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罵了王爺

  商量了一會，大概將每人要做什麼定了下來。

  

  牛宇在家種花，順便照顧爺爺和牛生。我和佩環還有陸豐三人從明天開始外出找活干。我們的計劃是等明年到學期了就送牛生去學堂。

  第二天我們用過早飯就出門了，剛路過長安街便看到街邊的牌坊便圍了很多人。

  我擠進去看了看，原來是十七王爺府招丫鬟和小廝。

  「默然，上面寫的什麼？」佩環不識字。

  「十七王爺府招丫鬟和小廝。」

  陸豐問：「王爺府要丫鬟和小廝不是直接找牙婆子就行了麼？」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這種有錢人閒得無聊了想找點花樣玩玩。」我隨口一答。

  腦海里迸出那天街上的情景。那個十七王爺年紀那麼大了，嘴巴還麼毒，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默然，你說那十七王爺是怎樣一個人？」佩環的少女心開始發作了。

  「能怎麼樣，王爺嘛，不都是一個樣。」陸豐道。

  「你知道什麼？哼！」佩環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我笑笑，來了興致，轉過身面對著他們邊退邊道：「一般啊，這王爺嘛，不都是一大把年紀了嗎？那個十七王爺肯定是個禿頂、大腹便便、牙黃口臭的老頭子。還有，你們那天沒有見到嗎？那十七王爺的手下那麼凶，十七王爺府裡面的人肯定個個彪悍兇猛。十七王爺府啊，也肯定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邊說邊退，突然感覺背後有東西抵著，我回頭一看，一張碩大的馬臉正對著我的臉。那匹馬呼哧了一下，噴了我一臉的口水。

  我受驚，摔在地上。

  佩環和陸豐趕緊將我扶起來。

  我揉揉屁股，這才看到前面是輛華麗的馬車，馬車外面坐著個笑的一臉賊兮兮的少女。馬車兩邊站著幾個佩劍的男人。

  我徹底驚呆了，這這這……這馬車不就是那天的那輛馬車？那紫衣少女就是那天羞辱蒙面女子的少女？那那那……馬車裡的人……十七王爺……

  心跳似乎都快停止了，佩環和陸豐顯然也認出了馬車，兩人都是驚恐萬狀。

  「哈哈，方才她說什麼來著？」紫衣女子站起來大聲問。

  「她說十七王爺肯定是個禿頂、大腹便便、牙黃口臭的老頭子。」侍衛甲答。

  「她說十七王爺府裡面的人肯定個個彪悍兇猛。」侍衛乙答。

  「她說十七王爺府肯定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侍衛丙答。

  太尷尬了，太恐怖了。我恨不得現在跳出個人一巴掌把我拍暈在地，好讓我不用面對現在的情景。

  「哈哈哈哈，王爺，您聽清楚了麼？」紫衣少女插著腰仰頭大笑。

  「嗯……」馬車裡傳來長長的一聲嗯，略帶慵懶，聲音聽不出年紀。

  「我我我……」我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佩環和陸豐更是嚇得張不開嘴。

  「我什麼？」紫衣少女問。

  我脖子一僵，嘴硬道：「我說了麼？不記得了啊……你們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