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想要冒險一試
2025-02-26 17:26:30
作者: 宛若蝶舞
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想要冒險一試
他喜出望外地看著她,說道:「依蓮,你終於為我吃醋了嗎?放心,她只是你的替身,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那你也不要限制我去找男人,反正我可以答應把我的心給你。」她嘴角微翹,傲嬌的回敬。
「不行!」佐藤秀彥的臉色頓時一變,不悅地說:「你的身心都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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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不講道理!」她試著推他,卻被他死死地禁錮在懷裡。
「依蓮,我只對你一個人霸道!」他不停地親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際落下誓言:「只要你的心回到我身邊,我不會再去碰其他女人。」
「其實﹍﹍我也不是不讓你去碰,」她汗顏地說。
按原來的計劃她沒打算讓他禁慾。一個對其他女人禁慾的男人,待在自己身邊只會更危險,「我能理解一個男人的需求,適時地發泄一下是可以的。」
他先前歡欣的表情沉了下來,眼神銳利地盯著她說:「我碰其他女人,你不反對?」
楚嶔崟心裡猛地一驚,他是個多麼敏感的男人,難道自己忘了?
「看到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心裡確實不舒服,可我們是表兄妹,我不能那麼自私,不讓你做正常的男人。」
他釋然一笑,額頭抵住了她的額,「想讓我做正常男人,就把自己給我,有了你,我怎麼會找其他女人?」
「這是有悖人倫的!」她悚然一驚,為他瘋狂的念頭。
「有關我的秘密以後會告訴你,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到那時你就不會有這個擔心了。」他輕快地說道,望著她黑白分明,流露出困惑的大眼睛,那微顫的睫毛幾乎讓他把持不住理智。
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向了思慕已久的玫瑰色嘴唇。
她堪堪避過,那個吻貼在了她的嘴角上。
耳邊他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她知道這是他壞心情的預兆,便抬起眼大大方方地注視著他說:「我們現在的身份很尷尬,你想讓我重新接受你,就要給我時間,畢竟是你自己缺席了五年。」
「多少時間?」他的嘴唇沒有離開那塊地方,噴出的熱氣熏紅了她嬌嫩的肌膚,他的手臂也將她牢牢圈緊在懷裡,不容許她逃離半分。
她略作思考後說:「我想把當初我們去過的地方重新走一遍,你能不能陪我?」
他眸光一閃,沉默著沒有吱聲。
「如果你沒空就算了,我就是隨便說說。」她聳聳肩,卷翹的長睫毛微微耷下,掩住了失望的情緒。
他抱著她輕輕一搖,柔聲問:「真的想去?不是想著逃走?」
「佐藤秀彥!」她的美眸一瞪,怒氣在眼底浮現,「我逃開你,你要抓我,現在我想進一步,你就懷疑東懷疑西,算了,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好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他連忙認錯,討好地說道:「等我把手頭上的事安排一下,就讓人訂機票。」
她展顏一笑,輕鬆地說道:「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現在你去安慰麗香吧,剛把你從她那兒拉走,她會怪罪我的。」
「說了不會再理其他女人,你還故意考驗我,調皮!」他寵溺地颳了一下楚嶔崟的鼻子。
正粘粘糊糊著,小泉湘子向他們走來。
「有人來了。」楚嶔崟急忙推他,這次他鬆開了手。
「什麼事?」佐藤秀彥不復剛才嬉笑的神態,變得一絲不苟的嚴肅。
小泉湘子下意識地瞥了楚嶔崟一眼,後者立即識趣地說:「你們聊吧,我先回房了。」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小泉湘子啟唇道:「會長,那人一直吵吵嚷嚷地要見您,如果您不去見他,他說就要絕食。」
佐藤秀彥冷冷一笑,「用死來恐嚇我?你和他說,他想絕食就成全他,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有,他指望他的侄子去營救,我只會讓他的侄子死得更快!」
「是。」
他微一沉吟,吩咐道:「這兩天把幾個場子打點好,不要出什麼紕漏,十天後,我會和依蓮去法國。」
「會長,不可!」小泉湘子猛地抬起頭,出言阻止:「楚小姐也許是找逃走的機會,並不是真心想同你和好!況且現在宮澤俊佑處處想找下手的時機,離開日本您會很危險。」
「不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我都想要冒險一試,」他眯起眸子,眸底的神色深不可測,「她想逃,恐怕還沒這個本事。泉子,去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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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那道灼熱的視線後,楚嶔崟方大大喘了一口氣。
陪著這個瘋狂偏執的男人演戲真累!
