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 他留下的很少
2025-02-18 06:57:51
作者: 梧桐君子
黎錦安看著她,有一種轉為不安,然後再是心疼,最終妥協的撫上她的臉。
醫生說她不能受刺激,這期間很多年都生活在精神崩潰的邊緣。
陸世寧沒有說謊,想想陸世妍有什麼錯呢,她也不想這樣不是嗎?
「欣怡是你妹妹,跟她走的近是因為你,捧紅她也是因為你,你想的太多了。」黎錦安最終是給了她很安心的笑恧。
陸世妍微微一怔,只是因為陸欣怡是她妹妹麼?
那麼這麼多年陸家是不是從黎錦安那裡得到了更多的好處?
她本能的看了一眼陸海成,父親沒有對她活著回來感到開心,希望她跟黎錦安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為她若是嫁給了黎錦安,陸家會得到最大的利益。
陸世妍所有的好心情被這個肯定的想法給破壞了,她想要的是黎錦安真心的愛,不是利益交易溲。
黎錦安會生氣,在情理之中。
「我不該懷疑你。」
「你好好養身體,以前那個活潑開朗健康的陸世妍也要回來知道嗎?」陸世妍鴿子比溫之榆高一點。
但是因為清瘦,整個人看起來弱不禁風,臉色不管是什麼時候看都是蒼白的。
溫之榆的身體沒有差到這個地步,她只是不能喝香檳,只是三年前流產的時候不小心。
黎錦安猛的想起來溫之榆,心口莫名的一疼,他怎麼拿她們兩個相比。
明明是不同的兩個人,從小生活的環境,以及家世。
陸世妍乖巧懂事,不如溫之榆的強勢,黎錦安曾經就是很喜歡陸世妍識時務這一點。
「嗯。」陸世妍信心滿滿的點點頭,陸世寧提起的心慢慢的放下,黎錦安還是在意陸世妍的。
不是說時間可怕嗎,那麼多製造在一起的時間,那麼溫之榆也能被遺忘不是嗎?
不管溫之榆如何都不會勝過世妍,世妍的愛情是用命守護的。
而溫之榆除了年輕貌美,其實沒有任何的優勢。
黎錦安想著溫之榆,喝了很多酒,一頓飯結束後。
陸世寧說要送他去休息的時候,黎錦安猛的站直了身體,像是醒酒了一樣,睜眼看著陸世寧。
「我要回家。」然後不由分說的就要走。
陸世妍本想抓住他的手,怎奈黎錦安走的太快,她根本沒有機會。
「黎錦安,你就不能陪她一晚?」陸世寧不悅。
黎錦安里在門口迎著夜晚的涼風,連山的溫度有些消退。
他勾唇淺笑:「知道為什麼黎家這麼久都沒動靜嗎?」
陸世寧英俊的眉目皺著,很是不悅的樣子。
「為什麼?」
「你自己猜。」黎錦安笑著推搡了他一下,然後踉踉蹌蹌的走下台階,朝自己的車子走過去。
陸世寧立在原地,冷冷的注視著黎錦安,會是因為什麼,溫之榆嗎?
這兩人就算是有關係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哪裡能和世妍相比。
他不信,生命換來的愛情會抵不過一個貌美如花的溫之榆。
黎錦安回來後已經十點了,溫之榆窩在沙發里,寫劇本,她從沒親自寫過劇本。
今天突發奇想的就很想寫,因為跟黎錦安之間的感情不順利,想要找一個能夠宣洩的方式。
臉一身酒氣的回來,面色潮紅如血,進門就瞧見妻子在沙發上盯著電腦看的認真的樣子。
這麼晚了,還不睡,看電腦做什麼?
