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喜歡這種偷情的滋味,很刺激
2025-02-26 17:24:37
作者: 宛若蝶舞
男人就喜歡這種偷情的滋味,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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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先生!」她忍耐地強壓住了自己的火氣,開口說:「我就當你剛才的舉動只是一時衝動,不再予以追究,但希望你今後自重,不要再做出讓你未婚妻誤會的事,她是大明星,我惹不起她!」她下意識地在「未婚妻」上加重了語氣。
依蓮搞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找個外國女人,自己不幸「身亡」後,他不是應該順理成章和謝仕卿在一起嘛。難道,他又上演了一次始亂終棄?當然,站在男人的角度,碧姬的美艷確實更讓人過目難忘。
左斯翰好笑地看著她,說:「惹不起,還把她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我就不懂了,既然那次我駁了她這麼大的面子,她為什麼還會指定我為她設計禮服。」如果說碧姬是那種大度,不計前嫌的女人,打死她也不相信。
「因為我啊,」他的笑容得瑟得欠揍,「被自己女人嫌棄的男人,卻被其他女人當成了寶,惟命是從。」
她恨不得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將裡面的液體悉數灑到對方那張囂張的臉上。
「不過,」他的笑容落下,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為了你,我可以拒絕任何女人,只要你儘快重新接納我。」
她不可否認,當他這句話說出時,自己的心臟劇烈地一跳。可是,悸動不過維持了兩秒,她就平靜了下來。
依蓮異常冷淡地看著他說:「左先生,你這套深情款款的把戲,對不少女性使用過了吧?只可惜,對我無效!」
左斯翰垂下眼眸,低啞著問:「那你也能坦然地看著我和別的女人親熱,甚至走到一起嗎?」
她的心臟又划過那絲難耐的,陌生的刺痛,她好想衝口而出「你混蛋」,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左先生,三年前我就已經坦然地面對了你的出軌,難道這些年我的心臟承受度反而脆弱了不成?」
「那好,」他的面色也冷了下來,嘴角浮上了一抹似笑非笑,「既然你什麼都不在乎,那我下面做什麼就不再顧忌你了。」
接下來幾天,他時不時和碧姬結伴前來跟進她的設計進度,在她的面前秀著恩愛。
基本上,都是碧姬對他樓樓抱抱,甚至不顧外人就送上熱情的香吻,而他則淡淡然的接受著,同時意味深長地觀察著依蓮的反應。
對於依蓮來說,他的不作為比主動更可惡。至少後者可以讓她徹底死心,有理由討厭他恨他,而前者卻讓她百爪撓心,渾身不自在。
「碧姬小姐,需要我幫您嗎?」她在更衣室門外問道。
「不需要!」門裡傳來了碧姬不耐的聲音,隨後換上了嬌羞的口吻:「達令,你進來幫我吧。」
左斯翰掃了一眼依蓮僵硬的表情,挑了挑眉回答:「趁你換衣服,我到總經理室去一下。」
說完,他將猶在晃神的女人一把拖進了旁邊的更衣室。
一進去,就將插銷帶上。
「你﹍﹍。」依蓮的臉頓時變了色,慌亂,心虛,手足無措的感覺齊齊涌了上來。
「噓!」他食指比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後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里。
注視著胸前如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的女人,不由失笑,貼著她的耳廓說:「你連暴徒都不怕,還害怕偷情?」
她狠狠地瞪他,將嗓音壓得最低地出聲:「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了?你的未婚妻就在隔壁!」
他無所謂地聳聳肩說:「男人就喜歡這種偷情的滋味,很刺激。」
「是啊,」她想到什麼,抬眼看他時眼睛紅了一圈,「我怎麼忘了,你以前在婚姻期間就好這一口,出軌偷情理所當然,完全不會顧慮別人的感受!」
他喟嘆一聲,臉上的玩世不恭盡數收斂,額頭抵在了她的額上,啞聲說:「傻瓜,那次是假的。」
她不可置信地緊緊盯著他,緋唇微顫著說:「左斯翰,你騙我!」
「沒騙你,是我導演了一齣戲,為了讓你信以為真。」
她先忽略了他演戲的原因,只一味求證,「我明明看見你們倆身上都是痕跡,怎麼可能是假的?」
「她身上的是其他男人弄的,我身上的是自己掐的,」他忍不住笑起來,「老婆,說起來這還是你有次提醒我,說她脖子上有印記,所以我就依葫蘆畫瓢地照搬了。」
「可是,她有沒有和你﹍﹍,她怎麼會不知道?」
「我給她服了致幻劑,讓她做了場春夢,血是我讓吳克準備的雞血,撒了點在床單上。」
他仔細觀察著她聽後的反應,卻見她沒有絲毫驚喜和釋然,反而慘白著臉說:「左斯翰,你是有多喜歡演戲?你覺得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他剛才的解釋,她一下子都信了。可是,就是因為相信了他那一次是逢場作戲,她才更痛苦。
為什麼,他要騙了自己一次又一次!
