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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此生,休想再逃

2025-02-18 10:56:14 作者: 羊駝萌萌

  219 此生,休想再逃

  小魚憤怒地抬頭,差點氣得吐血,卻見慕容肆臉上是極其淡定的笑,好似剛剛出掌的人根本不是這個傢伙。

  媽的,這個男人實在太壞了,欺人太甚了。居然連這麼一點點面子也不留給她,要她在大庭廣眾下親他,以後教她顏面何存啊?

  看見小魚的蘋果皮斷了,大家都興奮地鼓掌跳腳,好像都巴不得她去親他呢。

  

  她真想大吼一聲,要哪個美女可以過來頂她的啊?

  琳琅眼珠子烏溜溜的,齜牙咧嘴地笑得十分歡快,俏皮中又帶著一點陰險,「賢妃娘娘,蘋果皮斷了。可要接受懲罰哦,快去親皇兄吧。」

  大家的要求聲也是一聲高過一聲。

  然而,小魚卻是極為尷尬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想動。

  偶然抬頭間,看到人群中唯獨一人眼神如不滿烏雲的天空一般灰敗一片,與那喜悅的氣氛格格不入。

  小魚不由地微微沉眉,菊花公子,你是傻瓜麼?她都已經嫁人了,他何苦逼迫自己留在這裡受罪。

  忽然,身子被一雙手用身後一推,整個身子被撞在鐵牆一般的胸膛上,額角有些疼痛,所有思緒被打亂,小魚聞到了這人身上獨有的清冽溫柔的檀香,蠱惑魅人,小魚不覺心裡一緊。

  再偏過臉去看,確是是琳琅那張笑盈奸詐的小臉,她故意嬌嗔一聲,「賢妃嫂嫂,你與皇兄已是夫妻了,莫要再羞了,快親皇兄吧,大家都等著呢。」

  小魚望著某帝眸間儘是得意的笑,她知道這廝最喜歡捉弄她,看她出醜,他就歡喜得不得了。

  耳邊響起琳琅爽利的笑聲,「快些親吧,我給你們計著時間,一盞茶時間到了,我便會喊停。」

  外面不知不覺又多了一人,那女子一身雍容華貴的裝扮,在人群之中尤為顯貴,小魚只斜斜一眼,除了她一身高貴之外,她還看到了那女子眼角的疤痕。

  已是走投無路了,小魚雙手緊緊一握,一咬嘴唇,心眼一橫,親就親吧,反正親他一會兒也不會死,更何況他的皇后也在,她決定教他的皇后心中難受難受,誰讓楚長歌動了她的婢子?

  大家都看見小魚輕輕踮起腳尖,緩緩闔上雙眼,勇敢地往慕容肆臉上湊去,而他身上檀香氣息和茶酒香縈繞進小魚鼻尖,竟讓小魚生了一絲迷亂,一楞之下,去親他的動作稍稍停頓下來。

  兩人已到這般田地,她究竟還在期待些什麼?她對自己又惱恨起來。

  恍惚間,腰上兩邊都是一痛,已教他的手給狠狠攫住,她驚慌地睜開眼,而他的唇捕捉上了她的唇,帶著肆虐懲罰吻咬住她的唇,含入口腔里,折騰一番,再將用力的舌頭鑽入她的小嘴裡,掠奪似的席捲舔弄,仿佛要將她的空氣都掠奪掉,讓她喘息不停、窒息而死。

  登時,周圍響起尖叫聲。

  大家想,這皇上必定是很愛這位新妃吧,不嫌棄民女身份,還是娶回宮,而且當著這麼多人竟然還深深吻了她。

  這傳出去,又是一段佳話。

  在場多少女子,不管是已婚少婦,還是妙齡少女,都用羨慕的眼神望著小魚,要是自己夫婿也如皇上這般多好。

  然而,只有小魚自己知道,他這吻,不是因為他有多愛他,而只是單純地在懲罰她,懲罰她之前種種惡劣的行為,他要一次性討要回來,慕容肆就是這樣霸道的不容她有一絲不合他心意的男人。

  時光被定格住一般,就這麼緊緊被他擁在懷裡,被他強勢地親吻著。

  腦海里又回憶過二人之間發生的一幕幕,不知哪根脆弱的弦被觸動到,莫名地想流淚。

  明知做戲,還會動情?這大約是女人這種感性動物的劣根性。

  慕容肆在親吻著她時,一直是睜著眼的,瞥見她雙美眸里淡淡氤氳而起的水霧,那種隱忍,忍著不讓眼淚衝破眼眶的倔強,不知怎的,心裡一窒,便不忍心再懲罰她,而放緩了嘴裡的動作與速度,緩緩地、柔柔地去吻她。

