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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矛盾的激烈化,冤家路窄(6000)

2025-02-14 10:50:37 作者: 月下溪靈

  夏彩忻端坐在床榻上,紅蓋頭下的面容帶著絲絲幸福,絲絲忐忑。

  今日漓哥哥娶的不光是她,還有她的妹妹夏彩思,她是愛漓哥哥,可是漓哥哥愛不愛她,她並不是很清楚。

  她好怕,好怕漓哥哥回去妹妹那裡,她不想獨守空房盡。

  就在夏彩忻心神不寧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了,南宮漓一身酒氣的從門外進來豐。

  聽到房門口傳來的,夏彩忻的一顆心這才懸下,她的漓哥哥來她房間了。

  南宮漓看著房間裡一身大紅嫁衣的夏彩忻,想著不久前他還在為如何退婚而煩惱。

  這一轉眼他就娶了一個太子妃,一個側妃,雖然側妃並不是他想娶的,太子妃卻是他想娶的。

  

  想到這裡,南宮漓拿起一旁的蕭,起身緩緩往夏彩忻走去。

  夏彩忻只看見一雙靴子出現她的眼前,接著濃濃的酒味從南宮漓身上散發出來。

  不知是酒太醉人還是此時氣氛太醉人,夏彩忻的臉頰慢慢紅了起來,她能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南宮漓輕輕挑起夏彩忻的紅蓋頭,入眼的是夏彩忻嬌羞的容顏,南宮漓眼神變的有些深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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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彩忻抬眸望著南宮漓那張俊臉,再對上南宮漓那雙深邃而迷人的目光,夏彩忻的耳根都泛著粉紅色。

  「相公。」夏彩忻低著頭嬌羞的喊了聲相公,一張臉似紅蘋果般,紅的好似能滴出水來。

  南宮漓的嘴唇微揚,夏彩忻的女兒姿態讓他眼前一亮,心中成就感十足。

  男人都愛面子,都不喜歡被人忤逆他,尤其是像南宮漓這種身居高位的男人,更是極其愛面子,夏彩忻的溫順讓他大男人的心裡得到了極大滿足。

  「忻兒,我們喝交杯酒吧!」南宮漓放下手中的蕭,轉身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將其中一杯遞給夏彩忻。

  「嗯。」夏彩忻紅著臉接過,和南宮漓交叉手喝交杯酒,夏彩忻將酒喝完,放下酒杯。

  「漓哥哥不去妹妹房裡嗎?」夏彩忻籌措的看著南宮漓,不安的說道。

  南宮漓望著夏彩忻那怯怯的模樣,腦中卻閃過夏清韻那張冷艷倔強的臉。

  「不去」南宮漓輕輕搖了搖頭,將夏清韻的影子從自己腦海里排除,有些煩躁的說道。

  「那妾身侍奉相公就寢。」說完夏彩忻害羞的低下了頭,掩下了眼底的妒忌。

  妹妹你真是好手段,這麼快就讓漓哥哥記住你了,姐姐我真是看錯你了。

  不過讓漓哥哥記心裡又如何,漓哥哥照樣不去你的房間裡,漓哥哥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

  夏彩忻看到了南宮漓眼底那抹回憶,她以為南宮漓是因為放心不下夏彩思,實則南宮漓剛剛心裡想的是夏清韻,夏彩思就這麼替夏清韻背了黑鍋。

  「嗯。」南宮漓將手伸直,方便夏彩忻為他寬衣。

  夏彩忻走到南宮漓身邊,慢慢的替南宮漓褪去衣裳,手指不是觸碰到南宮漓健壯的身體,夏彩忻眼中有著柔情。

  夏彩忻將南宮漓身上的衣裳都脫掉了,就

  只剩下褻褲,夏彩忻咬著唇,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夏彩忻半天沒有反應,南宮漓低頭看了看身上僅剩的布料,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南宮漓轉身,望著低頭著頭的夏彩忻,眼中是看到獵物般的欣喜。

  南宮漓一把抱住夏彩忻,就往床上走。

  「啊!」夏彩忻被南宮漓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的大叫,發現南宮漓走的方向,夏彩忻羞的將臉埋在了南宮漓的胸膛。

