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淩雪的身世
2025-02-15 14:32:09
作者: 一曲未央
淩雪一把抽過手臂,暗想,今日這上官羽蝶奇怪的很,可別是要陷害自己,自己的志向可是商業帝國,沒工夫如小孩過家家般的陪她鬥啊鬥,更別說自己拉仇恨拉的莫名其妙了。
淩雪的動作驚醒了愣在那裡的上官羽蝶,上官羽蝶瞪大了眼眸望著面前的淩雪,死都不敢相信,面前之人竟真的就是自己的姐姐。眸中的恨意,不甘,難以置信傾洩而出。
上官羽蝶不加掩飾的眼神望來,使得淩雪整理衣袖的手頓了頓,心中疑慮萬千,擡手將衣袖重新拂了上去,盯著那朵雪花紋身。貌似上官羽蝶就是看到這個紋身才突然有這種神態。
上官羽蝶見淩雪的動作,急忙斂了神色,不能,絕對不能讓她察覺出什麼,自己一定得趕在所有人發現之前將她處理掉。
「姐姐,嫣兒隻是從未看到有人在手臂上刻東西,才一時好奇,有些失態了。讓姐姐見笑了,望姐姐切莫怪罪才是。」上官羽蝶低頭說道,掩住眸中一閃而過的寒光與狠絕。
淩雪放下衣袖,輕笑一聲:「無妨,這般小事罷了,何罪之有?」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上官羽蝶這麼大反應絕對有問題,可有什麼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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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看這雪花樣子模糊,倒不似剛刻上去的,但手法倒是精細,不知是哪位手巧之人為姐姐所刻啊?」上官羽蝶有意無意的試探道,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的絞在一起,透露出她此刻內心的不安。
「哦,你說這個啊,這自小便帶了,我也不知是何人所刻,保不準是生下來就有呢?」淩雪聞言,回答道。
「姐姐的父母也沒與姐姐說過這由來麼?」上官羽蝶見淩雪並未警惕,便又拋出一個問題。
淩雪也被這諸多問題問的有些煩了,直道:「沒有!」
上官羽蝶一心關注其他,哪還會在意淩雪語氣是好是差,聽到淩雪的回答也是鬆了口氣,起碼淩雪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來這京城也隻是偶然,並非故意前來尋親。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上官羽蝶起身便要告退,望著淩雪,眸中的寒光一閃而逝,隻怕有些事情就得儘快安排了。
淩雪並未起身相送,盯著上官羽蝶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半晌,拂起衣袖仔細查看手臂上的雪花紋身,上關羽蝶就是看到紋身才眼神閃躲奇怪的,這其中究竟暗含什麼東西?
思緒迴轉,憶起。
在現代時,院長媽媽曾說過,自己是在孤兒院門口被撿到的,撿到時懷中有一方錦帕,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手臂上也紋著雪花圖案。
後來自己還一度以為自己是豪門千金,這紋身與手帕就是以後尋回自己的依據呢,可惜等了那麼多年,別說豪門爸爸了,連窮酸爸爸都沒來一個,終於夢醒了,現實中哪有那麼多可以變成公主的灰姑娘。
咳咳,突然發覺自己又想遠了,揉揉頭髮,對於上官羽蝶的異舉始終想不明白,罷了,罷了,想不通就不想了,不然又得浪費自己多少腦細胞啊,現在每天忙著店裡的事,忙著開分店的事,哪有多餘的腦細胞浪費在她身上,至於她今天的抽風行為,就當……就當她今天沒吃藥好了,想到這,淩雪一骨碌從椅子上翻起來,自己該下去忙了。
此時的淩雪想破腦瓜又怎麼可能想到事情的真相,本來穿越的事已經很是離譜,讓人難以接受了,穿過來之後老爸老媽也在古代,這腦洞再大也不可能能從一件小事上聯想到啊。
一個小石子破窗而入,直逼淩雪。
淩雪聽到身後有動靜,一個旋身躲過,同時嗔怒道:「小笙笙,你還知道來?你自己說,你有多久不曾露面了?」
一個挺拔的身影自窗外飛入,站定在淩雪面前,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道:「這幾日又沒有好好練功!」
淩雪一臉艷羨的看著男子的輕功,自己怎麼就學不會呢?會飛誒!想想都覺得帥。
冷笙見淩雪這副花癡模樣,不禁搖頭,擡手揉揉淩雪的頭:「那還不好好學,整日淨知道偷懶!」動作說不出的親昵,怕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這樣的動作有多曖昧。
「我……」一說到這,淩雪便有些不自在了,雖說是自己信誓旦旦想要學武,可學武過程異常艱辛,自己總是會一不小心就偷一下下懶,這個大木頭,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隻要他在就知道揪著自己好好練武。
「朽木不可雕也!」冷笙繞過淩雪,來到桌前為自己倒了杯茶。
淩雪聞言便不服氣了,緊走幾步,一屁股坐在冷笙旁邊盯著他:「你別小瞧我,沒聽過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麼?哼,我會逆襲給你看的。」說罷,嘟嘟嘴示意不滿。
「那我便拭目以待!」冷笙輕酌一口茶水,嘴角勾起一抹笑,就知道淩雪這樣的性子,就得用激將法,看著淩雪可愛的模樣,嘴角的笑不自覺的放大。
「誒,你又轉移話題!說,你這麼久沒出現又去哪了?」淩雪問道。
「要事在身!」冷笙端起茶杯,輕吹浮在上方的茶葉,隨意回答道。
淩雪一聽,不滿的白了冷笙一眼,將冷笙手裡的茶奪過,放在桌子上:「說,不許打馬虎眼,去哪了?」
這次冷笙毫無反應,連眼角都沒投來一個。
淩雪一把扳過冷笙的臉,故作嚴厲狀:「看著我的眼睛,你說不說?」
冷笙就這樣盯著淩雪一動不動,直到淩雪發出一聲哀嚎:「好啦,好啦,不問便是,每次都這樣!」
冷笙眼中浮出一抹淡笑,自顧自喝著茶。
淩雪不甘的嘟囔著:「還是鬥不過他,哼!氣死我啦!」
冷笙何等耳力,自是聽到淩雪的小聲嘀咕,浮起一抹微笑的同時,心裡也有絲絲愧疚。
開始是不能說,現在是不知該如何說,她的想法自己何嘗不知,可自己身份特殊,牽扯了太多的人和事,說了與她也不知是好是壞,更何況現在自己都不知該怎麼說,而她又會不會接受自己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