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老公像防賊一樣,對外人倒是大方得很!
2025-02-26 17:24:34
作者: 宛若蝶舞
對自己老公像防賊一樣,對外人倒是大方得很!
「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努力平復緊張的情緒,心中盤算著怎樣擊倒對面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男人。
「誰讓你要搶走我們小姐的心上人,我只是奉命把你弄殘了。」男人陰惻惻地回答說。
「傷人是犯法的。」
「看來你小看了巴頓家族的聲望,死幾個人對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警察也不會追究,連克勞德家族都要禮讓三分,不過,」男人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她,「在弄殘你之前,先讓我嘗嘗東方女人的滋味如何。」
她的心甫定,只要他不立即開槍,自己還有機會對付他。
「求求你放過我吧,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她裝作楚楚可憐地說。換做以前,她早就和對方打鬥在一起了。可經過了傷害,又沉澱了三年,現在的她認為保住一條命才是最重要的。
「過來!」那男人兇狠地拉過她,將她摁倒在車蓋上。看著她服從的垂下眸子,淫笑著撕開她的衣領,露出了裡面飽滿的豐盈。
「真不賴啊!」男人迫不及待的將手槍插,入牛仔褲後袋,撲了上來。
她等的就是這一當口,猛一抬膝蓋,頂在了男人下腹的敏感部位,男人頓時哀嚎一聲倒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她撿起石塊將他敲暈,將車鑰匙取走,卻沒有去開車。
如果巴頓家族真的那麼有名,那麼開走他們家的車,說不定會被誣陷她是偷車賊吧?不過,她倒可以做點別的。
依蓮從他褲兜里抽出搶,對準汽車的四個輪胎各開了一槍,隨後揚長而去。
不過,踩著高跟鞋走路真是痛苦,還沒十幾分鐘,她的腳趾頭已經疼得要抽筋了。
這地方雖然道路寬敞,可兩旁都是黑壓壓的樹林,如果這時再來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她真沒有自信能安然脫身。
取下腳上的高跟鞋,她一邊往前走,一邊等著路過的汽車能載自己一程。
像是感應到了她的願望,身後強烈的燈光射過來,一輛車緩緩地在她身邊停下。
她欣喜地揮了揮手臂,走過去打開副駕駛車門,懇求說:「先生,能不能送我到能打到車的地方?」話剛說完,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眼前的男人似積聚著無邊的怒氣,鎖著眉,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她進退兩難,既不想坐左斯翰的車,又怕再攔不到其他車了。
「還杵在哪兒幹嘛?上車!」他口氣不善地喝令,同時冷眼掃過她衣衫不整的上身。
坐上車後,她有些詫異地問:「你怎麼在這兒?」
宴會還沒結束,他怎麼也先離席了?難道是為了追她?關於這點,她不想深入去思考。
「對我實施完人身傷害就想一走了之?」他冷笑著開口:「你打算一直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行啊,我陪你玩!」
她癟了癟嘴,看向車窗外移動的風景,不想再搭理他。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胸前,火冒三丈地吼道:「他剛剛碰你那裡了?」
被他的問話弄得一愣,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的衣領大敞,胸前春光乍現,不由羞惱地急忙用手擋住。
可某人並不打算放過她,接著冷言冷語:「哼,對自己老公像防賊一樣,對外人倒是大方得很!」
她皺起秀眉,不悅地說:「你能不能安靜地開車?」
「打扮了這麼漂亮,不就是為了招狼嘛!」
她不再搭理他,頭又偏向了窗外,手上卻跟著一熱,被裹進了一個溫暖的大掌。
她倏地回頭,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對方緊緊抓住。
「別鬧!影響駕駛員開車,是安全隱患。」
她冷笑著說道:「你可以收回你的爪子!」
「我擔心你的安全,到現在心還在砰砰亂跳,不信你摸。」他抓著她的手,按在了自己左胸上。
依蓮感受到掌下那強有力的心跳,以及襯衣下強壯的胸肌和火熱的體溫,臉瞬間爆紅,神思也跟著恍惚起來。
