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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總裁大人又病嬌了

2024-05-10 07:35:45 作者: 掉落的指甲油

  說著,紀凜的手又輕輕撫上鳳時錦蒼白的臉頰,眼裡竟有開始浮現一抹笑意。

  「錦兒,我發現我真的離不開你了。當初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可是現在早就已經不知不覺占據了我的整顆心。你是我的心啊!你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呢!你知道看見你撲上來那一刻,我覺得天都黑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紀凜握著鳳時錦的手漸漸收緊,似是這樣才能給他鳳時錦還在他身邊的安慰。

  紀凜慢慢趴在鳳時錦的身上微微抱住了她,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那一片潔白的床單被一點點打濕。

  紀父辦完手續後,在病房外看到這一幕,上前的腳步也立馬停了下來。

  臉上浮現出回憶的表情——

  那還是在紀凜剛出生的時候,老鳳給他介紹了好多資源,那個時候正是公司的上升期,他整日忙於工作,疏忽了妻子。

  可他總覺得家裡有傭人照料著,總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卻怎麼也沒料到他的妻子竟會患上產後抑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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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後來,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年,妻子的病症也更加嚴重了。

  甚至不讓他接近她和兒子。他一個大男人到了那個時候也是束手無策,也只能寄託於老鳳的妻子。

  畢竟兩個人是閨中密友,女人之間總能敞開心扉的。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他懷著妻子好轉的期盼回家時,卻看見樓梯口那裡躺著的是老鳳即將生產的妻子,而此刻她的身下是大片的血跡,而自己的妻子卻站在樓上的樓梯上,看著這一切不曾做出反應。

  他顧不得妻子,連忙給醫院打了電話。

  「120嗎?這裡是歆鍾華苑別墅,這裡有一個孕婦不慎滑倒大出血,情況十分危急,請儘快趕到……」話還沒說完,便看到妻子像瘋了一般衝上樓,生怕再出意外的他連忙追了上去,可是最終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翻過陽台從樓上跳了下去。

  而在醫院裡,那時三歲的紀凜也像是現在這樣趴在已經宣布死亡的妻子身上,默默哭泣。

  也是從那一天起,紀凜再也沒笑過,性情也變得愈發古怪,和他這個父親也愈發疏遠……

  紀父收回思緒,而後想到什麼後目光一沉,隨後轉身離開。

  不久後,紀凜的幾個心腹便被叫到了紀父面前。

  紀父凜冽的目光一一掃過幾人,然後沉聲問道,「今天小錦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幾人相互看了一眼後,齊齊低下頭不語。

  見此,紀父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頓時發出一聲巨響,瞬間敲擊在幾人的心上,讓他們不由瑟縮了一下。

  「你們是凜兒的手下沒錯,但你們也應該清楚,我是凜兒的父親,做父親的關心關心自己的兒子難道不對嗎?你們若是不肯說,我也不介意代替自己兒子解僱你們。」

  做他們這一行的,最是了解老闆的過往,若是一朝被解僱,那也是命不久矣的時候了,畢竟他們知道的太多了。

  因此聽到這句,他們難免心裡懼怕。

  想著反正是老闆的父親,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便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紀元初,順帶也講楚河告知紀凜的那條消息也一併說給了他。

  聽後,紀元初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胡說八道!」而後又想到什麼,問道,「那凜兒和小錦可有相信?」

  「這個老闆自然是相信您的,只是不知鳳小姐所想,但鳳小姐卻是深愛著老闆的,為了不讓老闆做錯事,甚至不惜自己受傷,現在光是想想都覺得後怕。」

  「該死!」紀元初咒罵一聲。暗想要不是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楚河亂說一通,也就不會發生後來這一系列的事情。

  他竟然有膽子敢招惹紀家,便要付出代價!

  「查,務必將這個楚河給我抓到!」紀元初看向一旁的管家說道。

  「是。」管家領命下去。

  看著面前那幾人面面相覷,紀元初怒斥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出去一起找去!」

  幾人忙反應過來,連忙走出房間,生怕慢了一步。

  紀元初看著幾人離開的身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凜兒手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在身邊,看著就不靠譜。

  而另一邊,從廢舊倉庫里逃出來的楚河是不敢再露面了。

  一方面他得罪了紀家,紀家一定在找他,而另一方面,他這會也算是想通了。

  這個許滄霖這次告知自己的計劃分明就是為了除掉自己而專門設下的圈套。

  天知道當他看見那一棍子下來的時候,他的腦海中都可以想像到他自己的死法,可偏偏他命大,被那個傻女人擋了下來,要不然他早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會變成這樣,楚河就對那個罪魁禍首恨之入骨。

  想著許滄霖的性格,他裹了裹身上的衣領和帽子,轉身進了超市。

  這邊,許滄霖聽到鳳時錦受傷的消息高興不已,只是眼裡還是略有些惋惜和遺憾,就差一點點,紀家那小子就毀了,偏偏……誒……

  突然,許之白敲門走了進來。

  許滄霖抬頭看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開會嗎?怎麼到我這來了?」

  許之白卻道,「會議已經被我推遲了,我來只是想問您時錦受傷的事是否和你有關?」

  「哦?」許滄霖露出頗為驚訝的樣子,「鳳時錦受傷了嗎?傷的可嚴重?」

  許之白看著父親,卻不曾找到一絲的破綻,許之白心下稍安,「不是您做的便好。」

  誰料許滄霖冷哼一聲,「怎麼,你這是在懷疑你自己的父親!」

  「爸,我只是……」

  「你要記住,你是我許滄霖的兒子,是許家未來的繼承人,你是要挑起許家這個大梁的,若是還像現在這樣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的話,你叫我如何放心!」

  「你記住,成大事者必將是捨棄一些東西,而你那所謂的善良在權利面前不堪一擊!如果你做不到果敢和捨棄的話,你便不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

  許之白卻是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可是,爸,若是真的像您所說的那樣的話,那些上位者追名逐利都是為了什麼呢?到最後不是連本真都失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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