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 他為她用心良苦(6000+)
2025-02-18 07:00:25
作者: 梧桐君子
溫之榆喝酒的事情還是被溫之錦知道了,她就說她的傷口怎麼好的那麼慢,敢情是早上在家裡喝完藥到公司就喝酒了。
「姐姐,你這麼怒氣沖沖的做什麼?我又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嗎?」溫之榆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本來在窗外的目光轉而落在溫之錦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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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頰緋紅,整個辦公室都布滿了香氣,她這分明是在掩飾酒的氣味。
溫之錦把桌上的茶杯端起來一臉的不悅:「溫之榆,你喝的是什麼。」
「茶杯能裝什麼,當然是裝茶了啊。」溫之榆笑了起來,眼中的微笑顯得不那麼真實溲。
「溫之榆,你瘋了是不是,你師父是怎麼跟你說的,叫你愛惜自己的身體,你是打算把自己喝死是不是?」溫之錦生氣極了,厲聲的斥責。
溫之榆撓了撓耳朵,也不打算從椅子上起來:「最後一次,姐姐別生氣。」
「你以為你在這裡買醉就能怎麼樣,改變什麼?」溫之錦怒不可遏的模樣看起來是真的生氣恧。
溫之榆抬了抬沉重感眼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的親姐姐呢?」
「溫之榆!你怎麼說話的。」她是酒喝多了腦子壞掉了是嗎?
「我怎麼說話的姐姐不知道嗎?」溫之榆依舊懶懶的回應,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
倒是溫之錦因為這句話氣的渾身發抖,她的話里大概是埋怨的,她現在這個樣子是打算把自己折磨死。
如果不會害怕每天晚上回去被郁子傾知道她喝酒,她估計會喝的更大膽了。
「姐姐若是生氣了就走吧,有正事的時候再來找我。」溫之榆擺擺手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溫之錦心頭一陣酸楚難以忍受,轉身就走了,她是來教訓溫之榆的。
可沒想到自己先被氣到了,溫之榆的那句話讓她有些涼心。
這麼多年的姐妹,那種話怎麼能輕易的說出口,她們不是姐妹,卻勝過了姐妹。
難道這麼多年她就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從華耀傳媒跑出來一路狂奔,眼淚不住的流。
每次看到溫之榆痛不欲生的時候,她是難過的,她固執的要去復仇,要去折磨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然而卻不知道只是把身邊最親最近的人給折磨了。
陸世良的車經過她狂奔的身影,猛的一停車,剛剛那是溫之錦沒錯啊。
下車追上她,一把拉住了即將闖紅燈的溫之錦。
「是紅燈,你活膩了不成?」陸世良雖然不喜歡這個滿腹心機的女人。
但是也能理解她很多時候的無奈,那樣的事情如果發生在他的身上,他會做同樣的事情也不一定。
溫之錦被他拉住,身體條件反射的退了兩步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在他的胸口上。
「我被撞死了,你心裡應該會很愉快才是,我可是你的仇人。」溫之錦甩開他的手抹去眼淚冷聲的嘲諷。
陸世良冷笑:「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非得復仇不可嗎?我爸是罪有應得,我能想通。」
溫之錦頹然垂下雙肩,心思還停留在溫之榆的辦公室里,她那麼高傲,卻難以否認她做過自認為對的事情是後悔的。
特別是現在,很後悔。
「怎麼哭了?你堂堂的溫家大小姐華耀國際總裁,誰能欺負你?」陸世良畢竟還算個溫柔的人,說話的語氣也不會冷到哪裡去。
溫之錦不曾看他一眼,一頭鑽進他懷中,失聲痛哭起來,是想起來溫之榆覺得難過,她說的話無非是抱怨不滿,沒有惡意。
可是在她聽來就有那麼難受,實際上是她把她推到現在這個位置的。
當年也是她把她送上了黎錦安的床,雖然不是直接,但是她明知道黎錦安在酒裡面下了藥,但是沒有阻止事情的發生。
才會導致現在這個局面,她是錯的,如果當初及時的阻止了,興許她和黎錦安會一直是兩根線上的人。
永遠都不可能會有交集,那麼溫之榆現在會過得很幸福,也可能跟自己愛和愛自己的人好好的生活。
陸世良被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還是嚇了一跳,她這是在哭沒有錯,微微皺了皺眉頭之後,安慰似的撫上她的後背。
她除開那些心機,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不復仇,不動怒,看上去溫婉安靜,像古時候賢良的大家閨秀,很給人好感。
其實陸世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不能否認他對溫之錦的外貌很有好感。
馬路的另一邊停靠著一輛黑色的賓利,男人放在膝蓋上的手一點點的收緊。
他的視線里剛剛看到了什麼,溫之錦對別的男人主動的投懷送抱。
這個陸世良是從什麼時候跟溫之錦車上關係的,真是防不勝防。
司機坐在駕駛座上坐立不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在老闆的唇線緊緊的抿著,說明很生氣。
「走!」楚寒的臉色很好,沉聲的命令。
他只知道追她的盡都是豪門紈絝子弟,當然也不乏有青年才俊,但是依照溫之錦的眼光,應該是一個都看不上的。
她的性格看起來溫順,實際上古怪的很,這個陸世良到底是什麼時候鑽的空子?
