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真槍實地干

2025-02-17 03:04:32 作者: 陸茶

  聶忍冬卻猛地貼過來,死死抓著他不放,仿佛他是一塊吸鐵石,瀲灩的水眸緊緊鎖住這個男人精美絕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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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手挑起他的下巴,微啞著嗓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牧尚霆。」

  她喘息著睨著他,輕聲說,「牧尚霆?牧尚霆你知道嗎,你惹惱了我。」

  他閒閒地笑,很不以為意,「我怎麼惹惱了你?」

  「你說你技術好,卻沒有讓我體驗到你的技術,對此你就不感到抱歉嗎?」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就要體驗了?」

  「你說呢。」

  「我技術是好,但我怕你承受不來。」他說的意味深長,與此同時還捏了把她纖細的腰肢。

  聶忍冬打開他的手,冷艷一笑,諷刺道,「是嗎,我可不覺得。技術好的人昨晚就不會沒種臨陣脫逃。或許你只是徒有虛表呢,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說話的同時,她略有深意地睨了眼他下面被包裹在西褲里的某個部位,眼神挑釁,懷疑,不屑,蔑視……

  毫無意外的,牧尚霆被刺激到了,任何一個男人,被質疑那方面的能力都會發火的。

  很好,她做到了。

  「金剛鑽是吧,等會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金剛鑽了!」

  牧尚霆邪肆一笑,整個人的氣場妖冶至極,他插卡打開旁邊那扇門,做了個歡迎的手勢。

  「好,我拭目以待。」

  聶忍冬毫不畏懼,光著腳大步走進去,竟走出了女王的氣質,直接坐在沙發上,盯著他的目光依舊挑釁。

  牧尚霆走向酒櫃,詢問道,「你要喝點什麼?皇冠伏特加,蘇格蘭威士忌,法國科涅克白蘭地,還是我們中國令人『干』勁十足的茅台?」

  「你不會是想把我灌醉了,然後脫光光抱在一起睡一覺,醒來告訴我我醉酒醒來的頭痛是讓你給做的?」聶忍冬冷冷地質疑。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只需要真槍實地的干,連**的必需品都不需要上?」牧尚霆拿酒的手一頓,潤澤的聲音透露出絲奇異的喑啞。

  聶忍冬挑了下眉,「看你能耐了,真正技術好的人還需要調什麼情嗎?」

  很好,她又在質疑他的能力!

  驟然,牧尚霆關上酒櫃的門,大步朝她走來,嘴角的弧度既曖昧又蠱惑。

  聶忍冬絲毫不慌亂,注視著他走過來,陡然抬手攫住她的腰,頃刻間她就被他按倒在沙發上,他的某個部位危險地緊貼著她的,薄唇貼在她耳邊,輕輕呵氣,墨色的眼眸里有什麼東西在瘋狂涌動。

  他好心提醒她,「你現在還有後悔的機會。」

  她淡然地質疑,「你怕自己做到半途就不中用了?」

  不用想,牧尚霆的臉黑透了,不怒反笑,「好,我今天就做到你滿意為止,讓你下不來床。」

  他抱起她直奔裡面的那張豪華大床,解開她盤得整整齊齊的頭髮,然後把她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的兩側,正要俯身親吻,聶忍冬發話了。

  「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你確定?」他看著她,眼神閃著詭異的光澤。

  「上次是你讓我潛規則你的不是嗎,我當然要在上面狠狠地壓你了。」

  「好,你不要後悔。」

  牧尚霆一翻身躺倒在另一邊,而她直接跪坐在他的腰上,低頭開始脫他黑色的襯衣,她向來自制力好,即便被下了藥,仍舊一個扣子接著一個扣子,動作不緩不急。

  半晌,聶忍冬才解了他的領帶,西裝外套,白襯衣,露出內里蜜色滑膩的肌膚,堅實精緻的胸膛,窄窄的蜂腰,那上面薄薄一層肌肉,情不自禁地,她開始上下其手滑動撫摸起來,說實話手感很好。

