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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我只不過是坐了你一下,你不會就不行了吧!

2025-02-18 10:19:10 作者: 霸啵兒奔

  他一絲不苟的眸光炯炯有神,帶著迫切的盼望。

  「我……我……」被他強制的牽制住,她有些發蒙。

  「我……在家裡做作業。」雖然腦海里想的是那件事,可嘴上卻不誠實。

  那一次是她撇下尊嚴,誰也不知曉的付出。

  她不願再提及,也不想告訴男人溲。

  肩上的大掌卻是加了力道,越來越重,捏的她生疼。

  

  「傅紹燊……」鎖著眉頭,看向認真的男人,心底的煎熬和陰影太過糾葛。

  「你再說一遍!」他雙眸猩紅,眼角鎖緊,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恧。

  「我在家做作業。」

  死死咬住這句話不放,她就是不要說出來,他們離婚了,她不想再給自己任何念想。

  一個女人可以無怨無悔地付出,但是她最難已忍受的是在本來已經癒合的傷疤再一次被人揭開。

  她的掙扎看在男人眼裡。

  儘管女人死死不不承認,可他心裡已經瞭然了真相。

  「好!你說做作業,就做作業。」

  他的目光里褪去了戾刃,轉而溫柔,嗓音里生系磁沉,「等我把事情一結束,就放你走!」

  不及前幾次的溫柔,這一次他說的中肯,真實。

  「嗯!」

  她重重點頭,只想不再和他牽扯。

  「下周就是你和姜的婚禮了,祝你們幸福。」

  她落落起身,面向窗口,說話時,閉著眼睛。

  「謝謝。」

  「過了一段時間,司聿權就會送你出去。」

  他們的聲音里都是出奇的冷靜,沒參雜一點的情感。

  「恩!」

  臨出門時,他的眸光里倒映著她亭亭玉立,單廖不肯轉過的背影,離開。

  *

  二月二十五號。

  北海軍校上上下下,都很振奮。

  傅紹燊要結婚,司聿權打算讓整個警校給他當伴郎。

  經常苦練的戰士們終於得下時間來休息,更何況是出去見見世面。

  他們這幾天讓首長收拾的不善,當然是希望出去高興高興。

  秦又在房間裡呆久了,也想出去逛逛。

  軍校的所有大樓里都張掛著紅色條幅,慶祝傅紹東新婚快樂。

  她不想看見,可還是無可避免的。

  所有人的臉上都掛著笑容和喜悅,畢竟這是北城赫赫有名的傅大少爺和姜氏千金的聯姻。

  眾人艷羨,天造地設。

  傅紹燊苦苦等了三年終於是得到了美人抱,這是多麼難得的一段佳話戀情。

  北海軍校是北城數一數二的校區,它背後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有國有投資也有私人股資。

  所以這裡的建築也相當的大氣磅礴,奢華高調。

  很多戰士是苦了點,但是生活環境卻也是不錯。

  軍訓場上有很多的士兵平時訓練的設備,露天打靶場,炮兵火場戰隊和機械強壓訓練場。

  幾個訓練之後洗完澡的士兵從東大門出來,笑著看她。

  軍校里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不多,也就司聿權和小碩了解。

  一個肩膀上搭著一條手巾皮膚黝黑的小伙笑著兩口大白牙,「小姐,今個咱們軍校休息,我們明天去參加傅大少爺的婚禮,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對啊……明天可是舉世難得的盛況,誰都想去粘粘喜氣。」邊上的小伙說著時都是兩眼放光。

  「沒想到那天來的竟是傅長官!大人物啊。」

  明天,對於傅紹燊來說,恐怕是天大的喜事,可是對於她來說,應該是最煎熬的時間。

  身子有細微的顫抖,她越想心裡越難受。

  外面有涼風吹面,她穿的單薄,身子上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用手臂攬了攬胳膊,她縮了縮脖頸。

