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準備離宮

  眨眼間，這一群孩子可就在這皇宮內住了快近一年的光景，誰的孩子不是誰的心頭肉，誰捨得叫自己的孩子離開自己這麼久。

  「啟稟皇上，微臣之子在宮內住了一年之久。只怕是沒少給聖上添麻煩。不過，也快近一年的時間沒與他娘親見過了。他娘也是倍感思念還望．．．．」

  早朝後李丞相私下的跟皇上議論著。

  烈冥天仔細想想也著實是有些過分了，這個懿冉都已經兩周歲了。是生龍活虎又蹦又跳的，但是卻已經褪去了那副潑皮的樣子。

  「母后，你知道嗎。父皇下令說要讓玉澈姐姐他們離宮了。」

  小懿冉坐在母后的腿上一邊和她撒著潑一邊嘟著嘴，要說這要叫玉澈姐姐他們離宮這可都是懿冉最不想的，她想著耍耍潑試試看能不能挽留下來他們。

  每逢佳節倍思親，這每逢佳節的時候看著懿冉和太子可以依偎在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懷中的時候，玉澈的心中就百般不是滋味。

  

  不管皇宮有多大，但是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之後對他們而言也並沒有什麼誘惑力了，玉澈早就希望自己可以早日出宮去看看宮外的世界，自己一點也不想做一個牢籠里的金絲雀。

  「哪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誰也不能一直就只陪了你玩鬧啊。都有家有室的，你可以在母后的身邊但是他們不可以啊。」

  千凰朝著懿冉的小腦袋上敲了兩下。

  「你也有父母，你的玉澈姐姐也自然是有父母的。現如今你要叫你玉澈姐姐，陪伴你如此之久，每逢你可以和父皇母后在一起戲耍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你玉澈姐姐的感受？」

  她也不過一個兩歲孩童，腦袋瓜里整日裝的都是如何玩鬧，母后說的這些她定然是沒有考慮過的，眨巴眨巴眼睛，搖了搖頭。

  見自己和母后求商未果，懿冉只蔫蔫的離開了。

  「浩然哥哥你知道嗎？皇上要叫我們回家了呢。」玉澈開心的抓著浩然的雙臂，她真的已經很久沒有回去自己的公主窩了，那是屬於她的小天地。

  只不過回憶起來其實自己在這宮中過的其實挺開心的，現如今要叫她回去，還真是有些分外的捨不得這裡的一切，李浩然心中自然也是清楚地，這次離去，還不知何時再能見到玉澈，不過出宮後還是要比在宮內自由的多。

  「澈兒，你很想要離宮嗎？」

  李浩然看著天真的玉澈。

  玉澈搖了搖頭，自己又總不能住在這宮中一輩子，一輩子都陪著這個小公主玩吧，喜歡是聽喜歡的，畢竟在這裡其實也挺自由。只不過少了外面那些車水馬龍，只有些銅牆鐵壁，不太有人情味。

  他們把這宮裡給弄得可是生龍活虎的，總是隔幾日。小寶被他們這麼吵著鬧著，就同意帶他們去後山上去燒烤，搞得有一次小懿冉差點一把火給整個後山給燒了。

  那次可是惹得皇上很是生氣，氣急敗壞的在懿冉的小屁股上打了兩下。

  還有，玉澈特別特別會放風箏，她放的風箏總是飛的又高又遠。每次都惹的懿冉哇哇亂哭自己的風箏飛不起來。

  仔細的想想其實自己在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宮裡其實也留下了不少的印記。

  鳳鸞殿的大牆上，被他們一行人寥寥草草的畫著滿牆的塗鴉，上面有他們的名字，有花有草的，日子久了。覺得青後都已經拿他們幾個都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待了。

  「其實我也是就算是倍感思念爹娘，我也並不是很樂意要回家去。」

  「為什麼呀。」

  「因為我捨不得澈兒啊」

  他依舊是對著玉澈露出那兩排潔白的牙齒，一笑的時候玉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了。對啊回家了之後就不能經常的見到浩然哥哥了。

