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為我復仇
2025-02-20 05:01:23
作者: 墨子品
張三心裡又急躁又難堪和羞辱,現在他只想離開這裡,離開這些人,總有一天他要讓所有的人知道他張三一定是站在顛峰的人,他絕對不是一個好欺負傻b。
這些人利用自己善良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是太無恥了!
「小伙子,怎麼還是這麼衝動?聽我說」老人出聲想制止張三。
「我不會再相信你了!!」張三怒吼。
「你現在是不是再也無法將武功提高?到了瓶頸。」老人突然轉話題。
聽老人這麼一說,張三震驚地站在那裡,瞪大眼睛盯著老人,動也不動。
「知道我為什麼要送給你板戒嗎?並不是因為你替我補了車票,當然這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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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話更是讓張三震驚到極點,臉色從白色到黑色再到紫色,像一隻變色龍。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你是雙陰體質!」
雙陰體質,什麼是雙陰體質?
「你出生時的農曆和公曆都是7月15日,又是早晨7點15分出生,這在八封圖中稱雙陰,也叫三陰,而你的名字還有一個三字,叫張三。」老人解釋道。
「你怎麼知道?」張三突口而出。
「呵呵」老人怪笑了幾聲,沒有解釋。
對此張三見怪不慣,這板戒是他的,如果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送給張三那麼張三肯定相信這老人什麼也不懂,然而此時他卻不這麼想了。
老人知道他的出生,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現在對板戒陷入了一種束手無措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證明了此老人非比尋常。
「當時你不幫我買票我也有辦法解決,只不過千年難遇一次你這樣的好體質,匆匆忙忙就送給了你,卻沒有時間教你怎么正常使用板戒。」
「也就是說你當時並不是為了給老婆子醫病?」
張三咬著牙恨得叮噹響,這種事都能隨便說,在農村這種不吉利的話視為大逆不道。
「我沒有老婆子!」
老人口氣有些低沉讓張三神情一怔,倒沒有追問下去,任由老人說下去。
「當時我正被人追殺,為了躲避上了火車根本來不及買票,後來在途中不小心中了『蛇令』慕容集團慕容式的獨門毒藥,如果半個月沒有拿到解約,就會中毒身亡。中毒後我逃到這裡,就在山洞裡住了下來,十天前去購糧食沒想到毒藥發作被迫呆在垃圾場度日,今天是最後一天。」
老人悲傷語氣讓張三心頭一震驚叫起來:「那我現在就去給你找解藥。」
「太遲了,難以還身之術」老人悽慘地笑了起來,那笑在他蒼老的臉上如同刻上一道道深深的紋,整張臉瞬間扭曲。
慕容氏,又是慕容氏,這個集團竟如此的心毒手辣,將一個個逼得沒有退路。
「慕容氏為什麼要追殺你?」
「我父親曾是慕容氏慕容竟的助手,那是解放初期,慕容氏的人背著國人和日本人合作培養細菌戰爭,我父親知道後偷偷地將情報送去當時的八路軍,誰知八路軍里有慕容氏的人,就這樣我父親被慕容竟四馬分屍」
想起往事,老人的聲音悽慘而悲傷「好在我父親對慕容竟甚是了解,揭發之前就將我母親和我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送走,這才免遭滅門之災。」
媽的,張三憤怒極了,慕容氏的人真是人楂。
「那你弟弟妹妹呢?」張三問。
「我母親帶著我們逃離後一直過得逃亡的生活,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後來我妹妹生病沒錢醫治,我母親只好將她放在福利院門口,希望得到好的醫治,再後來我和母親還有弟弟走散了,但我一直記得這仇。」
當老人想起這些的時候,雙眼布滿了仇恨,身體因過度的憤怒、悲傷而渾身顫抖,那撕啞的聲音更加尖銳而難受。
這一刻,張三徹底相信了老人說的是真的,那模樣那表情那恨那悲傷不可能編得出來。
「那你說有要事想求是不是希望我幫你報仇?」張三突然問老人。
老人原來渾濁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張三仿佛看見那個在火車站因沒有錢買票的有著明亮眼睛的老頭。
「我不會讓你白白為我報仇的。」
張三沒有吭聲,雙眼凝視著老人,示意他說下去。
「你這樣算不算答應?」老人低笑了起來。
「嗯,我並不是圖你什麼?」張三點點頭。
「我知道,但是我卻不想讓板戒失去傳人,這是我師傅送給我的,我將他傳授給你,如果你願意,可否叫我一聲師傅?」
張三不忍拒絕老人,隨即跪在地下:「師傅,請受徒兒一拜!」
「好好」老人顫抖著雙手輕輕地扶在張三的頭上,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那是不是要我去將慕容竟給殺了?」張三問。
「不,他早已死了,現在慕容氏家族裡有一份詳細的機密文檔,記載著慕容氏歷界以來的所做的所有事,包括殺人越貨,出賣國寶等等,將我父親的那一份承擔給做下去。」
「這不是和特工差不多?」張三震驚極了。
「是的,所以你的武功必須過硬,不要放過慕容氏任何一個。」老人說到這,臉上的表情猙獰不堪,長期的憤怒和恨讓他面目可憎。
「可是我不想殺人」張三好為難。
「呵呵,你不殺人就會有更多的人因為你不殺這個人而死,你不殺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張三猶豫不決,想了一會兒當即立斷:「不到萬不得已時,我不殺人,」
面對如此倔強的張三,老人無奈地嘆了口氣:「算了,你自己做主吧,一切靠天意啊」
「你現在是不是對板戒上的招式有種無力感?」老人突然轉了話題。
張三連忙點頭,嗯了幾聲。
「好,我看板戒的顏色已變了一層成銀光色,你現在看著板戒,然後把裡面的一招一式耍給我看看,注意不要漏掉一招一式。」老人再說強調。
張三一愣,難道這師傅也能看到板戒上的字符?