  他的動作溫柔後,小魚才覺舒服許多,能呼吸到空氣,腿腳有些酥軟,好似慢慢掉入輕柔的芳草白雲間裡去了,而一顆心也是「碰碰」跳得飛快,理智又慢慢被吞噬,跌進這人纏綿的溫存里。

  竇一帆看得這幕,袖下手握得死緊,可這又能怪誰?這要鬧洞房是他極力提議的。他突然心中只想,今後定要將這女子奪回來後,百般索取。

  不知時間是怎麼過去的,琳琅喊停,小魚才被鬆開,只覺腦子裡是缺氧一般的昏沉,而面頰上堆起了濃重的嬌羞,眼角都染上淡淡水水的嬌紅,如櫻似霞,霎是好看迷人。

  募得,慕容肆又將她輕輕攬在懷裡,湊近她的耳旁,唇幾乎含抵在她的耳廓上,這一動作在外人眼裡看起來極其曖昧親密,而他卻是發出了極其低沉的聲音,「小魚,記住我們已喝過合卺酒,你便是我慕容肆的女人。此生,休想再逃。」

  小魚的心猝然一抖,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他都已識破了她的逃跑計劃,被他抓了回來,還想怎麼地?

  她強自鎮定,微微抬起頭來,只見他冷冷盯著她,眸里布滿沉重的警告,她突然驚覺他一雙眸子比原來更是犀銳、幽深、咄咄逼人。

  他還真是一個讓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男人!

  小魚斂起柔柔一笑,用只有他聽得的聲音,「臣妾謹記教誨。」

  說罷,小魚抬頭望向門外那一群熱鬧的賓客,不知何時,那裡少了一個人。

  不禁,小魚心裡默默一感嘆,白韶掬終是忍受不住,被她和慕容肆給氣走了。一直以來,他對她的這份恩情,她真是不知如何去還了。

  猛的,手背上傳來一痛,又聽得他壓得很低很重的聲音,「白將軍早已走遠了,你還看什麼?」

  小魚心跳像是漏了半拍,抿了抿唇,喉嚨因為緊張越發乾澀,果然如他一般睿智的男子,一切都逃不過他的這雙尖銳的眸子。

  小魚剛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又聽得他諷刺的冷笑在她耳邊如鼓槌聲一般震盪開來,刺得她耳朵生疼,「白將軍向來風流,你以為他心中真只有你一個嗎?他的妾室蕭以冬與他也是打得火熱,方才走開之時,蕭以冬也隨他離開了呢,許是二人在宮中幽會去了。」

  慕容肆看著她微微僵硬的表情,划過絲絲喜悅來,然後再變成現在的淡然笑容,輕聲說,「菊花公子與她本就是成了親的,做什麼本也是理所應當。如若菊花公子真待她好,我只會祝福他們而已。」

  小魚本不想多解釋什麼,但是為了自己著想,深思之下,還是這樣說了。她害怕多生事端。

  以他如此重的疑心,只怕不會信她會真的祝福白韶掬和蕭以冬吧。

  果真如此,她手背上的痛加劇,他不信吧。

  慕容肆冷傲逼人地凝著她,只是不知為何當她如此親昵地喚那人「菊花公子」時,他就莫名地很想狠狠捏碎她。

  果真他也如此壓低聲音道,「以後只許叫他『白將軍』,『菊花公子』什麼的真教人噁心。」

  額……小魚冒冷汗,這廝竟為這個在生氣?

  這夫妻二人絕對是演戲的好手,他們的一舉一動在觀眾眼裡,成為了夫妻恩愛之秀。

  一時間,大家都不好意思去打擾。

  除了半路離開的白韶掬和吃不到葡萄的竇一帆之外,這裡還有一個臉色極差的女子,那非皇后娘娘莫屬。但她保持著僵硬的微笑,決心要把這場給看完。

  唯獨小侯爺侯一人走過來,眉眼之間一副打趣的神色,他笑看著大家說,「琳琅公主的玩子確實讓人大開眼界啊,現在來用下本侯的一個新樂子,還未派上用場過,正好皇上納妃,便把這第一次獻給皇上了。」

  哎喲,聽聽這話多曖昧,小侯爺也不害臊,什麼叫做把第一次獻給皇上了,搞得他與慕容肆那啥那啥一樣。

  接著,他轉過身,看向小魚與慕容肆,「剛才琳琅那是讓賢妃一個人玩,不夠過癮啊。這次得由二人配合著一併玩,你們看我長得這麼善良,就知道定不會欺負皇上和娘娘的。這個遊戲呢很簡單,就是吹蠟燭。」

  小侯爺說罷,招來他的一個貼身跟著的小廝,伏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神神叨叨的,不知究竟講了些什麼。

  大家也都尋思著這吹蠟燭究竟是怎麼個玩法,這乍聽起來,似乎也沒什麼新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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