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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不同的

2025-02-24 22:54:28 作者: 銀紙

  玉榮軒看了半晌,還是忍不住把長瑤按在懷裡,靠在他的胸前,只靜靜抱著,下巴放在她頭頂,輕輕摩挲。

  長瑤還在胡思亂想間,卻聽頭頂男子醇厚的聲音響起:「發什麼呆?」圈著她腰際的雙手紋絲不動。

  長瑤輕聲道:「榮軒。」

  「嗯。」

  「榮軒你…」

  「想你了。」

  沉默了片刻,還是玉榮軒先開口:「小兒可好?」

  「嗯?」

  

  「這些天他可有鬧你?」

  「還好。」

  「嗯。」玉榮軒用下巴蹭蹭她頭頂,又往下,乾脆將腦袋擱在她頸側一邊肩膀上。

  「好香。」

  「相公說笑了。」

  「未曾。」

  「相公很喜歡?」

  玉榮軒微微抬頭,凝視她,眼中竟有笑意:「是喜歡檀兒的。」

  「那,到時候喜歡女兒不?長得很像紫檀的女兒哦!」

  玉榮軒微微笑出了聲,肩膀有些微抖動。明明兩人就像了個七七、八八。

  兩人便不再說話,只靜靜擁在一處。長瑤直接將自己靠在玉榮軒懷裡,舒服的睡了過去。玉榮軒拿了披風,再仔細替她蓋上。

  待長瑤甦醒的時候,才發現還早。

  吃驚的朝玉榮軒望去,見他神色如常,心裡才稍稍放了心,偏頭看向佇立在亭外的男子,那天在玉榮軒的房內,是他手持利刃抵在她的脖子上,那冰涼的感覺現在想來仍是有些後怕。

  長瑤想了想,便道:「相公,紫檀還沒用膳…陪紫檀用飯好不?」其實她也知道他要用膳,故意如此說的,還不就是求個恩典。

  玉榮軒點頭不語,很享受她的小心翼翼。淑芳帶了幾個小丫頭捧著食盒子進了亭子,她見長瑤坐在玉榮軒腿上,似乎愣了一下,幾秒後才聽她脆聲笑道:「廚子說吃這東西,還得給侯爺您配幾樣小菜,這樣胃道才更好!」說罷,便親自將幾樣小菜、兩碗白粥、一盤獅子頭和兩副碗筷擺在了桌子上,又笑道:「侯爺,淑芳多準備了一副碗筷,要不要叫青侍衛過來?」

  玉榮軒還未開口便聽到玉青斷然搖頭道:「我可不愛吃這些素菜!」字咬得極重,開玩笑,瑤主子和爺要一起用飯,哪裡還有他的地方。

  玉青說的直接,淑芳頓時有些尷尬。

  玉榮軒道:「玉青同你去前廳,再吩咐廚子做些合他胃口的。」

  玉榮軒難得吩咐淑芳,一聽到如此,心裡大喜過望,臉上也難掩的激動神情,忙道:「候爺放心,奴家這就帶青侍衛過去。」說罷,便笑吟吟的朝玉青走過去。

  玉榮軒見長瑤神色游離,「看什麼?」

  長瑤從桌上的菜回過神,轉頭對上他那深潭似的黑眸,搖頭道:「沒什麼。」

  這道菜她是極愛的,特別是那幾道配菜…

  早晨一起床便往花亭趕,也沒來得及吃早飯,剛剛吃的幾塊點心也都是甜膩的,這會兒正想吃點辣的、鹹的,看著桌子上的幾碟小菜都是極精緻可口的樣子,也禁不住想嘗上一嘗。

  「這個好吃。」玉榮軒夾了一隻獅子頭擺在長瑤面前的盤子裡。

  以前玉氏也簡單說了些規矩,除了中秋、除夕等一些喜慶團圓的大日子外,平常府里的妾室是不能同候爺一桌用飯的,要麼單獨另起一桌,要麼各自回各自屋子用飯。而獨寵的則可以另眼相待。