「師傅,你」
張三話剛說出口,老人惡狠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廢話少說,有事等到後面再說。」
聽到師傅這麼一說,張三隻好作勢照著板戒裡面的招式一筆一畫地打出來。
板戒的招式很慢,又受環境的影響,張三打得更慢了,到了銀色的招式,漸漸覺得力不從心,呼吸開始有點急促。
終於打完最好一招,張三累得差點趴在地上。
「唉」老人大嘆一聲。
隨後老人直起身子緩慢地直起身子,張三驚住了,這師傅不是不會走路嗎?老人似乎知道張三的想法似的,緩慢地說:「只是走不久,好好看著,不許說話。」
話剛說起,老人的身體開始緩慢地找著張三剛剛的動作,動作一開始非常慢,比張三的還慢,漸漸地越來越快,到了轉換成銀色的招式時,突然老人的招式一變、
原本後腿向前踢出的招式突然變成了後面的右腿很詭異地邁出,緊接著右手順勢向後勾,接著左腿迅速跟上,始終兩腿同步。
突然,原本直立的身體開始慢慢一點點地扭轉,最好雙掌從胸口合併打出,一陳猛風瞬間掃起。
『轟』的一聲,牆壁上掉下一塊石頭。
老人收回掌,站定,回頭看著發愣的張三問:「你只是差這一個將兩個顏色的招式連接起來,這樣內力才能更蓄積到一個點子上,最後打出,你試試。」
「好」。
張三試著打出幾個招式,始終找不到感覺。
「你剛剛不是沒看吧!」老人有點生氣。
「看清楚了,但是即有點難以蓄積身體上的內力。」
「嗯,你初學,這很正常,你試試這樣」老人一邊打著招式一邊指導張三。
每教完一招便問內力的蓄積怎麼樣?這招式其實普通得很,主要是在蓄積內力的時候,一旦思想沒有集中,很容易就被敵人的衝力給擊倒。
老人的動作雖然緩慢卻十分有力,蓄積出來的內力威力很大,老人將板戒里的招式重新打了一遍。
招式還是原來的招式,就在中鐵質板戒和銀色板戒中多了一招連接起來,那威力明顯強了許多。
雖然只是多加了一招,但是因為張三之前早已將這二種色的招式用得很熟悉,突然加進動作去,就變得生澀許多。
後來老人另交給張三一個方式,就是把所有的招式都拆開來打,運用內力,見招拆招才是武功的顛峰,這種填鴨式的武功只能對付中等的對方,離頂尖高手還差得遠,最重要的是熟練和領悟。
只有把招式和內力溶入自己的身體裡,和身體合一這才能達到頂尖高手的境界。
被老人輕罵了一頓,張三頓時覺得自己以後急切想要練好,反而忽視了武功的本質。
張三尷尬地摸了摸頭,重新靜下心來,一招一式武出來,同樣的練習,一開始只覺得和之前沒有什麼區別,可到了轉換的那一招後,身體裡的洶湧明顯強了很多,帶著一種恐懼的力量。
內力一下子提高了很多,他感覺渾身都是內力,再將這些內力聚積到掌上,伸出的揮掌,一股巨大的氣勁猛地逼射出來。
『轟』的一聲打在石壁上,感覺整個小山似乎都在顫抖,從牆壁上掉下不少碎石。
老人似乎很累了,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直到張三打完,他這才慢悠悠睜開渾濁的雙眼,很是欣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