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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總裁大人又病嬌了

2024-05-10 07:35:52 作者: 掉落的指甲油

  「你們兩個住手!」楊八激動之餘,槍口也偏移了鳳時錦的身體,呂正東和紀凜相互給了眼神的暗示,趁此機會,呂正東一下子翻過病床踢掉了楊八的手槍,與楊八打鬥起來。

  紀凜也同樣快速來到鳳時錦面前接住了她,此時呂正東也將楊八幾下便給擒住了。

  原本還要說些什麼呂正東看到抱的緊緊的兩人慾言又止,將楊八交給其他人押走後便搖著頭打算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紀凜突然開口,「呂警官,楊八手裡的槍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希望你能好好調查清楚。」

  「這是當然。」

  警察走後,紀凜將鳳時錦抱到病床上,醫生護士也連忙進入病房,進行檢查。

  見鳳時錦的傷口裂開,只能重新手術進行縫合上藥。

  折騰了一下午,麻藥勁還沒過去的鳳時錦沉沉睡去。

  紀凜守在她身邊,只有在握著鳳時錦的手時,紀凜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每每想到今天上午的事情,他的心裡便是一陣後怕,他差點就失去她了……

  紀凜的眼底漸漸醞釀起風暴,本來他打算等錦兒傷勢恢復後再算帳的,但既然那背後之人那麼心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那他便成全他。

  同樣,當紀元初聽到醫院的事,心臟病差點兒犯了。

  當時就要去醫院看望鳳時錦,卻被一個電話耽誤了。

  逞強的小鬼頭。

  紀元初看清來電顯示,立馬接通了電話,「兒子,怎麼了?」

  「今天醫院的事你都聽說了吧!我需要查清那把槍的來歷。完了後,給我消息。」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整得像例行公事似的,也不告訴我小錦的情況,真是個臭小子!」紀元初不滿的嘟囔了兩句,但深知自家兒子秉性的他也知道小錦這次肯定受了苦,不然也不會找到他身上幫忙。

  不過,敢傷他的兒媳婦,也是該付出代價不是嗎?

  紀元初立刻吩咐下去,務必要查清那把手槍的來路。

  沒過幾天,紀家便傳來消息,請紀凜回家一趟。

  有了前車之鑑的他安插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在病房周圍保護,要不是鳳時錦看不下去,及時阻止,紀凜還想塞人進來。

  想著定是手槍的事情有了著落,紀凜為了徹底解決麻煩,也就離開了病房,開車回了紀家。

  結果,紀家管家引著他到了地下室。

  紀凜雖然有些疑惑,但到底沒有多問,本來他就不是話多的性子,再加上管家是看著他長大的,對紀家最為忠心不過,因此倒也不怕著其中會有什麼問題。

  果然,紀凜一踏入地下室的時候,鼻尖便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血腥味。

  等他看到正中央的椅子上綁著一個人時便也解了這份疑惑。

  而此刻的紀元初正坐在正對著椅子的真皮座椅上,似是對椅子上那人嘴裡發出的慘叫聲充耳不聞,毫不在意,連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只是在聽到門口的動靜時才扭頭看過去,見到紀凜,紀元初這才露出笑臉。向他招手,「快過來。」

  紀凜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坐下,「你找我過來是手槍的事情有了消息?」雖是問他,語氣卻是肯定。

  「你一開口就知道說這些,就不能多聊些其他的。」紀元初看著紀凜微微蹙眉,緊盯著紀凜的臉,眼裡卻沒有半分責怪。

  「今天叫你過來確實是為了槍的事情,我派出的人查到那是一把柯爾特「蟒蛇」左輪手槍,價格倒是便宜,不過能夠搞到手卻是不怎麼容易,我私底下托人打聽,才弄到名單,經過一一篩查之後,並沒有楊八或楚河的名字,但同樣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名字,許滄霖。」

  「所以你就把他弄來了?」

  「誰叫他死鴨子嘴硬,怎樣都不肯交代,若是不動點真格的怎麼能行?」

  此時的許滄霖咳嗽了兩聲,啞聲道「紀老闆,你把我關到這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相信很快我兒子就會發覺不對勁,等他報警了,這紙就包不住火了,所以,還是趁早放我離開,出去後和我保證一個字都不對外說出。」

  紀元初冷冷的看著他,「放了你也行,只要你將你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便不為難你了怎麼樣?」

  許滄霖眼珠子一轉,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如實說出了他對紀家做的那些事情的話,他今天一定無法活著出去,可紀元初那個老狐狸那麼狡詐,若是他撒謊,一定會從中發現端倪,真是該死!

  許滄霖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後悔過。

  要不是他偏偏找了楊八那個莽撞又不成事的東西來做這件事,現在那紀老狐狸哪有時間來找他麻煩!他應該做兩手準備的。

  紀家父子都沒有放過許滄霖臉上的變化,紀凜目光一下子凌厲起來,一把揪住了許滄霖的衣領,「你快說,錦兒幾次出事不是都是你在幕後搞的鬼?」

  許滄霖咬住牙不說,一副我就不說你能奈我何的姿態挑釁的看著紀凜。

  不過一個黃口小兒,他活了這麼大年紀還能被區區一個小子嚇到,簡直笑話!

  反正許滄霖是拿定了主意,只要他咬緊牙關不鬆口,他們沒有證據也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等時間拖久了,警察找上門來,他再添油加醋說上那麼兩句,紀家照樣完蛋!

  這樣想著,許滄霖心裡的恐懼和不安也在慢慢消退,他算過了,他那個兒子一向細心,若是時間久了聯繫不到他一定會報警,這樣,只要自己撐到警察來,那樣紀家父子就沒有狡辯的機會了。

  因此,若是自己受傷的更加嚴重的話,那麼到時候紀家父子的罪名也就更大了不是嗎?

  許滄霖冷哼一聲,「我告訴你,這些事情我不知道,問我也是白問。」

  紀凜旋即笑了,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

  「是嗎?我猜想你應該是年紀大了記憶力不怎麼好,我來幫你回憶一下好了。」

  說著,一拳迎面而去。

  許滄霖被這一拳打的久久抬不起頭來,只覺一股痛麻的感覺從鼻尖蔓延,痛的他不能呼吸,一股熱流順著鼻子掉落在地上,潔白的地板沾染了一抹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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