楚寒滿心的怒火無處宣洩,那個男人是誰,他內心是抓狂的。
溫之錦許是哭的累了,竟然久久的銬子陸世良身上不願意離開,陸世良雖然覺得沒什麼,可這畢竟是大庭廣之下。
她身份尊貴,這麼靠著他多不像話。
「溫小姐,如果你哭夠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陸世良微微推開了她,有點無奈。
溫之錦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先生若是不嫌棄的話,送我一程怎麼樣?我出來的太匆忙,車子都沒開。」溫之錦抬起頭來看他。
陸世良長得英俊儒雅,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不管出身如何,一個人的品格和性格是不能改變的。
陸世良即便是生活在那樣的陸家,可也沒沒有被濡染,可見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格是天生的。
「溫小姐若是不嫌棄我廉價的車,我無所謂。」陸世良沒有拒絕,那天監獄過後他想了很多,後來自己得出的結論卻是偏向溫之錦這邊。
他能理解溫之錦的做法,但是難以理解父親的利益薰心。
溫之錦笑了笑,明亮的眸子裡幾分溫和,抬腳就朝他的大眾走去,豪車和這些車之間的差距不過是價格的,哪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
陸世良見溫之錦坐這樣的車也坐的十分開心,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她也不是沒有可愛的地方。
「比你們陸家賣一乾二淨,你恨我們嗎?」溫之錦目光瞅著外面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陸世良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那是二小姐做的,怎麼稱為你們?」
「我是之榆,之榆也是我,她做的事就是我做的事,我是姐姐,當然是我在背後指使她了。」溫之錦笑了笑。
陸世良要跟著笑了起來:「你這個姐姐當的好,什麼事都往身上攬,你妹妹是出於對世妍的恨,誰不知道。」
「陸先生,你能不要把你官場那套銳利來看我嗎?」溫之錦覺得這個男人如果離開了官場要怎麼活?
「能。」
溫之錦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有趣。
「陸先生有女朋友嗎?」溫之錦想起來這個問題,好奇的問道。
陸世良怔了怔:「目前還沒有。」他居然緊張起來,想著她下一秒會不會說她有個機會。
但是溫之錦想了半天:「我們華耀美女多,要不要給你介紹介紹?」
陸世良臉上的熱度見見退卻,搖搖頭:「不用麻煩溫小姐了。」
「不麻煩。」
「我嫌麻煩。」
溫之錦:「……」
道華耀國際的大樓後,溫之錦下車道謝,然後目送著他的車子離開。
陸世良這個人人品還算不錯,這麼大年紀沒有女人,怪可憐的。
他們家葉楣就不錯啊。
「溫總,這是名媛舞會的請柬?你看?」葉楣將請柬遞給她徵求她的意見。
「往年這個時候之榆是要參加的吧,這次我也去。」溫之榆會為了黎錦安去,她要去看著她。
最近她喝酒喝糊塗了,誰知道會不會在誤會上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那好,我去著手準備。」葉楣笑了笑。
不知道溫之榆什麼時候能恢復正常,跟黎錦安離婚也快半年了,還說三個月忘記一個人,對於溫之榆來說,那似乎是不可能的。
那個死腦筋心裡就認定了這個人,她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是讓郁子傾只懂她在偷偷喝酒,估計又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了。
這世上能治得了溫之榆的人大概也只有一個郁子傾了。
黎錦安同樣是接到了邀請函。
陸世妍當然也不例外了,畢竟是在黎錦安身邊的女人,k城人盡皆知的戀愛關係。
只是陸世妍卻不希望黎錦安去參加這個名媛舞會。
如果知道了溫之榆會被黎錦川設計,他肯定會出手相救的,畢竟他心裡愛的只有一個溫之榆而已。
他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不過是為了溫之榆,跟她結婚也是,把檸鎮的生殺大權握在自己手裡也是。
他娶她以為就能讓她心裡寬容一些不去計較溫之榆切除了她的子宮,而檸鎮被他握在手中才是最安全的。
他這麼用心良苦,可惜了,溫之榆不懂,她也看不透,所以他們兩個註定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既然不懂,那就永遠都不要懂,恨就恨得徹底一些。
陸世妍極力的勸說黎錦安不去參加這個名媛舞會,但是黎錦安有些固執,無論怎麼說都要陪她去。
可以陸世妍又怎麼會不知道他去的目的只是為了多看溫之榆一眼,既然是為溫之榆去的,那麼也可以為溫之榆不去不是嗎?