  感覺到胸膛傳來的觸感,南宮漓眼神變得更加熱烈,好似一團火要噴出來一般。

  南宮漓將夏彩忻放在床榻上,在夏彩忻柔情似水的目光下,伸手解開了夏彩忻的腰帶。

  像剝雞蛋一般將夏彩忻的外衣中衣剝開後,入眼的繡著鴛鴦的大紅肚兜,和那高聳的柔軟。

  南宮漓的眼神暗了暗,大手從肚兜的一旁伸入,撫上夏彩忻的柔軟,入手的是極其美妙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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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漓其實已經有了一次經驗,那就是和夏彩思的那一次,只是那時的南宮耀中了藥,是在迷迷糊糊下進行的。

  那時的南宮漓只當做夢,只知道舒適,並沒有現在這般,在清醒的情況下的真實觸感。

  南宮漓被這觸感弄的心痒痒,忍不住揉了揉,南宮耀的手掌因為常年練舞有些粗糙。

  滑過夏彩忻肌膚,讓夏彩忻忍不住叫了出來,夏彩忻這一聲就像是導火線,一下子把南宮漓的火給點著了。

  南宮漓飛快的將夏彩忻剝了個乾淨,南宮漓的小兄弟抵著夏彩忻的小入口。

  「可以嗎?」南宮漓望著滿臉紅暈的夏彩忻,忍住心中的話火問道。

  夏彩忻點了點,南宮漓在夏彩忻額頭上輕輕一吻,進入了夏彩忻。

  剛剛進入,夏彩忻就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不過她卻沒有叫出來,或者不讓南宮漓進入。

  這一刻夏彩忻是幸福的,接著南宮漓動了起來,房間裡很快響起了羞人的聲音。

  夏彩忻這邊溫暖如春,夏彩思這邊卻冷如寒冬。

  夏彩思從一開始的含羞等待,到現在的面色如冰,她仿佛從天堂掉到地獄。

  守在房間裡的重人,似乎也知道這位側妃不受寵,眼中已經帶上了絲絲不屑,但是卻不敢表現太明顯。

  她們始終是下人,側妃即使不受寵也是側妃,

  一旦惹怒了她,倒霉的還是她們。

  夏彩思知道南宮漓愛姐姐,不喜歡她,但是她身為側妃,太子殿下總該來幫她把蓋頭掀開,喝完交杯酒再走。

  她甚至有把握只要那南宮漓過來,她就可以讓南宮漓留在這裡。

  可是南宮漓連來都不來,她就算有一萬種留下南宮漓的辦法,她總不能對空氣實施吧!

  想到這裡夏彩思憤然的將蓋頭掀開。

  「側妃蓋頭是要太子來掀的,你不能擅作主張將蓋頭掀開。」夏彩思一把蓋頭掀開就有人出來阻止但。

  「你覺得太子殿下還會來嗎?」夏彩思冷冷的看了眼那個說話的婆子,然後掃視了一周,她知道這些下個明里沒什麼表情,暗地裡肯定在嘲諷她。

  夏彩思望著桌子上的蕭,酒杯和酒壺,還有點心,越看越氣,夏彩思刷的一下從床榻上站起來。

  抓起桌布,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了下去。

  霹靂嘩啦,所有的東西摔到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眾人都忍不住的退後,生怕被暴怒中的夏彩思波及到。

  「你們都給本宮退下。」夏彩思厲聲說道,眾人聞言,立即退了出去。

  「側妃你這是怎麼了?」綠蘿端著食物走了過來,就看見暴怒中的夏彩思,綠蘿將飯菜放在桌上問道。

  「綠蘿殿下今天都沒來我的房間,去姐姐房間了。」見來者是綠蘿,夏彩思這才緩緩平復下心中的憤怒。

  「側妃這才第一天,日子還長著呢,今日就先讓那邊得意一下好了,太子殿下現在愛著太子妃,但是這男人嘛,那個不是喜新厭舊的,側妃只要等到太子殿下厭煩或者和太子妃有了矛盾,側妃就可以從中作梗了。」綠蘿還當是什麼事,原來只是如此簡單的一件事。

