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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和蘇然是什麼關係

2024-05-10 06:36:41 作者: 雲菲

  「這幾天有沒有按照我的意思做?」陸瑾年連續幾天都在外面忙碌,一回來就第一時間找到江南。似乎看不到這個女人他心裡就不踏實,這種感覺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哪怕是吵架陸瑾年都覺得比像此刻沉默的好過一百倍。

  「你想把我囚禁到死嗎?我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能告訴我真相嗎?」

  

  江南一個猛回頭,仇恨的目光瞪著陸瑾年。

  那刻骨的仇恨,時時刻刻提醒著她,殺死全家之仇,不共戴天!

  「你覺得你苦苦尋找的真相會是你自己想要的嗎?倘若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將兇手繩之以法你就會開心快樂嗎?」

  陸瑾年看到這個女人這樣摧殘折磨自己,他又氣又心生憐惜。

  江南轉過身當他看到她膝蓋上的傷疤,眉頭緊皺。

  「你知道真相是不是?」江南激動的情緒翻滾而起,站起身走到陸瑾年面前。

  「真相就在眼前,你不是早知道了嗎?何必這樣苦苦去尋找?」陸瑾年在江南每次詢問的時候總是這麼敷衍。

  「蘇然他為什麼還活著?他為什麼三年沒有聯繫我。這些你都知道是嗎?」

  江南多不情願再提起這個男人的名字,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的發問。

  事情弄不清楚她心裡片刻不能安寧,連日來她都要瘋掉了。

  「蘇然!又是你這個愛得死去活來的蘇然。你有沒有想過在你愛得深入骨髓的時候他對你是否用了真情?那天在高爾夫球場你不是親眼所見了嗎?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還發出這樣質疑?」

  陸瑾年對江南的這樣的智商感到著急,事實擺在眼前,難道她是不願意承認自己被拋棄的事實?

  「那天你跟蹤我,所以你知道我會在那裡遇到蘇然,對嗎?」

  「對!你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嗎?他已經不愛你了,這個是不爭的事實。不要沒日沒夜的為一個劈腿的男人流淚,浪費時間不算還影響我晚上的睡眠質量。」陸瑾年往死里刺江南,她不是愛他嗎?看到自己的愛人跟別的女人結婚,恩愛。

  這個愚昧的女人竟然真不知道反省,放手!

  「一定又是你設計的,你想折磨我故意安排蘇然再次出現在我生活里,看到我難過你才開心。記得我跟蘇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也在場,絕對是你陸瑾年!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麼?你殺害我家人還要感情上折磨我,陸瑾年,我恨你,我恨你!」

  江南熊熊翻滾的惱怒,這一切都是他,蘇然一定也是陸瑾年的棋子,他的目的就是折磨自己。

  不然為什麼自己一直將他視為兇手,他無動於衷沒有否認。

  「你寧可相信是我也不願意相信蘇然當初背叛了你?」陸瑾年聽完江南這些推斷,他冷笑起來。

  「陸瑾年,不要以為你這樣做就可以減輕我對你的仇恨。我不是傻子我還懂得辨清青紅皂白,可惜你還是被我識破了。當年蘇然離開一定是意外脫險,而你想利用我的這個弱點來打擊我,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是你錯了,我江南絕對不會讓你這個殺人兇手逍遙法外。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證據替我父母報仇!」

  江南寧可相信自己的判斷也不願意去聽陸瑾年所說的蘇然背叛。

  「真是天大笑話,江南你真是個笑話!」陸瑾年沒想到這個女人愛蘇然愛到這種程度,不願意去面對失去的事實。

  「不到最後誰是笑話還說不定。」江南滿是敵意。

  「好,時間會證明一切。到最後誰才是笑話,這幾天你在家裡好好的待著,少做一些自殘的舉動。如果你真想自殘,那我可以叫人幫助你。」

  陸瑾年的視線掃過她的膝蓋,從心底里戳的一下生疼,可嘴裡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冰冷無情。

  「放心,我不會這樣輕易死去,就算是死我也要先殺了你。」江南對陸瑾年的仇恨已經深入骨髓。

  有陸瑾年在的地方,她都不願意多停留片刻。

  後花園的空氣原本清新讓人舒暢,他一到來便讓她感覺渾濁。

  江南離開了後花園,留下陸瑾年一個人。

  三年了,他們站在一起絕對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只要一見面那便是吵得你死我活,要不然就是爭執,以為這樣的日子陸瑾年會厭倦,可沒想到他卻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一旦平靜下來他就感覺缺少了什麼,似乎她已經成為了陸瑾年生活里一個不可缺少的人。

  可是連日來,她對他的仇恨日益加深,陸瑾年感覺到的不是習慣,漸漸開始介意她這樣的誤會。

  「蘇然,這個男人在你心裡是不是無人可替代?如果把他換成我殺人兇手的身份,那你是不是也一樣的痛恨?還是另當別論?」

  陸瑾年朝著江南的方向走去,她再如何仇恨敵視他,還不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誰叫她一開始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這一生註定糾纏不清。

  江南回到房間裡,將自己關在裡面,翻出了以前的相冊本,一遍又一遍的翻看著。

  如今自己過去的回憶僅剩下這本相冊,其他的都被陸瑾年扔到垃圾里。

  照片上那一張張燦爛的笑容,是江南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可惜那場大火已經將幸福帶走,再也回不來了!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睡了不到片刻,江南又在一身冷汗中醒來。

  那場吞噬了她的家人,她的愛人,她所有一切的大火,那雙如影隨形冰冷黑暗如同深淵一樣可怖的鷹眸。

  那絲絲綿綿密密的束縛著她看不到前路在何方的絕望,所有的一切在她的夢中糾纏,驚得她冷汗涔涔,再無法合眼

  空蕩蕩的房間,空落落的心,安靜的房間,寂靜的空氣。

  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纖纖玉指勾起旁邊的外套披在身上,走到窗口,拉開塵封的窗簾。

