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一百九十一米 魏國皇帝來了
2025-02-26 16:13:13
作者: 婀娜弦
坑一百九十一米 魏國皇帝來了
秦十一看著天佑身後的箭大驚失色叫著:「天佑,你中箭了。」
突然,幾名黑衣人從天而降,朝秦十一打出一縷白煙!
秦十一立刻屏住呼吸,目光閃了閃,她閉了眼睛,軟軟的倒在了車廂里,衣袖下的素白小手緊緊握住了匕首。
黑衣人蜂擁而上,抓著秦十一的胳膊,將她拖出了馬車。
眼看著黑衣人抬著秦十一準備飛身離開,天佑也顧不得身上的箭,眼睛裡滿是憤怒,惡狠狠的朝黑衣人撲了過去:「放開我的姐姐!」
天佑朝著黑衣人打了過去,黑衣人嘲諷的向後揮了一掌:「不想死,就滾開!」
天佑中箭的肩膀又被打中,渾身疼的他冒著冷汗,他抬頭向前望去,只見黑衣人抓著秦十一快速的飛遠,天佑傷心的大叫著:「姐姐!」
他跑進嶽麓書院大喊著:「姐夫,皇上,快點救我的姐姐啊,她被人抓走了。」
南宮墨急速飛奔,滿目焦急,看著滿身是血的天佑,深邃眼瞳猛的眯了起來:「怎麼回事,你姐姐呢?」
「姐夫,我姐姐被幾個黑人抓走了,姐夫快去救她啊。」天佑扶著胳膊十分著急,都怪自己學藝不精,竟然被那幾個黑人跑了。
南宮墨漆黑的眼瞳里暗芒閃掠:「被抓去哪裡了?」
天佑指著前面的一座山:「他們去那邊了,都怪我學藝不精,姐夫你要救救姐姐啊。」
蕭清宇面色陰沉,眼瞳里暗芒翻湧,冷冷的吩咐道:「來人,給天佑包紮一下。」
在燕國,竟然還有人敢皇后的,真是膽大包開!
黑衣人抓著秦十一在半空里飛速前行。
耳邊呼呼的聲風颳過,微冷的風颳的臉頰生疼,秦十一不動聲色,也做掙扎,黑衣人輕功極高,到底是誰的手下呢,他們的主人是誰?抓她的目的又是什麼?
秦十一悄悄閉上眼睛假裝被黑衣人的毒煙給弄暈倒了。
黑衣人飄飄落地,急走了幾步,驀然停下,恭聲道:「參見主上!」
「可得手了?」男子背對著他們,低沉的聲音,冰冷。
「卑職幸不辱命!」黑衣人們低低的說著,將秦十一放到了窗前的軟榻上。
秦十一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循聲看向男子,只見他擺手揮退黑衣人,慢慢轉過了身,清逸的面容,銳利的眼睛,赫然是江南侯夏魁。
秦十一心中疑惑不解,她和夏魁兩個人沒有正面衝突,他綁她做什麼?
夏魁慢慢走到軟榻前,看著秦十一玲瓏有致的窈窕身形,細膩如瓷的明媚小臉,眼瞳暗沉如墨:「怪不得南宮墨為了你捨棄三宮六院呢,果然是世間少有的絕色啊,可惜,你太愛多管閒事,三番四次壞本侯的大事,本侯斷不能再留你!」
秦十一暗暗磨牙,是夏魁心思歹毒的暗算別人,還要對南宮墨有謀反之心,她不過是碰巧遇到,路見不平,順便幫著南宮墨拔了這個毒瘤,夏魁竟然要殺了她,膽大包天……
夏魁看著秦十一絕美的小臉,心底浮上了邪念:「這可是皇后娘娘,還美若天仙,就這麼死了,真是太可惜了,不如趁著你還有氣,讓本侯快活快活,本侯會看在你服伺本侯一場的情份上,給你一個全屍如何!」
說著,夏魁俯下身體,準備撕扯秦十一的衣服。
濃濃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秦十一心裡騰起濃濃的厭惡,猛然睜開眼睛,揮掌打向夏魁。
夏魁猝不及防,被打中胸口,踉蹌著後退兩三步方才站穩,看著慢慢坐起來軟榻前的秦十一,眸子裡閃過一抹驚訝,隨即消散無蹤,冷冷的道:「你倒是好本事,這麼快就甦醒了。」
秦十一冷笑,她早有防備,根本就沒中迷煙,假裝中招,被抓來這裡,只是想知道黑衣人的幕後主子是誰:「江南侯抓我,是為了殺我?」
夏魁冷冷嗯了一聲:「秦十一,別怪本侯,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多管閒事,給你惹來了殺身之禍!」
秦十一冷冷看著他:「南宮墨是皇帝,你應該很清楚,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皇后你不會是我殺,你們誰看到我殺人了啊。」夏魁笑的陰森詭異,南宮墨喪妻,傷心悲痛,再細細調查,也會有所疏漏,到時,他仔細安排個替天行道,絕對可以高枕無憂。
南宮墨是及其寵愛秦十一,清麗脫俗,眉目如畫,聰明伶俐,蕙質蘭心,他要知道這個女人哪裡與眾不同,現在時間還早,他就親自體驗體驗,她究竟好在哪裡!長臂一伸,他惡狠狠的抓向秦十一!