  隨著她那緩慢的動作那頭烏黑靚麗的長髮在飛揚,那胸口也跟著顫悠悠地呼之欲出,黑與白交織的誘惑,勾魂攝魄,令人呼吸立馬急促起來,血液急速直達下面,那裡忽然不安分的摩擦起她的特殊部位,原來下滑至他腰間正準備解他皮帶的手突然一滯,呼吸也跟著凌亂急促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牧尚霆狠狠翻身將聶忍冬反撲身下,沒給她反應的機會,徑直吻上她紅艷的唇,靈舌長驅直入,深深地狠吻,以一種要將她剝皮拆骨的氣勢激吻,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快被吮麻,卻又不自覺地回應他技巧高超的吻。

  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在這個深吻的過程中,兩人的衣服就都被他剝光了,滑膩的肌膚緊緊相貼,卻總覺得還不夠,四肢拼命地交纏在一起,此刻,聶忍冬體內的藥物似乎徹底發威了,她難耐地在他身上磨蹭,白嫩修長的腿纏上他堅韌的蜂腰,細白的胳膊也死死地摟著他的脖頸,嘴裡不自覺地輕吟出聲。

  身下那張瀲灩的俏臉紅彤彤的,光潔飽滿的額頭,漂亮的遠山眉,包括筆挺的鼻樑都沁著細細的汗珠,還有那微微張開的紅唇,那麼美不勝收,就連輕吟也有種低調的風情,同平時幹練正經的女強人形象截然不同,男人產生了極大的占有欲。

  也就在那一瞬間,他猛地一挺身進入那個近乎痙攣的地方,往裡面狠狠一抵,有什麼阻礙的物什在那一瞬間令他的動作一滯,但下一秒,男人就化作為瘋狂的野獸,和身下的女人久久糾纏,最後一起攀升至頂峰,那海嘯般的浪潮令她忘乎所有……

  她還沒從第一次的浪潮里喘息過來,他竟又開始在她身上點火,這次,他輕輕滑動拂過她身上敏感的部位,刻意地放慢動作,耐心地折磨著她,卻又不給她。

  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她,一邊睨著面容酡紅的她咬牙問,「我牧尚霆有種嗎?」

  直到她難耐急切地說,「……有種……」他才慢慢滑進入口,然後卻只是在那裡慢慢研磨。

  「你快點。」她不滿地抱怨。

  他卻忍著粗重的呼吸,魅惑一笑,「我牧尚霆技術好嗎?」

  她被磨得沒了脾氣,「……好,你技術最好。」

  他仍舊不給她,手指還在她身上肆虐,「我牧尚霆有金剛鑽嗎?」

  「……有……你有……」

  她哪裡受得了這陣勢,更何況被人下了催情藥,情不自禁地軟著身子,摩擦他的身體,把他抱得更加緊。

  他被她磨蹭得心猿意馬,卻強自克制著,添吻著她的耳廓,幽幽地問,「那我牧尚霆中用嗎?」

  「……中用……」她快受不住了,終於罵了出來,卻也只是嬌哼哼的輕吟,「牧尚霆,你他媽倒是快……」

  餘下的話全都被他這狠狠的一頂給吞沒了,那風捲殘雲的力道,帶著她起起伏伏,再也說不出來話,也忘了要說什麼話……

  聶忍冬累嗎,肯定累,可是身上的男人不知何為疲倦,而且技術很好,每次都能讓她盡興盡性,在他的唇舌手和身體的作用下,g潮迭起不是神話,而是輕而易舉。她只知道雙腿纏著他富有力量的腰配合著往死里做,狠命地折騰,做不死就繼續往死里做。

  聶忍冬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睜開眼,全身酸軟疼痛,不過,她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不再黏膩,看來牧尚霆有幫她清理過,大腿根部也不再火辣辣地疼,反而有一種清涼舒爽的感覺,看來他還給她塗了什麼護理之類的東西。

  伸手去摸身旁的位置,是空的,一睜眼發現偌大的房間裡就只有自己,那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

  穿戴整齊後,聶忍冬發現床頭柜上居然有一張支票,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條,字跡龍飛鳳舞,不羈灑脫,還透著幾分潦草,那上面寫著――

  昨晚我很爽,這些就當作買聶總裁的處子之夜的錢吧,聶總是生意人,我相信聶總收了錢一定不會糾纏於我。

  聶忍冬的火氣是怎麼也壓不下去了,這個牧尚霆,真的好可惡,當她聶忍冬是什麼?出來賣的?!居然用錢侮辱她!他最好別讓她逮到,否則,她潛定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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