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歐陽雲歌的表白
2025-02-27 18:02:30
作者: 黃初九
這是下午那個男人給她的,她也不知道是什麼,也許喝了會死,也許只是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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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將紙包打開,將裡面的粉末倒進茶杯,又搖了搖杯子,才放回原處。自己則坐在位置上等歐陽雲歌回來。
沒過多久歐陽雲歌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個東西,放到落花面前,是一個盒子。
「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落花一手托著盒子,一手打開。
「胭脂!你特地下去就是買這個?」裡面赫然擺放的是色彩鮮艷的胭脂,。
「對啊,剛剛經過的時候看到的。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還問了賣胭脂的大姐哪款賣的最好,她就推薦我這個了。我也覺得挺適合你的!」
歐陽雲歌說得神采奕奕,落花卻聽得五味陳雜。
「渴死了!」歐陽雲歌跑了一路又說了一堆,不覺有些口渴,拿起杯子就要喝水。
「等一下!」落花忙起身按住歐陽雲歌的手。
「嗯?」
「呃…我是說,茶涼了,就不要喝了,待會就要吃飯了,對胃不好。」
落花緊張地看著雲歌,歐陽雲歌看看落花又看了看按住自己的手,心裡似乎明白什麼,朝落花爽朗一笑。
「好!」
看著歐陽雲歌笑的像個大男孩,落花略帶尷尬的笑了笑。
晚上。
「砰!砰!砰…」各色煙火盛開在城市上空。
歐陽雲歌帶著落花也來看煙火,落花開心的像個孩子,還有那清脆的笑聲,歐陽雲歌知道,那是發自內心的。
「哇!好漂亮的煙火!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煙火。」
「以前沒看過麼?」歐陽雲歌笑著問。
「沒有,以前晚上哪有時間看煙火,都是……」突然一頓。
「都是什麼?」歐陽雲歌有些好奇,雖然,他大概能猜到,殺手的夜晚是怎樣的。
「都是睡覺休息啊!」落花想了想說道。
「呵呵!」歐陽雲歌似乎被逗樂了,低低的笑起來,而後兩人又繼續看著煙火。
落花認真的看著煙火,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的夜晚,小時候,夜晚是黑暗的,長大後夜晚是血腥的。今晚,對於落花而言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夜晚。
看著這麼自然的落花,歐陽雲歌望著有些出神,他看著她的側顏,眼睛一眨不眨,他想,他是應該有些喜歡她的。歐陽雲歌不自覺的靠近落花。
「落花…」歐陽雲歌輕喚著。
「嗯…」落花還在認真的欣賞煙火。
「我們在一起吧。」
歐陽雲歌突然說道,他是認真的。落花猛的一回頭,眼前呈現的是歐陽雲歌放大的臉,望著他那認真的面龐,落花臉上的笑容霎時褪去。
對視一會,歐陽雲歌又道:「落花,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離開將軍府,離開這裡。」
像是如夢初醒,落花回過神來,轉身就要離開。
離開將軍府,呵!他都知道,什麼都知道!所以她像傻子一樣被耍了這麼多天麼?
「落花。」歐陽雲歌拉住她的手。
「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和你在一起。我接近你為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麼?」落花回過頭,一臉冷漠的對歐陽雲歌說道。
「可你什麼都沒做不是麼。」歐陽雲歌道出事實。
「沒找到機會而已,我知道我武功不如你,可是如果今天你不殺我,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落花!落花!」
歐陽雲歌大聲呼喊著,他怎麼可能會對她下手,可是留下的依然是落花毅然決然的背影。
將軍府。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鐵樹一巴掌扇在落花的臉上,落花被扇倒在地,抬起頭,嘴角滲出絲絲血跡。落花也不擦拭,忍著疼一聲不吭默默站起來。
「啪!」
又是一聲脆響!只不過換了一邊臉。鐵樹是男子,又是習武之人,力氣自然過於常人,掌摑之中自帶內力。落花被他兩掌扇得都快爬不起來。
「給我起來!」
鐵樹一聲怒吼,落花強忍著痛又爬起來。
剛起來站穩,鐵樹就像瘋了一樣,怒目圓睜,狠狠反手一掌,落花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還沒反應過來,鐵樹撲上來,?一把拽住落花的頭髮,整個頭皮都拉得發直。
落花悶哼一聲,忍不住皺了一下眉,但還是咬著牙不說話。
見落花不吭聲,鐵樹拽著頭髮使勁搖晃起來,嘴裡不停的吼道。
「失手了,你居然失手了!?」
落花被他搖得眼冒金星,鐵樹依然不放手:「你是誰啊?你是落花,我鐵樹培養的第一殺手,你他媽跟我說你居然失手了?」
語落,鐵樹就著頭髮將落花的頭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再拽著頭髮拎起來,落花的額頭赫然鮮血直流。
「落花…」鐵樹依然拽著落花的頭髮,將臉貼向落花的面龐,低著頭,似吻似親昵,「你不會是故意的吧?」他接到密探的情報明明是進展的很順利。
落花此刻被他折磨的連呼吸都是痛的,根本沒力氣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
見落花不說話,鐵樹就當她默認了,暗自提力將落花一把甩出去,撞到牆上。
「沒用的東西,看著就噁心!哼!」
隨後拍拍手掌,離開。
待鐵樹走後,落花再也忍不住。
「嘔…咳…咳…」
一口鮮血吐出,落花便昏死過去。
~~
歐陽雲歌回到住處,落花並沒有回來。他知道,她不會回來了,可是他不後悔告訴她他的愛意,只是他擔心,不知道落花沒有完成任務,鐵樹會不會對她怎樣?
~~
等到落花悠悠醒來已是第二天了。還是維持她昏過去之前的姿勢。
呵…也對,這才是鐵樹。落花默念。
額頭的傷口已經結痂,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頭還有些暈。
落花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梳妝檯前,望著銅鏡里的自己是那麼狼狽不堪。頭髮散亂,臉上的紅痕還清晰可見,嘴角還有些許乾涸的血漬。
落花伸手碰了碰嘴角,嘴巴微張。
「嘶!」才張一點,落花就疼的直抽氣,她摸摸自己的臉,呵…果然腫了。
這是多少回了,每次鐵樹不開心就會打她,不管打成什麼樣都不會允許大夫來看她。她還記得初見鐵樹時的那抹笑,像陽光,鑽進她已經破裂的心裡……而她,為了那抹陽光奉獻了十年。
想起來,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一樣,落花自嘲了一下,搖搖頭,也許她就命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