秦十一目光一凜,手中匕首劃出森冷寒芒,毫不留情的刺向夏魁。
殺他,不自量力!秦十一嘴角彎起一抹嘲諷,側身避開匕首,鐵鉗般的大手狠狠抓向秦十一的胳膊。
秦十一手腕一翻,巧妙的避開了夏魁伸來的手,鋒利匕首掃向他,夏魁毫不示弱,抬掌就要打向她的胸口。
秦十一連連倒退,手掌一番,出現五枚銀針,一個旋轉,手中的銀針的朝著夏魁飛了出去
夏魁急步後退,廣袖一轉,四枚銀針扎在他的袖子口上,另一枚銀針卻刺進了他的胳膊上,胳膊一陣酸麻,他倒吸一口冷氣,連忙拔下銀針,卻看到針眼處已經發黑。
夏魁驚訝的叫著:「這針有毒。」突然他感覺自己的渾身如掉進了火坑一樣,炙熱難當。
「好熱,好燙啊。」他感覺自己在一個大火坑了,周圍了滿是火。
他感覺躺在地上翻滾一邊大喊著一邊扯著衣服:「來人啊,救火啊,好熱啊。」可是他現在在密室里哪裡有什麼侍衛。
當他脫下上衣的時候,赫然出現了一個長長的傷口,還有很多手指的抓痕,都已經是陳年的傷口了。
秦十一目光一凜,突然想到南宮墨和她講的蘇戚夫人的事情,那傷口和身上的手指的抓痕一看就是女人抓的:「蘇戚的夫人是你糟蹋死的,對不對?」
這個藥只是一種幻覺的毒藥,可是藥性很短,在加上夏魁是有武功的人,對於他來說這些幻覺毒藥,真不當回事。
夏魁恢復了神智瞟一眼胸膛上的傷口,眼瞳里浮上一抹陰冷:「你發現了真相,本侯更加留不得你了!」
秦十一冷冷看著他:「蘇戚對你那麼忠心,你為什麼要殺她?」
「因為她不識抬舉,本侯身為江南侯,看上她已婚的婦人,是她的福氣,可她竟然不願意服侍本侯,拼命反抗,還大聲呼救,本侯一氣之下,就把進來救人的丫鬟,嬤嬤全殺了,強行了她,可是她還拼命的抓我撓我,我身上的傷都是她弄的,本侯就將她送去閻王殿和那些下人作伴了。」夏魁說的雲淡風輕,好像在說一件別人的事情一樣。
秦十一聽得暗暗心驚,夏魁看上了蘇戚的老婆,想要了她,她不願意,他就用硬的,還製造了強盜入室殺人的假相誤導眾人,他可真是心狠毒辣:「那是你的外甥媳婦,你居然也能下得了如此毒手?」
夏魁面色陰沉,惡狠狠的道:「本侯看上的女人,要麼順從,要麼死,她不願服侍本侯,自然就是死路一條!」
話落的瞬間,只聽「砰!」的一聲響,緊閉的房門被踢開,蘇戚急步沖了進來,毫不留情的揮劍斬向夏魁,憤怒的吼聲穿透雲層,響徹雲霄:「夏魁,你這老畜生,我殺了你!」
三年來,他一直都在尋找兇手,卻怎麼都沒料到,殘殺他妻子的,竟然一直尊敬的舅舅!
