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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變成熟麵條

2025-02-15 00:59:55 作者: 安苡莫

  是的,她跟他回家了,此時正在他的浴~室里洗澡,從洗浴用品到化妝品,嶄新一套,整齊有序的擺放在架柜上。

  與他用的是一個牌子盡。

  這些東西她上次來時還沒有,而他們今晚也沒時間去買。

  溫熱的水從頭頂順流而下,秦初姚抬手一把將臉上的水抹掉,沖這麼久,腦袋是清醒了,可這心率卻依舊是不正常。

  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她也並不拒絕,不過她剛剛的點頭卻是稀里糊塗的。

  她能不稀里糊塗麼,被他折騰的比過山車還刺激,一會擔心焦慮,一會欣喜若狂,一會又恍若跌進地獄,再一會又好像被拋向天堂,一顆心,上一分鐘感覺快要疼死了,下一分鐘又忽然滿血復活,當他說出那句,你願不願跟我回家,我把自己打包成禮物送給你時候,她幾乎是想也沒想的就點頭豐。

  其實,她那時候是懵的,當然現在清醒過後她也不後悔,只是

  秦初姚圍上浴巾,雙手放在心口上,心跳砰砰砰的,跳得很囂張,哪怕她做再多深呼吸也沒有用。

  最終還是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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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銘堔斜靠在門邊,身披睡袍,腰帶松松垮垮的繫著,露出大~片胸膛,頭髮用毛巾擦過並未全乾,額前碎發很隨意的貼著肌膚,不似上班那麼工整,整體感覺很隨性也很性~感。

  「你,你洗好了?」這麼顯而易見的白~痴問題,剛問出口秦初姚就想咬自己舌頭。

  在找不到比她更沒出息的女人了。

  嗯。」蘇銘堔應了聲,朝她伸出手。

  門開這麼久,她人站在浴~室里。

  秦初姚臉頰滾燙,不用照鏡子她也知道定是紅透了,她以為他會直接把她帶到床~上,畢竟他剛剛的表現那麼急切,如果不是她硬要洗澡,他肯定已經把她吃干抹淨了,可他並沒有像她以為的那樣做,他只是牽著她走向梳妝檯,這讓她心裡的緊張稍稍緩了些。

  「阿堔,這些東西你是什麼時候準備的?」秦初姚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子裡的他們,這梳妝檯也是她上次來時沒有的,他一大男人,不需要化妝,出門整理儀容有專門的換衣間。

  「昨天。」蘇銘堔取掉她包著頭髮的毛巾,用他剛剛備好的干毛巾幫她擦頭髮。

  難怪她一點都不知道。

  她昨天也跟楊紫萱顧西澤在一起。

  秦初姚看著鏡子,突然咧嘴無聲的笑開,她現在的感覺就跟那窮困潦倒又突然中五百萬大獎的人是一樣的。

  毛巾擦到五分干,又用吹風機吹了一會,直到全乾,關掉,收起。

  「好了。」蘇銘堔出聲提醒。

  「哦,謝謝。」秦初姚起身。

  蘇銘堔擰了下眉,他並不怎麼喜歡聽她跟他說謝這個字,感覺太生疏,牽著她,繞過椅子,站他對面,雙手順勢摟著她腰~肢,貼向自己。

  由於身高差距,秦初姚需仰著頭才能看他,睜著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睫毛微顫,臉頰羞紅,嘴唇微啟,活像只小白兔。

  蘇銘堔看著心念一動,低頭含~住那雙極具誘~惑的唇~瓣,這是剛剛看到她出浴就想做的事。

  不同於以往,知道今晚來會發生什麼,秦初姚難免會有些緊張,害怕,雙手緊緊抓著他睡袍。

  因為緊張,她有些不在狀態。

  「你放輕鬆點,就跟平時一樣。」蘇銘堔微微鬆開她唇~瓣,柔聲輕哄。

  兩人雖然沒有正式做過,但也有過兩次「床~事」,她身上的所有敏感點,他都清楚,乾燥的大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用不了多久,她心裡的緊張就在他的煽風點火下消失殆盡。