  「我明天有事,就不去了。」

  翹長的睫毛不自覺地下垂,她精緻的臉上擠出一抹淡笑。訕訕離開。

  大部分的人都喜氣洋洋,屋子裡面悶,她想出來透透氣,可是外面更是壓抑,最後只能又回到屋子裡面。

  外面,全是鑼鼓喧天。

  大廳里也是熱熱鬧鬧的。

  靜靜地走著,不想看向窗戶的外面。

  在她房間前的一個門口一個男人正蹲著鼓搗著什麼。

  身上沒穿衣服,只有下面有一個軍式收腿的長褲,掖在黑色皮靴子裡。

  司聿權手裡拿著一把小巧精短的螺絲刀,正雙腿半蹲著。

  摳著自己的房間的門。

  他的皮膚精黑,身材健碩。

  可能是用力的時候,他的肌肉緊繃,一塊一塊的相當明顯,線條硬朗肌肉結實幾乎是要迸裂開來。

  她走過去,視線正好瞧見他精壯的腰板。

  那收束的肉塊相當的有型,簡直和封面模特里的男模一模一樣。

  下意識地咽了下唾沫,男人的身子比較壯實,占據了狹窄走廊過道的大部分面積,她小心翼翼過去,儘量避免碰到他,和他有肢體接觸。

  可能是門把手太過結實,他再敲動的時候,一個卵勁致使他的身子被帶過向後靠去,恰逢她經過。

  兩人的身體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一起。

  「啊——」他有力的大掌一下踩在她的後腳跟上。

  秦又經受不住地尖叫出來,手臂為了支撐點,一下戳在牆壁上。

  她硬生生接住了他。

  男人低沉一聲,悶悶地坐在一個柔暖的身體上。

  「司聿權,你快點從我身上起來。」她艱難地開口,想推動男人,可是手臂上好像是戳了,而且他的身子那麼沉重,她根本就搬不動。

  司聿權其實還想再坐一會,女人身子軟軟的,香香的,壓上去很是舒服。

  可是聽見她聲音里的喘氣,一個挺起,立了起來。

  秦又臉色孱弱,本來都夠難受的了,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沒有力氣再站起來,唯有虛脫。

  「我只不過是坐了你一下,你不會就不行了吧!」司聿權俊眉輕佻,頭宇間皮膚微微發褶。

  「沒事,我只是有點難受。」

  「你忙你的吧!」

  其實阿又再跌倒的時候,不僅碰到了手腕,腳不小心地崴了。

  但是又不想讓他瞧不起,感覺她這麼弱不禁風。

  司聿權拾起地上跌落的絲刀,繼續撬門。

  秦又緩了一會,顫顫巍巍站起身。

  扶著牆,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向自己的房間,在關上門的那一刻,男人抬起頭。

  唉,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會塞牙縫。

  她從房間裡尋找著能塗抹治癒骨勁的藥,翻箱倒櫃半天,連半個毛也見不著。

  泄氣地坐在床上,揉著腳踝。

  心裏面難受,肉體上還是這麼坎坷,她怎麼這麼悽慘。

  一下午過去,腳就已經腫成了饅頭的樣子。

  晚上,司聿權帶著人過來。

  男人一目而掃,見這裡面也沒什麼東西。

  冷冷命令,「就這一個皮箱,還有她,帶走。」

  說完,幾個小伙上來帶她走。

  「哎,等會?」強制被帶起,秦又反抗。

  「司聿權,你為什麼帶我走啊?」

  司聿權渾身上下都被殺氣纏身,十分嚴肅。

  「明天,傅紹燊和姜一媛要結婚,難道你眼睜睜看著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我這麼做,是讓你解脫。」

  他繃緊的嘴微抿,目光如冰。

  「誰說我還愛他的,你憑什麼決定我要不要看。」這麼一聽,秦又不樂意了,這麼說他是在幫他了。

  「不管你愛不愛,我受他之託,今天晚上就把你帶走。」

  受他之託,這麼說來,是傅紹燊讓他來的。

  所以說,傅紹燊是打算放她走了,明白了。

  低下頭,她抬起,又笑開。

  「那好吧,我跟你走。」

  起身,不再掙扎。

  可是腳下卻是一斜,她跌倒下去。

  男人鷹隼般犀利的眸終於是注視到秦又的異樣。

  「你怎麼了?」

  而時,俯下身子,大掌扶著女人的腳部,掀開單薄的不了。

  女人漂亮的腳踝下,腫的通紅,還有微微泛紫。

  他的眸里划過一絲驚愕和難掩的光滑,抬頭望著她,「這是你剛才在外面受傷的?」

  秦又轉過臉,不願再看他,倔強的額頭相當圓潤。

  「你是傻子麼,為什麼受傷了不喊疼。」

  說罷,他屈身過來抱起她。

  秦又的身子離地,有些不自在,「你幹什麼啊?」

  說罷,扭動身子,不想讓他碰。

  「別亂動,你的腳已經傷到了筋骨,再這樣下去會殘的,我幫你送走,路上幫你醫治。」轉頭過來對著身後的小碩,「把咱們院裡最好的創傷藥帶著,我們從市裡的平淡大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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