夏魁目光一凜,拔出牆上的佩劍,迎上了蘇戚的殺招,剎那間,空氣里響起激烈的兵器交接聲。
南宮墨走上前來,強勁有力的胳膊緊緊圈住了秦十一的小腰,清新自然的香氣縈繞鼻尖,他眸底的神色深沉了幾分:「可有傷到哪裡?」
秦十一輕笑搖頭:「放心,我沒事!孩子怎麼樣?」
「他們都很好,下次再有事情,用信號彈,不要再為了引蛇出洞,以身為餌。」要不是南宮墨看著黑衣人方向一路追來,看到了秦十一撒下的磷粉記號,知道她是故意被抓走的,他又氣又急,路上又遇到了正在找人的南宮齊還有蘇戚,這才到了江南侯府
「好,這次不是事出突然嗎!」秦十一點點頭,看著他焦急的眼神,心裡有些愧疚,她原本也不想以身為餌,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她來不及通知南宮墨,只得以身犯險了。
天佑包紮好傷口也跑了上來:「姐姐,你沒事吧?看著他擔憂的眼神笑著說道:「弟弟,我沒事。」
看著安然無恙的秦十一,天佑這次鬆了一口氣:「姐姐,你嚇死我了,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姐夫交代啊。」
秦十一抬手揉了揉天佑的腦袋,笑盈盈的道:「墨,你看我弟弟長大了很多,知道什麼是責任了。」
聽到秦十一的誇獎,天佑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撓著頭:「姐姐,我已經十四歲了。」
南宮墨也笑著點頭:「是啊,這個年紀都應該安排通房了。」
天佑一臉嚴肅的說道:「姐夫,我才不要什麼通房呢,我還要跟著師傅學習呢。」
「蘇戚,信不信我殺了你!」嚴厲的怒喝聲傳入耳中,引得一旁的人抬頭望了過去,只見蘇戚長劍揮灑,招招致命,夏魁身體還很虛弱被打的左躲右閃,應接不暇。
「我是瘋了,我是被你逼瘋的,我要給我娘子報仇!」蘇戚憤怒的高吼著,手中長劍快如急風,毫不留情,他最信任的舅舅,竟然將主意打到了他妻子身上,還以那麼殘忍的方法殘殺了她,可惡至極!
夏魁應付著蘇戚的殺招,不以為然的輕哼:「一個女人而已,也值得你這麼大動干戈,如果你覺得吃虧,本侯的妻妾們,隨你睡個夠,還有你本就是外姓,我這樣抬舉你,送我一個女人又如何呢!」
蘇戚銳利目光如道道利箭,狠狠射向夏魁,咬牙切齒的道:「夏魁,你好厚顏無恥,都是我害了我的娘子,我對不起我的娘子,夏魁今天就算是我和你同歸於盡,也要給我娘子討個公道。」
夏魁不屑輕哼:「哈哈,討公道?我提拔你祖上封了陰德,這些你們族長已經認可了,你夫人已經死了,你殺了我,她也活不過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再說我也給你銀子厚葬她了啊,你為了無關緊要的一個女人,對我痛下殺手,對你有什麼好處?」
蘇戚面色陰沉,一字一頓的道:「她不是無關緊要的女人,她是我的妻,我的愛人!」
夏魁不以為然的輕哼:「隨便娶個女子,就可以成為你的妻,可我是你的舅舅啊,卻是別人無法替
代的……」
「你不配做我的舅舅!」蘇戚厲聲怒喝著,手中長劍傾力而出,帶起一陣冰冷寒芒。
夏魁看到他招數一股魚死網破的家室不敢力敵,急忙側身躲避,劍氣越過夏魁,重重打到了長牆壁上,只聽「砰!」的一聲響,牆壁被打出一個大洞,牆上的燈槽被打爛,一側的書架轟轟隆隆的移向一邊。
一間暗室緩緩露了出來,暗室一側擺著鞭子,烙,屋頂中央垂下來兩道鐵環,將一名白髮女子高高吊起,女子雙臂高舉著,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一道道血痕在身前,身後縱橫交錯,染紅了她的素色衣衫,長長的白色頭髮徐徐垂下,遮住了她的面容。
秦十一目光一凜,慕容姐姐。
抬頭望向南宮齊,這看到南宮齊臉上慘白,秦十一也急忙跑過去,卻見南宮齊已經大步走進了暗室,撩起了女子的白髮,剎那間,一張瘦的不成樣子的小臉展現在眾在面前,她眼睛緊閉,面色憔悴,暮氣沉沉,除了那微弱的呼吸,已經與死人無異。
「西里!」南宮齊驚呼一聲,拉起鐵環,將鐵環用內里震碎,環抱著幾乎奄奄一息的女子,急聲呼喚:「西里,你醒醒!」
慕容西里像有感應一般,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朦朧視線里,看到了她熟悉的容顏,她低低的呼喚:「南宮齊!」
「是我,慕容,是我!」南宮氣略顯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慕容西里冰冷的小臉,漆黑的眼瞳里蒙了一層水霧。
