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不是媚藥,求之不得。
2025-02-15 13:20:53
作者: 金水媚
第123章,不是媚藥,求之不得。 這島主的話音剛落,已經有人燥動起來,陰陽怪氣地說道:「呵呵!你想用毒將我們全部毒死比較省事麼?我們還沒那麼笨。」
上官玉軒道:「這位英雄當真是會開玩笑!本島主和你們無怨無仇,你們遠道而來,不就是為了傳說中的幾件寶物麼?本島主從不喜血雨腥風,有事好好商議便是,又何必動刀動劍地傷了和氣呢?」
「呵呵!呵呵!他這不是在放屁麼?我們來搶他島上的寶物,他要盛情舉宴地招呼我們吃喝拉撤麼?」一個江湖中人粗俗不堪地大聲高調說話。
這上官玉軒居然也不生氣地回道:「本島主一向就當上得此島上的人為朋友。既是朋友,當然要盛情招呼了,這有何不可?」
所有的人聽了,皆當這島主是不是久居島上,不通世事人情了?
九華派的掌門道長孟子浩道:「島主如此盛情,那當真是難得啊難得!」
蒼松派的掌門魯秋仁冷哼一聲道:「如果島主當真有心招呼我們,那就將食物端來此處如何?」他們的食物都用完了,要是有食物供給,那自然是好事。但是,他同樣不能相信,這島主真有那麼好心麼?
古青鸞並沒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她奇怪的是,這個島主明明已經看到師父姥姥白霜了吧?為何都不動聲色?不打招呼,視而不見嗎?還是什麼意思啊?
正疑惑得有些莫明其妙時,沒想到靖王爺龍玄夫突然沖了過來,猝不及防地衝到她的面前叫道:「鸞兒!是你!真的是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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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古青鸞一看他衝過來的姿態是想抱她時,不由得大驚退了一步。而龍玄澤一見龍玄夫那姿態,立即便將古青鸞拽到他的身後,自己挺身將她護著。
龍玄夫這時突然覺得,身體似乎有氣無力,心下猛然一驚,以為他當真是藥力發作了!才驚駭之間,卻又看到龍玄澤擋在古青鸞的面前,心下不禁冷笑一聲,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地,立即抽出腰間寶劍,對著龍玄澤,怒髮衝冠。
「龍玄澤!我要殺了你!你以為你是太子就可以為所欲為嗎?你太狠了!」明知武功不如龍玄澤,但他心中的憤怒讓他瘋狂起來,挺劍就刺。
剛才他看到龍玄澤時,就已經一股氣血往上沖了。但又看到古青鸞,還想到自己身中春藥,當務之急,他想讓古青鸞幫他。但這個忙要怎麼求古青鸞幫忙?這一切,都和龍玄澤有關,因為衛逸然也是龍玄澤的人。
所以,出劍,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不決,卻是呈匹夫之勇。
龍玄澤測身一避,兩指彈開龍玄夫不是很穩的劍道:「三哥,我幾時又為所欲為了?你見到我就非得要打嗎?」
「我不是要打,而是要殺了你!」龍玄夫一連刺出三劍,毫不留情。但他好好的時候都打不過龍玄澤,此刻更不用說了,刺出的劍都不太有準頭。
「你殺得了我嗎?」傲然飄起如雄鷹展翅,龍玄澤也生氣了。每次見面,龍玄夫都要出劍,他已經一忍再忍。
「你是不是有事?」龍玄澤發現他面色古怪,腳步虛浮,劍勢無力。這樣也想殺他?龍玄夫其實就是認定了,他不會真的殺他,才總是胡打蠻纏。
「我有事也是你的手下做的,卑鄙無恥下三濫的衛逸然!你問問他,給我下了什麼藥?」龍玄夫一邊出劍一邊怒罵。如果古青鸞給他解毒,他就能消掉這渾身的怒氣。然而,古青鸞卻在龍玄澤的身邊,這才讓他氣怒交加。
「然……」龍玄澤無語了!這時,衛逸然在遠處,並不在他身邊。衛逸然給他下了什麼毒?
被龍玄夫招招逼來,又不能當真傷了他,龍玄澤只有向後退去。想一掌打暈他,又怕這種時侯打暈了他,會被別人趁火打劫。
古青鸞正想回首去幫阿澤時,沒想到,她身邊一直不出聲的姥姥竟然也在這時侯忍無可忍地暴發了!
