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笑話
2025-02-17 03:09:16
作者: 陸茶
酒吧角落安靜的一隅。
「不知幾位美女對剛才的笑話可還滿意?」肖炎挑著英氣的長眉,再次講完了一個笑話。
「滿意滿意,很滿意。就是不知道肖家的少爺過來有何貴幹?僅僅是為了給我們講笑話?」白凡牽起唇角笑了笑。
「白總好眼力,居然認出肖炎來了。肖炎來這裡當然不是只為了講笑話,只不過我對盛世華歌的聶總比較好奇。」肖炎說完,意味深長地睨向聶忍冬,「聽說聶總和尚霆風行的牧總關係不錯,可是聶總的身邊卻沒有牧總的身影,說實話,肖炎有些疑惑,希望聶總能為我解惑。」
「這好像跟肖先生沒什麼關係吧。」聶忍冬嘴角的淡笑沒有消失,聲音卻很清冷。
肖炎眼中滑過幾分複雜難辨的意味,笑容曖昧道,「怎麼會沒有關係,肖炎很是仰慕聶總,若是聶總和牧總沒有關係,然後肖炎就可以和聶總有關係了,那麼聶總,你說這跟肖炎還有沒有關係了?」說話間,肖炎的手也隨意地搭在了聶忍冬的椅背上。
「呦~肖先生這是看上我們忍冬了?」陶樂輕輕笑了聲。
「哪裡有。」肖炎狀似靦腆一笑,「這不是有個前提嗎,聶總和牧總沒有關係,才能輪得到我肖炎呀。」肖炎朝聶忍冬眨了眨眼睛,「聶總,你說是嗎?」
「噢~」聶忍冬眼角餘光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心間一動,然後就單手抬起肖炎的下巴,嗓音不咸不淡說,「那也不一定吧,單憑我心情,我若是喜歡,肖先生我也可以收了的。」
「是嗎。」肖炎故作欣喜地握住聶忍冬的手,「那聶總我們……」
肖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斜剌里的一拳給砸中了。
「哎呦~牧尚霆你還是人嗎?你要不要這麼狠!你簡直就是禽~獸!枉我曾經那麼愛你~」肖炎捂著疼痛不已的嘴角叫了起來。
「肖炎,這只是給你一個警告。下次若是再犯,你的那隻碰了聶忍冬的手就別要了!」牧尚霆冷冷勾唇,俊臉上綻開一個邪性的笑容,華麗潤澤的聲音里卻浸著冰一樣的寒氣。
「額,這是怎麼回事,肖先生和牧總是舊識?」白凡好奇地問。
牧尚霆沒有回答她,而是扣起聶忍冬的手,不管不顧地將她往外拖。
「牧尚霆,你幹什麼,放手!」聶忍冬掙扎。
牧尚霆又豈會如了她的願,大手狠狠鉗著她的手,怎麼也不肯放。
陸靖弋在二樓看到了,不由自主地又是微微一笑,眸光里流轉的儘是饒有興味。
直到進了男洗手間,牧尚霆才狠狠甩開她的手。
聶忍冬穿著高跟鞋,再加上他的力度很大,慣性使然,若不是身後的洗手台擋著,她早就摔倒了,可後面的洗手台也撞痛了她的腰。
「牧尚霆,你又發什麼瘋!」聶忍冬摸著發痛的後腰,惱火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牧尚霆陡然扣住她的下巴,聲音寒諷道,「我發瘋?聶忍冬,你怎麼不說你說水性楊花,剛剛我若不去的及時,是個男人你都要上嗎?」
怒極了,聶忍冬反而笑了下,「牧尚霆,我想你可能忘了點什麼,那天晚上我就跟你說過,在你之前我就有過很多男人。所以啊,你說的對,那麼看上肖炎不也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嗎,就是晚上等會我跟他去酒店嗨一晚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言下之意,她就是那種――是個男人都要上的女人。
牧尚霆嘴角的弧度更加深了,手上的力度微微加大,「聶忍冬,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話,肖炎是我兄弟,我不想因為他和你吵。」
「我當然想好了。」聶忍冬邪氣一笑,用清冷的嗓音說出刺激人的話,「牧尚霆,我就是看上了肖炎,你能把我怎麼著,殺了我?」
牧尚霆逼近了聶忍冬幾分,鼻尖幾乎對上她的,眼底里怒意橫生,薄唇卻吐出這樣幾句流~氓話來,「我不能殺了你,我卻能讓你小死上那麼好幾回,法國人曾說過那什麼的GC就等同於小死一回。聶忍冬,你要試試嗎?」
離得近了,聶忍冬才發現牧尚霆身上有股濃重的酒氣,他的臉也帶著絲不自然的薄紅,不禁蹙了蹙眉,側了側頭說,「你能離我遠點嗎!」
牧尚霆的臉色更加黑沉了,不退反進,薄唇幾乎挨上她的,「為什麼?」
「你身上的酒精味太刺鼻了,聞著難受。」聶忍冬嫌棄地說著,還拿手扇了扇。
「聶忍冬,你總是逼我幹壞事!」牧尚霆不怒反笑,嘴角的弧度頗為惡劣,「我身上的酒精味聞著刺鼻難受是吧,那我們就來吻著吧。」