慕容西里嘴角彎起一抹淺淺笑意:「南宮齊,我終於等到你來救我了。」
南宮齊看著她微笑的面容,心裡騰起濃濃的懊悔與傷痛:「對不起,是我笨,沒有及時救你出來!」
蘇戚停止打鬥,看著形容槁枯的慕容西里,眸底騰的燃起熊熊怒火:「夏魁,你還有沒有人性,你不知道南宮齊是你什麼人嗎,你竟然這樣折磨他。」
夏魁不屑輕哼:「一個女人而已,也值得你們那麼在意?」
秦十一聽到蘇戚的話皺著眉頭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南宮齊和夏魁到底什麼關係?」
「他就是長公主的那個情郎,南宮齊就是夏魁的兒子。」蘇戚厲聲怒喝著,眼瞳里怒火燃燒。
「是啊,南宮齊身上流淌著高貴的血液,他即將成為一國之君了,就會有數不清的美麗女子為什麼要娶已過半百的老女人啊,他是我的兒子,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夏魁揚聲說著,滿目傲然。
他早就知道南宮齊是他的兒子了,只是長公主不想認下他,但是聽說他要娶一個江湖女子,而且還是年紀半百了,他絕對不能讓南宮齊胡來,後來慕容霸天來找他,所以他就和慕容霸天做了一個局,將她抓了出來,卻發現這個女人卻十分美麗。
當他看到慕容西里的時候,心裡一顫抖,眼前的哪裡是半老徐娘啊,她身姿窈窕,嫵媚的小臉讓人浮想聯翩,美的動人心弦,漆黑的眼瞳乾淨清澈,璀璨的眼睛卻有著不同女孩子沉穩,這樣的女子才是他夢中的妻子,甚至比長公主有過之無不及,當時的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是上天賜給他的女子,他要定了。
「夏魁你少找藉口,什麼為了南宮齊,你就是看上了他的妻子!」蘇戚厲聲怒喝,眸底迸射出道道寒芒。
「放心,本侯還沒碰過她,因為她吃了慕容霸天的忘情毒!」夏魁憤恨的聲音里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這個女人竟然為了不讓我碰他,吃了忘情毒。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想對慕容西里來硬的,也是好吃好喝的款待她,希望她能有一天回心轉意,可是這個老女人竟然不識好歹,幾次刺殺他,一氣之下,他就逼著慕容西里吃了毒藥。
慕容西里喝下了忘情毒,讓夏魁惱羞成怒,讓他面對著剛剛愛上的人,只能看,不能碰,他氣極,就拿鞭子,蠟燭等等各式各樣的刑具狠狠折磨她,將她打的鮮血淋漓,她慘叫的聲音讓他心情舒服了一些,可是他卻越來越愛這個女人了
「西里!」南宮齊心疼的抱著渾身傷痕的慕容西里,其實他心裡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他一路追來,只乞求上蒼,不管付出什麼代價只要她活著就好,他就心滿意足,再無他想,可他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吃了忘情毒。
慕容西里嘴角彎起一抹虛弱的笑:「今生今世,慕容西里只愛南宮齊!」她寧願死,也不會屈服別人的。
「西里!」南宮齊緊緊抱著慕容西里,眼瞳里閃著從未有過的凝重:「今生今世,我南宮齊只有你一個人!」
夏魁看著緊密相擁的兩人,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眼瞳里暗芒翻湧。
秦十一看向夏魁:「忘情毒是什麼?」
「是一種很陰毒的毒藥,女子服下它後,如果男子與她發生情事,毒素就會滲入男子血脈,毒死男子。」夏魁氣急敗壞的罵著。
秦十一了解的點了點頭,沾之即死,這毒好陰毒,夏魁貪生怕死,怪不得不敢碰慕容西里,可憐的慕容,如今已經骨瘦如柴,奄奄一息!
南宮墨皺著眉頭:「如果是慕容霸天配的,那他是不是有解藥啊。」
南宮齊猛然抬頭,目光如道道利箭,狠狠射向夏魁,好像要殺了他一樣。
夏魁咽了咽口水只覺轟的一聲,頭腦頓時一片空白,好半晌方才反應過來,故作鎮定的說道:「南宮齊你不是一直渴望有家人疼愛嗎,我是你爹,這下好了,我可以將我身上的所有本領全部送給你。」
「你這麼卑鄙無恥,禽獸不如的人,不配做我的父親!」南宮齊冷酷的聲音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身體髮膚受之與父母,?你的命是我給的,你再討厭我,也改變不了你身上流著我的血的事實!」夏魁看著他,眸底儘是得意!
