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幌子
2025-02-14 06:45:49
作者: 花漸離
「你說什麼?」依卉看向飛鷹,我聽錯了嗎?他說的什麼?
「我是說女人不都是可以產奶的嗎,母親餵小孩那樣的,難道你不行?」飛鷹打量著依卉。
一身的軍裝倒是挺幹練的,胸也挺大,奶量應該很足才對!
「蠢貨!」依卉說了一句便沒有理會飛鷹,像這種無知的人,還是少說話的好,要不是還要靠著他救那一百多個人,早一腳把他踢滾了。
「我哪裡蠢了,你說!」飛鷹當時不樂意了,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一個無能的女人。
「不想和你說話,趕緊走吧!」依卉甩出這一句便率先趕路了。
飛鷹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跟上,看來她是不能產奶了。
不過在後面一直打量著依卉的渾身上下,你到底是真的不行還是不願意給我喝啊?!
走了二十多分鐘,飛鷹便學著依卉的樣子,將手舉起來,周圍則是埋伏已久的恐怖分子。大約二十多個,要是動起手來,飛鷹有著絕對的把握能在這二十多個人反應過來之前全部擊殺,不過依卉是主心骨,飛鷹聽從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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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文彬呢?」端木依卉衝著一個蒙面的恐怖分子大聲問。
「帶上頭套,帶走。」領頭的恐怖分子沒有理會端木依卉,只是吩咐手下將兩人的頭給罩住。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只是覺得在越野車內顛簸的快要無法忍受了。
車子停下了。
恐怖分子沒有將兩人的頭套拿下,而是繼續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山洞,洞內燈火通明。不過是在很深的洞內,要是在山洞外面是看不見裡面有光亮的。
頭套被摘下了。
印入眼帘的是一個年齡與盧鴻飛相仿一身休閒英倫男裝的短髮男人,模樣倒是還算清秀。此時冀文彬正在吃飯。一桌子的飯菜,葷素都有很是豐盛,燒雞燒魚的。
飛鷹四處看了看,大約都四五十個恐怖分子,身著軍隊日常訓練的衣服,荷槍實彈,真實的人數應該不止這些,暗處還可能有人。
「兩位還沒吃飯呢吧?」冀文彬笑著問。
「飯吃過了,你要怎樣才肯放了他們?」依卉厲聲問道,一看就知道是鴻門宴。
「別急,老同學見到了,自然要先敘敘舊,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吃完飯再說。」冀文彬擺了擺手,一副老好人體貼入微的模樣。
「你到底要幹嘛?」端木依卉無奈只能坐下。飛鷹也在一旁坐下,也只是坐下。
冀文彬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紅酒,看那包裝價格應該不菲。
「別客氣,喝。」冀文彬倒了三杯招呼說。
兩人都是靜坐著並沒有動筷,誰知道這菜里會不會有什麼呢?
「怎麼,怕菜里有毒。」冀文彬微笑著說完便率先試吃,每一種菜都吃了一遍,為了防止兩人起疑心,他的動作很是隨意。
菜里沒毒,兩人又將目光看向剛倒好的紅酒。
「呵呵。」冀文彬輕笑一聲,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端起端木依卉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吃了幾口菜。
「怎麼,還怕有毒嗎?呵呵,要是還不吃,那可是不給我冀某人面子了!」冀文彬雖是微笑著說,但言語間充滿威脅。
飛鷹淡淡一笑說:「那個,我從來都沒有喝過酒,這酒就算了,吃點菜倒還是能接受的。」
「男子漢大丈夫怎能滴酒不沾呢,兄弟,你不抽菸吧?」說著,冀文彬掏出一包國外的包裝精美的香菸自己點上一根。
飛鷹搖了搖頭,拿起筷子隨便吃了幾口。
「來,我敬你,這一路保護依卉辛苦了。」冀文彬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敬飛鷹。
「我的名字你不要叫,噁心!」端木依卉憤恨的睜大了眼睛惡狠狠的說。
「難不成你要我叫你以前的愛稱,依兒,卉兒?」冀文彬雖然是言語上與端木依卉對話,不過卻依然端起酒杯看向飛鷹。
飛鷹看向依卉,他自是明白冀文彬這是挑釁自己,為了讓自己難看,不過他想多了,自己與依卉只是教員與學員的關係。
端木依卉沒有出聲,不過看那神情的意思是,先喝吧,靜觀其變。
飛鷹便端起酒杯與冀文彬的酒杯相碰。冀文彬依然是那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酒剛入口,飛鷹就覺得不對勁了,這裡面的並不是毒藥,而是與那晚葉友凝唾沫里的成分一樣!