  「不過我們倒是還可以經常見面啊，好在大家都住在上京。」

  恰巧被小寶給聽的一清二楚，小寶感覺有些生氣自己倒是也覺得自己現在怎麼如今心眼小的度量還不如一個女人。

  他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剛好看見迎面正在嬉笑的二人。

  「你們要離宮的東西可都收拾好了？」

  還真是討厭，不就住你家裡一年半載。真是小氣，這可就開始趕著叫自己走了，玉澈情不自禁的白了太子一眼。

  「收拾好了。」李浩然衝著小寶點點頭。

  還沒等玉澈來得及開口，小寶就已經轉身離開的。他都沒有捨不得嗎？就連玉澈都覺得有萬分不舍，走了之後這裡可是皇宮，還叫她下次再進宮來，就怕是猴年馬月了。

  御書房。

  「父皇，我覺得現如今，各大王候將相。已經對兒臣造不成什麼威脅了。這些個孩童也該叫他們回家了。」

  小寶嚴謹的看著眼前的父皇，也就正是一年前。李相想要密謀造反，只是奈何又不能正面開交，於是小寶就生出了這麼一計。將他的心肝寶貝兒子給軟禁在這皇宮之內。

  這件事可是無人知曉的，別人都只知道這懿冉公主恃寵而驕。囂張跋扈，只是沒人曾想到這次叫這些孩子進宮來竟是別有用意的，把李相手裡的兵權削弱三分之一，現如今他再也不敢放肆了。

  烈冥天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日後你可是要成為這一國之主的人，定不可叫那個秦玉澈給你擾了性子。」

  誰都可以不了解小寶，但是唯獨烈冥天可是他的親父皇。別人不知道，他還能看不出自己寶貝兒子對那秦家的小丫頭那點心思。

  費盡周折這一年嘴上說的好聽是想軟禁他們，其實也不過不想要這丫頭離開就是了。

  小寶看著烈冥天。「父皇，你在說些什麼呢，小寶這才年僅幾歲，我對玉澈也不過就像是對懿冉那般，姊妹情誼。」

  「行啦，誰的兒子誰了解。只是等到你登基後江山社稷一切都穩定住之後再談兒女私情，切不可叫這些擾了你的大事。」

  烈冥天說著還抿嘴一笑。

  「皇妹肯定是要鬧情緒了我去看她一眼安撫她安撫她，省的那些公公嚒嚒都沒有好日子過了。」

  烈冥天點了點頭，算是應允。先前的時候他找過青後討論過小寶和這個玉澈，就連千凰都一致認定了自己兒子絕對喜歡這個丫頭。

  想來千凰對這丫頭也是喜歡的不得了，脫開著些皇權若是生在尋常人家，肯定是要先早早的將這兒媳給定下來。

  只是關於小寶的婚事這可是關係著日後的江山社稷的大事，雖小寶心智成熟了，但不代表著這個玉澈也一樣。還是日後再做定奪吧。

  李浩然正準備前去給皇上行禮，這些都是禮貌性的規矩，在這裡住了這麼久離別時定是要親自去給皇上及皇后娘娘一一道謝的。

  只是不曾想到自己會恰巧聽了這二人的談話。

  「玉澈，我知道我們此次進宮的目的了。」

  玉澈還甚是不解，能有什麼目的啊第一次瞧見這李浩然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頓時間玉澈知道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事了。

  「剛路過御書房的時候恰巧聽了太子和皇上正在談話，原來我們這些王侯將相之後被帶入宮中只不過是太子的一個用兵之計罷了。」

  李浩然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其實打心眼裡他還是十分佩服這個太子的，到今年也不過年僅九歲竟然可以馳騁沙場也實在是一難得的奇才。

  玉澈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的了，聽著李浩然告訴自己，自己這一直都只是被蒙在鼓裡對利用，瞬間覺得真的好委屈。