黎錦安疑惑,脫了鞋,光著腳進去,無聲無息的,很突然的奪走了溫之榆手中的電腦。
溫之榆抬頭,撞上他的額頭。
他的臉放大在自己眼前,溫之榆本能的縮了一下。
「你不是在陸家嗎?」
黎錦安笑了起來,夾著酒精的熱氣直直的撲在溫之榆的臉上,惹得她一陣不適。
「吃醋啊。」低頭精準的捕捉到她的唇,細細的品嘗起來。
溫之榆推開他,心中的一絲疼正在瘋狂的蔓延,侵襲著自己的身心。
黎錦安被她推到在沙發上哈哈大笑起來,不知為何,溫之榆聽著心裡很不是滋味。
「自己洗漱乾淨吧,碰過陸世妍的手,不要碰我。」她很介意,十分的介意。
她開始不太明白自己對於黎錦安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她白天的卑微就像是精神失常,像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而她從來驕傲,她允許自己向黎錦安低頭,允許自己卑微。
可是卻什麼都換不來,她以為的深愛,其實成了一廂情願。
黎錦安睜著眼睛,笑意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冷意,她這麼介意麼?
溫之榆搬了電腦換了一個房間寫,然後坐下來剛剛想的那些,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單手撐著額頭,心裡湧起一層怒
火。
他現在是不是很想跟陸世妍在一起,他們曾經那麼相愛,相愛到可以用生命來捍衛。
如果換做是她,不一定能有陸世妍那樣的湧起,她從來膽小,怕疼也怕死。
怎麼還會為另一個人不要命?
或許陸世妍真的比她還要愛黎錦安,或許她真的不能跟她相提並論。
她雖然是黎太太,但卻是個名副其實是的小三。
「你在這裡幹什麼!」黎錦安推開門,不悅的問。
溫之榆抬起頭來看他,沒有表情他好像是喝了點水,,不是那麼醉了。
但為什麼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很生氣。
「我想一個人待著。」溫之榆摩挲著手上的戒指,看到他手上空空如也。
除了失望,便是無法抑制的疼痛,誰說她就不會愛人呢。
「還在生氣?」
「我私下見了杜一凡,你不也生氣嗎?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溫之榆說話的語氣很沖,那種語氣簡直是說不上來的挑釁。
黎錦安伸手解開領帶,隨手扔在地上,深色的西裝也被他脫掉扔掉,溫之榆皺眉。
「溫之榆,你現在又在挑釁我了,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多少年前做過的?」黎錦安深邃的眸子蕩漾著幾分不悅。
「黎錦安,你幹什麼?」溫之榆沒能成功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被黎錦安死死的壓住。
她感到黎錦安周身熟悉又陌生的駭人氣息,嚇住了。
他每每這樣的時候,她緊張的一顆心會跳的很快。
他掌心的溫度很燙人,燙的溫之榆想逃。
黎錦安俯身在她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溫之榆縮了一下,下一秒被他扳過臉,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位於幾乎毫無抵抗能力的被他這樣肆意的吻,雙手條件反射的抵著他的胸膛。
他的索吻,漫長又深沉,溫之榆感到窒息難受,但他依然不打算放過他。
「不准反抗!」黎錦安許久之後微微放開她,低聲沙啞的命令。
溫之榆急促的喘息,她沒法抗拒他,就像現在這樣。
他說不準反抗,她一定不會反抗。
黎錦安抱著她回到臥室,他想要她,在陸家喝醉了酒,這就是他全部的想法。
溫之榆沒反抗他的索取,他要她就給。
他們不違法,也沒有不道德,相反的,如果此時的人不是她而是陸世妍的話,那才是不道德。
因為身份的限制。
可儘管安慰自己,溫之榆還是不能忘記自己與陸世妍之間的差距。
那仿佛是一條寬闊的河,沒有船,沒有橋,她沒有辦法跨越,沒辦法到達便了解他們之間的愛情?