南宮齊冷酷,堅定的聲音緩緩響起:「我們從來沒有瓜葛,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西里的解藥,如果她死了,我把你剁成肉醬!」
夏魁看著南宮齊的面色陰沉的可怕:「南宮齊,不對,你應該叫夏齊,如果你不認我這個爹,我就讓全天下人知道,你這個楚國皇帝是多麼的無恥,沒有孝道的皇帝如何能管理好國家……」
南宮齊冷冷看著夏魁:「我的父親是楚國皇室,不是你這個豬狗不如的人,我的養父是燕國皇帝,你對我沒有任何養育之恩,這些楚國太后都可以給我證明,還有長公主的親筆手信,你還有什麼狡辯,你說你是我的父親,誰信?」
夏魁氣的全身顫抖,手指著南宮齊,厲聲訓斥:「你……你是我和長公主生的,那個楚國皇帝只是頂替我背了一個黑鍋,如果我當初知道你如此忘恩負義,直接殺了你……」
南宮齊目光一凜:「當年長公主有好幾段情史,你說的誰會信,也許長公主也是利用你的愛慕之心呢。」
夏魁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他一氣之下大罵道:「你放屁,長公主的第一次是給我的,我還有圓房帕呢。」一生氣連這些事情都說出來了。
南宮齊輕哼:「我給你一個時辰時間,你快點把慕容西里的忘情毒藥解了,否則,過一個時辰我就砍斷一個手指頭!」曾經南宮齊真的想找到自己的家人,可是自從長公主的事情發生以後,他就對自己的家人絕望了。
後來他查了長公主的情史十分的混亂,心裡開始不在想自己是誰的孩子了,就找楚國太后給他重新安排一個十分耀眼的身世。
「你休想,我死也不會把解藥給你的!」夏魁厲聲怒喝著,眼瞳里暗芒閃掠!
秦十一看著躺在地上的慕容西里手腳冰涼,臉上一直掛著微笑,眼睛卻還有淚水,呼吸微弱的好像一個死人一樣。
秦十一看著慕容西里的樣子心裡一沉:「四哥,你快點,我看慕容姐姐不好。」
慕容西里閉著眼睛,臉色慘白,好像死去一般。
慕容西里目光一凜走向夏魁:「她的解藥你到底有沒有啊?」
夏魁冷笑:「她已經毒發身亡了。」
秦十一一怔:「你說謊,不可能,慕容西里不會死的。」
夏魁目光幽深:「當時慕容霸天告訴我,這個忘情毒十分陰毒,他是讓我放了慕容西里毒死南宮齊的,可是我捨不得她離開我,所以我禁錮她,這個忘情毒沒有解藥是化進血液里的,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死的!」
「啊,西里!」南宮齊抬起頭朝天嘶喊著,狠狠瞪著夏魁,漆黑的眼瞳變成了血紅色:「是你,害死了西里,我要把你剁成肉醬!」
低沉聲音帶著濃濃恨意讓南宮齊變成了野獸一樣,夏魁看到南宮齊的樣子身軀忍不住顫了顫,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幹什麼?想殺我?我可是你親爹,殺了我,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南宮齊一言不發,環抱著慕容西里,一步一步慢慢逼近夏魁,他咬牙切齒:「夏魁,我要給我的西里報仇,我要把你剁成肉醬。「慕容西里露出她傷痕累累的腳踝和手腕。
南宮墨目光一凜,低低的道:「怪不得慕容西里跑不了,她的手筋和腳筋都被挑斷了!」
秦十一一驚,抬頭望去,只見慕容西里的手腕和腳踝上各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將手腕,腳踝前後刺穿,傷口已經結了痂,顯然是受傷很久了,她捂著嘴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了出來:「夏魁真是禽獸不如!」
剛才慕容西里和南宮齊最後一句話,她是憑著多大的信念活著的,她究竟受了多少苦啊。
迫人的氣勢撲面而來,夏魁只覺胸口沉悶的快要喘不過氣,狠瞪著南宮齊,惡狠狠的道:「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什么女人找不到,再說那女人的手腳不是我挑斷的,是她自己,我本來要放了她找你的,可是她害怕自己害了你,就自己挑斷了手腳筋脈……」
南宮齊聽到夏魁的話心裡更加的疼痛難忍,原來慕容西里是用生命愛著他的,可是西里,我又何嘗不是呢,她是他生命里的陽光,在他奄奄一息,快要死亡時,將他救回人間,她就像一隻美麗善良的精靈,給了他活下去的勇氣。
可他沒用,不珍惜她的愛,結果等到他想珍惜的時候已經完了,與她白頭到老如今天人永隔。
一道道凌厲殺招朝著夏魁,狠狠攻向夏魁:傷害他愛的人,一個都別想活,就算那人是他生身父親又如何,他也絕不會放過!
夏魁面色陰沉的可怕,南宮齊對他動了殺心,可惡,他不仁,休怪自己不義,強勢的內力迎上了南宮齊的殺招。
南宮齊猛然用力,強勢力道瞬間突破了夏魁的防線,一道道腥紅血線飛濺半空,夏魁被打飛出去,痛苦的嘶吼:「啊!」
南宮齊眼裡滿是仇恨今天一定要打死他。
夏魁氣的咬牙切齒,這畜生真要取他性命,他絕不能如他所願!
