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石曹之亂 (上）

  終於，時間到了公元1460正月，我觀天象，雲朵成羽狀。知道馬上就有彗星降臨。我不敢掉以輕心，因為石曹之變馬上就要爆發了。

  在正月十五那天，彗星還是降臨。當時群臣震動，不明所以，以為天降災年，惶惶不可終日。

  錦衣衛指揮逯杲以親軍統帥和父皇心腹的雙重身份上書密奏皇帝：石亨心懷怨恨，與其侄孫石俊密謀不軌。父皇將此密奏拿給大臣們看，同時下旨逮捕石亨，下錦衣衛獄。

  禁衛軍奉旨逮捕了石亨。嚴刑拷掠之後，石亨扛不住，最終認罪，最後石亨慘死獄中；石彪被棄市問斬，其私黨等全被處死。

  皇父皇收捕並處決了石亨後，下令因石亨而冒功晉爵的一律自首革職。

  我就跟父皇申請去抄家，從石亨家中超出白銀470多w兩，不計珍寶古玩還有豪宅田地。

  但是，我學韋小寶悄悄的自己私存了100w兩白銀，又拿出剩下的零頭賞賜給了手下軍事，我經此賺了個瓢缽滿盆。

  皇父皇雖然沒有將曹吉祥牽連治罪，但曹吉祥預感到石亨完了自己也日子不多，於是他開始準備最後的鋌而走險。

  曹吉祥籠絡了一批蒙古降丁武勇，倚為心腹，還為他們爭取了不少的朝廷賞賜。這些降附的蒙古武勇也把自己的命運繫於曹吉祥一身，認為一旦不測，都死無葬身之地。

  曹吉祥家中還豢養著食客，其中一位名叫馮益。一日，曹吉祥的侄子曹欽一天問馮益：「自古以來，有宦官子弟做天子的嗎?」

  

  馮益回答：「你們家族的魏武帝曹操，就是宦官曹節的後代。」

  曹欽大喜過望，讓他妻子忙擺席行酒，厚待馮益。我聽袁彬手下的錦衣衛講到這個情況後，就明白他馬上就要造反了。

  我悄悄的派人告知曹吉祥錦衣衛指揮使逯杲正在調查他，曹吉祥日日膽顫。

  由於我順利的將曹吉祥的矛頭對準錦衣衛指揮逯杲，曹吉祥認為此人的偵緝手段極為犀利，怕事情暴露。

  因為我已掌握京師衛戍軍，怕時機晚了就會被一併剪除。故在天順五年二月一日，曹欽與其黨羽、官任都督的蒙古降將伯顏也先等數十人密謀：「逯杲等偵緝緊急，再不起事，就是第二個石彪!」

  於是，合謀議定二月二日，龍抬頭那一天起事，也希望有個好盼頭：選定番漢敢死軍五百人，約定天明朝門大開時，曹欽擁兵入內，廢黜父皇，殺死掌管京師衛戍軍的各個將領，曹吉祥所擁東厂部署作為內應。

  當時馬昂任兵部尚書兼京師衛戍軍副統帥、孫鏜（此人已被我收復，跟楊善一樣，知曉我的真實想法）任京師衛戍軍副統帥領昭毅將軍軍銜，二人正打算領京師衛戍軍，此時正準備率軍西征甘、涼。

  密謀已定，曹欽大擺宴席，當夜盛情宴請眾降將、降丁，並一一厚賞，準備三更以後開始行動。

  孫鏜在出征前要陛辭父皇，便提前宿在朝房，朝房是大臣辦公、值夜和等待上朝的地方，位置在承天門外，（今天安門廣場正中一線）。

  曹欽的宴席進行到一半，深夜二更時分，蒙古降將都指揮完者禿亮悄悄離席，迅速趕到朝房密告吳瑾。

  吳瑾立即報告孫鏜，孫鏜立刻派人去日夜住在京師衛戍軍的大營里送信，然後兩個急赴承天門西側的長安右門，但無法入內。

  兩人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最後便在紙上急書，由於都是武臣，拙於文字，只連寫：「曹欽反、曹欽反。「將這一緊急奏章從長安右門的縫隙投進去，招呼守門衛士迅速轉送宮中。

  由於我提前早有安排，讓袁彬派人守在曹吉祥家，他們家的風吹草動我都清楚，在曹吉祥家的密探飛鴿傳書給我。

  我立刻開始調動軍隊：

  讓文惡虎率領步兵大營守住個城門口，然後派兵把守住各個主要路口，一點一點的往城裡推進，務必不放過任何一個曹賊部署。

  讓李無聊率領騎兵跟我一起直奔皇城解救父皇；齊居、高克己、徐大膽率領各部署，登上城牆，嚴密防備以免有外來部署進京叛亂。

  封閉全城，禁止出入，沒有我的令牌禁止出入，有任何膽敢者，按叛亂處死。

  我向親衛首領王子同說道：「你率領一部人馬前去接應袁彬大人的錦衣衛部署，記得順路接上劉伯言跟楊善大人。記得保護他們的安全，去吧。」王子同遂率領一隊部署出營。

  我跟李無聊率領騎兵營往皇城進發。父皇深夜聞變，命人緊急逮捕曹吉祥，命令皇城諸門緊閉各門，不許開啟。

  內廷衛士當即去鎖捕曹吉祥，此時正準備起事的曹欽對這些變故一無所知，與其弟曹鉉、曹釒睿、曹鐸及番將伯顏也先率領精銳衛士來到東長安門，只見這一平日天亮時開啟的皇城門戶緊緊閉鎖，便領人開始強攻皇宮城門。

  曹吉祥看皇宮裡情況不對。察覺到了意思危險竟然提前率領部署叛變，打著皇宮內有刺客的旗號，瞬間殺傷許多大內侍衛。並且開始強攻皇宮城門，想要放曹欽等人進來。

  鎮守皇宮城門的小校率領部署拼命反抗，因人單力薄，還要防守門外的叛軍，終被打的節節逼退，眼見皇宮城門就要失守。

  父皇率領明日要出征的文武大臣跟大內侍衛突然到達，許多武將跟大內侍衛立刻加入戰團。

  父皇高喝道：「狗奴才，竟敢造反！」曹吉祥一看父皇來了，嚇破了膽。

  曹曹吉祥因為沒有回頭路了就定下心來，大喊道：「不是奴才要造反，是陛下對當年有從龍之功的開始處置，奴才迫不得已。」

  「好你個狗奴才，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有數，朕就不多說了，還是乖乖投降吧。」父皇怒斥道。

  「先給我殺了那個狗皇帝，誰先殺了官居一品，封國公。」曹吉祥揮手下令道。

  因為東廠以前接受過刺客組織大部分人員，所以裡面有許多刺客，殺人如麻，功夫又高超，瞬間殺倒了不少大內侍衛。

  但是，但是終究不敵源源而來的大內侍衛，終於一一剿滅，曹吉祥腿部中了一刀，被一群軍事抓住五花大綁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