她就是這樣一個局外人,跟黎錦安之間剩下的其實不多,一隻手能夠數的過來。
他很盡興,而她最後還是沒法忍住自己的眼淚。
「弄疼你了?」黎錦安低頭看她,眉頭緊鎖。
溫之榆搖頭。
「那為什麼哭?」
「不知道。」難過才哭,傷心才哭,失落才哭。
「在床上的時候,我們想些開心的。」說著低頭吻住她淺淺的唇,肆意的掠奪著她的氣息。
溫之榆的心情淹沒在他深情又動情的深吻和索取中。
她是愛他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黎錦安夜裡冷靜過後盯著床上被他折騰的疲倦的不得不沉睡的妻子,他無疑是滿足的。
他想要她,在陸世妍身邊待的時間越長,這種想法就會越來越強烈。
可是溫之榆心裡是牴觸他的,因為陸世妍,他能清晰的感知到溫之榆內心的各種矛盾和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不想離婚,特別是在溫之榆現在如此愛他的時候。
……
溫之榆早晨醒來之後,身旁的位置已經冰冷,溫之榆的心一涼。
心裡說不上來的酸澀難受。
他留給她的只是渾身酸痛,然後不帶一走一片雲彩的走了。
溫之榆笑的淒涼,他對她可能真的就只限於身體的迷戀。
休息了整個早上,溫之榆下午才去華耀傳媒。
最近的心情糟糕透了,一個人在公司常常也是發呆,米景匯報什麼,她也像是沒聽見。
一個人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米景也看到溫之榆的無名指上奪了一枚銀光閃閃的戒指。
這個戒指她認識,出自華耀的設計師,這世上僅此一對,那另一個難道是在黎錦安那裡?
米景心中想過溫之榆跟黎錦安的關係,但夫妻關係是想不到的。
「米景,你看著我,能夠解決你所說的問題了嗎?」溫之榆挑眉,眼中掠過不悅。
米景淡淡的笑了笑退了一步。
「我先去
忙了。」米景很想說她瘦了,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
溫之榆失神,手放在滾燙的茶杯上,許久都沒有動,像是沒有知覺一般。
杜一凡在門外就看到溫之榆這個動作,她不燙嗎?
杜一凡皺眉,似乎極不想看到溫之榆這樣,快步的走進去,移開了茶几上的茶杯。
盯著她燙的發紅的手,不悅。
「杜一凡?」溫之榆看相杜一凡慍怒的表情,有些驚愕,他這麼快就從韓國過來了麼?
「是不是太痛苦,連手燙傷了都不覺得痛了?」杜一凡眸色深沉,猶如大海。
溫之榆忽然覺得杜一凡的眼睛跟黎錦安很像,一樣如海的深邃,一樣琢磨不透的諱莫如深。
她咧嘴笑了,笑的酸澀難看。
「你的目的終於達到了,我快要精神崩潰,也快要生不如死了。」她沒有報復過一個人。
不會明白報復別人會有什麼樣的快感,但是此時在杜一凡眼裡她看不到應有的快樂和興奮。
杜一凡冷笑,溫良的模樣一秒就變得冷厲無情:「你以為這麼一點就夠了嗎?」那還不及他痛苦的十分之一。
「我當然知道不夠,你其實不說,我也知道,我必輸無疑不是嗎?」她會輸的,輸給陸世妍,也是給黎錦安。
杜一凡緊緊的抿唇,心裡說不上來的一種沉痛感,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她。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杜一凡直起腰,面色微冷。
溫之榆摩挲著紅彤彤的掌心,輕笑。
「我從來都有自知之明,只是你們都不知道。」這麼多年她都在提醒自己,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出身卑微的,不擇手段的,如果不是這些金錢地位,放在人群中,她一樣很普通,普通到別人都找不到。
杜一凡不說話,他恨她,恨透了她,恨不得她去死。
而正當可以實現的時候,事情好像變得不是那麼簡單了,他內心某個瘋狂的自己告訴他。