他足尖一點,連滾帶爬的快速向外竄去。
準備要逃跑。
南宮齊目光一寒,強勢內力如離弦之箭一般,狠狠射進了夏魁後心,他前行的腳步驀然一頓,『噗』的一聲噴出漫天血霧,身軀慢慢倒了下去,眼睛裡滿是血絲,滿眼的不甘心,他竟然死在了自己兒子手裡……
看著夏魁死灰般的眼瞳,南宮齊悄然收回內力,略顯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南宮西里美麗的小臉,眼瞳里浮上一抹寵溺,聲音輕如微風:「西里,姐姐,我已經為你報了仇,你安心吧,下面是不是很冷啊,別著急我跟著你去!」
話落,南宮齊五指併攏,狠狠拍向自己的天靈蓋!
「不要!」秦十一彈指打出一枚銀針,刺了一下南宮齊的手腕,讓他手一軟,急忙說道:「慕容霸天,是西域人,他的毒一定也是西域毒,也許我們能救回來慕容西里呢。」
南宮齊悲傷的搖頭,可我們這裡誰也不是西域人啊,誰能解毒啊!」
慕容西里嘴角彎起一抹淺笑:「如果我們救活西里姐姐,四哥就不必死了!」
南宮齊目光一凜:「你們……怎麼救?」
「我記得慕容姐姐和我說過,之所以慕容家族會越活越年輕的,是因為他們從小就吃了百毒,才能百毒不侵,只要吃下回魂丹就能復活。」秦十一說道。
南宮齊看著秦十一:「那剛才你怎麼不說?」
「其實我也不怎麼確定,因為那時候只是慕容姐姐和我提過一次,我一直沒往心裡去,心裡想著慕容姐姐這麼強的人不會遇到這麼大的災難啊!」秦十一輕輕說著,從腰包里拿出一枚回魂丹,放到了慕容西里的嘴裡。
慢慢的,慕容西里臉上慘白的顏色漸漸消失,臉上也開始紅潤起來。
慕容西里睫毛顫了顫,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南宮齊的容顏,她用力睜睜眼睛,試探道:「南宮齊?」
「是我!」南宮齊輕撫著她美麗小臉,眼瞳里隱有水光閃爍。
慕容西里望著周圍的景色,眨眨眼睛:「我沒死?」
「你沒死,你活過來了!」南宮齊抱緊慕容西里,喜極而泣。
慕容西里抱著南宮齊,眼瞳里淚光閃閃:她活過來了,能和他們的兒子燕南生活在一起了,真是太好了!
看著重回人間的兩人,秦十一抱著南宮墨也感動的落淚,南宮墨也摟著她輕輕親吻了一下她的頭。
秦十一眨了一下眼睛看著他:「墨,我把你的回魂丹給別人了,你不會生我氣吧。」
南宮墨笑著搖頭:「不會,你才是我的回魂丹。」
南宮齊驀然想起,面前還有三個大活人,抱著慕容西里,他抬頭看著秦十一和南宮墨,眸底閃著濃濃的感激之色:「多謝你秦十一和南宮墨,我南宮齊沒齒難忘,以後有什麼事情我南宮齊必當鞠躬盡瘁。」
「四哥我們經歷了太多,不必言謝。」秦十一重重嘆息著,看到了慕容西里的手腕,腳踝上的傷痕:「只是慕容姐姐的手筋,腳筋都斷了,以後,可能會不太方便。」
「沒關係,我會照顧她一生一世!」南宮齊抱著慕容西里,從今以後,他會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受任何傷害。
蘇戚看著江南侯的屍體看了一眼南宮墨:「夏魁死了,怎麼也要有一個說法啊。」
「江南侯濫殺無辜,死有餘辜,人人得而誅之,蘇戚繼續代管江南軍權!」南宮墨清潤聲音如琴弦輕撥,堅韌如磐石。
「尊旨!」蘇戚跪在地上臉上滿是凝重。
看著南宮齊和慕容西里兩個人離開,南宮墨看向秦十一,笑盈盈的道:「夏魁已死,南宮齊和慕容西里有情人成眷屬,事情完全了結,咱們也回去吧。我有點想我的兒子和女兒了。」
「好!」南宮墨點點頭,伸臂輕攬了秦十一的小腰,高興的回到自己的家,那裡還有兩個讓他們都高興的小傢伙等著他們呢。
兩個人剛走出江南侯的府邸一個錦衣衛走了出:「皇上!」一名錦衣衛手裡端著一隻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個梨花木雕刻的小盒子,上面擺著一片非常陳舊的羊皮卷。
秦十一好奇的看著陳舊的羊皮卷,感受著指腹傳來粗糙還有羊皮卷淡淡散發的獨有的陳舊滄桑的味道,她目光沉了沉:「這是……什麼啊!」
「還記得齊國還有趙家尋找的寶藏了嗎!」南宮墨說道。
南宮墨慢慢的打開羊皮卷上面畫了一個從山頂上剛剛升初的太陽,只是下面卻什麼沒有。