「寶貝兒,別哭!老婆,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他捧住她的臉,大手慌亂地擦拭著她撲簌簌零落紛紛的淚花。
這是怎麼了?沒有背叛她,她怎麼反而難過起來了?
「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她看他紋絲不動,於是推開他說道:「你不走,我走!」
她剛出了更衣室,旁邊的那扇門打開,碧姬從裡面走了出來。她先對著鏡子轉了一圈,臉上的表情說明對禮服還是相當滿意的,只不過口中仍然挑著刺:「離我的想像還是差了一大截,要不是森舉薦,我在這麼重要的場合怎麼可能穿新人設計的服裝!咦,森呢?」
依蓮調整了一下情緒,目光不自然地瞥過那間更衣室,低聲回答:「剛才他不是說要去找總經理嘛?」
碧姬點點頭,在鏡子前又轉了一個圈,視線停駐在她的臉上,好奇地問:「你哭過?」
「不是,剛才有灰塵進眼睛了。」她連忙掩飾著說。
碧姬若有所思地說道:「依蓮小姐,現在就我們倆,我想鄭重地警告你,不要打森的主意!」
「我沒有﹍﹍。」
「森是我看中的男人,我不會和任何女人分享他!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堅持要我穿上你設計的衣服去走紅地毯,我都會給他這個面子,但是如果你和他私下有什麼,我絕不會答應!請你以後看著他的眼神收斂一點,當然我也不會給你們單獨接觸的機會的。凡是我穿過的衣服款式都會紅,既然你要傍我這棵大樹,就不能宵想我的男人!」
碧姬停頓了一會,見她只是沉默的垂首站立一旁,心裡頗為滿意她的態度,便緩下聲音說道:「希望你的言行能和你的設計一樣,不要讓我失望。」
依蓮聽她話里的意思立刻明白過來,這幾次他倆的雙雙進出並不是左斯翰刻意來刺激她,而是碧姬感受到了威脅,所以才如影相隨。能夠讓一個女人如此敏感,說明她是真心愛慕著左斯翰。
這一刻,依蓮如鯁在喉,胸口堵得難受。
「咚咚。」清脆的叩門聲成功的將她倆的目光吸引過去。
只見安德烈瀟灑地倚在門上,微笑著打招呼:「我真有眼福,同時看到了一位盛裝的西方美人,和一位婉約的東方美人。」
碧姬笑意盎然地問:「安德烈,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找依蓮有些事。」他直言不諱地回答,同時看向依蓮,溫柔地開口問:「我的女神,現在有時間嗎?」
碧姬從他的眼裡察覺到異樣的情愫,雖然有些嫉妒,不過只要依蓮不是和森曖昧不清她還能接受。當下揶揄著說:「我把地方讓給你們私聊,正好我要去給森看看這條裙子的效果。」說完,她就跑開了。
安德烈走近依蓮,輕聲問:「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她欺負你了?」
他剛才一進門就發現碧姬像訓手下一樣,對著依蓮指手畫腳,所以忍不住出聲打斷,並違反常規地在外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的情感,只求能讓她被尊重。
「沒有,她只是同我談了一些服裝的改進看法,」她笑著敷衍了過去,隨即問:「你真的是來找我的嗎?」
「不可以嗎?我還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他像是很失望地帶著傷心的口吻抱怨。
她被成功的逗得「撲哧」一笑,梨花帶雨的小臉上綻開了笑靨,無比動人,安德烈不由看呆了。
她被安德烈灼熱的目光注視著,再加上回想起那晚在花房門前聽到的告白,一時有些尷尬,俏臉微紅地說:「安德烈,我早上洗過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