  她踮起腳尖,勾著雙手,是承受也是回應,從梳妝檯前到床~上,她在他的攻勢下意亂情迷,直到他將她身上唯一遮擋物扯掉她才猛然清醒一些。

  第一次毫無遮攔的出現在他面前,她有些不習慣,更多的是羞赧,她想要關燈,但蘇銘堔不讓。

  她的提議變得毫無意義。

  他抱著她,上移至床頭,讓她幫著脫掉睡袍,秦初姚顫著雙手,哆哆嗦嗦的,折騰好久才把腰帶解開,坦誠相待,更為方便。

  蘇銘堔的生

  理反應是亟不可待,但心理卻告訴他不能操之過急,濕熱的印上她的臉頰,耳朵,下顎,脖子,鎖骨,胸乳

  親吻間,大手也不曾停止,從胸前圓潤往下腹遊走,前所未有的強烈感覺,像是電流在她身體四肢蔓延亂串,細碎的呻~吟從她嘴裡溢出。

  蘇銘堔分開她雙~腿,用手試探,確信她已經做好準備,他才將自己的蓄勢待發緩緩下沉。

  「啊」疼痛來襲,秦初姚忍不住尖叫出聲,陌生的脹痛讓她小~臉鄒城一團。雙手推搡著他結實的肩膀,身體下意識的後縮,可是

  往上是床頭,退無可退。

  蘇銘堔不敢動了,一點都不敢,她看起來很痛苦,因為緊張,疼痛,她的身體繃的很緊,他卡在半道不上不下也很受折磨,但他還可以安撫她。他抬手扒~開緊貼在她額前的頭髮,上面細細麻麻全是汗,他低頭溫柔的親吻,吻她額頭,眉梢,鼻樑,嘴唇,大手也沒閒著,相當於重新走一遍前~戲。

  秦初姚呼吸越來越短促,疼痛感減輕了些,心裡也不似方才那般緊張,整個身體慢慢放鬆下來,而蘇銘堔就是在迷離放鬆之際徹底埋入她身體。

  痛還是痛的,不過比起之前要好那麼一點點,真的只是一點點而已。

  秦初姚沒有放聲尖叫,而是低低悶~哼。

  蘇銘堔一直盯著她表情,身體越發亢奮,很想放任自己橫衝直撞,但到底還是顧慮她的感受。

  「現在怎麼樣?還很疼?」他親吻著她唇角。

  疼肯定是疼的,秦初姚雙手攀著他後背,緊緊抱著。

  「你慢點,輕點。」秦初姚心裡生出一種視死如歸的壯烈情懷。

  「如果很疼就告訴我。」蘇銘堔說完小弧度的動了動,看她緊~咬著下唇,又停下,等她放鬆了再繼續,如此反覆幾次,她總算是慢慢有些適應。

  起初他還可以刻意顧及到她,越往後就越發不可控制。

  這一晚,痛苦與美好是共存的,先前是很痛苦,中間是微痛苦,再往後是美妙,到最後秦初姚覺得自己整個變成煮熟的麵條,渾身提不起點勁,而蘇銘堔卻事越做越精神抖擻。

  第一次不夠盡興,第二次才是正餐。

  等他終於完事,秦初姚已經累到連眼皮都不想抬,渾身都軟~綿綿的,別說半點,就是一絲力氣也沒了,以前跟著楊紫萱看言情小說,裡面的女主每次做完都會累成汪,說什麼提不起點勁,那時候她還不信,覺得太過誇大其詞,現在她親身體會,在她的世界觀里,已經沒有什麼運動能比得上做~愛更為費勁,尤其對方還是像蘇銘堔這種,體力耐力都高超標的男人。

  蘇銘堔從身後把軟~綿綿的她摟進懷裡,感受激情後的餘韻,空蕩蕩的大床~上只剩兩個相擁的人,被子,枕頭早就不知道什麼被弄到了地上,身下的床單摸~到哪都是潮~濕的,那皺巴形狀幾乎快要扭成團。

  沒撐幾分鐘,秦初姚就閉著眼睛沉沉睡去,後來蘇銘堔是怎麼幫她清理身子又是怎麼換床單被套,她通通都不知道,毫無知覺。

  她實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兩人是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超吵醒的,就跟奪命魂似的,一直響個不停。

  「嗯」秦初姚動了兩下,鬆開緊抱著蘇銘堔的手,腦袋也從他胳膊挪到枕頭,嘴裡很是不滿的哼哼。

  昨晚基本沒睡,她現在根本就沒睡夠。

  「沒事,你睡,我下去看看。」蘇銘堔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起床,穿上衣服下樓。

  門外站的是蘇母。

  蘇銘堔打開門,「媽,你怎麼來了?」

  「還問我怎麼來了?我打你電話沒人接,打到公司你秘書說你今天根本沒去上班,我過來看看。」蘇母進門,看著他,苦口婆心,「看你這樣子,昨晚是去喝酒還是到哪發泄瞎混?你為了那麼個不要臉的女人,放著身體不要,工作不管,你這樣多傷媽的心。」

  「媽,她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別這樣說她。」蘇銘堔向來護著秦初姚,哪怕他再生氣,再憤怒,他可以跟她發脾氣,使性子,哪怕他昨晚真的跟她說了分手,他不允許別人說她半點不是,就算這個人是他媽也不行。