秦十一漆黑眼瞳里暗光划過:「你也想要那個寶藏嗎?」
「恩,那個寶藏里不只有寶藏還有一本絕世武功的迷失和一本醫學的孤本,聽說可以解開天下所有的毒藥,那裡一顆起死回生的藥。」南宮墨其實不為了寶藏,只是為了那顆藥,這樣他就可以多陪著十一多一點時間,其實他每天都擔心哪天睡著了,再也睜不開眼睛。
他心裡好擔心自己如果那樣,十一帶著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怎麼和朝廷里那些大臣們鬥智鬥勇。
「真的嗎,那還差多少啊。」秦十一眼睛裡放著亮光。
「錦衣衛正在尋找,很快就會找到。」南宮墨低低的說著,收起了羊皮卷,眼瞳里暗芒閃掠,看著秦十一。
秦十一目光看到了夏魁的屍體,低低的道:「如今夏魁死了,也不知道永安侯會怎麼樣呢!」
南宮墨挑了挑眉毛,悠悠的道:「永安侯一直靠江南侯的軍權耀武揚威,如今這個最大的靠山沒有了,我還真想看他怎麼有什麼行動呢!」
兩天後南宮墨下旨查抄江南侯的府邸,株連九族,女子流放,男子放逐鹽場,蘇戚頂替江南侯的職務管理江南大軍。
夜涼如水,永安侯坐在涼亭里的欄杆上,拿著酒壺,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悶酒,夏魁死了,他失了一員大將,還失了對江南軍的控制權,勢力瞬間縮減了一半!
現在的江南軍是蘇戚掌管,蘇戚個性耿直再加上南宮墨提拔,只會更加忠於燕國的皇帝就算他拋出金錢收買蘇戚,他也未必會向他靠攏……
「夜深露重,侯爺怎麼獨自一人在這裡喝悶酒?」柔美的聲音響起,賀蘭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穿著鵝黃色長裙冉地,銀色月光在她周身籠了一層淡淡的光華。
永安侯瞟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道:「深更半夜,你來這裡做什麼?」
「睡不著,出來走走!」賀蘭低低的說著,緩緩走進涼亭,美眸黯淡無光!
永安侯劍眉挑了挑:「回去吧,你現在身體剛剛恢復,還有你身份不能暴露,我心裡煩,不要來惹我。」
「我問你,當初你說的話,還做數嗎?」賀蘭坐到了永安侯對面,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眼瞳里平淡沒有半點波瀾。
永安侯皺了一下眉頭,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看向遠方的假山:「我答應你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失言,只是現在局勢不好,等到我登上皇帝大位,你就是一國之母!」
眼看著永安侯優雅的站起身,向亭外走去,賀蘭心裡一急,不管不顧的朝他撲了過去:「侯爺!」
淡淡的女子香氣縈繞鼻尖,永安侯面色陰沉,毫不客氣的甩開了她:「賀蘭我心情不好,你要的雙修改日吧!」
賀蘭猝不及防,踉蹌著向後退去,重重撞到了堅硬的石柱上,尖銳的疼痛自後背傳來,她美麗小臉微微扭曲:「魏建博,你騙我,你根本不想娶我是不是!」
賀蘭對魏建博一點都無情意,可魏建博從未喜歡過她,他們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他也不會娶她,只是想利用她身上的毒術:「賀蘭你不要老是催我,你知道現在南宮墨已經要把我殺死了,你是不是要我娶你,行,我娶你當天就要被南宮墨殺了砍頭,你願意嗎!」
眼看著永安侯因為生氣而氣紅的臉龐,賀蘭急聲道:「當然不願意啊,南宮墨真的已經逼你到這個地步了嗎?」
永安侯犀利目光看著她,冷冷凝望賀蘭:「你以為南宮墨是好人嗎?如果他是好人,也不會對你言而無信。」
賀蘭看著他冷峻的面容,壓低了聲音道:「其實你忘了一個人,秦國相,其實他手裡的門生一直都在朝廷中做事,只是他為了抱住性命稱病告假而已,其實他和我們一樣恨著秦十一和南宮墨。」
永安侯聽到賀蘭的消息,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求之不得:「怎麼讓秦國相出山,這次一定要秦十一和南宮墨死掉。」
