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再見到他!
2025-02-15 00:08:04
作者: 圓圓小姑娘
「你等了許小姐五年,不能瞧著這個漂亮就想換個。」
傅斯年好笑又可氣地看著韓數,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花心?」
韓數咧嘴一笑,哪裡敢承認傅斯年花心,傅先生可是他的衣食父母。
「傅先生,你千萬不能做對不起許小姐的事。」想了想,韓數再次勸說道豐。
傅斯年拍拍他的肩頭,「韓數,整場會議上傻笑的人,不是我。」
韓數一愣,傅斯年鬆開他的肩頭轉身走出去,才反應過來,說的是自己。
「幫我安排中午的包廂。」傅斯年出了會議室,對著身後跟著的韓數說道,想了想,還是交待了一句,「安知那裡,我不希望她知道。」
「還說不花心,都吃著鍋里看著碗裡。」韓數不滿地說道,在傅斯年身後嘀咕道。
男人啊,都是一樣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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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
顧恆結束早會,回到辦公室,看到桌上的飯盒,走了過去。
飯盒裡裝下他喜歡吃的早點,可是顧恆瞧了一眼,直接將著飯盒往著垃圾桶扔進去。
跟著顧恆進來的女助理,看到他的動作,面容頓時僵硬住。
她走過去,說道,「阿姨看你早上沒有吃,讓我帶的早點。」
顧恆轉身瞧著她,沒多說,勾起嘴角冷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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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傅斯年約好了時間,徐惠比他早到一步。
沒過多久,傅斯年過來。
二個人坐在包廂里,相互地看了一眼,起初是沉默的。
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傅斯年知道徐惠是許繪心,見到人時,衝擊力還是很大的。
「安知好嗎?」還是徐惠先開了口。
傅斯年點點頭,「挺好的。」
他會照顧好安知的。
徐惠一笑,看著傅斯年替自己倒了茶,「嗯,謝謝你這些年一直照顧安知。」
「安知是我的女人。」傅斯年笑著回道。
照顧許安知,是他分內的事情,不需要許繪心感謝自己。
徐惠抿嘴笑笑,聽到這話心裡很高興。
她的感情受到波折,和顧恆被顧家拆散,還好安知能獲得幸福。
「安知有時候很任性。」徐惠又道。
她知道許安知離開了景城五年,不太清楚安知離開的原因,但是知道傅斯年這五年來一直等著安知。
傅斯年能坐到這個地步,對安知是愛慘了。
依傅斯年在景城的地位,要一兩個女人最是簡單的事。
他卻不沾惹其他女人,只等著安知回來。這份心沒幾個男人做得到。
「恩。」聽著徐惠的話,傅斯年想到許安知偶爾的小脾氣,勾起嘴角笑笑,「沒事,我順著她些就是。」
他喜歡她的小脾氣,能同自己生氣,說明她把他當成最親密的人。
「安知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開心得哭起來。」傅斯年又說道。
徐惠搖搖頭,她不想現在讓安知知道自己活著。
這些年,她躲在徐家,對安知沒有做到一個姐姐的義務,如果不是傅斯年護著她,安知不定要吃多少苦。
「先別和她說。」徐惠淡聲交待道。她想慢慢地出現在安知面前。
傅斯年也在琢磨著要不要同安知說許繪心活著的事。
按道理,許繪心應該死在監獄裡,她現在活著,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而且許繪心怎麼成了徐家的大小姐,也是令人深思的問題?
