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生氣

2024-05-09 14:04:01 作者: 二舍

  夏若君伸手一個巴掌過去,兇狠的樣子猶如發怒的獅子,她怒道:「你說的有沒有錯我不想知道,只是,如果你再讓銘天變成這樣,再讓他這麼害怕,下一個滾出去的不會是我......」

  她每個字都咬的極重,林貝穎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她的那一巴掌,只聽夏若君又說:「我會讓你過得很痛苦。」

  在林貝穎發愣之時夏若君已經出了房門,她狠狠的關上了門之後又給林寒政打了電話,電話那邊卻還是關機,她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後徑直的出了宅子。

  ......

  還在辦公室的林寒政太陽穴突突突的跳個不停,他看了看窗外已經是黑夜的天伸了伸懶腰,今天下午埋首這個案子中都忘記了看時間。

  

  拿出手機卻發現手機已經自動關機了,他皺眉叫了助理,手機剛剛充上電開機就不停的有未接來電和簡訊發來,有夏佳瑤的,也有幾個是夏若君打來的。他心中升騰起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酸酸軟軟,被人惦記著的感覺。

  「林寒政!」

  林寒政還在打算回撥電話時,忽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叫了自己的名字,接著便是門狠狠被推開的聲音。

  助理站在夏若君的身後十分為難的說:「林總,我實在是攔不住夫人......」

  林寒政收斂好情緒,神情淡漠的點點頭說:「以後夫人來都不用攔,你先出去吧。」

  等到辦公室的門關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之後,夏若君再也按捺不住的將手機扔在了林寒政的面前,她嘲諷道:「看看你妹妹做的好事。」

  他皺眉拿起手機,發現有幾個林銘天的未接來電,林銘天那麼懂事是不會在他媽咪工作的時候無緣無故打電話給她,而且這次還一連打了好幾個。

  林寒政問道:「出什麼事了?」

  夏若君冷哼一聲,「回去你不就知道了?現在,我要跟你說的是,我要和你分居,我不放心銘天一個人睡覺。」

  他拿著手機的手一緊,想也沒有想脫口而出:「不行,不可能。」

  她現在正在氣頭上,聽到他頂嘴似乎就要炸毛了,伸手指著林寒政怒道:「什麼不行什麼不可能?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這是我的身體我想幹嘛就幹嘛,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管不著,特別是你——林、澤、白。」

  她這氣呼呼的樣子實在是可愛,他其實一看見這模樣就會心軟,只是她說的話實在是氣人,什麼叫做誰也管不著,還特別是他,那她想讓誰管?

  他也有些惱了,伸手將指著自己的手包在手心中,將生氣的人往懷中一扯說:「我不管,你想讓誰管。」

  夏若君覺得他根本沒有認真的在說銘天的事,氣惱的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罵道:「林寒政,你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更別說銘天了!」

  林寒政順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眯了眯眼,帶著濃厚的危險氣息問道:「你說誰用下半身思考?」

  她知道這種危險的信號不是他要發怒了,是他要折磨自己做那種事情了,即使在氣頭上也冷靜了些許,夏若君岔開話題說:「當初我答應和你結婚是有要求的,你做到了麼?」

  「我問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不告訴我,我要如何去處理?」

  他不耐煩的說,但禁錮住她的手絲毫沒有鬆懈。

  夏若君被抱得難受,不停的掙扎著要離開,口中還說著:「我說過了,你回家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寒政沒有選擇跟她爭執下去,將她偏過去的頭扳正,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你說的我都會做到,沒有做到的也會努力做到,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她很快就忘了自己是帶著怒意來的,目的是為了與林寒政分居。

  片刻,夏若君才狠狠甩開他的手說:「無論如何,今天我來不是和你商量分不分居這件事的,我是來通知你的,你同意也好不同意......」

  還沒有說完,林寒政已經用嘴將她的話堵在了嘴裡,一番猛烈的掠奪與進攻之後,兩個氣喘吁吁的人才分開。

  夏若君有些惱怒他這個一生氣就動手動腳動嘴的習慣,她按住了林寒政蠢蠢欲動的手,警告他:「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想被我以騷擾的罪名起訴你就停下來。」

  他頓了頓卻不僅沒有停下來,還更用力了捏了捏她的腰肢,「何樂而不為?」

  「你!」她氣結,然後趁他走神之時猛地推開他,離開了他的禁錮。

  林寒政有些不高興了,他朝她走了一步,夏若君立馬後退並大聲道:「你別過來,既然你對銘天的事不上心,那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談的了。」

  「夏若君,你不要太過分。」林寒政低低的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

  而她對他的威脅警告沒有一點懼怕,甚至氣呼呼的轉身開門就走,他聽到重重的關門聲,心頭也像是被狠狠的砸了一下。

  他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剛剛他聽到夏若君來以為他是擔心自己來接自己的,可沒想到是來質問自己的,這個女人總是要給他找不痛快!

  林寒政心情落到了極點,被這個女人三番五次惹得暴怒卻始終朝她發不出火來。他出了公司開車去了和家相反的地方。

  價值不菲的汽車開進了燈紅酒綠的巷子中,他停好車進了一家不起眼的酒吧里。這家酒吧裝潢很不錯,不同於它的門口的普通,裡面是十分有格調的。

  林寒政坐在吧檯,酒保看見他便知道是個有錢人,便上前來推銷酒品。他讓人把每一種酒都來一些,這期間,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貼著他的手臂問他要不要去玩玩。但從始至終,他都只重複著一個滾字。

  「真無趣,這樣子來什麼酒吧。」

  「不過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沒有女人,一看就不好惹,我們還是離遠一點好。」

  「家裡有人就不可能來這地方了啊,即使來了,能逼著老公來這種地方的女人肯定又老又丑了吧。」

  他坐在位置上沉默的喝著酒,聽著身後的女人對他的討論,沒有絲毫的心情去警告。

  ,唯獨這個噁心的姓氏不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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