,除去她主動的那次,這已經是言輕歌主動的第三次。
她要怎麼了解這樣的三次接吻。
言輕歌沉默著,似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紀念看著他,揚起的眉,臉上的也不知是笑還是諷:「接吻對你來說算什麼?是感情的表達方式還是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言輕歌始終沉默著。
紀念看著他,本還溫熱的心,忽然就冷了下去。
她漠然看著他:「再見,我也想好好想想,為什麼每一次都沒有推開你。」
紀念真是一個誠實到讓人會覺得不知所措的人。
她說了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言輕歌跟了她幾步。
前面的人沒有回頭,只是漠漠的聲音傳來:「別跟著我。」
「我送你。」
「不需要。」
她一直知道他跟在身後,也似乎一直都想拜託掉他,走了十幾分鐘,她站在路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計程車,猶猶豫豫的攔下一輛。
師傅是個健談的人,一直跟后座的紀念開口說著什麼,只是,紀念並不作答,怏怏的坐在後面,臉色難看,眼裡似乎還有著懼,身體更是僵硬得一路上都沒有移動過分毫。
言輕歌的車不在,只好也乘坐向來嫌棄的公車一路跟在她後面。直到回到她住的公寓。
言輕歌就這樣看著她回到公寓了,整個人才算放心了,只是,兩人似乎就這樣鬧僵了。
他坐車回到自己停車的地方,開車到了酒店,忽然才想起來,他和紀念一路坐公車,被是為了去找吃的,結果,她根本什麼都沒吃就回家了。
想起她在他別墅時,因為飢餓而發生的事情,他哪裡還坐得住。
讓人做了吃的,打包,開車往紀念居住的公寓而去。
動作再快,也已經離她回家過了幾個小時了。
提著打包的食物往樓上走,言輕歌忽然也不由得捫心自問。
她問他那樣的問題時,他沒有回答,似乎不願意承認,某些已逐漸在萌芽的事,只是,若是真沒有任何感情中的想法,那為什麼,他總是忍不住的擔心她,總忍不住的想對她好些。
甚至,在她撞爛了自己的車後,他去買新車,本看中的是一輛銀色的,可最後還是要了紅色的。
那時,他只記得有個女孩紅裙灩灩,記得那人對紅色的偏愛。
紀念的公寓,門沒有關上。
他開門進去,看到捂著腹部,臉色慘白窩在沙發上的女孩。
他快步走了過去,將那些吃的都放在茶几上,扶著她坐好。
她身體發軟,沉默著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的眼底卻忽然氳起了水霧。
任何拒絕之後的好,都是一把凌遲的刀,他沒有拒絕她,可是,沉默並不必拒絕更為善良。
似乎這一刻,她心裡忽然清明的認清了愛情的模樣,可是,她想,也許她該為自己悲哀一下。
「先吃點東西。」
她卻沒有動。
「紀念!」語氣裡帶著擔心。
紀念忽然笑了笑,顫抖的手握著湯勺,慢慢的開始喝粥。
而這時,門口有腳步聲傳來。
「紀念?」
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後,人便也出現在跟前了。
兩個少年四目相對,似乎誰也沒料到對方都忽然出現在這裡。
紀念沒有說話。
傾冽看著兩人,只覺得眼前這一幕刺得眼角有些疼,轉身便離開,也並未發現紀念的不對勁。
言輕歌匆匆掃了紀念一眼:「你吃多點。」隨後也走出了她的公寓。
「傾冽。」在他進門前,他叫住了他。
傾冽看向言輕歌,一臉冷漠:「有事嗎。」
「聊聊吧。」
傾冽也不知自己到底是還懷著希望還是想要更絕望一些。
言輕歌對他沒有善意,他是知道的;言輕歌不想他靠近紀念,更是已經說過幾遍。
可兩人還是往樓頂走去了。
「要跟我說什麼。」沉默許久,傾冽率先開口了。
「關於紀念。」
他忽然輕笑一聲,笑意未達眼底,嘴角的笑紋硬生生多了幾分悲涼:「是,我食言了,沒有遠離她,反而還忍不住的靠近了。」
言輕歌微微蹙眉。
他其實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對紀念到底是懷有怎樣的心情吧。
對於感情,她心裡似乎有著自己一心認定忠守的,可是,又擔心她會受到牽連,會受傷,也擔心她會有什麼不好。
相比於他,傾冽對自己的認知完全清晰可見。
「其實我也知道,無論是你還是蘇慕,對她都是最好的選擇。」
「你喜歡她?」
傾冽卻並不正面回答:「她不需要靠近我,我靠近她就好;她不需要給我任何回應,我對她好就行;所有的一切,我都會辦得隱秘而妥當,倘若真讓那些人發現了,我也自會保護她,她若是傷了一點,那我不活了就是了。」
後來,那女孩一身是傷被送到醫院時,那少年為了救她而傳來死訊時,言輕歌忽然想起,不久前,在冷風呼嘯的樓頂,有一個被許多人畏懼的少年為他心中的女孩曾說過那樣低如塵土的話。
「傾冽……」再擔心紀念,他也什麼都再說不出。
次日,紀念接到蘇慕的電話,問她考慮得怎麼樣。