  原來這銅牆鐵壁里有人，還真的是如同傳聞所說，在這宮裡處處都得步步為營，忍心隔肚皮。

  「可是我們和懿冉公主在一起和她的交情可都是我用心付出了的感情，實在沒想到，這宮裡真的是一絲一毫的人情味都沒有。」

  此時的小寶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終於天下間沒有不散的宴席，終於還是要分別了。

  他手中緊緊的握著一年前玉澈送與他的那個香囊，白色的棉布上面繡了一個生龍活虎的青龍。

  「太子日後可是要做皇帝的，這條龍也就像你一樣，雖是外表桀驁，不過我還是希望日後長大了你能做一個像青帝一樣的好皇帝。這個香囊就算是提前預祝你登基咯。

  」

  直到現在，小寶還能清晰的記得那日玉澈臉上掛著燦爛無比的笑容。

  轉身不知不覺的，他竟已經走到了東廂房，自己還渾然不知。

  還沒走進去，可就聽見婢女們站在門口喧譁聲。

  「小主您都已經在這屋裡悶了一天，您好歹也吃一口東西啊。」

  聲音帶著哭腔，她這鬧性子可不打緊，可是苦了跟著伺候她的婢女們。

  「她怎麼了？」

  「回太子爺的話，玉澈小主自打今天回來以後就一直的坐在床上哭，不言不語，飯也不吃……」

  還沒等著她給話說完，小寶也不顧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若是餓死在這宮中我可擔待不起。」邊說著，邊端起來桌上她最愛吃的蟹黃粥，緩緩的朝著她的床榻走去。

  也確實正如她們所說，這會這玉澈哭的就像個淚人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寶欺負了她。兩隻眼睛紅的跟她餵的那兩隻雪兔一樣。

  「你出去我不想看見你。」

  此時此刻的玉澈覺得自己對小寶實在失望至極，自己不管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他竟會是個這種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你若不張嘴我可是要叫人掰開你的嘴我親自餵到你嘴裡的。」

  小寶和玉澈就這樣僵持著。

  「我不吃，我明日就要回家。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吃飯，我實在命令你。」

  聽到她說她明日就要回家，小寶的心裡抽搐著，竟是自己叫她秦玉澈這般的厭惡嗎？

  「太子殿下請回吧。」

  「秦玉澈你當真就這麼著急這想要回家嗎？」

  玉澈用通紅的雙眼看了他一眼，隨之又點了點頭。

  「是。」斬釘截鐵的回覆，這硬是要給小寶給氣壞了。

  「你們給秦大小姐的東西收拾好。明日一早送他們都給我出宮。」

  第五百二十九章：。離別

  次日清晨，一抹陽光投入玉澈的屋內，本就哭了一晚上腫紅的雙眼被這太陽光一照射，甚是眼睛生疼的根本睜不開。

  「小主，現在要起來更衣給皇后娘娘道別了，其他小主都已經到了凰靈閣了。」

  玉澈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示意她們可以給自己更衣了。

  到了凰靈閣的時候看著一邊上的懿冉哭的像個淚人，玉澈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一把將小懿冉給抱了起來。

  「我不想叫玉澈姐姐走，我也不想玉澈姐姐和浩然哥哥沒有爹娘陪。」

  懿冉越說越傷心，看著哭成淚人的懿冉，玉澈還真的有一個衝動留下來陪著她。

  「公主乖，等你再大一點呢可以出皇宮的時候就可以來我家，到我府上。只要皇上樂意，你呀想跟我待多久都沒問題。」

  懿冉伸出白嫩第小手要和玉澈拉鉤，拉過鉤以後，她才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停止了哭鬧。

  千凰可是十分的好奇，這可就已經是離別之際了，小寶和玉澈竟然二人如同形同陌路一樣，玉澈只是給他行了個簡單的禮，便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了。

  「澈兒要回府，怕是他們兄妹二人否甚是捨不得，看你和公主一樣，囂張跋扈的，這還尚小，本宮也沒有什麼好賜給你的，賜你一塊免死金牌。若是日後太潑皮，犯了彌天大錯，也好救你一命。」

  千凰笑著將免死金牌放入玉澈的手中，頓時間。朝堂之上包括李浩然在內都在吃驚的看著玉澈。

  「承蒙皇后娘娘厚愛，玉澈無以為報。

  」

  「回去將那琴棋書畫都給練習精湛了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千凰寵溺的看著玉澈，又用餘光打量了小寶一眼，看這從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掛著四個字，漠然無視。

