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不需要

2024-05-09 14:00:18 作者: 二舍

  「張景濤的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夏若君想了想:「不用了,今天的記者,謝謝你。」

  她可沒有那麼大排面讓一群記者蜂擁而至,想來想去,也就只剩林寒政了。

  「小事一樁,你記住,我無條件偏向你。」

  夏若君心裡升起一股暖流,經過今天的事情她已經不想復出了,她想進娛樂圈。

  她掛了電話聯繫了一個人。

  雙方達成協議後夏若君眼裡止不住笑意。

  

  隨後便爆出了張景濤和成婉婉還有夏若君的八卦,成婉婉的名聲徹底完蛋,已經成為一個過街老鼠。

  張景濤自己的小公司也把他擠了出去,可謂大快人心。

  次日

  夏若君打扮得美艷無比,準備去試鏡。

  她這次試的是一部劇的女三,人設非常討喜,她也很喜歡,一定能一炮而紅。

  到了地點,人不少,證明她的競爭對手多如牛毛,不過讓她意外的是,成婉婉也在這裡。

  「夏若君?你還來試鏡?學過表演沒有?」

  夏若君挑了挑眉,她還沒開口,這個蠢貨就來找茬。

  周圍的視線一下子集中過來。

  夏若君笑容得體:「表演還是接觸過的,但是不如姐姐,演技那麼出眾。」

  成婉婉根本沒有接觸過表演,只是張景濤有點關係而已,這點內行人都知道,夏若君這是赤裸裸的諷刺。

  她臉青了又白:「你個賤人!毀我名聲,讓我和張哥哥被排擠,你滿意了嗎!」

  夏若君眼裡帶笑,是挺滿意的。

  「這個成婉婉身為小三還這麼囂張啊。」

  「沒聽過一句話嗎?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這夏若君也是可憐,被小三這麼壓著。」

  「下一位,成婉婉。」

  成婉婉沒有理會四周惡意的話語,昂首挺胸地走進了試鏡間。

  夏若君也沒有和誰計較,安安靜靜坐在椅子上看書。

  過了一會,成婉婉仍是昂首挺胸地出來,眼裡充斥著勢在必得。

  夏若君無聲失笑,進了試鏡間。

  一位看起來十分溫柔的女生問她:「你為什麼想要江月這個角色?」

  夏若君不卑不亢:「因為喜歡。」

  她的眼裡不含一絲雜質,讓女生愣了一下。

  隨即她微微一笑:「來個哭戲吧。」

  夏若君點了點頭,來了女三最經典的一段哭戲——家破人亡的時候。

  她無力跌倒在地上,頭髮凌亂,眼裡含著淚,突然猛地撲向別處,嘴裡喃喃著在哪,配上傷心至極的嘶吼,可謂贏得了所有工作人員的好評。

  女生激動地拉住她的手:「我創作這本書用了兩年,在即將翻拍時女三一直定不下來,看到你,你簡直就是活脫脫的江月啊!」

  夏若君笑了笑,讓人不禁放下防備。

  其他工作人員也紛紛稱是,導演更是當場定下她江月的角色。

  她填了表後沒有逗留,立即離開。

  夏若君回家的路要經過一條小巷,她正欲踏進時,只覺後勁一痛,世界全部黑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眼是一片純白天花板,她渾身穿著蕾絲睡衣,被五花大綁在床上。

  她這是,被綁架了?

  她用力掙扎了一下,掙扎無果,也就不再掙扎了,養精蓄銳。

  房間門被緩緩推開,進來一個清秀的男子,正是張景濤。

  夏若君心裡大概有了個底,如墜冰窟。

  「君君啊,原本吧,你替婉婉走個秀,和我繼續好好在一起,讓我繼續利用你,就萬事大吉。」

  他頓了頓,目光突然狠厲:「可是啊,你為什麼要知道我和婉婉的事!為什麼要陷害我和婉婉!你知道我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嗎!」

  他向夏若君咆哮,沒有了平時了一點斯文。

  「我親手建立起來的公司,因為你的一個舉動,我就得被董事會全體通過下台,你知道我有多恨嗎!」

  他雙目猩紅,帶著一點顫抖,想必是恨到了極致。

  看著夏若君無動於衷的面容,他毫不在意,理了理袖口:「今天啊,我找了幾個男人,一定會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的。」

  他拍了拍手,幾個頭髮稀疏,面帶皺紋,邋裡邋遢的老男人走了進來。

  「她就給你們了,不要讓我失望。」

  幾個老頭看見夏若君眼都直了,連忙應好,這一刻,就算是張景濤讓他們死他們也願意。

  夏若君依舊無動於衷,只是那死寂如潭水的眸子隱隱帶著一些絕望,嘴已經被封住了,她無法叫出聲。

  張景濤在一旁站好,擺出了攝像機,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令夏若君震驚,他居然能做到這個份上。

  夏若君閉了閉眼,準備接受時門被一腳踹開,一群保鏢團團圍著了他們。

  「我的女人,輪得到你欺負?」

  林寒政逆著光走來,夏若君眼瞳顫抖了一下,再堅強也落下了一滴淚。

  看到夏若君時,他的陰冷的目光夾雜著前所未有的震怒。

  她立刻為夏若君解了繩子,披上了他的西裝外套。

  「打斷姓張的一條腿,丟到貧民窟。」

  「剩下的,全部送進局子吧。」

  他就這樣開口,決定了眾人的生死。

  保鏢正要對張景濤的腿痛下殺手時,被林寒政攔住了:「他的腿,我自己來。」

  「你TM是誰啊!你要幹什麼?這樣是犯法的我告訴你!」

  林寒政殘忍地笑了笑:「你讓人強姦夏若君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想到這是犯法的?我今天就算殺了你,在C國,誰敢說一個不字!」

  張景濤噎住了,他隱隱猜到面前這個妖孽的不可方物的男子是誰了。

  他轉向夏若君:「君君,以前都是我的錯,看在我們當初那麼好的份上,你饒了我吧。」

  夏若君冷笑,她可不是那種聖母,她從林寒政手裡拿過斷骨鉗:「這種事,我來就好。」

  她陰森地笑了笑,在張景濤驚恐的目光下逼近。

  她手起鉗落,張景濤被褲子籠罩的腿看不出什麼,但是斷骨鉗都擺在這裡了,可想而知,一定站不起來了。

  真好啊。

  林寒政默默閉上了眼,他怎麼會覺得夏若君捨不得下手,這玩意下手乾淨利落,比他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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