  窗外,陸瑾年穿著boss高級定製的黑色西服從門口走出來,耀眼的布加迪已經停在門口,司機恭敬的走到陸瑾年面前,弓腰將車門打開。

  此時,陸瑾年突然抬頭看向她的方向。

  明亮的陽光下,他黑曜石般的眸子透出凜冽的光芒,直射向她心底深處,帶著濃郁的警告和威脅。

  江南燦然一笑,嫣紅的唇角揚起淡淡的不屑,威脅?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瞥見她嘴角的嘲諷,陸瑾年臉色倏的一暗,薄唇緊緊的抿成一線,深沉黑暗的眸子透出一絲怒火,也夾雜著幾分無奈。

  這個女人到底懂不懂?真相有那麼重要嗎?

  好,很好,小野貓的爪牙似乎恢復了鋒利,他倒要看看他陸瑾年的女人,誰敢用?

  無論是誰,他都會讓對方為他的怒火付出生不如死的慘痛代價!

  仿佛是感受到了陸瑾年的怒火,江南嘴角笑意更甚,眼角餘光落在枕邊的手機上,那裡有一條簡訊,是華沃集團的上班通知,她被正式聘請了。

  本來她還在猶豫,本來她已經有些累了,曾經的愛人,蘇然的冷漠,現在的無力,陸瑾年的囚禁,本來她真的已經心力交瘁了,可是陸瑾年成功的挑起了她的胸中尚存的仇恨,那仇恨的怒火在見到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的時候瞬間熊熊燃燒,就像當年他對她父母所放的那把火。

  總有一天,胸中的那把怒火,她要燒得他跟她父母一樣慘烈哀嚎。

  陸瑾年下了命令,江南必須想辦法離開,上次她在王媽等人的掩飾下雖然暫時離開了,可是卻害他們受責罰。

  一人做事一人當,江南向來不喜歡連累別人,她思索片刻,換上天藍色寬鬆襯衫拿起白色的西服外套,踩著十厘米的魚嘴高跟鞋走進車庫。

  這是一個巨大的車庫,停著陸瑾年幾十輛愛車,布加迪,蘭博基尼,凱迪拉克等等。

  從書房拿到的鑰匙在江南纖長的食指上轉圈,江南清冷的目光看著面前一排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各種跑車珍藏,有些好奇,如果陸瑾年知道她開著他珍愛的名車跑了,會是什麼反應呢?

  隨著轟隆隆悅耳的引擎聲音,一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從車庫徑直開了出來。

  此時孫姨王媽他們正在打掃院落,而剛剛打開的大門還沒來得及合上,那白色的蘭博基尼如同一道閃電一般從眾人眼前掠過,引起一陣驚呼。

  以前江南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陸瑾年的關係,不想讓人以為她背後有什麼特殊才會在短短几個月登上總監的職位,所以她不願意開陸瑾年的車,不願意開那些遠遠一看就知道是那個人的,帶著陸家標誌車牌車出現在眾人眼前。

  可是現在沒關係了,報紙將她所不願揭露的一切都公之於眾,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是陸瑾年的女人,無論她如何否認,如何辯白都不會再有人相信她是憑汗水,憑真正的實力打拼到今天,從今以後,她若要行動,真正比以前打車的時候自由了許多。

  陸瑾年,這算是你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白色的蘭博基尼呲的一聲停在華沃門口,引來大廈進出的人紛紛側目,待看到江南,眼中的鄙夷,艷羨全都爆發出來。

  原來這就是那個靠脫衣服出賣肉體勾搭上陸氏的女人。

  真是恬不知恥,居然還有臉跑到他們華沃來,難道是又跟哪位老闆上了床嗎?

  米白色的高跟鞋不緊不慢的朝電梯走去,江南走進電梯,按下華沃總經理喬天佑所在的樓層。她神情淡淡不喜不怒,抱著胸盯著樓層數字變換。而電梯內,以她為中心仿佛是一個結界一樣空出一個半圓的空間,沒有一個人願意,或者說敢靠近她。

  到達喬天佑辦公室,秘書接通內線,"喬總,江小姐來了。"

  隨後江南跟著秘書來到喬天佑的辦公室,秘書給江南倒了一杯茶,江南說了聲謝謝,抬眸看相喬天佑,卻發現他也在看著她,"江小姐,我仔細研究了你的履歷,也包括你跟陸瑾年的一切。"

  江南淺淺的抿了一口熱茶,眉頭微皺,紅唇輕啟,"今天我來到這裡不是進行第二次面試的吧?」

  江南是個十分要強的人,她可以和陸瑾年針鋒相對,但是她不允許自己的位置是因為陸瑾年而得到。

  如果是這樣的,那麼她與別人口中靠潛規則上位的人還有什麼區別?

  喬天佑墨黑的眸子閃過幾分觸動,他沒想到江南竟然是一個如此自傲的人,他淡淡一笑,"江小姐,我們公司與陸氏的關係想必你應該清楚。"

  江南清澈的目光緩緩抬起,看向喬天佑,她知道他是在暗示她今天站在這裡不是因為陸瑾年,於是微微點頭。

  "但是我們公司很欣賞你在前幾家公司負責CASE的魄力和能力,也欣賞你與陸氏爭奪案子的不折不饒和智慧,希望你能擔任華沃總監一職。」

  喬天佑說,「如果沒什麼問題,一會兒ada會帶你去你的辦公室。」

  "喬總。」江南站起來又重新坐下,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眉頭擰成一團,"請問,你跟蘇然是什麼關係?」

  "這好像與工作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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