徐惠沒說自己怎麼出了監獄,又是怎麼在徐家。
她不說,傅斯年沒有繼續問下去。
事情終有天水落石出,不必急於一時。
「傅家會接受安知嗎?」徐惠擔憂道,這是她最在意的事情,不想安知和自己走一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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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同顧家一樣都是景城的名門,怕不容易接受安知。
傅斯年不以為然地喝了口茶水,「我不擔心他們接受不了安知,只怕安知先將我放棄了。」
五年前,他氣頭上,一句讓她滾,她就走人。
她對他的愛一定不如自己對她的來得深。
「那麼傅家?」徐惠還是追問著傅斯年,她需要得到傅斯年的保證。
「如果傅家一定要你和安知分開,傅斯年你會怎樣?」徐惠正色地問道。
這個問題,她問得很是認真。當初自己和顧恆之間就是因為顧家人而分了手,自己更是被送進監獄。
她絕對不要安知也同自己一樣。
「娶妻子的人是我。」傅斯年回道。
「你放心,沒有人能拆開我和安知。」傅斯年堅定地說道,能使他們分開的,只有他們自己。
「我希望你能勸服你的父母接受安知。」
徐惠相信傅斯年能抵擋住壓力和安知一起,可是,她也想安知得到傅家人的認可。
傅斯年沒有急著回徐惠的話,他掏出手機,點出一張照片,將手機推到徐惠面前。
徐惠詫異地拿過手機,看到手機上小孩子的面容,愣了愣。
傅斯年和徐沁約會的那晚,她是跟了過去,也見到許安知還有這個孩子。
當時離得遠,沒有見到孩子的容貌,更沒有多想。
「你和安知的?」徐惠問著時,眼眶濕潤起。
看著和安知相似的面容,她莫名地落淚。
十一年過去,她的妹妹已經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
「嗯。」傅斯年微笑地點頭,「很可愛。」
「我爸媽一直很想要個孫子。」傅斯年接著說道。
有了小一,安知這個媳婦他們不認也得認。傅斯年一直來等的不是傅景行和傅夫人同意,他在等許安知完全愛上自己。
——
這頓飯,徐惠除了和傅斯年聊起許安知的事情,還有件事,她需要傅斯年的幫忙。
「再幫我個忙。」
傅斯年停下筷子,看向徐惠。
徐惠要說的忙,傅斯年能猜到點。
「你『死』了,最傷心的人是顧恆。」傅斯年提起了顧恆。
顧恆這個名字,徐惠卻不想聽。
「是嗎?」徐惠嘲諷地笑道。
「他就是愛著我,我也不可能再接受他。顧家對我的傷害,我這輩子都忘不掉。」說這事時,徐惠的眼裡露出了恨意。
她恨顧家的人,包括顧恆。
最美好的年華,她卻被顧家人逼進監獄,而當時的顧恆他卻沒有來救她。
她在看守所里等著他,哪怕見到他過來告訴她一聲,「繪心,我會救你出去的」,那樣也好。
可是,她等到顧家人過來,用自己媽媽和安知的未來威脅著她,等到她進了監獄,他才來看自己。
遲了,他來得已經遲了。
所以,她不可能再和顧恆在一起。
「顧恆應該在查我。」徐惠淡淡地說道。
提到顧恆,她的眼底冷淡淡的。
「他會查到傅氏,找你問我的事情,你幫我瞞過去,最好將他引到國外去。」
「我在景城沒有多少時間好待,等著他回來,我也就離開了景城。」徐惠淡聲對傅斯年說道。
傅斯年想起往死地抽菸的顧恆,沒有立即應下來。
「繪心,那時候顧恆很想救你,可是」
傅斯年為顧恆說了話,這些年,他是看著顧恆如何地心傷,如今許繪心沒有死,顧恆會重新活過來。
「傅斯年,不用同我解釋當年的事。我只信我經歷過的事。」
傅斯年突然發現,許繪心也同安知一樣地執拗,認定的事
情,不論別人說都堅定自己的想法。
「是他們顧家將我丟進監獄,你覺得我還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和他們的兒子談著戀愛結婚嗎?」徐惠激動地站起身,對著傅斯年說道。
「不能,我和他回不到過去。」
「我不要再見到他,也不要再和他糾纏。我用了十一年的時間走出他和顧家的痛,再也耗不起自己的年華。」
徐惠說著,眼眶發紅起,她滿心的憤恨和傷心,可眼裡幹得很,就是沒有掉下眼淚。
被他們顧家威脅,去坐了牢。還拿什麼理由和顧恆走下去!
「讓他死心,把我忘記不是更好!」
傅斯年嘆了口氣,如果顧恆能忘記許繪心,這些年就不會一直讓自己沉淪酒煙當中,拼命地搞垮自己想去地下陪許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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