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破碎
2025-02-27 19:05:33
作者: 玉貓
一路上公輸哲都在琢磨,皇上對這個傀儡居然這麼上心,當著眾人面兒,親眼得見這個傀儡給自己戴了綠帽子,居然還能原諒他的不忠不貞,還道只要對方低頭認錯,便會既往不咎。哼,這個傀儡真是妖孽,把皇上迷得團團轉,留不得啊。
以目前皇上對其的態度,看來只能逼其自殺,這樣才能做好假證據,畢竟親手殺死他,會留下很多對我不利的證據。公輸哲心道。哼,顧玉書,你就等著瞧把,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顧玉書正在休息,承華宮的門突然被人打開,顧玉書立馬驚醒,還以為是顧文澈來了,便連忙下床,喚著「澈。」但看到來人,則驚恐了半響,遲疑道,「你怎麼來了?」
看著驚恐的顧玉書,公輸哲冷笑道:「你上次說要見皇上,弄得皇上異常心煩,所以便派我過來看看你到底有何話說。」
「我,我就是想跟他說說話。」顧玉書弱弱道。
「哼,皇上為國事操勞,怎麼會有時間來陪你這個不忠貞不乾淨的傢伙呢。」公輸哲冷嗤道。
「不忠貞!?不乾淨!?」顧玉書萬萬沒想到顧文澈居然會這麼認為自己,心痛地咆哮道,「我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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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公輸哲冷眼看了看顧玉書,「怎麼陷害?證據呢?所有人都看到你跟夜城赤身裸體躺在一起,難道這還是陷害?」
「陷害我的人早將證據銷毀了,眼見不能為實。」顧玉書反駁道。
這話使得公輸哲放聲大笑:「眼見不能為實,呵呵,這話倒是有趣,難道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同樣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騎在她身上,老婆告訴男人,她是被陷害的,她跟那男人沒有什麼,你說男人會相信麼?」
「……」顧玉書無法反駁,他知道,這種事情縱是換做自己,恐怕會當場誅殺掉那個姦夫,「事實確鑿」怎麼能讓人相信這不是真的。
「所以,你就不要妄想見到皇上了。噁心的玩意兒。」公輸哲狠狠道。
「不,就讓我見一眼澈好嗎?只一眼就好,我有話跟他說。」顧玉書依舊不死心地喊道。
「你還有什麼話說?」公輸哲眯了眯眼睛,冷冷地看著顧玉書。
「我只想問他一句話便可,你幫我通傳下好嗎?就只說一句話,不會浪費他太多時間的。」顧玉書滿臉得懇求,但換來的確實公輸哲的冷笑。
「別妄想再見皇上一面了,我這次來,就是奉皇上的旨意,皇上嫌你不乾淨,所以,就讓我幫你處理下。」
看這公輸哲的笑容,顧玉書知道,他所說的乾淨,絕非洗漱之類的清潔。「你要做什麼?」顧玉書驚恐得後退。
「來人,將他擒住。」公輸哲下令道。兩個侍衛便上去一左一右擒住顧玉書的雙手,將他死死摁躺在床上。
「公輸哲,你要做什麼!?放手!你們放開我!」顧玉書大喊,無奈小藍子出去領飯食,並不在承華宮內。顧文澈只下令顧玉書不可踏出承華宮一步,卻沒有限制小藍子的行動。
「哼!留著你胯間之物,只會讓你不守本分,到處招蜂引蝶。這麼不乾淨的東西,怎麼能留著呢?」公輸哲道,顧玉書腦袋嗡得一聲,瞬間懵了。他知道公輸哲要做什麼,他要對自己實行宮刑!