紀念根本已經忘記了兩人曾經說的事情,只是,聽他再提起,她不過想了幾秒就答應了。
天氣冷得不像話。
她站在床邊,身上穿著毛衣,打開窗不過兩秒,便牙齒打顫的將窗戶關上了。
蘇慕來接她,她讓蘇慕到樓下時給她電話,她再下去,卻沒想到,蘇慕直接上樓來了。
她穿上厚厚的外套,戴上帽子,裹上厚厚的圍巾,幾乎將整張臉給蒙住了。
蘇慕看著她,笑得高興:「這麼冷嗎?」
「嗯,冷。」她這看到他居然外套的拉鏈都沒拉上,裡面穿的一看就不多,忍不住朝他比了個拇指。
「英雄。」
蘇慕更樂了。
兩人相談甚歡的來到蘇家。
到了蘇家,紀念卻覺得似乎有些什麼不對勁。
直到他帶著她到了側廳,她才直到,果然是不對勁極了。
她本以為只是和蘇慕的父母吃頓飯,她也和兩位長輩說聲抱歉,和蘇慕做了那樣的戲,但是,布置成宴會廳的偏廳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往來應酬的一派和樂之象,這顯然不是她該來的地方。
蘇家在C市的身份地位,這裡來的自然都是名門望族。
她並不想在這樣的場合里露面。
只是,想跑,哪裡有那麼順利。
蘇夫人已經看到兩人,走了過來:「紀念,蘇慕,回來了。」
「阿姨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她臉色不好看也還是規矩問好。
「怎麼站在門口,趕緊進來。」
「這就是你說的幫忙?」她咬牙切齒,小聲的朝著身旁的蘇慕開口。
「小紀念,好好配合我演完今天這場戲。」蘇慕語氣里似乎多有無奈。
紀念不說話。
走到一旁的衣帽間,將衣服脫下,紀念本想和蘇慕說清楚,卻根本來不及,溫迪走進來。
「蘇慕。」目光流轉到紀念身上,一臉的委屈,似乎紀念搶了她什麼心愛的東西。
紀念冷著臉。心裡腹誹:
委屈個毛,她還委屈呢!
「有事?」蘇慕看似還是溫雅的,語氣里卻又明顯的透著疏遠的淡漠。
溫迪又再看了一眼依舊沉默著的紀念:「我聽說,你和蘇絳的訂婚取消了,是因為她嗎?她比蘇絳還好?」顯然,輸給蘇絳,就算也同樣不服氣,但是,她奈何不了蘇絳,可若是換了紀念,心裡的不服氣恐怕會更深。
蘇慕便不回答:「沒事就先出去吧。」
溫迪心裡多有不甘,看了一眼紀念,最後還是只能離開了。
「蘇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溫迪剛走,紀念馬上開始質問。
「小紀念,我答應你的都會做到,今天過後,我會馬上跟我爸媽說清楚。」
「這已經不只是你爸媽的事了吧?你想我怎麼做?在這麼多人面前和你演戲?」
蘇慕眼底有遲疑,最終卻還是點頭了:「是。」
紀念卻搖頭,認真開口:「不行,蘇慕。」
蘇慕看著她,沉默的看著。
「如果是以前,也許還可以,但是,現在,不行。」
「以前,現在?有什麼區別嗎?」
「有的,現在,我心裡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我不能和你演戲,不能幫你這個忙。」
「喜歡……的人?」蘇慕心底微窒,只覺得自己似乎是聽錯了,微眯起眼眸,臉上不再是那副貴公子的溫和,看起來也更像平常人了。
「嗯。」她冷靜的說著:「上次答應考慮,是因為我還沒有太大的感受,可是現在,時間雖然過去不多,我卻真的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我不能幫你。」
「紀念。」他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話里有自己也未發覺的慌亂。
蘇慕對自己的人生,一直都是運籌帷幄的,他對所有的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掌控,可如今,紀念卻成了他的意外。
於感情,他從來都是寧缺毋濫。
這些年來,為人看似溫雅,但是,實際那顆心卻是冷漠的,和所有人之間有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他心思縝密,為人八面玲瓏,就算是拒絕別人,也是滴水不漏到讓人無話可說,最後甚至還感謝他,他偽裝得那麼好,從來沒有人發現,那個天使般的蘇家少爺,溫雅的貴公子表皮下,是以一雙涼薄的心態看這人間的世態炎涼的。
如今,他第一次動情,第一次想將一個女孩好好的藏於心尖,捧於掌心,護她,疼她,寵她,將世間繁華都贈與她,她卻根本不需要。
她不需要,那他的一腔情義都將成為她的包袱。
「蘇慕。」紀念愣愣的叫了他一聲。
蘇慕怔了怔,隨即笑笑:「紀念,你還小,有些事需要慢慢想。」
他說著,將衣架上她的外套拿下去給她穿上,隨後又拿來帽子給她戴上,圍巾裹住她的脖子:「走吧,戲不演了,我送你回去。」
蘇慕是送她離開了,她這一趟卻還是進了別人的眼裡了,成了別人的眼中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