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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折磨死我?!」

2025-02-26 17:25:29 作者: 宛若蝶舞

  「你想折磨死我?!」

  韓修文嘴角只抽,這就上演車震了?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車裡本就開著暖氣,現在的溫度更是飆高到了三十幾度。

  「可以嗎?」左斯翰吻著她汗滋滋的額頭問。

  「快點,別廢話了!」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今天真是風水輪流轉,平時禽獸一樣的人反而紳士起來,而清冷的女神變得急不可耐。

  「哦,不過我做了解藥,你得對我負責。」他幽幽地說,突然渾身如遭電擊,不可思議地看向身下的女人。

  原來不知何時,她的小手已滑到下面,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就往自己身體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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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好氣又好笑,「這個主動權還是交給你老公我,雖然我蠻喜歡你主動,不過最好是在你清醒的時候。」

  知道她一定早就準備好了,當下不再猶豫,在她身體裡律動起來,水/乳交融,難捨難分。

  一個多小時後,左斯翰才從車上下來,衝著韓修文招手。

  「好了,老大叫我得走了,你們記得把欠的錢還我。」韓修文扔下手中的牌,又彈了彈黑色大衣上的菸灰,方才推開車門下去,留下車內幾個苦/逼著臉的保鏢。

  為什麼腦子抽風,答應陪韓特助打牌啊,那不是找虐嘛!

  「森,看你的情形,腳步有些虛飄,氣有點急喘,是不是咱嫂子太生猛,讓你體力透支了?」

  「你廢話真多,趕緊開車。」左斯翰冷著臉低斥,眉宇間卻是一派酒足飯飽的饜足樣。

  韓修文瞭然地瞥了他一眼,得瑟!一上車就忍不住往后座探去腦袋,結果入眼的只有黑黑的擋板。

  小氣鬼!他在心中又腹誹一句,才發動了汽車。

  后座上,左斯翰將渾身嬌弱無力,雙頰嫣紅如玫瑰花瓣的女人重新摟進懷裡。他可不希望此時她的媚態落入其他男人眼中,即使那個男人對女人不感冒也不行!

  懷裡的她如一隻乖順的小貓,只拿著一雙水汪汪瀲灩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似乎擔心眼前給自己解渴的寶物會突然不見了。

  被她火辣辣的眼神鎖著,他的下腹又是一陣燥熱,不由貼在她臉上,親昵地戲謔:「餵了兩次還沒飽?」

  「左斯翰,我還是難受,怎麼辦?」她咬住紅艷艷微腫的下唇,糾結地輕哼著。雖然有他解了渴,腦子裡也恢復了一些清明,可是身體內的躁動依然沒有停歇,好像食髓知味,更想要了。

  他湊過去親著她紅腫的小嘴,安撫說:「老公存了三年的公糧,都交給你。」

  這該死的卡爾!到底給她服的什麼媚/藥,讓她這麼難受,連矜持都顧不上了。這叫自己正巧趕上了,如果被卡爾得逞,後果不堪設想!

  只要一想到那個法國男人裸著身體,趴在衣衫半露的她身上,他就怒不可遏,恨不得放把火燒了剛才那家會所,還有那個出賣她的索菲,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揪出來,讓她生不如死!

  當接到她的電話,聽見聽筒里的談話,他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即刻召集所有的安保人員,連帶韓修文也一起帶上,沖入了剛才那家會所。

  「下次還敢不敢單獨會見其他男人了!」他怒其不爭地點著她的鼻尖,像在訓斥自己的寶貝女兒一樣,「壞東西,真想把你藏起來!」這樣就不會被其他男人發現她的美,繼而產生覬覦之心了。

  韓修文將車停進了別墅的地下車庫,很知趣地沒打招呼就帶著保鏢撤退了。

  左斯翰從車裡將她抱下,按了電梯,直達一樓的客廳。

  還沒走出電梯,女人不安分的小手已解開他襯衫的紐扣,滑上了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則勾住了他的脖子,湊上去含住了他稜角分明好看又好吃的嘴唇,放在嘴裡不停地吞吐攪拌。

  「你想折磨死我?!」

  他小心地將她放下,可她的腳剛一沾地就不自覺地發軟,他只好托住她的後腰,狠狠地撞了進去。像是要將她揉入自己的身體裡,宣洩出三年來對她的思念和渴望。

  她配合著他的節奏細密而破碎地輕吟,雙手緊緊地攀附著他,將他身上的襯衣捏得皺巴巴的。

  他將她抵在牆壁上,用儘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愛她,口齒間的喘息聲一浪高過一浪,巨大的情潮將倆人淹沒,淋漓盡致,不知今夕是何年地抵死纏綿著﹍﹍。

