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病情發作
2025-02-28 05:18:58
作者: 奔跑的蝴蝶
隨著顧婉珍一走,別墅內很快就又安靜了下來。
蘭姨在廚房忙著收拾東西,林清雅則也準備上樓,雖然今天是周五,但作為公司的總裁,林清雅卻也沒有任何的時間去休息。集團接下來有幾個重點項目要上馬,很多東西都要她過目,這段時間更是每天幾乎都要忙到很晚。
白野看了下時間,也就八點不到。
聚會是八點開始的,想著反正也沒事,索性就去那玩玩好了,於是便準備離開別墅。
然而目光一掃,很快卻又落在遠處角落中的一個黑色瓶子。
白野雖然沒見過家裡有這樣的瓶子在,原本也沒有多想,只是腦海里忽然想起顧婉珍先前說過送了些東西過來的,頓時便道:「難道就是這玩意?」
先前顧婉珍提及那東西的時候,林清雅的臉色就變得十分古怪,剛才就十分好奇,此時頓時就走了過去。眼前的黑色瓶子很大,其實嚴格來講應該算是一個小壇,只是看不清裡面究竟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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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野晃了晃,發現傳來輕微的咣當聲,推測應該是些酒之類的東西吧。
默默地想著,右手便伸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準備掀起蓋子的時候,忽然間一道倩影閃了進來,立即將他的手摁住,忙道:「你、你不能看!」
說話的正是林清雅。
白野的右手被林清雅死死地摁在壇蓋上,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那股溫熱,雖然兩人結婚都有快三個月了,可老實說這還是他第一次摸自己老婆的手吶!然而此時他自然也顧不得去享受這股滑膩,問道:「為什麼不能看?」
林清雅那白皙絕美的臉上閃過一陣紅暈,支支吾吾地道:「這、這……」
白野看到林清雅那緊張的模樣,心中的好奇越盛,只是這黑色的瓶子從外觀上根本就看不清裡面藏著什麼,一時間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不過這並不妨礙他想要看的決心,隨即笑著道:「清雅,我記得媽說過,這東西可是給我喝的,既然是給我的,那我看看有什麼關係。」
眼見白野想要掰開自己的右手,林清雅頓時慌了,她雙手忙搶過那黑色的小壇,把她置於身後,道:「反、反正你不能看。」
白野真是沒想到林清雅竟然會做的如此徹底,他忽然間想起先前顧婉珍提及這東西的時候,好像是在說生小孩的話題,聯想著咣當咣當的液體,忽地明白了什麼,不由地哈哈一笑,道:「這是媽為了讓我們生孩子所以給我準備的補藥?」
林清雅的臉色一怔,她哪裡想到白野竟然猜對了。此時真是恨不得找個縫鑽得了,自己的媽幹嘛好端端地送這些東西過來,而且先前她還好奇地看了一眼,想到手中竟是那些噁心的東西,她只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白野瞧見林清雅的神色,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他不由地笑道:「我說你怎麼藏得那麼好呢,原來是補藥啊。哈哈,其實媽哪裡需要給我準備這些東西啊,想要生孩子的話,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哦,對了,清雅,我說咱們什麼時候也找個時間一起研究研究生孩子啊。」
林清雅氣道:「誰要跟你生了!」說著一把將那黑壇放在一邊,徑直地走上樓去了。
白野望著林清雅那遠去的背影,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可是很快他就看到林清雅忽然僵在了那裡,整個人哆哆嗦嗦的,不多時竟是蜷縮下了身子,而回過頭來的臉上頓時變得異常蒼白。
白野臉色一變,忙快步走上樓梯,將她扶住,道:「清雅,你怎麼了?」
林清雅渾身在顫抖著,雙手死死地抓著白野的手臂,整個人像是遍布寒意,口中卻道:「我、我沒事。」
這個時候蘭姨也被這邊的動靜所,很快從廚房中間走了出來,她一看到倒在地上的林清雅,頓時臉色大變,道:「清雅,你的病又發作了?」臉上說不出的焦急與擔憂。
林清雅艱難地點了點頭,儘管她為了避免蘭姨擔心,想要儘量展現沒事的樣子,可那種寒冷卻依舊讓她全身都顫抖不已。
白野急聲問道道:「蘭姨,清雅得了什麼病?」
蘭姨道:「不知道啊,從小清雅就有這種怪異的毛病,一旦發作就全身發寒說不出的痛苦,可在平時卻都根本沒有什麼影響。清雅的爸爸這些年給她找過無數的專家名醫,卻也一直都沒有治好。」她真是擔心急了,清雅的這怪病從小就困擾著她,糾纏著她,同樣也一直都摧殘著她,如果不是因為這病,清雅這孩子恐怕也不會養成如此冷淡的性子,而且更重要的是每次發作那種痛苦絕對是讓人撕心裂肺的。
白野望著林清雅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不由地道:「清雅,你為什麼不早說?」
林清雅整個人就像是置身在冰窖當中,說不出的冷,她頓了頓,有些艱難地說道:「跟你說了也沒用,而且這病只要熬上一頓時間就會沒事的。」
蘭姨無奈地嘆道:「這病去醫院也沒用,雖然就像清雅說的熬上一段時間就能挺過去了,可那種痛苦——」說到這裡她的聲音都有些梗咽。
白野的眉宇緊緊地凝著,忽然將在全公司眼裡都視為夢中情人的林清雅抱了起來,隨即走上樓。
林清雅渾身一顫,艱難地說道:「你、你要做什麼?」她的心頭莫名的慌亂,雙手想要推開白野,可哪怕用盡力氣卻也發現根本就是無濟於事。林清雅從來都沒有像這麼近距離地接觸過一個男人,哪怕眼前這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卻也讓她有著本能地抗拒。
白野低聲道:「別動。」他的臉色極度嚴肅,語氣間有種說不出的不容置疑。
林清雅不由地呆了一呆,平時的白野從來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何時有過如此嚴肅的時刻,也不知怎地,她竟鬼使神差地便不再反抗,任由白野就這樣抱著走向樓上。
當然此時更重要的是,全身的寒冷讓她根本就無暇去思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