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終於得願以償
2024-05-09 14:54:15
作者: 冰藍若水
玉璃站到了空言的身邊,韓涼側身在她的身邊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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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呼:「這就是你便是你不如空言的地方,你以為一個水魔獸,就可以對抗眾人?」
「當然可以!」
淼洛說著,雙手畫出一個周天,法陣出現在他的面前。
瞬間法陣擴大,將瀑布周圍全部籠罩。
「你們因為迷徑是什麼地方?這寺院又是什麼地方,沒有水魔獸的滋養法師一族能不能活到現在?如何提升自我進行修煉?!」
空言有些愧疚,他低著頭,知道為何淼洛會這樣說。
「從前的法師,的確只能靠著苦修,行萬里路,才有自己的感悟,而我們,就在這寺院裡面就可以得到萬物滋養……」
空言低下了頭,他有些猶豫了起來。
玉璃想要上前,被韓涼一把拉住了:「空言法師,法師的奧義不就是刻苦修行?難道坐享其成,就能讓法師一族發揚光大嗎?淼洛法師雖然法術是高階的,但是看樣子,連最基本的悟道初心都沒有!何談能夠成為法師一族的決策者?」
韓涼的話,激起了憤怒,法師一族瞬間分為了兩派!
一派堅持苦修,一派希望得到更高的法術要領!
空言瞬間看到身後的法師開始對峙,又心有所想……
「人世間的事物都是如此,周而復始,循環往復,那麼我只是在其中一個節點上,希望這個循環慢一點繼續,有什麼不好?我珍惜手裡面擁有的,不斷的提高我自身,又有什麼不好?!」
淼洛說著,帶著享樂的那一派開始進行了攻擊。
火光肆意,在陣法結界裡面,似乎與外界沒有任何的關係。
姜玉璃雙手握拳,縱身一躍!
「是沒有什麼不好,但是你提高自身的方法,是以其他人的性命於危機為前提,這本來就是不對的。你隱瞞事實,推卸責任,這本來就是不對的!」
玉璃的身邊旋風而起,雙手之上,火光粼粼。
看到玉璃的反應,一瞬之間,空言似有所悟。
他周身的法術環繞,站到了玉璃的身邊,「對,所追求的一切,都應該是自持自律的,才是法師的初心和根本。我絕對不會不讓這種事情發生!」
接著玉璃的鬥氣,與法師的法術碰撞而出,一道彩光,四射,水魔獸打過來的觸角被刺的稀巴爛。
還有韓涼的長劍。
他直接飛身到了淼洛的身邊,「借住水魔獸的力量,永遠都不是你自己的。高階法師對嗎?那就憑你自己真正的實力,來和我對戰吧?!」
說著,揮劍朝他刺了過去。
淼洛閃身多開,可腳下的水魔獸,因為疼痛逐漸下落,淼洛也沒有辦法穩定自己的身形。
玉璃,韓涼,空言,三人,瞬間站到了一個三角的位置。
「沒有密不透風的強,你所有的自私,都將要付出代價!」
說著,姜玉璃抬手,一拳過去,淼洛整個人往空言這邊倒了過去。
法術迸發,與淼洛的冰系法術錚錚作響起來。
觸角沒有了,水魔獸的攻擊力也就沒有那麼強了。
就是餘下的那些法師,不過空言也絕對不是一人應戰。
四院的法師裡面,有一半以上,都是支持他的,空前絕後的法師內部戰役,就這麼展開了。
空言和淼洛二人扭打在一起。
玉璃瞬間取出了水魔獸的眼睛。
失去觸角和眼睛,水魔獸狂吠一聲,直接沉入了瀑布之下。
而玉璃手裡血粼粼的魔獸之眼,交到了韓涼的手上。
「夫君,我去看看阿苒。」
姜苒沒有什麼事情了,只是剛才的場面血濺,她小臉蒼白仿佛是嚇著了。
「阿苒,沒事兒吧?」
「七姐姐,這就是戰爭的殘酷嗎?為什麼,人與人,本來是一頭的,到最後,還是會反目,倒戈??」
玉璃扶著姜苒,放眼望去,是法師內部的廝殺,鮮血與法術的交織,讓陣法之內的天空,變成了一片桃紅色。
她扶著姜苒站起身來,「這便是姐姐要告訴阿苒的,想要全身而退,就要小心身邊跟自己有利益衝突的。就像是七姐姐,我對阿苒再好,若是有一日,阿苒與七姐姐的利益上面有了衝突,觀點上面向左而背,那姐姐也會堅持心中的看法,絕不會輕易妥協。此時再戰,你我是敵非友。」
姜苒的眼睛終於恢復了一些往日的單純,看著玉璃:「不會,阿苒一定不會和姐姐有相左的日子。」
玉璃微微扯開了微笑。
淼洛與空言的法術其實是不相上下的。從瀑布外直接打到了瀑布裡面。
忽然,一聲爆炸,空言從瀑布的洞內飛了出來。
而巨大的爆炸聲,也讓其他法師停止了手裡的爭鬥。
大家全都看向了空言。
「淼洛法師,去了!」
他的手裡面,是高階法師進階所用的神杖。
他拿到了淼洛的神杖,便是完勝了。
所有剩餘的法師,也沒有了辦法,法師行禮。
全部的法師膜拜,空言。
玉璃也微微笑了。
韓涼帶著玉璃和姜苒一起回到了客房,對面的姜厭生已經不見了。
他們拿到了魔獸之眼,便能夠得到法師一族的幫助。
空言打算料理好事務之後,便重新回歸初心苦修去。在這之前,他會和玉璃與姜苒一起去靈冢山。
綿綿細雨,沒有能夠洗清夏日的悶熱。
玉璃才安排著姜苒睡下來,就出門看雨景。
「阿璃。」
韓涼撐著傘過來,給玉璃遮雨,與她並肩站著。生怕她被雨淋著了。
「夫君不怕,這點兒雨,阿璃還是可以承受的。」
「阿璃,要照顧姜苒,還要想著梓葉,我這個夫君,可是排在最後面了。」
玉璃微笑著,看韓涼小醋勁兒,不覺有些高興,「我是照顧咱們的孩子,讓他在成長的時候知道,怎麼做人。你說呢夫君?」
「嗯,以前阿璃叫師父的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什麼都逞能要自己來做。要護你周全的。可那日看到受傷在外的你,才知道自己都可笑。萬事,也不過就是盡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