  飯後

  「這裡有風,相公還是快些吃吧,別嗆了風。」

  玉榮軒卻微微一笑:「這回吃飽了?」

  長瑤的心不知怎的,又突突突的跳了起來。加上明白過來他話的涵義,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相公吃便是了,我不看了。」

  「說笑的,來,再陪我吃一點吧。」聲音格外的溫和,長瑤臉轟的一下紅了。

  玉榮軒不愛喝粥,半個獅子頭就著鹹菜吃了下去,粥卻一口未動。

  長瑤見狀,不由地問:「相公不愛喝粥?」她明知故問。

  玉榮軒搖搖頭,「太淡了。」意思是你餵我就吃。

  長瑤默默的吃了一勺粥,將一勺粥遞到他面前。

  「相公可要吃?」

  玉榮軒挑眉「嗯。」

  「小時候娘做過肉粥,挺好喝的,下次讓廚子做點嘗嘗,可好?」

  長瑤說的認真,說話時一雙眼睛清澈如溪水,明亮璀璨。

  玉榮軒微笑著點頭。

  吃完了粥……回到苑裡。

  桌邊的長塌上……

  「相公?」

  「嗯。」

  「府中可有竹林?」長瑤抬頭,黑黝黝的雙目就這麼望著玉榮軒,裡面波光瀲灩。

  她是知道院裡沒有,才問的。

  玉榮軒抬手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府里不曾種植,若想要……做成盆景如何?」

  「好。」長瑤臉上浮著淡淡的緋紅,眼睛也濕淋淋的,很是招人。

  玉榮軒注視著她,只將她抱得更緊,閉眼平復有些紊亂的呼吸。

  「可還有喜歡的?」

  「新出的『桃白』,相公也順便帶些,對了,上次去的那個館子裡的烤雞還不錯……。」

  …………

  才來軍中,就聽說長瑤昏迷不醒,玉榮軒急得三步化為兩步,直衝畫瑤苑而去。

  只見屋子內,一些婢子一臉凝重地站在一邊,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則緊閉著雙眼,似乎只是熟睡。

  「侯爺回來了。」

  「可有請大夫?」

  他說著,眼睛卻目不轉睛地望著床上昏迷的長瑤,接著道:「檀兒,她怎麼樣了?」

  玉榮軒英俊的臉上已經有了倦容,只有那越來越淡然的面容,表達出他的喜努。

  正在這時,床上的長瑤忽然眼皮一動,似乎有醒來的跡象。

  玉榮軒一見大喜,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握住長瑤的手,輕聲喚道:「檀兒,你醒了?」只見他那臉上的欣喜和激動。

  長瑤像是沉睡了很久,終於找回了意識。她艱難地睜開雙眼,神經一點一點被喚醒,卻發現身體像被撕裂般疼痛。她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檀兒,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

  眼前出現一張俊朗而又熟悉的臉龐,那上面寫滿了擔憂和焦急的神情。

  她定神一看,才發現玉榮軒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

  「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丟失的意識重新回到了腦海,她回想起自己遇刺的那一幕,一陣酸楚,生硬地將手從他的手掌中抽了回來,乾笑了聲道:「我沒事。」