聚見上官玉軒,她原本還在等他出聲,但他一直將她視若透明,她再也沒法裝聾作啞,尖銳的聲音不出則已,一出,就響徹雲霄般叫道:「上官玉軒,你要裝作看不見我嗎?」
上官玉軒目光這才落在她的身上,卻是微笑道:「白露,你回來了?走時不打聲招呼,走了那麼久也不託人送個信回來,你姐姐成日念叨著你,你總算是回島上來了,我怎麼會看不見你?」
白霜一聽,氣極渾身顫抖,怒指著他身邊的白露道:「她才是白露,我是白霜,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上官玉軒愕然,看看白霜,又看看白露,居然面不改色,無比肯定地說道:「白露,別開這種玩笑!夫人是白霜,你是白露。」
「天殺了你這狗眼的!你竟然分不清自己的夫人是誰?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分清?」白霜原本是想回來殺白露的,此刻卻劍指上官玉軒,直接刺出一劍,「你想裝糊塗?我將你的心肝劃開看看,你是黑的還是白的。」
「白露,你這是作甚?一回來就想殺姐夫嗎?還是,你神智不清了?」上官玉軒手中無劍,衣袖輕揮之間,閃躲著白霜刺來的利劍。
「這……是,師父,你不是要殺白露的麼?」古青鸞懵了!師父說好回來殺白露的,這時卻和自己的夫君打起來了,不知這上官玉軒的功夫如何?師父打算先殺親夫?而這上官島主又是什麼意思?當真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調換了麼?
這人要不是在裝糊塗,就是真糊塗了?
她既擔心師父,又掛著龍玄澤那邊。這時回首時,不禁驚呆了!
原來龍玄澤只是和龍玄夫在打罷了,此刻卻情況有變,被江湖各門派包圍了?
沒想到武林各派的人中,都因為來時在路上被太子殿下的人襲擊過,這時正對太子殿下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見他和龍玄夫在打鬥,竟然不顧江湖道義,蠢蠢欲動,漸漸地,又圍成了一圈。
打鬥中的龍玄澤自然也注意到了。
各門洛派的人正迅速地將他和龍玄夫圍在一起,他此刻不宜和龍玄夫相纏下去,於是,出手一狠,劍指龍玄夫的嗯喉處,只是指望他被逼退後,他要抽身對應各大門派。
這些門派的掌門都來了,掌門中不乏武功高強者,要是合力對付他的話,他天鷹教可不好應對了。
誰知,龍玄夫見龍玄澤招數使狠,不禁更加憤激,他不退反上,來了一個同歸於盡的打法,不閃不躲,迎劍而上,有如自殺般向龍玄澤刺出一劍。
這讓龍玄澤大吃一驚,急忙收劍,擔心劍尖刺穿他咽喉。就在他收劍時,一枚飛鏢從人群中飛出,打向龍玄澤。
這是赤果果的偷襲,趁火打劫。他收劍之時,來不及閃躲,只得手中飛刀同時出手,飛刀穿過飛鏢之後,勁勢仍然向打出飛鏢之人打去,瞬即聽到人群中傳來「啊!」地一聲,有人中了他的飛刀。
素聞東方澤飛刀出手,例無虛發,這讓在場的江湖中人見刀失色。
但是,卻也有人因此扭曲了事實,尖銳地叫道:「東方澤就是太子龍玄澤,還是天鷹教的少主北冥天佑,難怪出手就傷人!一路上圍截我們的人都自報是太子殿下的命令,這也欺人太甚了!我們還等什麼?對這種人難道還講江湖道義麼?一齊上啊!」
這人隱於人群中,有意地捏著喉嚨說話,但他才說完,面前卻多了一個人。這人是天鷹教的護法端木青,他一把將此人揪起,向上拋去,將他拋出了人群。
於是,人群登時顯得更亂了!有人趁機更加尖銳地叫道:「天鷹教自持武功高強,又殺了兩人!」
龍玄澤縱然武功高強,也一時之間因為龍玄夫的死纏爛打而有些奈何他不得。
沒想到,這時侯,一直隱在人群中的古青燕居然跳了出來,不顧危險地衝到龍玄澤的面前,對龍玄澤道:「太子殿下,三王爺他被衛逸然下了春藥,可能都已經發作了。您再打下去,只怕要了他的命,求太子手下留情,放了靖王殿下吧。」
龍玄澤看龍玄夫臉色通紅,確是好象有些不太正常,倒沒想到他居然是中了春藥麼?如果真是被下了春藥,那可得儘快解決,不然遲早爆炸而死。
所以,他賣了一個關子,身形飄忽之間,咻地轉到了龍玄夫的背後,發狠地一個手刀將他打暈,見古青燕看著龍玄夫的眼神非常地熱切,不由得說道:「你能照顧一下他嗎?」
古青鸞點頭,顯然是有些求之不得。其實一聽龍玄夫被下了春藥,她就一直盯著龍玄夫了。她一直就心儀龍玄夫,這可是一個天大的良機啊!她怎麼能錯過這個可以獻身的機會?
