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利益驅使罷了

2025-02-15 11:58:29 作者: 姐微胖

  「是我,李穎。」

  聞聲,端木征隨意的姿勢收了收,攬著錦年從跪坐在床上的姿勢改為靠在床頭,「有事?」

  聽著端木征一點沒有被人偷聽的尷尬,李穎也收起了不自在,「我不知道你給老二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想我的兒子參合到你和端木亓之間的戰爭中。」

  「戰爭?」端木征冷冷的重複著李穎的話,「這個詞未免有點……」挑了挑眉,沒有找到合適的語言的來形容李穎的話,也或者是端木征就純粹是為了打斷李穎。

  摸不准端木徵到底是什麼意思,李穎先自我貶低,「我之前演員出身,你父親一直看不上我,所以端木佑沒有一點繼承端木集團的可能,我為什麼要讓他攪和到你們的爭鬥中呢?」

  「這是你的想法,我二哥可不這麼認為。」

  說實話李穎不以長輩自居這點,在端木征看來就比端木亓的母親白雅聰明多了。

  好像成了憂鬱的少婦,李穎又嘆了口氣,「歷史上,康熙的兒子為了皇位爭得頭破血流,他否認八阿哥的理由就是有個辛者庫賤婦出身的母親。所以為了防止你父親再用我之前謀生的手段來侮辱我們母子唯一的辦法,就是遠離這些是非。」

  連歷史都搬出來了,甚至把端木言架到了和千古一帝康熙相同的高度!

  

  冷笑了一聲,端木征無所謂的回覆了李穎,「那要看你兒子怎麼做了。」

  沉默了一下,李穎淡淡的說,「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端木征再次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若有似無的摩挲著錦年的肩頭,低頭在她發頂吻了一下,「你怎麼看這個電話?」

  咬著嘴唇,皺了皺眉頭,錦年還沒來得及發表自己的意見,端木征的電話又響了,瞟了眼號碼,錦年忍不住調侃,「你在你們家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

  「利益驅使罷了。」端木征自嘲,接通電話,喂了一聲,等著對方說話。

  電話那端的人似乎也在等端木征先開口,可是良久的無聲,讓她不得不開口,「阿征嗎,我是你白阿姨。」

  一句話,白雅和李穎之間的段數已然分出了高下。

  白雅每次都以長輩自居的態度讓端木征頗為不喜,不過既然她主動打電話了,不妨聽聽她說什麼也未嘗不可,「我知道,有事嗎?」

  不咸不淡的態度讓白雅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想著自己打這電話的目的,白雅按下心中的不喜,「之前你不是說從香港回來了,我們從長計議嗎?約個時間見一面吧。」

  雖然已經極力在放低自己的身段了,可是話語中還隱隱帶出了頤指氣使,端木征冷笑,「這個要看我最近的安排,都這個時間了,明天吧,明天我問一下助理我的行程再說。」

  隔著電話,端木征看不到白雅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過從她的話里還是能聽出不滿的,「家人之間吃個飯需要這麼費周折嗎?」

  「我們之間能稱之為家人嗎?」

  淡淡的反問噎住了白雅,打電話之前準備好的腹稿都沒用上,沒想到端木征這麼的不給面子。

  「端木征,你就不怕我把錦年身世的事情說出去?!」

  氣急敗壞的白雅對著電話怒吼。

  感覺到錦年的身子一僵,端木征的眼神變得陰鶩,說出的話卻依然的不冷不熱,但是足以讓白雅打消她的念頭,「你大可以說出去,我不會拿你怎麼樣,我爸可就說不好了,楊欣怡可是楊氏和端木集團利益的紐帶,我親愛的父親都能狠下心把楊欣怡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你以為你的籌碼一旦說出去了,我父親還能讓你安然無恙?」

  聽起來是威脅,但是也可以稱之為「善意」的提醒,聽的白雅有點發冷,然端木征卻不管,在掛電話之前揶揄了她一句,「你手裡真的有所謂錦年身世的證據嗎?據我了解,如果你手裡真的有,而且在上次錦年遇害的時候,你還用此來要挾過我父親的話,那麼你根本就活不到現在。」

  不去理會電話那邊的白雅聽了之後到底會怎麼樣,端木征隨手把電話丟在一邊,溫柔的看著錦年,「不早了睡覺吧。」

  和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那個冷厲的端木征判若兩人。

  若有所思的錦年抬起頭直視著端木征,「我的身世和你們家到底有什麼關係?」還有一種在錦年看來相當可怕的關係,「還是說我其實也是你父親的孩子?」

  有點哭笑不得,又有點生氣,端木征揪著錦年的鼻子,「你腦子裡想什麼呢?」

  「那為什麼你父親對我看起來還算不錯,而且我為什麼會有股份,你父親會對一個沒有關係的外人這麼慷慨大方嗎?」

  依然執著於答案,或者說是她潛意識裡怕這個答案是真的,那樣的話,錦年不由自主的和抱著自己的端木征拉開了點距離。

  也許她自己沒意識到這個動作代表的更深層的含義,然而端木征卻能察覺,顧不得心裡的竊喜,又緊緊的把她扣到自己的懷中,低頭對著錦年就是一通粗魯毫不掩飾欲望的親吻。

  良久,端木征放開錦年,嚴肅的說著情話,「錦年,我可以明白告訴你,我想要你,我一直在等你長大,我一直想要一個屬於我們兩個的孩子!這個答案對你來說可以嗎?」

  解答了錦年心中的不安,但是這個答案對錦年來說也有點超前了,她是震驚的。

  瞧著她那不可思議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花粟鼠,可愛極了,端木征莞爾,「有必要這麼驚訝嗎?我以為我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呢?」

  「可是我想給我的超人生孩子呢。」

  悲傷過後的狂喜外加哭笑不得大概說的就是此刻的端木征,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深深的一吻印在了錦年的額頭,「無所謂吧。」

  這個無所謂是反正都是一個人,自己就不糾結了,而錦年的理解卻是,「意思就是不是你的孩子也可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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