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怕你走丟
2024-05-09 14:05:23
作者: 二舍
夏若君掙脫開他的手之後牽著林銘天下了樓,身後的林寒政在原地回味剛剛她睜開眼後的羞澀和氣惱,笑著跟著兩母子下了樓。
林見琛剛剛從房間出來,看見下了樓的夏若君和林銘天說:「要出門嗎?」
夏若君點點頭說:「你的東西都弄好了嗎?」
他點頭,指了指房間說:「都好了。」
她這才有些愧疚道:「本來說好要幫你忙的,結果……」
林見琛笑著搖了搖頭說:「沒事,本來搬家公司的人就多,我都沒有出多大的力氣。」
夏若君還想說什麼,林銘天被走到身邊的林寒政扯了扯衣服領悟般道:「紀叔叔,我要和爹地媽咪出去玩了,回來再跟你聊天。」
說完就拉著夏若君往外走,林寒政從林見琛的身邊路過沒有說一句話。
……。
周末的人不少,林銘天本來想去遊樂場,但是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所以再去比較遠的遊樂場就玩不了多長時間。
夏若君提議去水族館,三人便來到了離家比較近的一家水族館。
水族館中的人不少,他們買了票排隊進去的時候已經是四點了。即便如此,如果夏若君不牽著林銘天的手,林銘天不牽著林寒政的衣服,他們三個人一定會被擠散。
林寒政扭頭看的落在最後被人群擠得東倒西歪的夏若君,不禁嘆了口氣,頓住腳步握著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前面來。
一到前面,他就把她的手裹在了手心中,另一隻手牽著林銘天。
夏若君見他緊緊的牽著林銘天就放了心,也沒有掙扎。
因為快到閉館的時間,所以各個管內的人不多,多的是往外走的路上。
三個人難得落得個清靜,挨個挨個把館內參觀完才出管回家。
車後排安全座椅上的林銘天又睡著了,夏若君側身伸手給他身上搭了一條小被子。林寒政見她也哈欠連天,難得柔聲細語一次說:「你也睡會兒。」
她點點頭,側著身子睡了。
到家的時候,兩個人都還沒有醒來,他先把林銘天抱上了樓,然後抱著夏若君進了宅子。
林見琛跟林父從書房中出來看到他們倆人,眼中閃過一絲黯淡。
林父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便問道:「我說的話你都明白了嗎?」
他點點頭。
剛剛在書房中林父給他說了讓他去林氏練練手,他會讓林寒政帶他熟悉林氏的業務,在這段時間內要是做出的有成績便是更好的。
林見琛心中覺得無所謂,只是為了能接近夏若君,他也需要在林家有一片立足之地,所以也沒有猶豫便答應了。
林寒政抱著夏若君上樓的時候從林父與林見琛面前經過,林見琛眼睛一直看著在林寒政懷中安睡的夏若君,而林父雖然因為林見琛的回歸最近心情好了不少,但之前夏若君幫林見琛控訴自己的事情在他的心中如同一道梗,似乎很難過去了。
林父看了一眼林寒政又看了一眼夏若君,他道:「像什麼話!」
林寒政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然後抱著夏若君回到了房間中。他將她放在床上,她卻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不鬆手。林寒政心中一軟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兩人一夜安然好眠,而林見琛在房間中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剛剛在林寒政懷中的夏若君心中半是嫉妒半是喜悅。
第二日一早,坐在桌前吃早餐的林寒政和林見琛似乎有些針鋒相對的味道,夏若君覺得只要自己的眼睛掃過一道菜,兩人就會一同伸筷子把菜夾到她的碗中。
林銘天自然是幫著爹地的,把夏若君平時愛吃的菜都放到了林寒政的面前說:「爹地媽咪喜歡吃這個,我手太短了不能夾菜給她,你幫我給媽咪。」
林寒政將菜夾入了夏若君的碗中,心中對林銘天這個助攻很是滿意。
夏若君不知道兩人是怎麼回事,看起來怪怪的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很快把飯吃完後就牽著早已經等候著的林銘天出了門。
可一出門就看見林寒政和林見琛的車停在外面,按理說她和林銘天都該上林寒政的車,但是林銘天跑到了林見琛的車前說:「紀叔叔送我去學校嗎?」
林見琛嘴角不禁抽了抽,然後笑著說:「上車吧。」
林銘天甜甜一笑,上車前對夏若君大聲道:「媽咪爹地我上學去啦,你們要好好相處哦。」
又是像大人的口吻,他上車後就催促著林見琛快開車走,上學快要遲到了。
夏若君向他道謝後,林寒政就不聽的按著喇叭開始催促起她來。
她沒好氣的上了車,狠狠的關上了車門後說:「催什麼催。」
林寒政沒有說話,就在剛才他都還以為夏若君會帶著林銘天要上林見琛的車,好在她還是上了自己的車。
夏若君坐在車上問道:「聽說林見琛也要去林氏了?」
林寒政看了一眼她問道:「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
林父現在對夏若君的態度並沒有好轉,所以不可能會告訴她。而自己根本就沒有給她說過這件事情,那最有可能的大概就是林見琛親口把這些事情說給了她。
她聳肩說:「很明顯,不然林叔叔在林見琛起訴之後還願意接受他是為什麼?只是為了看看他還有什麼本領。」
林寒政自然是不相信她說的那些話,腦中想的全是他們倆是怎麼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能說上話,不讓他知道的。
夏若君此時並不知道他鑽牛角尖了,到了律師事務所樓下說了謝謝就要下車。林寒政拉住她說:「過來,我有話給你說。」
看他皺眉認真的樣子,她真的信了,湊臉過去,林寒政在她的臉上落下輕輕一吻。
她一下彈開說:「你做什麼?」
林寒政挑眉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夏若君覺得他簡直是就是流氓是無賴,她就要打開車門下車卻發現根本打不開。是林寒政把車門鎖住了,她皺眉問道:「幹嘛?」
他如同一個無賴一般,勾起唇角帶著笑意對她說:「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