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會心疼死
2024-05-09 21:31:54
作者: 沐沐琛
「兩位師父,你們……你們怎麼過來了?」
天機見晏明珠紅了眼眶,瞬間就心疼了,把晏明珠摟到懷裡,輕撫著她的後背,「乖不哭,有師父在,交給我們就行。」
說著,天機將晏明珠交給飛雨,「看好我們家丫頭。」
一見到屋內陣法,天機和天玄就知道晏明珠是要做什麼了,不過她們也沒破壞這個陣法,而是在此陣法的基礎上繼續做法。
天機和天玄各站頭尾兩邊,重新將絲線以符咒的形狀牽連好,不過她們將陣法稍微改動了一下,使得陣法的反擊力更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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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對陣之人的功力不低,而且他們不止一個人,兩位師父要多加小心。」
天玄比了一個明白的手勢,「和我們比陣法,那些見不得光的雜碎們,還嫩了點兒,丫頭瞧好了,看師父是怎麼為你出氣的。」
「四方之歸,指名所見,現我所願,破!」
隨著一聲破,砰的一聲巨響,一陣白煙在眼前炸裂開,同時臉盆內的鮮血不斷上漲。
而纏繞的絲線也開始發出劇烈的顫動,隨著顫動頻率的逐漸增加,哐的一下,臉盆直接炸裂開,鮮血流了一地。
「地縫也流血了?」
飛雲和飛雨往地上一看,發現地縫正在不斷地往上面冒出鮮血。
沒一會兒的功夫,地面咕咚咕咚冒出的鮮血將整個地面都染透了。
「收!」
在天機和天玄收手之時,地面的鮮血也不再往上繼續漲了,晏明珠在第一時間幾步上前,把上祁玦的脈搏。
原本虛弱無力的脈搏,此刻已變得強勁了起來,原先因為病情的加重而引起的併發症,此刻也幾乎都消失了。
唯一剩下的,也就是瘟疫所帶來的症狀,但這些症狀只是輕微的。
看來原本只是單純的瘟疫,給祁玦帶來的影響並不大,祁玦的身體之所以會這麼快衰敗,就是被人下了反噬術。
如今反噬術被破了,祁玦的身體狀況立刻便好轉了不少。
「丫頭,放寬心吧,你的小情郎死不了,大難不死,還有後福呢,就這體質,日後醬醬釀釀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晏明珠原本一心還在擔心祁玦的安危,被天機這麼一調侃,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大師父,你不要胡說哦!」
天機哈哈大笑,「行了行了,這屋子裡血氣沖天的,快把我給熏死了,走走走,擺上桌豐盛的飯菜,趕了好幾天的路,可把我給餓壞了!」
飛雲和飛雨見這兩位大師一出手,就把他們家殿下的命給搶回來了,立刻將她們當成菩薩一樣的供了起來。
「兩位大師想吃什麼只管說,屬下這便去準備!」
將祁玦轉移到隔壁乾淨的屋子之後,晏明珠擰了乾淨的汗巾,打算給祁玦擦拭一下臉上的血跡。
不過她剛伸出手,就發現自己的手腕上綁的繃帶已經被鮮血給染透了。
「晏姑娘,殿下這邊交給屬下來吧,您先去處理一下手上的傷口,若是殿下醒了,瞧見您手上的傷,必然會心疼死的!」
血流得太多,晏明珠身上其實也沒什麼力氣了,便把汗巾交給了飛雨。
「若是殿下醒了,第一時間過來叫我,他身上的術法雖然解了,但是瘟疫還沒有治好,不可大意。」
飛雨趕忙恭敬的接過汗巾,「屬下明白,晏姑娘您趕緊去歇息一下。」
晏明珠剛從屋子出來,就被天機一把給薅了過去。
「丫頭來,陪師父們喝酒吃肉!」
天玄呼了天機一個後腦勺,「喝什麼酒,沒看到丫頭手腕的血都快流幹了?趕緊先包紮好!」
晏明珠看兩位師父日常爭吵,原本懸著的心,終於安放了下來。
「兩位師父莫要吵,可以先包紮傷口,再喝酒吃肉,好不好呀?」
「好好好,還是我們家丫頭最乖巧聽話了。」
天玄負責給晏明珠包紮傷口,包完手腕之後,發現晏明珠小臂的衣袖上有血跡滲了出來。
二話沒說,天玄將衣袖往上一撩,便瞧見她的小臂上也包紮了個繃帶。
「臉盆里的那盆水,是你從小臂上割了放的?」
要說是從小將她養到大的師父,只看到傷口,甚至不用多說,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晏明珠見隱瞞不了,嬉皮笑臉的討好:「就是放了一點兒血,二師父放心,我也是醫者,知道尺度的,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方才若不是我與你大師父及時趕到,你是打算取出自己的心頭血,去和對方死拼,連我和你大師父二人聯手都頗為吃力,你一個人就敢單槍匹馬去冒險,真是不要命了!」
晏明珠撒嬌的抱住天玄的手臂,耍無賴的蹭了蹭,「徒兒知道錯了,可是我實在是等不起了,再等下去,祁玦就得沒命了,我只能冒險一試了。」
「上回在神仙谷的時候,你還同我們信誓旦旦的說,你不會被感情牽絆,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如今真發生在你自己的身上,你就昏了頭,是覺得十七年的時間不夠,還想再丟一次性命嗎?」
這次,天玄是真的動怒了,相比於天機,天玄的性格要更加嚴厲一些。
當初她們沒能救下自己唯一的小徒弟,這一直是天玄心中無法抹去的一塊心病。
所以在晏明珠重生歸來之後,天玄表面上不說,但實際卻一直在暗中為晏明珠推演,生怕她會再遭遇不測。
「天玄,你幹嘛呢,對丫頭這麼凶,沒看丫頭臉色不太好,需要好好休息嗎?有什麼話,慢慢說,別把丫頭給嚇著了!」
天機把晏明珠給摟過去,拍拍她的後背,對她輕聲說道:「你二師父就是嘴硬心軟,自從你回來之後,她就生怕你會再出事,一直為你推演,這次也是她推演出你有麻煩,
拉著我下山,一路上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可憐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在馬背上顛散架了,一趕到通州,就瞧見你為了那小子不要命,你二師父也是真的嚇著了,
所以才會說話重了些,你去跟她撒個嬌,服個軟,逗她樂一樂,再給她灌一壺酒,保准把她樂得找不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