  「你」蘇母似是被他這態度刺激到了,她沒想到他在知道秦初姚劈腿後還這麼護著她,蘇母指著他好一會,「你到現在還護著她,你這是不相信媽呀啊,我能害你不成?」

  面對蘇母的質問,蘇銘堔有些無力反駁,她確實不會害他,她做的一切的出發點都是他好,但,她認為好的,他並不見得會認同。

  「我不是三歲的孩子,我有分辨能力,那你就少但點心,實在沒事就讓把陪你出去旅旅遊,散散心。」蘇銘堔是真不希望在揪著這件事不放。

  「你有分辨能力我知道,可這自古難過美人關,我就怕你是她迷了心智。」蘇母說的有板有眼,態度很是強硬。

  向來夾心餅乾不好做,一面是自己親媽,一面是自己女人,蘇銘堔偏頗誰都不好,只能儘可能調節,但蘇母那性子,自己認定的事很難改變,她對秦初姚的最初印象就不好,後來她跟蘇銘堔又為她發生過不愉快,再到昨天公然看見她跟別的男人親吻擁抱,所以無論蘇銘堔怎麼說,她都固執的聽不進去,依然秉承自己的觀點。

  「媽,你對她有點誤會,我改天把她帶你面前,你試著跟她處處,有什麼話當面說清,你要相信你兒子的判斷能力沒那麼差。」秦初姚就在樓上,但她昨晚被她折騰得太累,他不忍這個時候把她叫下來,再者以他媽現在這態度,她若下來只怕會有場硝煙。

  蘇銘堔起床後,秦初姚雖然沒有睜眼跟著起來,但也並沒有立即睡過去,加上蘇母這麼大嗓門,她不可能聽不到,之所以沒有出門下樓,一來是她不清楚這樣唐突出現在他家人面前是不是合適,二來,她也不想讓蘇銘堔為難。

  事實上她不下去是對的,對蘇母的執拗,蘇銘堔是真挺為難也挺無奈,如果是別人倒還好說,他可以下逐客令,但對方是他親媽,他除了說說還是只能說說。

  「行,你這態度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要跟她一起是吧,那我今天把話給你放在這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的,只要有我在她就休想進我們家門。」蘇母放下狠話,她原本對秦初姚的印象是零,經過這系列事件,她對著這女人的印象已經快要負百。

  「我過來就擔心你,現在看你沒什麼事我也不想留下來打擾你休息,對我剛剛的話,你自己好好想。」蘇母擰著包起身,臨行前還頗為惱火的看他一眼。

  她也是被蘇銘堔的態度氣到,如果不然她至少會留下來幫他做頓午餐。

  蘇銘堔知道她正氣頭上,但秦初姚還在樓上睡覺,他不能把她留下來,送蘇母出門,上車,該囑咐的一樣不少。

  只要不扯上秦初姚這事,他們跟往常並沒有太大差別。

  上樓,回房,推開門

  「你都聽到了?」蘇銘堔看著站在門邊的女人。

  秦初姚點頭。

  她是聽到蘇母聲音的時候起床的,她除了沒有露面,他們母子的說的話她基本都有聽見。

  「我媽那人刀子嘴,你別介意,也別多想。」蘇銘堔進門,很是自然的牽起她,「餓不餓,想出去吃還是叫外賣?」

  平日~他不做飯,家裡自然是沒什麼食材。

  「叫外賣吧。」昨晚他要得太狠,加上她又是初次,到現在她渾身酸痛,走路都提不上勁,雙~腿摩擦的時候,私~處還泛著疼,她需要好好休息,儲存體力,因為今晚還有場宴會在等著他。

  「好,在外面送來前,你再睡會,等會我叫你。」蘇銘堔牽著她進去,走的挺慢,他顯然也有留意她走路的姿勢不對。

  「嗯。」秦初姚還是點頭,任由著他牽著,上~床,終歸是沒有忍住。

  「阿堔。」她抓~住欲起身的他,「你~媽她你就沒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她這麼問就代表她準備告訴他。

  蘇銘堔坐下,等她自己說。

  「你~媽媽剛剛說的那些,我無力反駁,因為我的家庭確實是她說的那樣,這點我改變不了,但有一點我是可以澄清的,我沒有跟別的男人擁~吻,以前沒有,跟你在一起過後更沒有,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那樣說,我想她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種事如果不解釋清楚,久了就會變成隔閡,她不想他們在將來某一天因為這種莫需要的事情鬧矛盾。

  現在的秦初姚還不知道,有些事她擔心得

  太早了,直到未來某一天,她真的失去他,她才恍然明白,她一直來的擔心是多麼多餘。

  「阿堔,你不信我嗎?」見他沒多大反應,秦初姚爬起來,目光緊緊看著他。

  「沒有,我說過的,只要你還是你,你說,我就信,睡吧,別想太多,你今天可是壽星。」蘇銘堔扶著她肩膀,讓她躺下。

  聞言,秦初姚放下心來,只要他沒誤會就好。

  表示最討厭寫床,沒有之一,就這點我昨晚兩點寫到現在,想想幾個小時,我已經被自己的愚蠢打的啪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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