  玉榮軒重新拾起長瑤的手,柔聲道:「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別生氣了。」

  長瑤看到如此一面的玉榮軒,鼻子一酸,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說道:「真的?」

  她虛弱加上委屈的樣子,玉榮軒心都快碎了,撫摸過她滿是冷汗的額頭,微微一笑,道:「嗯,別怕,有我在。」

  長瑤笑了笑。

  「璟,會一直陪伴檀兒的。」冷漠如他也只有在她面前如此,其它的一律忽視。

  長瑤心中像是被千隻螞蟻咬著般難受。

  那些日子,他日夜守在床邊,擔憂加懊悔,比自己受傷還要難受。

  她略一思忖,緩緩點頭,又深深地望了一眼抱著自己的玉榮軒。

  滿園的秋色,悄然降臨到這華麗的院落中,揚起的秋風,溫柔地撫摸著那飄揚作舞的紗簾。

  到處瀰漫著那股淡淡的木棉花香。

  長瑤扶著虛弱的身體,從床上緩緩起身。

  由碧千攙扶著走到了院子中。

  那門口的一雙陌生侍女,見她出來,行禮道:「瑤主子。」

  玉榮軒則是從不遠處走來:「何時醒的?多穿點,別著涼了。」說著,趕緊解開自己的褐色披風,小心地披在了長瑤身上。

  「侯爺,也回來一天了,不去軍營,真的可以嗎?」長瑤有氣無力地吐出一句。

  玉榮軒一把抱住長瑤,應聲道:「大夫說檀兒還需調理身子,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

  這一個多月以來,玉榮軒幾乎每時每刻守在自己身邊,連吃飯都是一口一口地餵入她嘴。

  只見他身著純白色織錦大袍,立在菊花叢中,下巴微微抬起,絕美的唇形,微微上翹成完美的曲線,似笑非笑地望著眼前人。

  「檀兒,你這是在擔心我?只要你夜裡別亂動!走路能小心,多加照顧自己的身體!我就去軍營。而且你可不是一個人了,別忘了你還懷了我們的孩子呢!」

  他一邊說一邊摟住長瑤的身子,將她扶回座。

  「手這樣冷。」又輕輕握緊她冰冷的小手,問道:「怎麼樣?感覺好多了嗎?晚膳想吃什麼?好早點叫廚房去準備!」

  他眼波流轉,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挺直的鼻樑上,還掛著幾顆來不及擦拭的汗水,薄薄的嘴唇微微往上翹起,堆滿了溫柔的笑意。

  「隨便吃點就可以了。」

  「來,咱們去休息。」玉榮軒輕輕扶起長瑤嬌小的身子,小心地護送著她向內室的方向走去。

  他結實的臂膀輕輕地搭在她的腰際,體溫慢慢地滲入長瑤的身體,讓她一時間臉紅耳赤,心跳不已,不由一陣慌亂,連腳步都有些顫抖。

  「小心些。你看這走路都走不穩,我怎麼放心留你獨自一人。」玉榮軒一把扶住她,又將她的身體離自己拉近了一些,只是手臂擁得更緊了。

  那股誘人的木棉花味又傳來,讓她有點意識模糊。

  

  她幾乎是虛脫般被玉榮軒帶到床榻上,玉榮軒從懷內取出一物。

  只見那是一翠綠色的髮簪,晶瑩剔透,光澤鮮亮,即便在昏暗的房間中,仍然熠熠生輝。

  玉榮軒將髮簪插入長瑤的髮鬢中。

  「這,這是什麼?」

  玉榮軒輕笑了下,並沒有說話。

  其實那次認識長瑤後就有想過要打一隻髮簪,所幸他遇到了天下最聞名的玉匠,特意讓他打制了此簪,一心想著將它戴在長瑤的髮鬢上。

  它清新淡雅,華而不俗,與長瑤的肌膚渾然一體,天造地設。

  想到這兒,他又欣賞地一笑,像是很滿意的樣子。

  「這,這也太貴重了!」

  玉榮軒道:「你難道忘了?你是璟的人了?璟,想送你什麼,你就要接受。懂嗎?」長瑤只覺得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她幾乎沒有送過他任何像樣的貴重物品。

