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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女人就知道逞強,純屬作死

2025-02-27 22:45:39 作者: 阿柿

  你這女人就知道逞強,純屬作死

  留長的黑髮紮成馬尾,未施粉黛的白蘇穿著一套粉白色運動服出現在小虞山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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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陽襲人,蔥翠碧綠的小虞山植被茂密、空氣清新,是晉城裡難得的踏青爬山的好地方。

  戴著口罩的她看著早已等在山腳,穿著黑白運動服的於揚,抬手向他示意。

  「今天咱們就不等你了,你好好約會去吧!」岳遙沖她擠眉弄眼地說著,然後拉上車門。

  「沒個正形。」白蘇白了岳遙一眼,轉身朝於揚走去。

  她和陸淮陽此生無緣,她卻也不是總是沉溺在傷痛中的人。既然已經選擇和陸淮陽保持距離,那她也要更努力、更積極的生活。

  於揚是個非常不錯的對象,又只是從朋友做起,白蘇對這種關係並不排斥。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白蘇歉意地說道。

  於揚看著她清爽的模樣,笑道:「我也是剛到,咱們上去吧。」

  他其實已經等了快一個小時,可看到白蘇出現的那一刻,他覺得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點點頭,白蘇和他並排著踏上青石板砌成的石階。

  「因為工作特殊,我只能帶著這個玩意兒,你不要介意。」白蘇指了指臉上的口罩,滿是無奈的語氣。

  自從她走紅以後,出去買瓶水都得小心翼翼,星光璀璨的背後並不輕鬆自由。

  「我能理解,而且也得習慣不是嗎?」於揚溫柔地看著她。

  迴避他的目光,白蘇轉移話題:「小時候我就覺得你透著股聰明勁兒,沒想到如今你真變成了滿肚子墨水的人。」

  「讀書時只是不知道自己將來要做什麼,故而一直念著,到後來不知不覺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於揚謙卑的說著。

  並不在意白蘇的躲閃,體諒她忘記過去需要時間,他有毅力等下去,直到她接受他。

  於揚身上並沒有那些所謂讀書人的酸氣,平易近人、謙和溫柔的他讓白蘇跟他在一起時很是放鬆:「一個人在國外一定很辛苦吧。」

  在她八歲時,沒有名字,還被嘲笑尿炕王的他被一對工薪階級的夫婦收養,後來他們再沒見過。

  想著當時他的養父母的條件並不好,他呆在國外的那幾年肯定是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

  「每天按點上課,沒事就出去打工賺點生活費,也沒有特別辛苦。可你,應該要辛苦更多。聽章媽媽說你十五歲就開始跑劇組拍戲,這種日子一定很艱難。」於揚帶著憐惜地說。

  她從小就極為獨立、有個性,做任何事都會義無反顧地悶頭往前沖,即使傷痕累累也不會退縮。

  曾經也有多幾個家庭要領養她,卻都被她用各種惡作劇嚇跑。

  「也沒什麼辛苦不辛苦,做演員的都得習慣。」白蘇說得輕鬆。

  兩人回憶兒時的過往,談及分別後各自的遭遇。

  許是從小一起長達兩人竟也不覺疏離,交談著就慢慢爬到了半山腰。

  「那接下來你可能會離開晉城幾個月?」於揚問道。

  白蘇點點頭:「和『覓狐傳』的導演已經洽談幾次,劇本我也認真的看了幾遍,我是挺想嘗試這個角色的。」

  「這類的劇應該飛來飛去的動作會很多,拍起來看來不容易。」於揚看著她聊到表演時,透著晶瑩亮光的眼睛,心頭頓時晴朗。

  白蘇調皮地眨眼:「我這次就想試試演個飛天遁地,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不用演,即便你粉黛未施,任然將小生的心魄都勾去了。」於揚裝作古時讀書人的模樣,躬身作揖後說道。

  瞧他這般,白蘇也調侃道:「勾完心魄後就該吸人精血了,你可害怕?」

  「甘之如飴。」

  於揚說著這四個字時眼裡的滿是深情,炙熱的情愫燙得白蘇不敢看他的眼。

  就在白蘇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背影令她心神一顫。

  陸淮陽,怎麼是他?