「那好吧,如果你執意要陪我去的話,我也不會有任何的意見。」她表現的很溫柔聽話。
黎錦安沒再說話,埋頭繼續工作。
傍晚的時候尼松從外面匆忙的進來,在黎錦安耳邊低語了幾句。
陸世妍很識時務的從辦公室里退了出去,只留下兩個人。
「她病了嗎?」
「嗯,聽溫家的人是這麼說的,說是喝了酒的緣故,被她師父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名媛舞會估計不會去了,上一次的傷口也沒好。」尼松低聲的說著
黎錦安的心卻擰成了一團,她非得這麼固執嗎?
上一次在華耀他聞到了香水裡面的酒精,那時候她出來已經是醉了幾分,溫家的人居然不管嗎?
「那名媛舞會您還要去嗎?」尼松問的小心翼翼,老闆的心思有的時候讓人總是琢磨不透。
「暫時不去了,我自己決定,你出去吧。」黎錦安有些煩悶,心裡惦念的人是溫之榆,他去舞會的原因只是想看看溫之榆。
既然她病了,他還有什麼必要去。
六月五號的晚上,k城獨居歐式皇家園林的酒店大廳里熱鬧非凡。
今晚來往的車輛盡都是k城的豪門權貴之家。
溫之錦和溫之榆一起出現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一陣不小的***動,這兩姐妹同時出現的機率簡直是小的不得了。
更何況還這麼美艷的出場。
習慣了一些熟悉的目光,溫之榆顯得情趣缺缺,她的確是要來,只是想不到是姐姐跟自己一起,心裡瞬間就不愉快了。
「很多人呢,你這個表情別人會以為我把你綁來的。」溫之錦走在溫之榆身邊,溫婉的挑著唇角,語調溫柔。
溫之榆只是冷哼一聲,不做聲,依然是擺著一張清水臉。
溫之錦也不在意,只當她是鬧小孩子脾氣。
「不過,今天似乎有點遺憾,黎錦安可沒有來。」溫之錦一眼就看到人群當中被別的男人攬著腰肢的陸世妍,眼眸不由得一沉。
黎錦安今天怎麼沒有來?溫之榆心猛的一怔,順著溫之錦的目光看過去。
果然就看到陸世妍一臉挑釁的看著她,說不失望那肯定是假的。
他是不想看到她這副惹人厭的嘴臉,所以都不打算來了。
他對自己當真就只剩下了厭惡了麼?連看都不想看到。
「『今天晚上的男人那麼多,好好的挑一個。」溫之錦牽住她的手就要遠離陸世妍的視線。
溫之榆卻甩開了她的手,不願意跟她同路。
溫之錦看著溫之錦的背影,心情沉了沉,她這些天對她一直都是這個態度,說話做事變得桀驁不馴。
那副樣子說真的,看著真的心裡很是不舒服。
「還以為你不會來呢。」陸世良高大的身影從身後將疼痛籠罩,溫之錦回頭看著他,目光微微閃爍著。
「陸先生?真巧啊。」溫之錦不太明白陸世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場合。
陸家現在已經衰敗了,他怎麼可能還有機會進來這裡?
