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再美好的禮物,都不及你萬分之一
2025-02-18 06:39:28
作者: 月滿歌清
許仁川好些天沒有見到項璃,最近都在為父親的事情奔走,沒有顧得上她,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想起她,卻已經很晚了,他以為她睡了,其實,這些日子項璃沒有一天睡得安穩過。
他回了家,家裡一塵不染。
不管他在不在,阿姨依然會經常過來給他打掃,是否偶爾項璃也會幫阿姨的忙?
早在之前,項璃跟阿姨學做了一些菜色,說是,要做給他吃……
許仁川到了家,在屋子裡四下走了一圈溲。
他不明白自己這些怪異的行為,自己的家有什麼可看的?
或許,他是想看看項璃來過這裡之後留下的痕跡?他不知道。
他到家沒多久項璃就過來了,已經是夜裡十點,他幾乎能猜到項璃是背著大人偷偷跑出來的,換了以往,或許他會教訓她,但是今晚他沒有恧。
「一會兒我送你回去,不管多晚,能到家就沒事。你怎麼出來的,就怎麼樣回去,只要明天早上能和你爸媽一起用餐,就不會有事。」
許仁川摟著她,兩人站在落地窗前,看那燈火通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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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有人在放煙火,城市的上空明艷多彩,仿佛又回到了過年的時候。
「我來了,就不打算回去了,我要陪你一整晚。」
項璃轉過身來,雙手拉著他的衣袖,「我知道今晚見了你,說不定又得等了。許叔叔的事情沒有結果,你也閒不下來。我不是怕等,就是等得久了就有點不甘心,別人談戀愛應該不會是這樣吧……」
許仁川笑了,抬手刮她的鼻子,「說你懂事,你是真懂事。既然你什麼都明白,又有什麼不甘心的?」
「我想天天見你呀,相愛的人不是隨時隨地都想和對方在一起?」
「現在情況特殊,那是沒有辦法的事。」
項璃搖頭,抿著唇笑,「我也沒怪你。」
兩人默契的擁抱,在他的懷裡,項璃說,「今天是七夕呢,你知不知道?」
「……忙得忘了。」
「不是忙忘了,是你根本就不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吧。」
項璃太了解他,一個工作起來連周末都沒有的男人,哪還有心思去記住什麼節日?
「sorry。」他投降,笑著舉起雙手道歉。
「道歉我不接受。」
項璃眼裡泛著明亮的光,拉住他的襯衫領子,令他不得不俯身面對她。
「那要如何?」
「送我禮物吧。」
「現在出去買還能買到麼?」
他的大手將她纖細的腰身扣住,低頭,親吻她的眼角。項璃垂著眼,臉微微發燙,她對他說,「把你送給我。」
許仁川沉默著,臉上並無波瀾。
「世間再美好的禮物,都不及你萬分之一。」
項璃鼓足勇氣迎上他的目光,「許仁川,我長大了。」
那天,項璃再一次對他說了這話,許仁川望著眼前這漂亮的姑娘,在她說這話的時候開始意識到,她已經是個成年人,或許,她比他想像的要成熟太多太多。
她是個女人,是個喜歡了他那麼久的女人。
許仁川抱起她,往臥室走。
城市上空再一次綻放了煙火,在他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的時候。
四目相對,兩人隔著如此近的距離。
項璃認認真真的瞧著視線里英俊依舊的男人,他近在咫尺,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項璃知道,從今以後他就是她的了,徹徹底底,屬於他。
「我從來不知道,總有一天會因女色鬼迷心竅!」
他俯身和她接吻之前,喘著氣,嘆息著說了這樣一句話。項璃閉上雙眼將他牢牢擁住,「因為我是狐狸精麼?」
「大概是……」