說時遲那時快,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就攫住了聶忍冬纖細的腰肢,瞬間薄唇就挨上了她的,狠狠吮吸了一口。
鼻端的酒精味也就愈發濃烈起來,聶忍冬自然不肯,扭頭要躲,牧尚霆死死按住她的後腦勺,囂張地添吻她唇瓣的每一寸,靈巧的舌也朝她口腔里探去。
聶忍冬緊閉牙關,不讓他得逞,他的另一隻手就捉住她的下顎,微微一用力,她不得不張開了嘴巴,他就溜了進去,纏住她四處逃竄不肯安分的小舌。
那樣濃烈醇香的酒精味就在彼此的口腔里交匯著,帶著迷醉人的蠱惑力……
聶忍冬回神的時候,人已經被牧尚霆抱上了洗手台,渾身發軟,只知道摟著他的脖頸,而他的唇舌早已挪到了她脖頸以下的部位,大手也已經探~入了裙子裡面……
若不是有人推開洗手間門的聲音,他和她恐怕還在忘~情地纏~斗於彼此。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見到兩人的狀態,慌張離去,不忘帶上洗手間的門。
聶忍冬霍地推開他,跳下洗手台,卻因為身體發軟,差點歪倒,牧尚霆眼疾手快地勾住她的腰,挑起嘴角壞笑,「冬冬,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連站都站不穩了,可真沒用。」
「牧尚霆,罪魁禍首還不是你!」聶忍冬沒好氣地斜瞟他一眼,「你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冬冬,我還沒讓你小死上一回呢,哪能放你出去。」牧尚霆邪魅低笑一聲,灼~燙的手將她抱得更緊密了。
「這裡是洗手間,我可不想被別人圍觀。」聶忍冬冷冷拒絕。
「你是說我們現在出去找酒店嗎?」牧尚霆眸色一暗,有什麼就要壓抑不住了,帶著酒精味的呼吸噴薄在她耳邊,「可是冬冬,怎麼辦,我等不及了,不信你仔細感受下。」
下一刻,聶忍冬控制不住身子一僵,抵在她下方的那異常活躍的……不由瞪他,咬牙恨恨吐出兩個字,「禽~獸!」
牧尚霆毫不猶豫地贊成她,俊臉上的笑容欠扁而又邪惡,「對對對,我是禽~獸。冬冬,你說我是禽~獸,那我就是禽~獸。現在禽~獸要做禽~獸事了,冬冬就配合一個吧。」
聶忍冬知道他那裡有多危險……不好掙扎,只得先妥協,「那你先把洗手間的門反鎖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牧尚霆壞壞一笑,他說,「不要,我們就這樣來,我保證能讓你小死一回。」
「牧尚霆,你怎麼不去死!」聶忍冬立馬炸毛,這人也太得寸進尺了吧,他不要臉,她總不能跟著吧。
「我哪裡敢去死,我死了可就沒男人能讓冬冬小死一回了。」牧尚霆繼續調笑。
「牧尚霆!」聶忍冬睨著他磨牙。
牧尚霆這才摸了摸她的俏臉不羈一笑,「好好好,我們不在這裡,我們去那裡。」
聶忍冬還沒反應過來那裡是哪裡,牧尚霆就帶著她打開一間隔間的門,然後邊摟著她的腰,邊成功給隔間落上了鎖。
緊接著,聶忍冬就覺得整個人被牧尚霆託了起來,還沒從騰空的感覺中回神,就發自己坐在了牧尚霆的腰上,而牧尚霆坐在身後的抽水馬桶上,於是,她發現他的……正抵著她下面……
如此陌生的姿勢,聶忍冬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動了動身子,目光透露出幾分懷疑,「這樣……你能行嗎?」
「試了,你就知道了。」牧尚霆捏了捏她的俏臉,笑容意味深長。
說話間,牧尚霆已經動手去剝她下面的最後一層衣物。
完了之後,迅速動手脫了自己的,接著就慢慢往裡面擠進去……
由於剛剛兩人都有感覺了,該做的剛在洗手台也早已做足,所以進去得很順利,他在裡面微微dao了幾下,聶忍冬就有感覺了,她向來直接,雙手也就勾住了牧尚霆的脖頸開始配合他……
其實這個姿勢,兩人都很有難度,動作了沒幾下,牧尚霆似乎是受不了這種慢節奏了,抱著聶忍冬的腰,帶著她站了起來,將她抵在隔間的瓷磚上,下面撞~擊的動作不停,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腰際從下到上揉~捏挑~逗不斷,唇齒也在她耳上,臉上,眉間,鼻尖……
在那一陣陣令人顫~栗叫囂的海浪般衝擊奔騰而過之前,牧尚霆的唇舌逮住了她的,狠狠廝~磨糾~纏起來……
與此同時,聶忍冬感覺到下面有什麼熱流噴灑而出……灼~燒得她整個人更加顫~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