得到龍玄澤的點頭後,古青鸞很快地將龍玄夫扶走,向海邊那些空船走去。
這時,各門各派迅速地將天鷹教圍在中間,衛逸然這時也靠近了龍玄澤。
龍玄澤和衛逸然背靠著背問道:「然,你當真給他下了春藥?」
衛逸然笑道:「你放心!他死纏爛打,我只是給他吃了一粒渾身發熱,手腳發軟的藥丸,並無毒性,更不是什麼春藥,而且有時效的,過一個時辰之後他就不會有中毒的感覺了。」
「嗯。那……」想到剛才古青燕的熱切眼神,龍玄澤勾了一下唇角。他知道,龍玄夫那樣拼命的打法,衛逸然只是給他一粒藥丸,那已經是衛逸然很給他面子了。而古青燕要是將龍玄夫怎麼樣了的話,那也是他的艷福了。
「這些人不知死活,澤,怎麼處置?」衛逸然看著各門各派虎視眈眈,一觸即發的眼神,心知,一場血拼又在所難免了。
若是在以前,龍玄澤是「冥王」,應對這種情況,就只有一個字——「殺」!這是江湖,以暴制暴,想死?成全他們!但是,此刻,他卻有些猶豫不決了。
因為,他知道,有一個人不喜歡這些打打殺殺的場面,更討厭血雨腥風的江湖以暴制暴。所以,他靜等著,有了一絲的遲疑。
果然,頃刻之間後,一陣天籟般的音樂傳來,柔和婉轉,低吟淺唱,樂音才起,片刻之後,便令人心中柔情頓生,殺氣減少。
他知道這是鸞兒在彈天音琴。
天音琴可以讓人心神寧靜,收斂殺氣,導人向善,讓人不知不覺地沉醉於音階之中,無法狠心出劍。
衛逸然當然也發現了,只要古青鸞那丫頭彈響天音琴,所有的人都會受天音琴的影響,片刻之後就不想打鬥,慢慢地停下手中的劍,殺氣緩緩收斂。
古青鸞也沒想到,這天音琴有如此的魔力!但是,她總不能時時刻刻都在彈琴。只要她的琴一旦停下,他們又要蠢蠢欲動,打個你死我活。
半柱香的時間過後,一曲彈罷,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她抱琴旋身一躍,輕飄飄地站到一個高高的岩石上,面對所有的人抱拳冷聲道:「各位英雄好漢們,如果誰敢再出劍傷人,我必不饒他!各位遠道而來,不管你們為了什麼寶物,都不許隨隨便便地開打,引起血腥的殺戮!我這天音琴不但能收斂各位的心神和殺氣,更能用來殺人。如果不信,誰想試試天音琴的威力?」
古青鸞的聲音不高,但卻清脆生威,鎮懾了全場。
一個尖銳的聲音問道:「我們一路上被太子殿下的人追殺,死傷無數,難道就這樣算了?天鷹教自持武功高強,和朝庭太子殿下勾結,濫殺江湖中人,用心險惡,姑娘要視而不見,甚或助紂為虐麼?」
古青鸞見這人鼠頭鼠腦地縮在人群中,不由問道:「請問這位好漢,你有親眼看到是這些人在截殺你們嗎?他們是天鷹教的人,這些人中,哪一個是你們在殺手中見過面的?」
那人尖銳的聲音回答道:「哼!雖然他們殺人時蒙著臉,但他們是太子殿下的人,這可不假!各門各派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奉太子之令在殺人,生怕江湖中人到東海來壞了他搶寶降龍的事。」
古青鸞冷笑道:「這只是你的猜測吧?我猜測那些人當中有一個人就是你!行麼?既然他們蒙著臉,那你又怎麼會知道,他們就是太子殿下的人?是你就不行嗎?」
這人高叫道:「當然不可能是我!那是他們太過托大,公然自報太子之令,要截殺所有江湖中人。」
「這也太好笑了!既然他們自報太子之令,那就是公開的屠殺了。既然是公開,還需蒙著臉嗎?這分明是有人假冒太子之令,想嫁禍於太子殿下。如此簡單明了的裁髒手法,只要不是傻瓜,用腦袋想一想都能想明白!各門各派的人又不是傻瓜,難道沒懷疑過,那些人是在假借太子之令,不知有什麼重大的陰謀麼?」
「姑娘,你和太子殿下在一起,當然幫他說話。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所為,誰敢這麼公然屠殺武林中人?蒙面人武功高強,除了天鷹教,還能是哪一派?」又一個人尖聲地反問。
突然,衛逸然冷笑道:「呵呵!這位仁兄,多謝謬讚我們天鷹教!你的意思是,這江湖中人,除了我們天鷹教之外,其他的幫派武功都低微得,不能蒙面殺人了?」
龍玄澤這時舉手冷靜地說道:「其實,本座也知道了,一路上都有人蒙面追殺江湖各門派的人,以及我的三位皇兄。這些都是什麼人,我一定會儘快地查清楚,還請大家擦亮眼睛,別被蒙蔽了!」
龍玄轍突然走到龍玄澤的面前,認真問道:「你的意思是,這一路上截殺我和二弟三弟的人不是你嗎?」
「當然不是。」龍玄澤回答。
龍玄轍道:「好!你既如此說,我姑且相信你。但是,你說過,不會到東海來降龍,為何卻來得比我們還要早?」
龍玄芝衝過來插話道:「我也相信太子哥哥絕不會胡亂殺人,那些人都是假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