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受傷
2025-02-23 23:38:37
作者: 奶茶餡兒餃子
我用手電照了照小龍,就看到他這樣靜悄悄的爬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心裡疑惑,然後低聲的喊著:「小龍?小龍?」沒有任何回應。
看到這一幕,我不得不承認,我心裡有點害怕了,心裡撲通撲通的感覺都快跳出來了。在銀棺跟前靜坐了好一會兒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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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特別害怕小龍就這樣死了,但是也害怕他突然蹦躂了起來,然後繼續發瘋的攻擊我們。
就在我們陷入兩難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一陣金屬在地面划動的聲音,那個感覺就好像鐵鍬在沙子上磨一樣,聽的人頭皮發麻,十指發癢,猶如竹籤扎入指甲蓋一般。
大家的燈光還都在小龍的身上,眼見著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剛想把手電轉向別的方向,那聲音卻突然停止了。
還沒等消停了幾秒,在我身後竟然傳來了金屬摩擦的聲音,我嚇的猛一哆嗦,差點叫出聲來,隨即就把手電照向了我的後方。
這墓室算是蠻大的,在我的燈光之下,我就看見在那墓室的牆角之處竟然有一個黑色身影,很模糊,但絕對是一個人。
我這燈光照過去,安順立馬就竄到了我的身前,軍刺出手拿在自己的手中,這個時候那黑影之處,突然傳來一陣「嗑嗑啪啪」的響聲。
就像關節過度變形所發出的聲音一樣,在這的墓室之中雖然不光光我一人,但是依舊讓我有些毛骨悚然。
隨後那黑影竟然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當我還在幻想著那黑影會不會是李雨蒙的時候,,那如破風箱般的喘息聲已經傳入了我的耳朵之內。
不過,聽到這詭異的喘息聲,我基本已經絕望了,這他娘的哪是人能發出來的,安順看著那黑影朝著我們走來,也不敢托大,護著就一步步的往後退。
而何北方在看到那黑影的同時,就已經當機立斷沒管躺在地上的小龍是不是裝死的,立馬就從包裹中把那小龍給捆成了粽子一般。
然後把他給丟到了墓室的一角之處,立馬就來到了安順的跟前,想著小龍已經生死不知了,我也懼意全無,拿著鐵鏟就準備來個火拼。
安順卻護著我們小心翼翼的慢慢朝後退去,動作慢的幾乎要以厘米計算。退了還沒多遠,那物的一隻腳已經清晰的落在了我們的燈光之內。
這次離得近了,我甚至都能聞到這個人身上的所散發那股腐爛的死氣,而且喘息聲中,就像是鐵棒頓在地上的聲音。
看著那黑影漸漸的靠近我們,安順還有何北方卻沒有任何的動作,我自己卻是忍不住了,從地上撿起何老爺子那變形的鐵鏟,然後就朝著那人影丟了過。
這一下仿佛激怒了那黑影,那黑影驀然發出一聲嘶叫,發飆似的朝我們這邊就奔了過來。
看著那黑影朝我們撲了過來,安順當即就握著手中的軍刺,刺了過去,可是那貨手裡拿著鐵棍。
還沒等到安順手中的軍刺碰到它的時候,它的鐵釺就朝著安順刺了過來來,安順習慣性的一躲,那鐵釺就刺到了我左鎖骨的下方。
我只覺得一陣鑽心的劇痛猛然轟擊了大腦,就在我感覺快要被穿透的時候,我舉著手中的鐵鏟就朝著那人砸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霉,那物全身如披了一層鋼板一般,我連人帶鏟的直接被彈飛了出去。
砰的一下我就落在可地上,緊接就感覺有人過來扶我,幾乎被強行著從地上拽到了角落的裡面。
我剛要說話,口便被捂住了,緊接耳邊就響起了龍爺的聲音:「別出聲,輕呼吸。「一聽是龍爺的聲音,我整個人才放下心來。
隨後我們倆人蜷縮在牆角,緊緊盯著那若有若無的黑影,那黑影似乎非常惱怒,破風箱般的喘息聲更大了,喉嚨中偶爾還會發出一種「咯咯咯」的響動。
這種聲音是我聽過的最讓人毛骨悚然的,就像恐怖片中的那些女鬼所發出的一般。
我靠在牆壁的之上,一手緊緊握著鐵鏟,另一隻手使勁壓著傷口,疼的我直冒冷汗,兩眼陣陣發黑。
這個時候在燈光下,我才看清那物,還真是個人。不過身上的穿著卻是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服裝了,而且已經快爛的沒一個摸樣了,那根拇指搬粗細的鐵釺就立在雙腿邊。
隨著我的視線慢慢上移,很快便看到了那人垂著的雙手,嚇得我和龍爺同時一哆嗦,那雙手竟然和之前看到的那條巨蛇一樣,上面長滿了膿包。
只不過這人手上要更加豐富,除了膿包之外,還有一塊塊如中指蓋大小的白斑,這是身體腐爛的特徵。
我和龍爺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驚駭的表情。那個人的臉部和手上也一模一樣,滿是膿包和白斑。
最為讓人恐怖的是,這人竟然連眼珠都沒了,空洞洞的直如一個活著的骷髏。就在我們驚駭不已的時候,那空空的眼洞中竟然爬出一隻蛆蟲!他娘的,這就是一具會動的腐屍!
「怎麼辦?」我沒出聲,嘴型動著向龍爺問道。龍爺嘆了口氣,搖搖頭,顯然對這個帶有劇毒並且刀槍不入腐屍也是毫無對策。
就在我們蹲在牆角,不敢動彈的時候,何北方二人也慢慢的後退著,那腐屍竟然和沒看到一般,沒有任何的動作。
我瞬間就想起了,何老爺子拿鐵鏟吸引著腐屍的舉動,同時又想到了一向兇猛的安順剛剛竟然沒有主動出擊。
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這腐屍應該是沒有視力的,只能通過耳朵來辨別別人的位置,想到這我不由得對自己丟鐵鏟的舉動後悔不已。
就在我暗自懊惱的時候,龍爺碰了碰我,我轉頭一看原來他從包裹中拿出了一小瓶雙氧水、一團紗布還有雲南白藥然後我看著他的嘴型,大致是問我傷到什麼地方了。」
我抬起來自己的手臂,然後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也鼓動著嘴,龍爺看明白我話里的意思,然後就幫我解開了衣服。
然後拿出棉球,用雙氧水擦了下傷口,而我的胸前早就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甚至用來擦拭傷口的棉球都被染的通紅。
這傷口頗為嚇人,應該是我這輩子受的最重的傷了,龍爺幫我測試了一下,然後就把一整瓶藥都給倒了上去,我們不敢有大的動作,所以根本不敢起身包紮,只能用紗布迭成方型,然後按在傷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