「公輸哲,你這樣做,澈不會放過你的!」這個時刻,顧玉書還想著顧文澈不會這樣對自己,他一直都知道顧文澈很保護自己,從他對自己的一舉一動,細緻末微的感情中就可以看得出來,他不相信這會是顧文澈的意思。
「太上皇,您就不要掙扎了,臣辦完了事,好向皇上交差啊。」公輸哲冷笑道,看著顧玉書驚恐的表情,此時倒是有一種別樣的享受。
顧玉書不斷掙扎道:「你騙我,澈他不會這樣對我的,我要見他,我要見他。放開我!」
「呵呵……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您還不死心麼?這可真真兒的是皇上的聖意啊。」公輸哲笑道,又對身後隨從喝到,「還等什麼?還不快伺候太上皇淨身?」
「不!不要!放開我!澈!澈!來救我啊!誰來救救我!小藍子!澈!」顧玉書驚恐得嚎叫、掙扎。無奈兩名侍衛的力氣著實過大,他根本掙脫不開,只得雙腿亂踢亂蹬。
「把他的雙腿給我綁了,一群蠢貨。」公輸哲冷哼。
被束縛住雙腿的顧玉書,完全無法掙扎,這次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了。「放開我,公輸哲,求求你,放開我!我們倆並無過結,你何苦這樣對我。」掙扎無用,顧玉書痛哭著向公輸哲哀求道,此刻就算求遍漫天神佛,恐怕也不及求眼前之人來得有用了,但是,顧玉書心裡卻明白,求他放過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公輸哲,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呵呵,太上皇,您別這樣求微臣,微臣可擔當不起啊。」公輸哲坐在一邊的軟榻上,輕笑道,「況且,這可是皇上的旨意,微臣怎可抗旨而行呢?」
「公輸哲——!」顧玉書嘶吼道,「顧文澈——難道你就這樣對我嗎?」
「太上皇!」此時取飯回來的小藍子看見屋子裡的情況,食盒裡的飯餐掉落一地,「你們做什麼?放開太上皇!」
「來人,將這個奴才給我拿下。」又有兩名侍衛過來,將小藍子摁壓在地上,小藍子瘦瘦小小得一個小太監,怎敵得過兩個粗壯的侍衛呢?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對太上皇做什麼?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小藍子掙扎道。
公輸哲看著主僕二人如此模樣,不禁心裡痛快之至,道:「我可是奉皇上之命辦事,難道你們要抗旨嗎?」
「皇上之名,皇上什麼命令,你們到底要做什麼?快放開太上皇!他可是太上皇!」小藍子吼道。「快放開他。」
「還不動手?」公輸哲懶得理會小藍子,對手下喝到。
手下的人得令,便向顧玉書走去,扯開顧玉書的長衫,瞬間,一身白嫩的肌膚展現在眾人面前,白白淨淨,絲毫沒有別的殺手滿身的傷痕。這一刻,公輸哲有點迷惑,這是真的顧玉書還是那個傀儡,居然身體潔白無瑕,沒有一絲傷疤。他不知道的是,這是顧文澈花了多少心思細心培養出來的殺手,為得就是要與真的顧玉書一模一樣,否則,就算有一絲披露,也遲早會引起旁人的猜疑。
嘖嘖,皮膚好生白嫩。公輸哲心中感嘆。
手下人又將顧玉書的褻褲扒開,這下,顧玉書可是完全****得展現在眾人面前。但是,要面對的恐懼,已經遠遠超出的當前的羞愧。顧玉書掙扎哭喊道:「公輸哲,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公輸哲,你不能這樣做啊。求求你!」
「好生呱噪,把他的嘴給我堵上。」公輸哲根本不理會顧玉書的哭求。
嘴巴被堵上,顧玉書只能痛哭流涕。此時此刻,各路神佛也救不了他了,他只能在心中詛咒這個該死的公輸哲,詛咒那個將他踹來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的黑無常,詛咒那個沒心沒肺的顧文澈。
「你們不能這樣對太上皇啊,這是宮刑,不能對太上皇使用啊,快放開他,有什麼沖我小藍子來,你們不能這樣對太上皇!」小藍子終於搞清楚他們要對太上皇做什麼,嘶聲力竭得大喊。
公輸哲聽著心煩,命人也將小藍子的嘴巴堵上。
「唔……唔唔……」被堵上嘴的小藍子依舊不停掙扎。還唔唔咒罵著公輸哲不得好死。
那行刑的手下笑道:「太上皇,您忍著點,一會兒就過去了,奴才可是老手了呢。」
顧玉書這才注意到,那個對他行刑的人,居然就是那天救小允子時懲罰的死胖太監程總管,心中哀涼,真是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他顧玉書,今兒算是栽在小人手中了。
眼見刀子即將落下,顧玉書雙目眥裂,心中居然感嘆道:本想做了男人就不用胯下帶血了,沒想到做女人要月月胯下帶血一周,如今成了男人,居然還要承受一次胯下帶血,希望比大姨媽肆虐能好受一點。想到此,顧玉書心中自嘲,沒想到我還真是樂觀向上,都到生死關頭了,腦袋裡居然還能生出這幅感嘆,呵呵,我也是超出常人了。
剛思及此,胯下一陣劇痛,那是撕裂般的疼痛,比大姨媽來得兇猛千倍萬倍千千萬萬倍,疼痛直襲大腦,顧玉書登時昏了過去。
見顧玉書已經昏迷,公輸哲冷笑了一聲,便扔這幅模樣的顧玉書不管,帶著手下人離去。受這般奇恥大辱,顧玉書曾經身為皇帝,雖是傀儡,但是另一重殺手身份可是會讓殺手有一種寧死不屈的傲氣,公輸哲相信,這樣的侮辱,肯定會讓顧玉書自尋短見,到時候,自己只需做個善後,偽造些線索,便會讓顧文澈相信,這一切都是顧玉書自殺的。就算顧文澈要查,人不是他殺的,相信也不會查出多少端倪來。畢竟,謀殺一個人再製造自殺線索可比自己自殺留下的線索要多很多漏洞讓人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