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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傅先生在寵她!

2025-02-14 10:01:20 作者: 圓圓小姑娘

  昨晚的事情歷歷在目,許安知還能記著他的手胡亂地摸過她的身上,想起來讓她半點胃口都沒了。

  真的就差一點,自己被謝少給糟蹋了,更令人噁心氣憤地是蘇沫在聯合謝少。

  蘇沫剛進許宅那會,許安知也是將她當作妹妹看待。

  十四五歲的女孩,怯生生地呆在角落,輕輕地喚她「姐姐」,那樣子別說許婉看著疼惜,她看著都不忍欺負人家。

  你讓了人一步,別人進兩步,許安知怎麼能料到這麼個軟弱怕事的女孩會如此地虛偽,會為了自己的愛情,聯合謝少想玷污她盡。

  許安知冷冷地看著謝少,壓根不想同他說半句話。

  「許小姐。」謝少怎麼能讓許安知離開,昨晚到嘴的鮮肉跑了,他難受得要命,哪怕後來玩了另外一個豐。

  「昨天晚上睡得可好?」他笑著說道,目光落在許安知肩頭處露出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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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許安知表面烈性得很,骨子也不過是個當婦。

  許安知要走,他擋住她的去路,笑呵呵地又道,「今晚,到我房間。」

  既然許安知是這種女人,他也直接了當起。

  「房子、錢,隨便你要!」

  「滾!」許安知看著謝少的臉就來氣,哪來的耐心和他說話。

  她說話時,動了動穿著的高跟鞋。

  謝少瞧到許安知腳下的高跟鞋,想起昨晚尖細的高跟鞋踢中命根的痛楚。他頓時白了臉色,惱聲說道,「許安知,別給臉不要臉!」

  「瞧著你一臉純潔,也不知道昨晚和哪個男人睡了!」

  「別說,那藥你自己撐了下來,沒找男人!」謝少大聲嚷道。

  他要許安知這張虛假的面容給撕下來,讓人看看她的引當。

  「嗯!」許安知點頭,「確實,我昨晚找了男人!」

  她直接承認,笑笑,道,「謝少好眼力!」

  一般的女人,被說找男人睡覺,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女人,肯定會哭泣出聲說沒有,哪有像許安知承認得坦蕩。

  「還真是沒有看出來,許小姐真是賤!」謝少冷笑道,他再看許安知,覺得她更有味道。

  「說完了嗎?你可以滾了吧!」因為謝少的叫嚷,在用餐的人朝這邊看過來。

  不少的人是昨晚參加宴會的,他們認得許安知和謝少。

  在聽到許安知說自己昨晚找了男人,個個眼裡露出鄙夷。

  許家的女人果真鉤賤!

  「既然找了別人,不如今晚我們試試,保證你比昨晚的感覺更棒!」謝少厚著臉,笑道。

  他伸手要摸向許安知,許安知避開。

  「是嗎?」許安知勾起嘴角,嘲諷道,「我怕你不行!」

  「也不敢!」

  傅斯年的女人,他敢動嗎!

  謝少本來是貪戀著許安知的美色,這會許安知的幾句話後更讓他覺得面前的女人有趣,像只野貓,一直撓著他的心口。

  脫去衣服,在床上的許安知一定很狂野!

  「放心,本少爺那方面絕對比他厲害!」謝少色眯眯地說道,完全不顧及餐廳里看著的眾人。

  謝少不要臉,許安知只能比他更不要臉。

  「那方面,你還確實沒他厲害!」許安知笑著回道。

  談論起男人,許安知的話驚人得要命!

  「現在的女人都這麼不要臉皮嗎?」四周已經有人議論起,他們針對著許安知,怎麼都沒有意識到是謝少攔住許安知,先說了下留的話。

  —

  餐廳突地安靜下來,傅斯年進來,整個餐廳的人莫名地停下手上的動作。

  有人被他的容貌驚住,有人懼怕於他的氣場。

  傅斯年看到許安知,不顧眾人的詫異,朝著她走去。

  看到傅斯年徑直走來,許安知抿起嘴角,笑容笑得燦爛絢麗。

  「斯年!」她嬌聲喚了道。

  「你怎麼才來?」她跟著柔聲責怪道。

  傅斯年走過啦,自然地摟住許安知的腰,「不是說餓了?怎麼還沒有找吃的。」

  「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很累,拿不動盤子。」許安知嬌柔地說道,聲音不輕不響,能讓整個餐廳的人聽見。