  陽光被梧桐的樹葉拂散,細碎地灑在還在安睡中女人白皙的臉頰上,晃動的光影終將她從沉睡中喚醒。她慢悠悠地掀起長睫,露出兩顆琉璃般的黑眼珠,周圍陌生的環境讓她的大腦一時卡殼,沒反應得過來。

  脖子下面橫亘著的一條長手臂,還有在自己腰上搭著的重量也不容忽視,她掀開被子一瞧,頓時心頭火起。自己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膚色,上面遍布著各種清晰的印記。

  「左斯翰!」她剛撐起上身,想回身質問,就渾身無力地倒回了枕頭上。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何止是無力,是全身零件都被人拆解了無數遍,最後匆忙拼湊到一起,已經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了。

  身後的男人立即擁緊她,將臉往她的細頸處埋了埋,含含糊糊地嘀咕一聲:「老婆,再多睡一會。」昨晚,可把他給累壞了。

  雖說滿漢全席,豪華大餐什麼的很誘人,可暴食暴飲的結果就是體力有些透支了。

  她伸出兩指掐住他硬邦邦的手臂肌肉,咬牙切齒地質問:「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左斯翰被她語氣里的嚴肅驚到了,急忙豎起腦袋跟著看去,只一眼就笑了,「這個啊,和我身上的比,那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顯擺地展露起自己的身軀,只見胸前,手臂和背部均有不同程度的傷痕,有的是掐的,有的是撓的,青一塊紫一塊,還帶著血痕,可見那人下手多重。

  「這個,不會是﹍﹍。」楚嶔崟張口結舌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自己沒這麼兇悍吧!

  

  「老婆,這個就是你留在我身上的罪證,你要對我負責!」他貼在她臉上曖昧地說:「我只捨得在你身上種些小草莓,你呢?把老公吃干抹淨不說,還把我搞成內傷,是不是得負責我下半輩子?」

  「啊呀!」她縮回床上,將被子往頭上一蒙,無地自容,也不去理會某人的厚顏無恥。

  腦海中的記憶逐漸回籠,迷/藥,打鬥,侵犯,解救,後來她在熟悉的懷抱中安下了心,於是動作也跟著放肆大膽了起來﹍﹍。

  看來昨晚真的是自己主動在前,而且一直很急切!她躲在被子底下,臉火燒火燎地發燙,只覺自己再沒法見人了。

  左斯翰怕她在下面會悶,可她揪著被子的一角就是不肯出來,他只好也縮了進去。

  黑黝黝的環境下,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你進來做什麼?」她氣惱地問。

  「陪你啊。」他重新摟住她,暖洋洋的兩具身軀貼在一起,說不出的溫馨。「肚子不餓?」

  「幾點了?」

  「十二點多了,我是吃了早餐又來睡的,看你一直沒醒。」

  「你不早說!」她急急忙忙地鑽出被子,準備下床。

  「幹嘛去?」

  「我上班遲到了!」

  「上什麼班,早晨我已經打電話替你請假了。」他的眸光一閃,欲言又止。

  她正好雙腳落地,可接下來兩腿發軟,頭一陣暈眩,差點癱倒在地毯上,被他連忙又抱回到床上。

  「左斯翰,我是不是生病了,怎麼渾身沒力氣?」她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裡,不解地問。

  「不是你生病,是老公太用功了,如果你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那就是我還不夠努力。」

  她思索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不禁半嗔半怒地瞪了他一眼。

  都說吃飽喝足的男人心情好,左斯翰覺得今天是他這三年來心情最爽的一天,即使面對她的橫眉冷眼,也甘之若飴。「昨晚累了,就多躺會,我下樓給你拿些吃的上來。」

  他當著她的面,去床腳凳上取過睡衣慢慢披上,卻見她偷瞄了自己兩眼後,臉紅紅地急忙轉移開視線,不由覺得好笑。俯下身,輕啄了她兩下問道:「是不是被你老公的美色迷倒了?」

  她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你指的是殘缺的美嗎?」

  左斯翰掃了一下全身,頗不以為然,「殘缺的美也是美,男人要那麼完美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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