  「殿下現在這麼愛姐姐,怎麼會和姐姐有矛盾!」夏彩思根本就不相信綠蘿的話。

  「這矛盾是製造出來的,沒有矛盾側妃可以弄點矛盾出來。」綠蘿一一將飯菜擺好。

  「側妃現在已經是側妃了,這些事不著急,來側妃我們先吃飯,吃完了睡一覺,身體是鬥爭的本錢,我們還沒斗,身體就垮了。」綠蘿勸說道。

  夏彩思一聽是這個道理,餓了一天沒有進食的肚子也有點受不了了,夏彩思拿起綠蘿遞上來的筷子吃了起來。

  吃完飯,夏彩思脫下了喜服,開始了她在太子府的第一個晚上。

  清晨,夏彩思率先醒了過來,昨日單獨一個人睡的她,並沒有睡的太好。

  「綠蘿替我梳妝,我們去找姐姐。」夏彩思將綠蘿喊了進來,讓她替自己梳妝。

  「側妃這麼早去找太子妃做何?」綠蘿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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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去請安了,順便去看看昨晚姐姐睡的可好。」說到這裡,夏彩思眼中閃過嫉妒。

  「側妃好了。」綠蘿很快就將夏彩思的頭髮梳理的乾乾淨淨。

  「走,我們去會會姐姐。」夏彩思照了照鏡子,見沒有什麼不妥這才起身。

  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再善良的人都會被染黑,其實都不用入宮,夏彩思夏彩忻就是很典型的例子。

  古代只要有點權利或者金錢的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這些人的後院又有哪個做到正真的和平共處,所有正起侍妾一家親的呢?

  「側妃這是?」夏彩思剛走到夏彩忻的門口就有人出來問道。

  「本宮來給姐姐請安。」夏彩思望了眼緊閉的房門,淺笑著開口道。

  「太子妃還未醒,還請側妃稍等片刻,奴婢這就去和太子妃說。」紅湘望著夏彩思說道。

  「去吧!本宮等著。」夏彩思也不惱,一副我可以等的樣子。

  「太子妃,你醒了,側妃在門口等著請安。」紅湘進門口,正好夏彩忻醒了過來。

  「漓哥哥呢?」夏彩忻並沒有回答紅湘的話,一開口就是問南宮漓去哪裡了。

  「太子殿下上朝去了。」紅湘照實說道。

  「替本宮梳妝。」聞言夏彩忻眼中閃過失落,她本以為睜開眼睛的,第一眼會看見南宮漓,卻沒第一個看到的是紅湘。

  「好了,你讓側妃進來吧!」夏彩忻望了鏡中的自己說道。

  「側妃,太子妃讓側妃進去。」紅湘得令,去把夏彩思請進來。

  夏彩思聞言,抖了抖站的酸疼的腿,從容的走進房間。

  「姐姐,妹妹給你請安了。」夏彩思一進來就要給夏彩忻行禮。

  「妹妹,我們自家姐妹在乎這些虛禮幹什麼。」夏彩忻立即扶住要行禮的夏彩思。

  「姐姐真好。」夏彩思本就沒想真的給夏彩忻請安,她只是想讓夏彩忻自己說出不要行禮的話而已。

  「看姐姐的氣色,昨晚睡的定然很好。」夏彩思看了眼雙眼都泛著幸福的夏彩忻說道。

  「哪有!」夏彩思這不提還好,一提夏彩忻只覺得渾身酸疼,不由自主的揉了揉酸疼的腰。

  看著夏彩忻的動作,夏彩思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隨即恢復了正常。

  「昨日漓哥哥有些生猛,弄的我有些不舒服。」見夏彩思盯著自己看,夏彩忻臉傷泛出一絲的害羞。

  「姐姐說笑了,太子殿下自然生猛,妹妹的第一次可是被殿下弄的幾天下不來床。」夏彩思望著夏彩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瞬間夏彩忻臉上的甜蜜不見了,臉色轉而有些慘白。

  她的第一次給了漓哥哥,可是漓哥哥的第一次並不是給的自己,而是給的妹妹,這點一直是夏彩忻心中的一根刺。

  如今被夏彩思提起,夏彩忻只覺得心被扎的好疼。

  看著夏彩忻的模樣,夏彩思眼中閃過一絲快意。

  姐姐即使你再不想承認,殿下的第一次也是給的我,我的第一次也是給的殿下,光這點你就沒辦法和我比。

  「你們在說什麼?」就在此時南宮漓從門口進來了,望著兩人有些不解。

  「參見殿下,妾身來給姐姐請安,沒有聊什麼。」夏彩思聞言起身向南宮漓行了個禮說道。

  「臣妾……」夏彩忻剛想起身行禮,就被南宮漓按了下去。

  「你昨晚累了一晚了,就不要行禮了。」南宮漓溫柔的說道。

  「殿下不是去上朝的嗎?怎麼回來了?」夏彩忻有些驚喜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南宮漓說道。