  「既然不想要,那就取下吧!順道毀了就是。」玉榮軒如是說道。

  「怎會不喜?我這是開心……」長瑤急忙拉住他的手,往隆起的腹部上……

  待長瑤大好後,玉榮軒回了軍營,半個月竟也不回來看她。

  ……

  「也就是妹妹心寬,不放在心上。」淑芳坐在長瑤對面,恨不得感同身受的道:「侯爺忙起來,十天半個月不回府也是常事,可就這麼撇下妹妹不管,哪裡像要做父親的人啊!」

  連續看了兩日的熱鬧,兩人都有些同情長瑤了,對她的敵意也淡了許多。

  「放心上也沒有用啊!妹妹也想不了那麼多!」長瑤啪的一下將放在眼前的麻將牌推倒!笑容滿面道:「糊了!」

  「啊!怎麼又糊了啊!我這還沒搞清楚呢!」淑芳懊惱的一推面前的牌,癱坐在椅子上,「妹妹這都贏了五盤了吧!」

  長瑤拿著絹子捂著小嘴打趣道:「姐姐日日為著府里的大小事精打細算,哪裡對我們這種小玩意上心啊!」

  采喜道:「妹妹說的對,姐姐應該多出來放鬆放鬆。」

  「你們是貪圖享樂,哪裡知道府里那些大小事是有多麼的煩心啊!累的我這腰酸背痛的,真是挺煩人的!」淑芳說著砸嘴搖頭,一眼便瞥見花亭那頭走來一個身影,似是劉嬤嬤,後苑有什麼事,都是由她來請示淑芳的。「唉喲,這怎麼說著說著,事就來了喲!」

  劉嬤嬤回完了事,又領了淑芳吩咐的事匆匆離去了,幾個人湊在一起嘻鬧一翻,又繼續打起麻將牌來。

  淑芳恨恨的道:「這回看我怎麼把本贖回來!」

  幾個人正玩的興致盎然,完全不知道有人朝這裡走來。

  「這東西誰帶進府的?」

  三人一回頭,便見玉榮軒清冷的眉頭下,一雙眼睛沉著陰深,森森的視線迫的人不敢與他對視,淑芳和采喜二人一見這架式,心裡就慌了。

  淑芳和采喜已經嚇的一臉惶恐,站在那瑟瑟發抖不敢回話。

  長瑤在柳府的時候偶而也玩玩這麻將牌,也不知道玉榮軒不喜歡這個,但在柳府打的時候,玉榮軒都不在……

  「是妾閒得慌。」長瑤硬著頭皮承認。

  上前拉了他的手,抬頭看他。討好的意味多明顯。似討好的樣子,還搖了搖他的手。

  玉榮軒將目光移至長瑤的臉上,深不見底的一雙黑眸里看不清情緒,他料到會是她,垂眸望著這個敢在他眼皮子底子無視他的命令的女子,她微微抬著下巴,白淨如瓷的臉上一雙清潭似的水眸怔怔的望著他,顯然露出了些許怯意,卻並不躲閃。她這個樣子,他不僅惱怒不起來,反而將她的臉深埋進他的胸前!

  道:「到書房來。」

  長瑤一聽這話,怔了一下,見他神色冷然,目光中的視線令她不容拒絕。

  「候爺,柳妹妹她……」

  淑芳的話還未說完,玉榮軒一個淡漠的眼神看過來,她立即住了嘴,訕訕的後退了幾步。

  玉榮軒不再開口,拉著長瑤轉身就走了。眾人並未察覺到玉榮軒的嘴角微微上揚。

  「璟晟,原諒紫檀這一次,好不好。」

  前面走著的人並未回答,只是他的嘴角笑得多麼的明顯。

  「璟晟,紫檀不知道你不喜歡打牌…」小嘴兒不知覺中已經嘟了起來。

  從花亭到書房隔著一個小花園、三道迴廊、兩條小徑,這個時辰別院裡的人都在前苑忙碌著,這裡便鮮少有人出現,偶而有幾個小廝丫頭經過,見到玉榮軒也都是遠遠便站住,垂頭彎腰的敬候等著兩人走過。

  到了書房,玉榮軒推門而入,長瑤緊隨其後跨進了大門。

  玉榮軒轉身就看見長瑤賭氣的樣子,好笑的道:「你看看,這嬌氣包包,都沒有怪你,這是受的哪門子氣?」

  長瑤也不理他,眼珠子裡的淚在眼眶裡打轉,好可憐的模樣。

  「好了,好了,檀兒,別哭,別哭。不然生個女兒還老愛哭鼻子,這可怎麼得了。」

  長瑤看著他,不說話。

  玉榮軒一把抱住她的頭,在那個他想了好多遍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長瑤被羞得不行。看到玉榮軒那個得意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玉榮軒得意的笑道:「我還有幾份帳目要閱,娘子若無事,幫相公磨墨如何?」