可是孩子在肚子裡正一天天長大,遲早會被人發現,所幸這次妊娠反應沒有第一次大,暫時還能瞞住其他人,逃走已刻不容緩。
現在她的周圍戒備更加森嚴,麗香已被禁足,沒法再去冒充,只要被守衛的保鏢看到這張臉,都會被當成她抓捕。
所以,她只能騙佐藤秀彥去法國,在那裡逃走的機會概率會大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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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斯翰一走進玄關,就聽到二樓左詩敏房間傳出的陣陣尖叫聲。
「放我出去!阿翰救我!」,一邊喊著一邊是「噼哩啪啦」拍門的聲音。
客廳沙發上正兀自生著悶氣的左震看見他過來,一把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向他扔去。
左斯翰輕而易舉地側身避開,「父親,一個月不見,你的火氣還是這麼大。」
「你幹的好事!」左震怒不可遏地吼道:「她也算是你的姐姐,你怎麼能做出這麼禽獸不如的事來!」
左斯翰閒適地在他對面坐下,雙腳交迭,「我做什麼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詩敏堅持要住到你那,我沒反對,可沒想到你們會這麼傷風敗俗!」
「你難道就沒問她事情經過?是誰對誰下藥,然後圖謀不軌?」
左震被他一衝,當下氣焰消停。這麼多年,左詩敏對這個弟弟的痴迷,簡直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他一直看在眼裡。
他緩了語氣說:「算了,木已成舟,我說了也沒用,現在詩敏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
左斯翰瞳孔猛地緊縮,他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等著自己的還有這個難題,如今嶔崟還沒找到,自己的後院又起了火。「父親的意思呢?」
「你們去法國結婚,以後就生活在國外,這樣就沒人知道你們是姐弟關係。」
左斯翰撩起一邊嘴角不置可否地笑了起來,他神情中透露的不屑與嘲諷激怒了左震。
「有什麼好笑的!還是說你不打算對詩敏負責?雖然你是被強迫的,可結果擺在這兒,你總不能不認帳吧!」
左斯翰解開衣領的兩粒紐扣,淡然地說:「父親,以前你攔著她對我的糾纏,是怕我成為你的女婿,得到你左家的財產,現在你改變初衷,無非是希望我移居國外,趁此交出擎宇的實權,你好重新掌控,我分析得對嗎?」他笑著看過去,對方的臉色明顯不自然起來。
「左詩敏的事不消你說,我也會處理。」
「你打算怎麼處理?」左震兩眼一瞪,「我告訴你,孩子不可能打掉,醫生說了,她是高齡產婦,再加上情緒不穩定,流產容易造成危險,詩敏的情況特殊,她一心想要這個孩子,如果沒了,她會再次發病也說不定!」
左斯翰忽略了這一層,當下臉色也不是太好看。那一晚,他已神志不清,自己做過什麼根本就沒印象了,只是覺得事情很蹊蹺,還有待查證。
「孩子要留下來我不反對,不過三個月以後我會做胎兒親子鑑定,如果是我的,我會負責這個孩子的一生,對於孩子的母親我只能說抱歉,因為我的太太只能是楚嶔崟。」
「你們早就離婚了!你一個單身為什麼不能娶詩敏?」
「我們的婚姻關係一直都存在,而且我永遠都不會讓它結束。」左斯翰說著,站了起來,他滿含深意地瞟了一眼二樓,說道:「所以,留不留下這個孩子,我希望父親和姐能考慮清楚。」
等他走後,二樓的門「嘭」地被人大力推開,左詩敏像陣風一樣地衝下樓,朝著左震大喊大叫:「都是你!如果之前不是你攔著我和阿翰在一起,現在哪裡輪得到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