  「早朝退朝,就回來了。」南宮漓說的很自然。

  「吃早飯沒?」南宮漓看了眼天色說道。

  「沒。」夏彩忻搖了搖頭,一臉溫柔的看著南宮漓。

  「走,我帶你吃飯。」南宮漓說完,拉著夏彩忻的手就往門口走。

  「殿下,還有妹妹呢!」夏彩忻一直注視著夏彩思,見夏彩思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滿的

  神色,心不由的放了放。

  「那就一起吧!」南宮漓看了眼自從他進來,就不說話的夏彩思,很隨意的說道。

  「謝殿下。」夏彩思面色平靜,心裡卻憤憤不平。

  一進門,殿下就沒往她這個方向看一眼,一直都看著姐姐,她和姐姐都是殿下的女人。

  殿下只知道關心姐姐,卻不知道旁邊還有一個她,這讓她心裡怎麼能舒服。

  不過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夏彩思極力忍住心裡的不滿。

  吃飯的時候,南宮漓一直幫夏彩忻夾菜,根本看都不看夏彩思一眼,夏彩思儘量讓自己表現的很不在意。

  她能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心裡的感覺卻裝不出來。

  夏彩思飛快的吃完早飯便離開了,她寧願看不見,眼不見心不想。

  「柳姨娘你這是幹什麼?」散步的夏清韻看見柳姨娘那著帳本出門,不由問道。

  「我要出去收這個月所有店鋪的盈利。」此時柳姨娘的肚子已經微微有些凸顯了。

  「這些讓下人去收就可以了,姨娘何必親自出去。」夏清韻望著柳姨娘,眉毛一挑道。

  「我怕下人和店鋪掌柜一起串通起來撈油水,所以這個月我想自己去收一次帳。」說到這裡,柳姨娘眼中閃過一絲凌厲。

  這些年來,大夫人一直把握著丞相府的錢財,她明面上雖然接手,但是大夫人有心腹。

  她不自己去看,很容易被欺騙。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夏清韻想了想說道。

  這柳姨娘挺著個大肚子,她不太放心,萬一傷到孩子可不好,而且她也怕柳姨娘鎮不住那些有異心的下人。

  「那一起吧!我馬車都準備好了。」柳姨娘聞言笑了笑,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她不介意多一個人幫她。

  喧鬧的街道上,一輛馬車緩緩行使,夏清韻掀開帘子望著周圍熱鬧的氣氛,心情但也不錯。

  柳姨娘望著夏清韻微揚的嘴角,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笑了。

  「賣糖葫蘆!糖葫蘆!又酸又甜的糖葫蘆!」馬車外傳來了賣糖葫蘆的聲音。

  「等等,我要下馬車。」這時柳姨娘突然出聲道。

  「吁~」馬夫一下子將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一停下,柳姨娘便從馬車裡出來,徑直走向賣糖葫蘆的人。

  「柳姨娘你去哪裡?」夏清韻只看見柳姨娘從馬車上下來,並沒有看見柳姨娘去哪裡。

  一輛馬車停在了夏清韻馬車的旁邊。

  「小姐,你看那是不是夏清韻那個賤人!」奶娘掀開車簾,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夏清韻說道。

  「對,就是她。」燕傲萱一雙眼睛似淬了毒的獠牙,猙獰而可怕。

  經過幾日的修養,燕傲萱身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在床上呆了幾天,耐不住寂寞的燕傲萱,對著燕天華軟磨硬泡,這才讓燕天華同意讓她出來。

  沒想到這一出來,就遇見夏清韻這個賤人,真是冤家路窄啊!

  「小姐我們要不要跟上去?」奶娘望著已經上了馬車的柳姨娘,詢問道。

  「當然要跟上去,我倒要看看,夏清韻在搞什麼鬼。」燕傲萱望著夏清韻的目光滿是妒忌。

  她可沒忘記她身上的傷拜誰所賜,她也要夏清韻嘗嘗那種連心的痛。

  「車夫跟上那輛馬車。」奶娘聞言對車夫說道。

  馬車夫得令,立即跟上了緩緩行駛的馬車。

  「姨娘你下車就是為了買這兩串糖葫蘆?」夏清韻望著拿著兩串糖葫蘆的柳姨娘,嘴角抽了抽。

  「剛剛聽見外面在賣,突然就想吃了。」柳姨娘拿著糖葫蘆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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