  站在觀景台聽著設計人員講解的陸淮陽忽然覺得一道目光注視自己,驀然轉身和於揚並肩而立的白蘇與他的目光重合。

  看到陸淮陽已經發現自己,白蘇趕緊慌亂地將目光移開。

  而陸淮陽看著他倆相處融洽的模樣也是刺眼得很,輕哼一聲跟著不再看她。

  「我們到別處逛逛吧!要不咱們就爬到山頂。」白蘇想了想和於揚提議道。

  並沒有發現陸淮陽,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剛才舉動的於揚溫柔的笑笑:「好吧,聽你的。不過上山容易下山難,待會兒腿酸下不去你可不能哭鼻子哦。」

  「哭鼻子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你小時候可是老哭鼻子,你又看看我什麼時候哭過。」白蘇不甘示弱地回擊。

  「好好好,我哭鼻子,你真漢子行了吧!」於揚服軟道。

  聞言,白蘇不服氣地白了他一眼:「你們這些讀書人就愛拿文字遊戲糊弄人。不過你說我是真男人我都不會有一丁點介意的,女人該有的東西我都有,你隨口說兩句又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說完,白蘇怔了怔,這樣的話題以前和陸淮陽也有過,可那時自己卻是不依不饒的反駁,和現在無所謂的模樣根本判若兩人。

  是她已不在乎,還是說這話的人不是他了?

  「我認輸,行了吧!」於揚咧嘴笑道。

  看著用堅強將自己保護得嚴絲合縫的白蘇,他的心一疼。他是見過她哭的,只是她每一次哭都躲在僻靜的地方不讓人發現罷了。

  在孤兒院被一群小朋友打得滿身是傷時,從樹上掉下摔斷手臂上時……

  她都會獨自躲著小聲的哭,她其實非常怕疼,可每每都會裝作一點兒都不介意的樣子。

  雖然今天是晴朗無雲,可昨天夜裡晉城卻是下了場不小的雨。

  越往小虞山山上走,由於溫度越來越低的緣故地上殘留的水還未全乾,青苔斑駁的石階經過雨水的潤澤變得濕滑。

  「小蘇,要不我們還是原路返回吧!再上我怕有危險。」於揚看著濕漉漉的石階,最後還是決定下去。

  

  白蘇腳下小心地避開青苔的地方同意道:「也好,為了爬個山受傷就沒意思了。」

  兩人統一意見後開始回頭下山,上山時地面濕滑注意下倒還勉強能上,可下山時就艱難了許多。

  不知什麼時候,於揚的手就抓住了她的,小心地攙扶著她,於揚一步步走得更加小心。

  注意著腳下,渾然未覺的白蘇慢慢地下山,接著就再次見到陸淮陽迎面而來。

  「上去的路太滑,你們也就不要上去了。」看著陸淮陽一行人,白蘇好意地提醒道。

  隨行的人也跟著向陸淮陽建議最好不要再貿然上去,原本他們在半山腰上就已經能將規劃開發的地方看完,可不知為何他們的陸總非要登到山頂才行。

  並沒有回答,陸淮陽的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白蘇與於揚緊握的手。

  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白蘇頓時緊張起來想要掙開於揚的手。

  可因太過慌亂,白蘇腳下一個沒注意就順勢滑下。

  於揚想要去扶,可無奈事出太過突然,他根本就來不及。

  左腳狠狠地崴到,而額上冒起冷汗,白蘇臉色開始變得蒼白。

  於揚心驚,匆忙上去查看:「小蘇,你腳怎麼樣?很嚴重嗎?」

  白蘇擺擺手:「沒事,只是小小的崴了一下,還可以走的。」

  她說著又動動左腳,示意她還可以堅持。

  於揚擔憂的想要查看,卻又被她避開。

  他知道她個性倔強,這時也不好強迫。

  就在他二人僵持的時候,石階下的陸淮陽卻快步走上前把白蘇的手一拽就扛在肩上。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下,陸淮陽扛著她慢慢往山下走。

  「你若想我們今兒都被摔死,那你就動動。」

  陸淮陽冰冷的聲音立即讓掙扎的白蘇僵直了身子。

  半晌,她才幽幽說道:「要不你背我吧!你這個姿勢很累的,我的肋骨也硌得疼。」

  陸淮陽默然地停下,最後還是放下她後再將她背在後背。

  「明明已經疼得要死,卻還死撐著嘴硬,倒真是你的風格。」陸淮陽感受著後頸處白蘇輕輕的呼吸,沒好氣地說。

  白蘇抿抿唇,沒有說話。

  他說得沒錯,崴那一下確實是鑽心的疼,可她習慣了不說疼。

  「現在怎麼樣?那支腳還能動嗎?」陸淮陽又問道。

  白蘇聽著,小心地活動左腳腳踝,可稍稍用力就又是撕扯的疼。

  她沒有說話,可輕微的抽氣聲陸淮陽還是聽到了:「看來傷得不輕,希望沒有傷到骨頭。你這女人就知道逞強,純屬作死。」

  聽著他的責備,左腳處又陣陣難忍的疼痛,一時間白蘇就開始委屈的落下淚:「陸淮陽……我疼……」

  「疼死活該。」陸淮陽沒好氣地說。

  「我是真疼……要是這條腿斷了可怎麼辦?要是耽誤了工作可怎麼辦?」白蘇想著淚水流得更多。

  「你老闆我還沒死呢,工作上面你怕個屁啊。」陸淮陽雖說態度不善,可卻著實給白蘇強烈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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