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的是受嗎
2025-02-15 11:56:47
作者: 姐微胖
端木征一個趔趄,差點錦年給扔了。
錦年嚇的死死的抱住端木征的脖子,無奈不舒服,沒有多大的勁,委屈的控訴,「你行不行啊?」
行不行?這話能問男人嘛?!
端木征抱著錦年的手微微用力,面色隱忍,「你該慶幸你現在是病人,否則的話,錦年你一定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任的!」
瞪了眼旁邊想笑不敢笑的梁然,端木征低頭在錦年的耳邊蠱惑的開口,「等你好了,我會讓你知道我行不行的。」
聽著端木征的威脅,錦年腦子抽了,脫口而出,「我還未成年。」
噗嗤一聲,梁然實在死忍不住了哈哈大笑。
錦年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囧的使勁往端木征懷裡拱,恨不得就此遁地算了。
涼涼的白了眼梁然,端木征淡淡的開口,「連自己的表情都管控不好算什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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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夠狠!
不反駁簡直枉為男人,梁然還沒來得及開口,端木征又說了,「還不按電梯,有沒有點男人的氣度。」
泄憤的使勁按電梯,梁然瞟了眼端木征懷裡的錦年,想說點什麼呢,電梯門開了,漢斯從裡面匆匆的出來,看端木征抱著錦年,「老大,怎麼了?」
「你怎麼上來了?」端木征皺了皺眉頭,「出什麼事了?」
「端木亓被你父親親自接走了,而且說端木多能死就不要活著。」
漢斯的話讓端木征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之前的電話端木言明顯的是不準備管這事了,怎麼這麼快就變了呢?想到之前父親的第二個電話,端木征若有所思……
明顯的感覺到錦年聽到漢斯的話,身體僵了僵,端木征示意漢斯閉嘴。
進了電梯,看了眼跟進來的漢斯,端木征又低頭瞅了瞅懷裡的錦年,「你不用跟來了,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做好吧。」
漢斯瞭然的點了點頭。
梁然聰明的沒吭聲。
到了醫院,一看還要抽血,錦年死活不肯,本來沒力氣的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死死的抱住端木征的胳膊不鬆手……
無奈的端木征也不顧周圍還有醫生護士的圍觀,低頭吻上了錦年,趁著她呆愣的瞬間,向梁然使眼色,梁然立刻會意抽血的醫生。
突然間的疼痛,讓錦年大叫,然後使勁的咬著端木征的唇角,以抑制自己的疼痛……
本來浪漫寵溺的一幕變得哀嚎血腥……
驗血的結果表明錦年的身體沒事,只是單純的沖涼水凍到了,端木征一直提著的心也算稍稍的放下了些。
可是錦年的高燒一直不退,要打退燒針。
一聽又要打針,渾身無力的錦年瞬間滿血復活了,沖端木征又打又鬧的。
無奈的扶額,以前端木征覺得錦年有點太過壓抑自己了,可是現在不壓抑了,這也太鬧騰了吧,耐著性子誘哄,「不打針你怎麼能好呢?」
「騙子。」
「打了針,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騙子。」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打針。」
「騙子。」
……
無論端木征說什麼,錦年都是委屈的控訴,「騙子。」
盯著錦年通紅的雙頰,乾澀的雙唇,狠下心,「錦年,告訴你,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
「我媽媽不在了,你們都欺負我。」錦年改變了策略,不鬧了,大眼睛中蓄滿淚水,努力不流下來,盯著端木征幽幽的說,「我就是一個孤兒,哪有任性的資本啊。」
還不如剛才撒潑哭鬧呢,這樣的錦年讓端木征沒辦法抗拒,那泫然欲滴的淚水狠狠的刺激著端木征,像海水灑在鮮血淋淋的傷口上一樣,疼痛難忍,端木征動情的擁住錦年,「以後你有我,想怎麼任性就怎麼任性。」
雖然這畫面很動人,可是梁然作為醫生,知道自己要理性,於是瞅准機會,讓護士下手給錦年打針,端木征也死死的抱住錦年……
退燒針比一般肌肉注射的針疼的時間有點長,錦年尖聲的叫著,「梁然,我咒你是個受!」
真是出力不討好哦,梁然也無限的委屈,哀怨的看著端木征輕輕的拍著錦年的後背,聽他雲淡風輕的說,「嗯,梁然就是個受。」
梁然想怒吼,勞資是純爺們好吧!
嘭的一聲關上了病房的門,梁然出去了。
震得錦年一哆嗦,抽抽噎噎的不叫了,無限好奇的看向端木征,「梁然真的是受?」
「真的吧。」一點沒意識到自己這是在黑朋友,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謊話。
「啊?」錦年顧不得疼了,這消息太震撼了,現實版受啊!
其實錦年也不是怕疼,就是純粹的怕打針而已。
好不容易把錦年哄睡著了,端木征悄悄的出了病房,給漢斯打了個電話。
一回頭發現梁然在背後,越過他準備走,梁然在他後面說,「上次仙人掌扎她手上都沒這麼的鬧騰,只是打針至於嗎?你的小女友是不是關於打針有什麼不好意的記憶啊?」
梁然這麼一提醒,端木征也意識到了,上次仙人掌扎到反應都沒強烈呢,眼神凝了凝,「我找時間試探的問問她。」
「端木亓和端木多那你準備怎麼辦?」梁然手放在醫生袍的口袋裡,漫不經心的說,「據說端木亓也在我這醫院。」
看著梁然用手指了指頭頂,端木征知道梁然的意思是端木亓在樓上,挑了挑眉,「既然老頭子出面了,我還是要給面子的不是。」
漢斯雖然沒有和端木征他們一輛車,但是隨後也跟來了,就在樓下等著,接到端木征的電話,馬上就上來了。
看見漢斯,端木征不咸不淡的問,「端木多怎麼樣了?」
「有點慘,誰知道她竟然是……」漢斯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
「先把她弄到國外去吧,讓人以為她已經死了。」端木征淡淡吩咐。
「你們家老爺子要是問起來了呢?」梁然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端木征胸有成竹的說,「我自有應對辦法,端木多我還有用。」想了想,漫不經心中透著一股寒光,「不過我更關心的是老爺子態度的轉變,看來端木亓的媽也是個人物啊,我以前倒是小瞧了她呢。」
吩咐漢斯好好的查查,端木征就去看錦年了。
因為錦年慢慢的退燒了,而且折騰了這麼久,想著她應該餓了,端木征親自去給她買飯,可是飯買回來了,病房裡卻來了個電燈泡!
他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他的!
罷了,這也不是關鍵,最主要的是他們兩個笑的肆意盎然,到底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