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真的麼？」

  難道是我的演技不好他看出來了？

  把心一橫，我丟了掃把又一把抱住他的腿，「王爺啊，我的心意日月可鑑！我真的不是有意來擾王爺的！」

  「黃花菜！你說便說，做什麼又抱著我！」如來佛祖死死掙扎。

  我扯著他的衣袍哀嚎道：「日日思君不見君，王爺一定要原諒我的心情！還請王爺不要責罰我，王爺責罰我也行，只求王爺不要趕我出府，能讓我偶爾目睹一下王爺的神姿，這樣我便是死了也能瞑目啊！」

  我越說越噁心，想著最好能噁心到他然後把我趕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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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不怪你便是。起來吧。」如來佛祖看起來今天心情不錯，還伸手拉了我一把。

  這……原諒我了？這麼簡單就原諒我了？

  「王爺，你不怪我偷窺你？」我試探著問。

  「無事，本王的名聲在外，偷看本王的姑娘成堆的，也不差你一個。」如來佛祖揮揮手。

  我不死心，繼續問：「我日日偷窺王爺……王爺真的不生氣？」

  他斜睨我一眼，「怎麼？你想讓我生氣？」

  我正欲說話，他直接道：「既然你這麼想受罰那便把湖邊的落葉都掃乾淨吧。」

  不甘心沒被趕出去之餘還是鬆了口氣，好歹不用舉著掃把遊街了。再說了，這本就是我的職責。

  「順便。」他忽然又接著道，「把不同種類的樹葉都分開成堆，掃完之後我讓少紫來檢查。」

  「呃……王爺，我把這裡打掃乾淨不就行了麼？為什麼還要把不同種類的樹葉各掃成一堆？」

  「本王就要！」如來佛祖任性地回了我一句。

  說著他提劍而去，劍氣在四周散開，他衣袂翩翩，連帶起我剛掃好的落葉又紛紛飛舞，飄落在四處。

  「沒關係，沒關係……」我安慰自己，「就是掃掃落葉而已嘛，我就喜歡掃落葉……」

  好不容易將整個湖邊打掃乾淨，之後少紫又過來「黃花菜黃花菜」地嬉笑了我一番，懲罰算是結束了。

  我旁敲側擊，跟少紫打聽如來佛祖明早在哪裡練功，少紫想了想，說了一句話：王府里……

  第二天我像做賊一樣找了一塊長布蒙住了臉。先去了花園，沒人。湖邊，沒人。其他地方，沒人。我放下了心，扯開布放心打掃起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才聽其他人講如來佛祖昨晚就被皇上召進了宮，現在仍未歸。

  這對我來說是好消息，一聽到好消息，我心情就好了，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吃了三碗米飯。

  有丫鬟驚訝著問：「黃花菜，你今天怎麼吃這麼多？」

  我拍拍胸口，道：「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下午我仍舊去聾老頭那裡幫忙，經過我幾天的觀察，發現聾老頭除了打理後花園的花花草草以為，還開闢了很大一塊地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他喜歡安靜，我也儘量不去打擾他，只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一看到他有什麼要做的事情便伸手道：「我來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