「噗!」
飛鷹一口噴在了地上。
「怎麼了,你沒事吧?」端木依卉急忙起身來到飛鷹身邊關懷說。
「呵呵,真是廢了我很大的勁。」冀文彬起身如釋重負的輕笑一聲。周圍的恐怖分子也亂鬨鬨的笑了起來。
一時間笑聲在山洞裡迴響著,真的如同魔鬼地獄一般。
「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麼?」端木依卉用殺人般的目光看向冀文彬。不是沒有毒嗎,怎麼還會這麼大的動靜。沉思間,她覺得飛鷹抓著自己的手更緊了,就像不讓自己離開一樣。
「放心,不是毒藥,至少對於普通人來說不是毒藥。」冀文彬繼續邪笑著解釋說。
「那是什麼?」端木依卉現在很平靜,不是毒藥就還好。
不過後面那一句對於普通人來說不是毒藥是什麼意思,難道對於武林高手就是毒藥了?
「你好像已經想到了,這是春藥,效果對於普通人只是欲wang難忍,過一段時間就會失去藥效,但是對於一個有內力的人就不一樣了,哪怕只是沾到丁點,都會有比普通人多出十倍甚至更高倍的反應。」冀文彬說完示意周圍的恐怖分子將兩人分開。
自己的女人,和別人這麼拉扯著實在是感覺很不自在,況且還是一個吃了春藥的男人。
「原來你的目標並不是我,你到底是什麼人?」端木依卉算是明白了,冀文彬叫自己來只是個幌子,讓飛鷹過來才是真的,為什麼他會知道飛鷹是武林高手的事,難道有間諜?
「為什麼我會放棄大好的前程卻做了恐怖分子,就是因為人對能力對實力的追求,以前的我雖然有些頭腦,但是身體素質只能算作一般,一打一都有些困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內力,可以動用真氣,他們,就算是十個二十個一起上,我都能打得過!」話間指向周圍的恐怖分子。
不過說完暴沖向飛鷹,一把死死抓住後者的脖子。
先前是葉友凝的一個唾沫星子,飛鷹連吐三大口鮮血才有所好轉,這次卻是直接喝了一口,雖然及時發現沒有喝下去,但是威力不知比那個唾沫星子大了多少倍。
「放開他!」依卉充滿歉意看向飛鷹,先前他看向自己,是自己默認讓他喝的,卻不曾想到害了他。
不過,隨後他看向冀文彬,為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
「我的內力尚淺,所以還是可以忍受的,至於他,內力越深厚那反應就越大,我也不知道他的內力到底有多深厚,不過看他不能反抗的樣子,想必一定是位高手了。」冀文彬咬著字說。話間又把手上的力度加大了。
飛鷹無力反抗。
「你個混蛋!」端木依卉哭喊道,雖然她是個女強人,女軍官,女特務,但是她也是有感情的。
冀文彬鬆開手,看向飛鷹說:「把他帶走,好好伺候。」
來了四個恐怖分子將飛鷹帶走,也不知道帶到了什麼地方。
「你把他帶到哪裡去了?」端木依卉一直都是惡狠狠的瞪大眼看向冀文彬。
「放心,只是些皮肉傷,我是不會殺了他的。」冀文彬好聲安慰著端木依卉,好像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樣。
說完他示意周圍的人散去。
端木依卉見恐怖分子走完了,便問:「你要幹什麼?」
「我們都那麼久沒見了,你難道不想我嗎,況且我現在可是渾身難受啊!」說著冀文彬伸出了魔爪,抓向依卉的手臂。
「滾,我就是死也不同意!」端木依卉一腳踹向冀文彬的胸膛,不過沒什麼作用。
「那我把他殺了呢?」冀文彬平聲靜氣的問。
「他都死了,我還有什麼臉回去!」端木依卉像是看到了一個蠢逼一樣。
「你不用回去,以後跟著我,保管你逍遙自在,想殺誰殺誰。」冀文彬說著一把抓住端木依卉的肩旁。
還是自己心裡的人有感覺!
「我想殺你,要是你真的把他怎麼樣了,我現在就死!」端木依卉掙扎著說。
「不,他不會死的,因為師尊大人還要見他,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冀文彬連忙解釋說。不過心裡卻是非常憎恨飛鷹。
她竟然可以為了他去死!這是我的女人!
冀文彬沒有繼續說話只是將自己的嘴唇對準端木依卉的嘴唇,看那模樣像是要強上了。
端木依卉見狀連忙用白皙纖細的手捂住嘴。
即便是手,冀文彬也沒有放過,伸出舌頭舔了一番。
端木依卉心裡只有一個詞「噁心」,雖說以前兩人拉過手,也打過kiss但是她從沒感覺這人竟然是這麼噁心。
一巴掌扇向冀文彬的不要臉上。
冀文彬沒有生氣只是充滿怨恨的問:「你知道嗎,我們明明就要在一起了,但是我為了以後的道路,我沒有要了你,就是在等今天,我忍了這麼多年,你難道不要好好的補償一下未來的老公嗎?」
端木依卉掙開冀文彬的束縛,一頭撞向一邊的石壁。要是以這般力度撞上去,怕是必死無疑香消玉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