  「想吃什麼!」傅斯年詫異許安知說話的語氣,但是沒有多問,他接過她手中的盤子,說道。

  許安知並非真的要傅斯年替自己拿出的,而是讓謝少,讓議論她的人長點記性。

  她許安知不要臉也由不得他們說,就是不要臉怎麼了,傅斯年願意寵她。

  「斯年,剛才有人說,你那方面不行!」許安知笑意濃濃地盯著白了面色的謝少,說道。

  在傅斯年過來摟著許安知的時候,再是愚蠢的謝少也明白了。

  昨晚幫許安知解了藥性的男人是

  傅斯年!傅斯年沒有像蘇沫說的,早不要了許安知。他不僅還要,還很寵著許安知。

  完了,完了!謝少看著面前冷眼看過來的傅斯年,冒了一身的冷汗。

  「傅先生!」他端起笑意,顫聲打了招呼。

  「要人家陪他睡覺,說他一定能滿足我。」許安知依偎著傅斯年身邊,嬌笑著又道。

  傅斯年雙目移到許安知身上,注視著向他撒嬌的女孩,勾了嘴角,笑起,「那你覺得那?」

  許安知沒想他會反問自己,看著他雙目灼灼地盯著自己,耳根頓時發紅。

  與謝少說一堆的混話,她半點羞怯的感覺都沒有,而傅斯年一個曖昧的眼神,她就紅了臉。

  「傅先生!」被傅斯年忽略,謝少的心裡更慌,他試著又喚了聲。

  傅斯年扭頭看向謝少的方向,但是雙目沒有落在謝少身上。

  「說這話的人,欠修理!」他微微地笑著,聲音藏著一股寒意。

  欠修理?三個字足夠嚇得謝少雙腿發軟。

  「傅先生,我不知道!」謝少連著說道,「對不起,我錯了!」他連連求饒,可是傅斯年根本不看他。

  「到那邊坐下,我給你拿吃的。」傅斯年一臉笑意地忽略掉身後謝少的說話聲,他柔聲只對許安知說,「想吃什麼!」

  「考你!」看到慌亂害怕的謝少,許安知的心情很好,她也餓得很慌。

  傅斯年笑笑,親了親許安知的面頰,去替她拿吃的。至於謝少,他至始至終未看一眼,更別說對謝少說一句話。

  不說不代表不惱,不打過去不代表不憤怒。

  謝少!這人,他已經記下心裡。對於得罪了自己的人,傅斯年喜歡慢慢地去折磨他。

  對他的女人動了心思,這人八成是活得太舒服了!

  看著不搭理自己,最後被餐廳經理拖出去的謝少,心裡一片絕望,他知道自己和謝少將完了。

  —

  餐廳里,傅斯年寵著許安知的一幕,所有人看得震驚。

  傅斯年不是五年前就不要了許安知,他們怎又一起?而且傅斯年似乎比之前對許安知更好!

  傅斯年出現後,也沒有人罵許安知,私下聊起來只說謝少自私、貪慾太重、沒有臉皮,這謝家將走下絕路。

  蘇沫一直站在餐廳外,她是跟著謝少來的。

  她的面色蒼白著,人疲憊得很,特別是兩條腿還有腿間的部位,很累很累。

  許安知,是她害了自己!

  被下了藥的許安知踹了謝少後,跑出了房間。她過去好心看看謝少被傷得如何,沒想被謝少一把拽過去,死死地壓在身下。

  她才二十歲,就被畜生給糟蹋了。

  她的清白,是給最愛的男人,是給傅大哥的。想到昨晚空蕩的房間裡,她在謝少的身下掙扎不了,被這他奪去了第一次,就恨得要命。

  這一切,她怪罪許安知。

  再看傅斯年溫柔地看著許安知,寵著許安知,蘇沫更發地覺得是許安知奪走屬於她的愛。

  如果許安知沒有回來,沒有扮作她出現在婚禮上,現在她就是傅夫人,享受著傅斯年寵愛的女人是她!

  蘇沫,到此時都看不明白!

  她的婚禮不過是傅斯年的一個幌子,他從頭到尾,帶蘇沫出席各種宴會,高調地宣布與蘇沫的婚事,為的是逼許安知回來。不然,傅家夫婦為何能由著蘇沫進傅家的門,不出席婚禮也不出手阻止!

  —

  傅斯年和許安知在餐廳里的事被傳了出去,整個景城的人知道,傅斯年又和許安知在一起。

  都羨慕著許安知的好命,走了五年,回來後又跟著傅斯年。

  是情人也好,是妻子也好,在許安知走了五年的時候,除了一個蘇沫,在他的身邊沒有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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