他不想讓她死,不想讓她受傷,真是可笑,他這是在幹什麼?愛上仇人?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溫之榆從沙發上站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黎錦安今天白天又去了陸家,帶著陸世妍去兜風了,不知道這樣的事情你們做過沒有?」杜一凡回頭看她彎唇淺笑,眼中晦暗不明。
溫之榆就想像中的那樣,停住了腳步,整個人僵硬的站在原地。
「心裡難過的話,晚上我們去喝一杯。」
溫之榆苦笑,那樣浪漫的事情他們確實沒有做過,以前黎錦安大概是很想那麼做,但是她是怎麼做的呢,一直隱藏他們這段她認為見不得光的婚姻。
「好,地點你定。」溫之榆說完抬腳走近辦公區,盯著電腦的眼睛幾乎眨也不眨的。
杜一凡匆匆的瞥了一眼,笑了,轉而從辦公室里離開。
關上門的瞬間,杜一凡靠在門上聽著裡面,果然,是她失聲痛哭的聲音。
不知為何,他心裡會有這樣淡淡的疼,那些仿佛沒法自我控制。
揮去這些想法,離開華耀傳媒,他不會去愛一個害死了自己妹妹的人。
這個點沒人打擾,除了杜一凡,沒人知道溫之榆在辦公室一個人哭的有多傷心。
她責怪自己為什麼不早一點愛上他,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
為什麼要等到那個人出現之後才知道後悔。
……
晚上的時候溫之榆打了電話給黎錦安,不出意外他還是在陸家吃完飯。
溫之榆壓住心底的那股難受,他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夜晚,溫之榆身處吵雜的酒吧跟杜一凡坐在一起,一杯接這一杯的喝酒,她難過的時候喜歡喝酒。
真的,一醉能解千愁,千真萬確。
杜一凡一杯酒沒喝,他沒有任何目的,只想單純的喝個酒而已。
看她喝的這麼盡心,他心裡反而不開心,溫之榆喝醉了酒酒品會變得很不好。
什麼話都說,胡說八道。
「喝開心了沒?」杜一凡伸手奪了她手中的酒杯冷聲的問。
溫之榆滿臉潮紅,回頭對上他略顯清冷的眼,咧嘴輕笑。
「杜一凡,什麼時候你才能設計殺死我的戲碼?」
杜一凡不悅的盯著她。
「你怎麼不自殺?」
溫之榆無力的搖頭:「我怕死啊,也怕疼,我珍愛生命,生命誠可貴,你知道嗎?」
她歪著頭的表情有一種他從沒見過的天真,杜一凡心頭被震驚了,靜靜的看著她。
幾乎是親不自禁的靠近她的嘴唇,溫之榆臉上的表情忽然淡下來,推開杜一凡,狠狠地抹了一把嘴,清醒了幾分。
「你做什麼?」溫之榆表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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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一凡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擰眉不說話,溫之榆好像是生氣了。
「我該回去了。」溫之榆丟下一去,匆匆的走了,步子踉蹌,整個人仿佛一不小心就會摔倒。
杜一凡心裡湧起幾大的不悅,幾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往懷中一帶。
她這樣跌跌撞撞的跑出去,要是撞到了心懷不軌的人,自己吃虧了都不知道。
還當自己是十七八歲叛逆期呢。
「我送你回去!」
「不用。」溫之榆出了酒吧的門,將他推開,結果自己卻摔倒,杜一凡彎腰去扶她。
溫之榆卻不領情的躲開,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句話不說。
渾身酒氣的從他身邊走過,她似乎看起來厭煩他,也似乎是跟自己鬧情緒。
她在前面走著,他就在後面跟著。
杜一凡盯著她日漸消瘦的背影,心裡的那些莫名的心疼又開始蔓延。
他為什麼會可憐她,還如此的可憐。
「溫之榆!」