賀蘭目光閃了閃,一字一頓的道:「他的條件很簡單,世襲罔替,鐵帽子,而我的條件就是要母儀天下!」
永安侯沉吟片刻,低低的道:「你的條件並不苛刻,我答應,但是我要當上皇帝!」
「成交!」永安侯眸底閃著不易察覺的喜悅,只要他當了皇帝,賀蘭不就是要一個皇后嗎,他就給他一個皇后噹噹,只是不會碰她一根毫毛,讓她的宮殿變成一座冷宮。
賀蘭不知永安侯心中所想,看著夜空,眸底浮上一抹意味深長,只要她當上了皇后,她就壯大自己的五毒谷,她會用慢性毒藥慢慢毒死永安侯,這樣她就可以篡權當了燕國的女皇了,連國號她都想好了,就叫旦,有如重生。
幾不可聞的破風聲響過,一身夜行衣的葉痕悄無聲息的飄落在他面前,抱拳道:「參見侯爺!」
永安侯緊緊皺起眉頭:「不是告訴過你,最近不要到這裡來嗎?你怎麼又跑過來了?」我現在被禁足呢,身邊到處是南宮墨的眼線,萬一被發現,休想有好結果。
「事情緊急,屬夏等不及發了,方才直接潛了進來,侯爺莫怪……屬下潛進來,小心翼翼的沒有驚動任何人,侯爺不必擔心。」夜痕低低的說著,眼瞳里閃著從未有過的凝重。
永安侯的面色微微緩和了些,沉聲道:「什麼事這麼著急?」
葉痕壓低了聲音道:「魏國的皇帝魏行來燕國了。」
「什麼,魏行來了?」永安侯霍的一下站了起來。
葉痕微微一笑,高深莫測:「侯爺不用擔心,屬下覺得這是好事啊,侯爺和魏國皇帝關係交好,他日殿下奪位,侯爺提出可以將燕國的一半疆土送給魏國皇帝,相比魏行一定能同意的!」
永安侯不屑輕哼:「以魏行那野心勃勃的性子,我怕他利用完奪了燕國,在殺了我,再想送走,可就沒那麼容易了,燕國的事情,本侯獨自一人就能解決,不必引狼入室!」
葉痕不贊同的搖搖頭:「侯爺不必擔憂,屬下想魏行怎麼也說是一國之君,這麼大的燕國他想獨吞,估計也是難以消化,我們送他半個燕國他已經不亦樂乎了。」
「真的?」永安侯將信將疑。
「葉痕以性命擔保,絕無虛假。」葉痕一字一頓的說著,就差舉手發誓了。
永安侯目光一凜,淡淡看向葉痕:「魏行和他母后魏蘇子暖抄了你的丞相府,殺了你全家,害你從高高在上的相府嫡孫,變成了放逐的流犯,你心裡肯定恨死了他,如今,你竟然給我出這個主意,肯定有你自己的特殊目的吧?」
葉痕目光不自然的閃了閃,永安侯很聰明,也知道魏行和葉家之間的恩恩怨怨,當時他已經快要死在路上了,是永安侯救了他,儘管他也是利用他,最少他不用死,不用吃苦了,如今現在有報仇的好機會:「侯爺英明,葉痕想借著魏行的野心,消耗魏國的兵力,趁機殺掉他。」
永安侯眼瞳里浮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笑,葉痕也只是利用他而已,不過他說的話確有幾分道理,燕國的軍權都掌握在南宮墨的手裡,他暫時拿不到,可以先和魏行拉近關係,必要時,借借魏行的力:「魏行現在在什麼地方?」
葉痕搖搖頭:「屬下不知,不過,他已經來了燕國,咱們只要派人盯緊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總能找得到他!」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秦十一斜躺在院子裡的青竹躺椅上,抱著平平和安安,臉上滿是滿足的笑意,儘管平平安安兩個孩子在她的臉上糊了一臉的口水,她也不介意。
南宮墨坐在石桌前,處理著一冊冊信件,瞟一眼旁邊笑的很大聲的秦十一,臉上也是慢慢的笑容。
突然,一名錦衣衛急步走了過來,恭聲道:「皇上,魏國丞相,呂成求見!」
南宮墨動作一頓,魏國對他們國家一直虎視眈眈,魏國丞相又來燕國幹什麼:「有請!」
「是!」錦衣衛領命而去,方公公引領著一名身穿絳紫錦袍的男子走了過來,男子目光深邃,雪玉般的面孔,正是魏國丞相呂成。
呂成走了進來跪在地上:「魏國丞相呂成參見燕國皇帝,皇帝萬歲萬萬歲。」
「呂成你來我們燕國幹什麼」南宮墨放下寫好的冊子,淡淡看向呂成。
呂成低下頭看著南宮墨:「燕國皇帝,我們魏國皇帝失蹤了!」
南宮墨目光一凜:「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