  兩個人默契的就好像商量過的一樣，就像兩個人從不曾相識，誰也不認識誰，畢竟這是兒女私事，千凰也不能過多的參與，只能假裝做無視什麼都不知道。

  待到中午，一群孩子全部都歡聚一堂，吃飯寒暄過後就該離宮了。

  「小翠兒，各個小主的行李可都已經給收拾好了？」

  「回娘娘的話。都已經給收拾穩妥了。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已經在宮門口了。」

  對於小翠的辦事效率，千凰滿意的點了點頭。

  臨走之前，玉澈轉過身後看了小寶一眼，眼神中寫滿了各種情愫。

  青後沒有一同尾隨出來送他們，而是太子親自護送他們到宮門口。

  正當馬車正準備啟程，忽然小寶想了想還是叫住了。「等一下，玉澈。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前幾日波斯國進貢了一批上等的金釵，記得當時看著玉澈看那些金釵的眼睛都直了，本想著叫她自己去挑一兩個喜歡的，母后並不太注重這些外在的東西。

  皇妹又太小，後宮中也就這麼兩個女人。這麼多的髮釵本就是一日一個也帶不完的。

  只是小寶隨手挑了一個，上面可是一個鳳舞九天的圖騰，只不過太過於匆忙，他並沒有在意。

  要知道，龍騰本是太子的象徵。鳳凰代表著一國之母，小寶誤打誤撞的拿了一個本是該叫母后佩戴的金釵。

  「給這個給你家小主拿過去。」

  說完麽麽們過來接過他手裡的東西又轉交到玉澈的手上。

  小寶雖是一百萬個捨不得不想叫她離開，但是，造化弄人。

  他一個人站在望台上眺望著他們一行馬車的身影，最後變成了星星點點消失在荒野中。

  回到家中。

  還未到家門口可就看見門口站了幾排人，鑼鼓喧天的。

  太久都沒有見到娘了，看這身影定然是沒有吃好喝好操勞的很了，身影比先前更加的顯瘦，叫人覺得一陣風都能將她給吹倒。

  一襲藍色的羅莎長裙竟是也沒有襯得她的氣色有多好，倒是看起來更加的蠟黃。

  再一看，娘親的身邊怎麼也站了一個婦人，看起來也身著不凡。身邊還站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姑娘。

  「我的澈兒，你可算是回來了。」

  白若蘭難得的露出來一個笑容，看見自己女兒終於回來了，自己的心裡也是萬般的開心。

  如此的大張旗鼓，可是令人納悶的是。沒有看著爹爹的身影。

  「姐姐，你可算是回來了。宮裡可是好玩。」一邊上穿著白色羅裙的姑娘嬉笑著看著自己。

  玉澈心聲好奇，姐姐？難不成這個是爹新納的小妾生的野種？

  再看看一邊上的夫人氣色紅潤，還塗了一個烈焰紅唇，和娘站在一起，儘管娘的姿色不平，但是卻也被她給風頭壓了下去。

  玉澈環顧了四周，終於瞧見了冬兒的身影。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啦。」

  冬兒可是自小跟著自己的丫頭，娘待她也不薄，這二人如同姐妹一般。

  雖是下人，但是玉澈給冬兒安排的卻是一間獨立的單間。府里上下，都已經拿這個冬兒當作將軍府上的二小姐看待了。

  玉澈並沒有理會那一對分外妖也的母女，只是隨之把貼身包裹遞到了冬兒的手上。又拉著自己娘的手有說有笑的朝庭院內徑直走了進去。

  「大將軍去了塞外出征，怕是一年半載該回不來，日後我們娘幾個可就要相依為命了。省的外人看我們幾個女流之輩在這府上，欺負了我們。」

  娘幾個？

  玉澈一臉吃驚的看著這個女人，爹一直在自己心目中可謂是不折不扣的好男人，一直都覺得爹和娘相濡以沫多年確實是一堆佳話。

  看來這個老女人，定是爹納的小妾不會差了。

  「娘親，這位夫人是誰啊，怎會在這我們將軍府上？」

  玉澈一臉吃驚的看著白若蘭。

  半響白玉蘭才張口。

  「這是你的姨娘，那個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命為若希，日後你們姐妹還要在一起多多互相敬重。」