  得,直接使喚孕婦了。

  長瑤見他溫潤如玉的面容,心跳漏了半拍。「好。」

  玉榮軒見她動作生疏,磨墨還沒他看帳目快,不禁擱下筆,站到長瑤身後,「你不會磨墨?」

  長瑤臉一紅,隨即得意的小下巴一翹:「妾會寫字。」

  「哦?」玉榮軒微微勾了勾眉,隨意抽了一份奏本,道:「那娘子來寫這份奏書。」

  長瑤連忙搖頭,「這奏書,妾可不敢寫。」

  玉榮軒愈發有了興趣,「我念,娘子寫。」

  「那妾試試吧。」

  「爾等日夜兼程,三日後務必抵達南都,不得延誤……」

  「抵達南都後,切忌打草驚蛇,暗中調查事件原委,查明即當奏知。」

  見寫完最後一個字,玉榮軒便拿起奏本仔細端詳,字是方正的小楷體,一筆一畫都透著小女兒般的細膩。「字不錯。」

  長瑤得意的道:「妾的大哥寫得一手好字,他常教我。不過爹爹和娘親教得更多些。」

  玉榮軒微微點了下頭,握住長瑤執筆的手,輕描淡寫的道:「如今有相公教你寫。」溫醇的聲音從耳畔傳來,令長瑤臉上一熱,長瑤轉頭看去,正對上近在咫尺的黑眸,心頭一跳,趕緊瞥過臉去。

  玉榮軒見她想的出神,伸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道:「練字時不要胡思亂想。」

  長瑤臉上一紅,不禁吐了吐粉紅小舌,自然流露出的嬌羞一幕令玉榮軒失了神,握著她的手頓了一下,毛筆上的墨汁迅速的浸透進了紙張里,暈染出一團黑跡。

  玉榮軒頓時大笑道:「原來是我在胡思亂想。」

  長瑤也淡淡的笑著。

  從書房出來已經半下午了,午飯也是讓人將飯菜送到了書房,同玉榮軒一道在書房用膳。長瑤出來的時候肚子還感覺有些飽,想走動走動消化一下,還沒走出一條迴廊,便見淑芳和采喜二人立在廊下朝她的方向張望。

  淑芳一見到長瑤,立馬拉著她左瞧細看,見她不像受了罰的樣子,便問:「侯爺可罵你了?」

  長瑤搖搖頭,「沒有。」

  淑芳有些吃驚:「也沒體罰你?」

  長瑤失笑道:「淑芳姐姐想哪兒去了!我只不過是玩了下牌,何況還有子嗣撐腰呢!」

  「這就怪了。」淑芳狐疑的嘀咕了一下,「這可不像侯爺的作派啊!姐姐剛進府那會兒,就因為說話聲音大了點,被禁閉三個月呢!」還不是你們上趕著在長瑤睡覺的時候來見禮。

  「哎呀,姐姐!」采喜扯了下淑芳的衣袖,道:「妹妹沒事兒就好,難不成您還想讓侯爺罰她啊!」

  「沒事就好!害我白擔心一場!快跟我說說,你在書房裡呆了那麼長時間,侯爺都和你說什麼了?」

  「侯爺可能是把我當丫鬟使了吧,他閱了一下午的摺子,我磨了一下午的墨!」二人一聽到這裡,不禁哈哈大笑,「侯爺這是怎麼了,府里那麼多丫頭不用,偏偏讓你這個孕婦去磨墨!」

  采喜也道:「我聽說侯爺的書房裡有一把刀,是先皇賞賜的,你見到了嗎?」

  淑芳也道:「我也聽說過,那把刀是先皇的愛物,候爺曾救過先皇一命,先皇便將那刀賞給候爺了!」

  長瑤想著書房裡掛著那麼多的刀,她也沒仔細瞧,更不知哪一把是她們口中的刀,「是有刀,但不知道哪一把是先皇賞賜的。」

  淑芳訝異道:「書房裡還有很多刀啊?」

  「你們沒見過那些刀嗎?」

  二人訕訕地道:「侯爺下過禁令,沒有他的允許,我們不得擅自進書房。」

  長瑤微微有些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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