許仁川和她吻著,將自己的襯衫下擺從褲腰裡扯出來,骨骼分明的手指一顆顆解開衣襟,「先說了,不許後悔!」
他從她的唇開始漸漸的吻著往下,滾燙的嘴唇經過了她身體的各處,最後分開了他的腿。
項璃哪裡經歷過這些,這樣的狀況想都沒想過。
許仁川在她眼裡是神聖的,是任何人都不可染指的清高,現如今他做這樣的事,項璃申吟出聲的時候一下就哭了。
當他的唇上沾了晶~瑩的液~體,他望著她笑,將自己的褲子褪下。
進去得不多,太過緊緻,項璃抓著他的手臂直抽氣。
許仁川拭去她額上的汗珠,「別緊張,乖,跟著我……」
「許仁川……」
項璃不停的哭,不是因為疼,只是今晚情緒太過複雜,她忍不住的要哭出來。
「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在她的身體裡,迷濛著雙眼對她笑,雙手將她汗濕的髮絲捻到腦後,「我在想,被妖精吸了陽氣兒的男人通常都活不久吧……」
項璃感受到他進入得更深,注意力卻在他的臉上,「誰是妖精?!」
「不是說自己是狐狸精麼?」
「……」
項璃仰著頭叫出了聲來,他太狠了,直抵最里,在她覺得要死的那個人是自己的時候,只聽他在耳邊重重的喘,嗓音啞得可怕,「死了都值……」
……
……
窗外一直閃爍著煙火在天空綻放灑落的光影,項璃依偎在許仁川懷裡,注視著外面,不時的眨一下眼。
許仁川的大手被她握著,放在唇邊。
「以後過年會給我發壓歲錢麼?」項璃問。
「你喜不喜歡我給你發?」
「嗯。」
項璃應了一聲,在他懷裡轉身,面對他,「我要比別人多,而且,還要你當著那麼多人發給我,我要讓其他人都知道,你最疼我。」
「瞧瞧,這是有多虛榮?!」
他戳她的額頭,不禁發笑,項璃又把他的手拽回去,將他的胳膊緊緊抱在胸前,「那你到底疼不疼我?」
「你想要多疼?剛才還不夠?」
他開起玩笑的樣子也不見得有多壞,壞男人的特性在他身上壓根就很難顯現出來,項璃只覺得他的玩笑很冷。
「給恩施一千,給你一萬行不行?」他說。
「好呀。」
項璃笑了,可是片刻後他又說,「剛才不都給了你上億?說不定上百億?」
「才沒有給我呢。」
她冷哼,「全都浪費了。」
他把她按在懷裡,嘆氣,「你還小。」
項璃癟嘴,「你每次都這樣說。」
這個話題兩人沒有過於太糾結,完事之後也休息了好一陣,許仁川在她耳邊小聲提醒,「去沖洗一下。」
都沒有穿衣服,彼此緊貼,項璃能碰到他身體的那一處。
還真是……
許仁川這個男人,不僅是那張臉好看,身上的各處都好看,也包括讓女人為之瘋狂的那地方。
項璃被他伺候得很好,完全沒有初次的尷尬和不適,其實,她還想問一個問題……
「你最後一次性~經~歷是在什麼地方?」
「我家。」
洗澡的時候她問了這話,許仁川想都沒想就回答了。
項璃有點不高興,他的家是其他女人都可以來的嗎?
見她悶悶不樂,許仁川收回了視線,隔著霧氣,項璃忽視掉了他臉上一抹紅,他低聲說,「也是第一次。」
項璃的腦袋在短暫短路之後,靈光了,然後瞧著他,許久,她又說,「可信度為零。」
「你可以充分發揮你的想像,我無所謂,也沒必要解釋。」許仁川很是坦然。
「這個年紀的男人,沒有性~生~活的話,無非兩種情況。一就是有心理障礙,二呢,你是同~性~戀。」
項璃認為自己想的沒錯,試探著深入看許仁川的眼睛,企圖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誰知道人家壓根不在意她怎麼想的,只丟了一句「還有第三種情況是靠自己雙手解決生~理~欲~望,謝謝」,就拿了浴巾裹著自己出了浴室。
項璃還在水下,聽著關門聲,唇角揚起笑意,越發的燦爛。
她洗完出去的時候許仁川在廚房煮宵夜,其實他風塵僕僕的回來,出了早上吃了早餐,之後就到現在都沒有進食了。
項璃手機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媽媽打來的,想必是發現她房間沒人了。
這事兒項璃沒有告訴許仁川,將手機關掉之後就去廚房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