「那個人我幫你廢了,同時讓他寫下了字據,所以你不用擔心巴頓家會找你的麻煩。」他冷靜地吐字。
天知道,剛才他多麼恨不得一槍蹦了那個男人。他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
一路上,她都沒再吱聲。其實,也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讓他別再糾纏和出現在自己面前吧,他也不會聽。可當初傷害了她這麼多次,現在再想挽回也於事無補。
「離那個安德烈遠一點,還有,讓薛晨瀟搬出你的公寓。」他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她冷冷嗤笑一聲,像看個怪物一樣的斜著眼瞧他,「左先生,我看你是老的得了健忘症了吧,你這是以什麼立場在命令我!」
一個「老」字,現如今是左斯翰的痛點,誰說他就跟誰急。從她的口中聽到,他更覺得刺耳,難道她已經嫌棄自己年紀了嗎?畢竟,兩人歲數相差整整九歲,更何況三年前以為她慘死,他心痛下還滋生了華發。
當下,他面色難看地回敬她:「老不老,到床上證明給你看!」
老流,氓!她在心裡腹誹,這廝過了三年怎麼越來越沒下限了。「我不需要你的證明,你和我保持十米開外的距離就好。」
「十米開外?小姐,這車是你自己坐上來的吧,我可沒逼你。」
她的俏臉一紅,抿了抿嘴說:「即使陌生人也可以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沒這麼多善心,萬一陌生女人就此纏住我不放怎麼辦?」
她一噎,感覺和這男人完全說不通。
最後的半小時多路程,兩人在沉默中度過,可是他一直沒有放開她的手,直到汽車停到了她的公寓樓下。
「今天,謝謝你了。」她收回已經被捏麻掉的左手,推門下車前,匆匆說了一句。
「等等!」左斯翰繞過車頭,追上她的腳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依蓮蹙著眉,不耐地說:「你還想怎樣?」
「披件衣服再上去!」他從身上脫下西裝,裹住了她的上半身。「你這樣子是想讓薛晨瀟再獸性大發嗎?」
「晨瀟才不會那麼齷齪!」她下意識地出言維護。
「看來你還是高估了男人的定力。」他說話間,手上卻沒有鬆開她的雙肩。望著眼前低眉順目,卻冷漠如斯的女人,衝動之下將她拉至懷中,用力啃噬著她的嘴唇。
「左斯翰,你混蛋!」她用力地推拒著他,可她對付得了其他人,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他將她壓在了車身上,雙腿惡劣的頂開了她的腿,躋身中間。這個姿勢令她無法做出防身動作,也帶著點屈辱,因為她已經明顯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偏偏他還惡劣地往上頂了她兩下。
她頓時萌生了「才出狼窩,又入虎穴」的悲催感。
「打吧,總比你對著我冷冰冰的好,」他嘆了口氣,根本不去理會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花拳繡腿。「看著這樣鮮活的你,我才安了心。嶔崟,如果能用你的恨,換來你的平平安安,那我寧願你繼續恨著我。」
他的低啞嗓音,縈繞在她的耳邊,話語裡透出的傷感和無奈令她心頭一震。
依蓮疑惑地注視著他,問道:「你究竟在說什麼?什麼平安?」
他抵著她的額頭剛要繼續往下說,一股大力從後將他拉開,緊跟著拳頭就往他的臉上落下。
左斯翰偏頭避過,在薛晨瀟下一步進攻前也出拳迎接。
「嘭」一聲,兩人的拳頭硬生生撞到了一起,各自捂住手退後了兩步。
「住手!」依蓮衝出,攔在了兩人的中間。「晨瀟,你別衝動,今天他幫了我的忙,順便送我回家。」
「可他剛才在非禮你,你﹍﹍你還披著他的衣服!」晨瀟指著她身上的西裝怒氣沖沖地說道。
左斯翰唯恐天下不亂地從旁插話:「我老婆披我的衣服怎麼了?我們夫妻倆親熱又怎麼了?薛晨瀟,識相的早點搬出公寓,當年我只將嶔崟託付給你,讓你帶她離開,可沒有讓你趁虛而入!」
「依蓮,你不要再被他欺騙了!」
「老婆,相信我,給我個機會解釋。」
她看看怒容滿面的晨瀟,再看向陰沉著臉的左斯翰,沉默片刻方意興闌珊地對後者說:「左斯翰,曾經的楚嶔崟已經在那次爆炸中喪生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法國公民依蓮,她不需要聽你的解釋,因為她已經不想再同不堪的過去掛上鉤,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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