  玉澈不知為何感覺到了自己這一年不在家，家裡定是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感覺娘親老了很多。這個將軍府也不再似之前那般溫馨了。

  「爹爹真是越看越糊塗了，自小還教育我人分三六九等，現如今什麼烏鱉雜魚都往家裡弄，看看這好好的大將軍府上臭氣熏天，還有啊這屋裡我最喜愛的畫像給我擺出來，我不在府上難不成你們這些下人要把我家改成自己家？還真以為在這多年這裡就是自己家了，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大家都看得出來，玉澈這句話是在指桑罵槐，一邊上的那個若希和她娘兩個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冬兒大小姐回來了，你可去準備好好的叫廚房做幾個拿手好菜，今晚我們可給大小姐好好的接風洗塵。」

  那個二夫人看起來就是久經沙場的老油條，都已經被玉澈給說到那幅田地了，她居然還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只不過她犯了一大禁忌，冬兒全府上下是只能她使喚的，現如今都已經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好一個二夫人。

  「冬兒隨我回房，我去了宮裡這麼久這次終於回來了我可好好的給你講講那宮裡的趣事。」

  冬兒顛顛的跟著自家小姐回到她的閨房之內，哪知玉澈剛沒有一屁股坐下，這個冬兒可就開始無盡頭的哭。

  「小姐你可不知你不在的日子裡我和夫人相依為命，日子過的有多難熬。」

  「那個二夫人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若希，我打哪兒來的妹妹？」

  「這個二夫人據說是依紅樓的頭牌，多年前那時大將軍年輕氣盛，留戀於這煙花之地，一不小心就有了這個若希。後來這娘倆相依為命，再後來就是聽說了原來秦少峰竟是當今的秦將軍這個二夫人就帶著自家閨女來找將軍討情債了。」

  要知道，秦少峰可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鐵血男兒有情有義的，現如今情債被追上門了，他可是覺得內心愧疚。

  儘管和白玉蘭是的的確確的真愛，但是好歹這個二夫人的美好年華都浪費在給若希養育成人上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乾脆也就將她們就留下來。

  白玉蘭一直都是吃齋念佛，向來都是慈悲為懷，當時也未曾想過會有什麼不測，也就心想著不就是添一副碗筷的事。

  剛開始的時候，大將軍在家的時候這娘倆可是溫順的像只小綿羊一樣。待到每次將軍不在的時候，下人們都被折磨的無可奈何，更何況是白玉蘭。

  只不過白玉蘭一心都只希望只要自己的寶貝女兒還有夫君可以平平安安的，別的都可以無所謂。

  只要他秦少峰喜歡，她可以將他拱手讓人。

  但是越是她忍氣吞聲，這個二夫人就越是大膽放肆。她開始放肆的叫下人們喚她夫人，開始放肆的叫冬兒服侍她更衣。

  白玉蘭當初嫁給這秦少峰可謂是下嫁，開國元老白以誠，正是白玉蘭之父，當初嫁給這秦少峰的時候他可是要什麼沒什麼。

  但是她仍舊是不管不顧非要嫁給他，婚後日子倒是也過的風調雨順不到三年的光景，秦少峰可就直接坐了開國大將軍的位置，也正因如此。白以誠才對他換目相看。

  也就是正在這日子過得風調雨順的時候忽然間殺出來個這什麼什麼二夫人。

  玉澈雖年幼，但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到底還是要比那些山野匡夫之女要知書達理的多也更加的比較更加的聰慧一點。

  這個若希看起來和玉澈差不多大小，如果真的是爹爹的閨女，那也定然是在母親懷孕之時他出去胡作非為這才生出來這個孽種。

  「這次有我在我就定是不會再叫你和娘受任何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