「也不是很巧,我就是恰巧被邀請而已,大哥跟著薔薇來了這裡,所以我是跟著大哥來這裡。」陸世良語氣溫和,目光緩緩的垂在她妝容精緻的臉上。
她真的很美,這麼靜靜地立在自己面前,猶如仙子一般,他作為一個禁慾許久的男人,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
「薔薇的腿又不能跳舞,她來這裡幹什麼?」溫之錦皺眉,沈薔薇和陸世寧之間的感情是很僵硬的。
畢竟中間隔著那麼多人命,沈薔薇怎麼能輕易的放下過往的仇恨。
「大概是來折磨大哥的吧,你想想她的腿不能跳舞,還專門過來,明知道大哥會跟過來,看著別人跳舞,心裡最不是滋味的應該是大哥了。」陸世良分析著沈薔薇的目的。
溫之榆轉而一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這麼會分析,乾脆離我們華耀上班好了。」
陸世良的感覺著她手心的溫度,氣血有些上涌,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你不邀請我跳舞嗎?我會很沒面子哎。」溫之錦回頭匆匆瞥了一眼人群,已經看不見溫之榆去了哪裡。
這地方實在是太大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事,既然黎錦安不在,她可能會漸漸的覺得無趣然後自己回去。
陸世良方才回過神來,退開來一些距離,微微鞠躬,朝她伸手。
「不知道溫小姐是否願意賞臉陪我跳一支舞?」
溫之錦並不在意別人是怎麼看的,她怎麼高興怎麼做,別人管不著。
小手放在他溫暖的大手裡之後,便被他帶走了。
剛剛趕過來的楚寒值得眼睜睜的看著溫之錦跟別的男人跳舞跳的那麼歡,這個男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他的女人也敢去碰。
光是想想,楚寒就想把這裡夷為平地。
「想不到你的華爾茲跳的這麼好?說你不流連花叢之中,真讓人不敢相信。」溫之錦隨著他的步調,優雅的隨著她一起轉動,臉上始終掛著最溫婉動人的笑。
陸世良的手雖然是放在她的腰上,但是一直很安分,不管溫之榆說什麼他都只是淡笑。
「我身心乾淨,我跟大哥到底是不同的,你不能把我們混為一談。」陸世良毫不猶豫的將陸世寧出賣了。
這些年陸世寧在很多女人里都在找一張跟沈薔薇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但是除了沈海棠,還真的沒有什么女人能跟沈薔薇像的那麼神似。
「陸世寧是你大哥啊,你這麼做,是不是太沒道德了?」
「大哥也不過是找跟薔薇一模一樣的人,只是這世上哪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沈薔薇,這些年他應該是後悔的,陸家衰敗至今,他說過最多的也只是我們罪有應得,我雖然沒有參與過他們的事情當中,但是我是陸家的人,都說負債子償,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把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他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人非聖賢,可是也不能被利益蒙蔽了善良的心。
溫之錦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划過,他不是應該恨她嗎?
「陸世寧真的這麼說的?」
「嗯,大哥是這麼說的,所以即便是世妍的子宮被你妹妹摘除了,我們也餓沒有任何人想要去討個公道,人人都說因果報應,想必就是這個道理。」
溫之錦沒有多餘的表情,她總以為在毀了陸家之後還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然而不是。
人們更多的是遵從善良和寬容,這麼多年她不肯寬容別人,也不肯寬容自己。
所以這麼多年她活的孤獨又痛苦,很簡單的道理她這麼多年從未想通過。
其實做錯事的只有陸海城而已,跟陸家其他人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她卻讓整個陸家都賠上了。
她停住舞步,身子往前依靠,小手環住他的腰身。
陸世良感覺到心跳加速了,在她靠近自己的時候他的心率就不正常了。
「陸先生,我很抱歉讓你們變成這樣,謝謝你讓我明白了這麼簡單的道理。」她的聲音柔軟,像棉花一樣,讓人覺得很舒服。
「溫小姐……」
「我該怎麼做才能彌補你呢?」她淺聲的問,聲音有些哽咽。
陸世良愣了愣,大手下意識的勾住她的腰:「我不需要補償,溫小姐不必這樣,我們還是跳完這支舞吧。」
他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就變了,他們這樣相擁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楚寒一雙森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相擁說話的兩個人,溫之錦說她不愛他了,難道是愛上那個男人了?
抓心撓肺的嫉妒正在一點點的吞沒他的理智,她從來對他愛理不理他也就認了,現在居然還喜歡上別的男人。
他怎麼能夠忍受,怎麼能。
而另一邊溫之榆一個人立在一邊不接受任何人的邀請,默默地喝酒,目光散亂也不知道是在看哪裡。
陸世妍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手中多出了兩杯酒,立在溫之榆面前。
「是不是錦安沒來,很失望?」
陸世妍問的緩慢,溫之榆抬頭看她,一臉嘲諷。
「你不必來炫耀你現在過得多幸福,我沒想興趣知道。」溫之榆站直了身子就要走,跟這個女人待久了她會想打人的。
「溫之榆,佟安安這個人,不知道你熟悉嗎?」陸世妍的目光促狹冰冷。
溫之榆昏昏沉沉的頭猛的清醒過來,抬眼去看她:「你什麼意思?」
陸世妍將手中的一杯酒遞給她:「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佟安安在哪裡?」
她的笑容里夾雜著女人的狠毒和算計,溫之榆分明是全都看到了,但是還是伸手去接過了她手中的酒。
這酒是香檳,她不能喝香檳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這個女人卻是知道的。
「你這是在好奇我怎麼知道你對香檳過敏嗎?」陸世妍忽然掩嘴笑了起來。
溫之榆眼中瞳孔莫名的放大,心口倏地一緊,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