杜一凡厲聲的叫她,但腳步已經先趕到她身邊,把她從馬路上拉了回來,卡車從身邊呼嘯而過。
溫之榆整個人落在杜一凡懷裡,似乎是瑟瑟發抖一般,整個人都不好。
「我幫你叫車。」杜一凡無可奈何,伸手叫了計程車。
溫之榆坐上車趴在車窗上看他,眼神清澈無辜,杜一凡給了錢說了地址,然後別開眼睛,不再看她。
杜一凡的影子在視線中漸漸消失不見,溫之榆輕笑著,像個孩子。
「謝謝司機先生。」溫之榆下車朝計程車司機深深地鞠躬,滿臉緋紅,笑的真真假假。
轉身就撞到黎錦安寬壯的胸膛,仰頭看他此刻生氣的樣子,笑著搖頭。
「都出現幻覺了。」
黎錦安捉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自己面前:「怎麼這麼晚才回來,為什么喝酒?我又沒有告訴過你,不准再喝酒,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是不是!」
黎錦安滿心腔的怒火此時正在噴薄生長。
「你是黎錦安,呵呵,怎麼會?他應該在陸家,不是在這裡。」溫之榆輕笑,將他推開,踉蹌的朝院裡走去。
黎錦安立在門外,轉身注視著她的背影,眼睛被生生的刺疼了。
因為這個她就去喝酒麼?
「溫之榆,你這樣折騰自己是不是覺得很好玩?」黎錦安追到客廳後再一次扯住她的手臂。
溫之榆回頭看他,仍然一臉醉意。
她仔仔細細的看著他,沒說話,似乎想要確認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黎錦安。
「不好玩。」她覺得黎錦安變了,黎錦安以前從來不會輕易的吼她,就是她偶爾任性不聽話,也不會這麼沒有耐心的吼她。
這樣的黎錦安不是她的黎錦安。
「你不是黎錦安,他很少大聲對我說話。」溫之榆笑著回答,揮開他的手,跌跌撞撞的爬上樓,獨自回到臥室。
而黎錦安卻再也沒有追上去,心裡是疼的吧,今天他白天去了陸家,所以晚上回來的很早。
但是回來之後,家裡空空如也,溫之榆根本沒回來。
原來是去喝酒了,她這樣不愛惜自己,是為了讓他心疼,還是讓他內疚。
溫之榆還是和以前一樣,心思縝密,滿心算計。
她從來都沒有變過,真的都沒有變過。
溫之榆睡了一覺醒來,還是凌晨,房間裡一片漆黑,不進頭痛,也口渴。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哪裡會知道黎錦安此時在樓下的客廳里。
步子虛浮的下樓想去找點水喝,黎錦安打開了客廳的燈。
溫之榆停在樓梯上,呆呆的看著他,半天都沒有反應。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溫之榆聲音有點沙啞的問。
黎錦安眼眸深邃,盯著她,有點奇怪。
「我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溫之榆差點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喉嚨太幹了。
不等黎錦安說話,溫之榆轉身進了廚房給自己到了一杯涼水,猛灌。
「昨天晚上跟誰喝酒去了?」黎錦安走過來,眼白有血絲,溫之榆擰眉。
「重要嗎?」她不想跟他說話,她唯一記得是杜一凡跟她說黎錦安陪著陸世妍出去兜風。
一想起來,她渾身的骨頭都是疼的。
黎錦安幾步上前將她逼至牆角:「溫之榆,你是我太太,不管做什麼請你用腦子想一下能不能做,該不該做?」
他是讓尼松查過的,她跟杜一凡出去喝酒了,明知道那人居心叵測,還跟他去喝酒,她到底想幹什麼。
溫之榆放下手中的酒杯,望著他,眼裡滿是譏誚的笑。
「那你的意思你身為我的丈夫,可以
隨隨便便的跟別的女人出去兜風,那個你能做,你該做對不對?」溫之榆火氣上來。
他不說還好,一說她的心情瞬間就糟糕透了。---題外話---
吐血兩萬,好歹有那麼一點點的氣色也是極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