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目標是血玉
2024-05-09 13:45:07
作者: 銀葉子
來人竟然是消失多日的蘇錦顏。
看見蘇錦顏自身後出現,歌子卿的臉色有些難看,連忙將手中的信件收好,一臉不爽的看著他,「蘇老闆,這是把我歌府當成你自己的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記得上次就警告過你,不要隨便來我的地方。」
見歌子卿真的有些生氣,蘇錦顏訕笑一聲,立刻說道:「我這不是忘了嗎?此後定會注意。」
歌子卿扯了一下嘴角,並沒有相信他的話,上次他不是也與自己這樣說的?
這一次,她直接冷笑一聲,不耐煩的道:「蘇老闆這次來所謂何事?直說就是。」
眼看著歌子卿已經不耐煩,蘇錦顏沒有再囉嗦,說道:「其實我今日前來,是想和歌小姐談談我們上次合作的事情,上次是我有事情耽擱了去,此番事情已經處理完成,合作也能繼續進行。」
歌子卿的神情冷漠,想起上次被蘇錦顏放鴿子的事情,更是不爽,直接說道:「蘇老闆,你的人或許忘了將話帶到,我說過,我們之間的合作已經結束了,我如今打算自己開一家成衣鋪子,並且已經找好了地方,屆時也期待蘇老闆前來,指點一二。」
瞧著她認真的臉色,蘇錦顏卻並未放棄,還在勸她,「你自己開鋪子,我們也可以合作的,還有其他可以一起賺銀子的地方。」
這話讓歌子卿嘴角的冷笑越發明顯,漠然的看著他,「蘇老闆能騙我一次,自然也能騙我第二次,我看合作什麼的還是不必了,你還是早些離去吧。」
她生平最厭不守信之人,一聲不響的走了才派人與她說,這算什麼事?
歌子卿的語氣不容拒絕,蘇錦顏無奈的一笑,不敢將人得罪得太緊,轉身便欲離開。
不過歌子卿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將人給叫住,「等一下,戰甲的事情我還未曾與你道謝,多謝你讓人及時趕製出了戰甲。」
「無妨,本就是答應你的。」他溫潤一笑,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不過隨後他話鋒一轉,突然想起什麼,又戲謔的看著歌子卿,「不過若是歌小姐想報答,不如就給在下一個東西,算是感謝如何?」
歌子卿不屑的看著他,這人一開始表現得不在意,但不還是路出馬腳了?
「你想要什麼?」歌子卿微眯著眼,打量著蘇錦顏,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蘇錦顏不確定歌子卿是否會答應,不過想著自己來了這麼多次都一無所獲,還是開口詢問道:「不知歌小姐是否聽過血玉?」
蘇錦顏的目的居然是血玉,歌子卿有些意外,與此同時,也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血玉是至寶,她從歌小柔那裡搶來後,就一直佩戴在身上,早些年歌小柔佩戴時,也未曾敢與人透露,蘇錦顏時如何知道血玉在歌府的?
「看歌小姐的模樣,應該是知曉了,不如你將歌府那血玉給我,就當做是感謝,若你還是覺得太虧,我在姜國有些人脈,如今兩軍大戰,我可以第一時間把你大哥的情況告訴你。」蘇錦顏一臉期待,又轉過頭走近了歌子卿。
歌子卿一連後退兩步,嫌棄的看著蘇錦顏,「蘇老闆,我從未聽過什麼血玉,方才不過是驚奇罷了,你別多想。」
蘇錦顏皺起眉頭,打量著歌子卿,只見後者一臉坦然,沒有絲毫作假心虛的模樣。
「當真不知?」蘇錦顏有些失落,連帶著眸子都黯淡幾分。
對此,歌子卿就像是沒看見一般,不耐煩的道:「蘇老闆若是不信,又何必問我?戰甲的事情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自會還清,血玉之事我實在無能為力。」
聽聞此言,蘇錦顏雖說心中失落,卻也沒再繼續糾纏。
他一抱拳,對著歌子卿歉意道:「今日是在下唐突了,歌小姐放心,四周的下人我已經讓人引開,不會有人發現我來見你。」
歌子卿擺擺手,不想再多說,有沒有人發現都不重要,只要別來煩她就好。
好不容易等到蘇錦顏離去,她長舒一口氣,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脖間吊著的血玉,也不知道蘇錦顏是哪裡得來的消息。
她抬眸,欲回房去,誰知頭抬起來便撞進一雙深邃的眸子。
歌子卿受驚,一連後退幾步,看清來人,才放鬆了戒備,心有餘悸的道:「殿下,你什麼時候來的?走路怎的都沒聲。」
川敘白一臉疲憊,就像是徹夜未眠,一向精於形象的他,此刻居然鬍子拉碴,就連衣衫都起了褶皺。
「子卿,你……」川敘白皺眉,沒有回答她方才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蘇錦顏離開的方向。
歌子卿見他眼底的懷疑,頓時不爽,怒火中燒道:「你這是懷疑我?白王殿下,那男人自己找來與我商談合作,我們二人未做任何越矩之事。」
川敘白回神,這才發現歌子卿不高興,連忙道:「子卿誤會了,我並非懷疑你,而是懷疑那個男人接近你的用意,那人我見過。」
見過?歌子卿有些意外,當真就這般巧合?
再加上蘇錦顏今日提出血玉之事,她越發覺得蘇錦顏接近自己的動機不純。
她思索間,就聽川敘白接著說道:「我是在姜國見過他,自然,他本就是商人,奔走各國也實屬正常,我讓人去查一下,子卿千萬小心他。」
歌子卿點點頭,算是回應了川敘白,隨後拉著他到一旁坐下。
川敘白沒有坐,而是拉著歌子卿進了屋。
屋內空無一人,果然就如同蘇錦顏所說,他已經把人都支走了。
「子卿,我為了安排好將士們,早些回來,已經一日一夜沒合眼了,讓我休息會兒可好?」川敘白含情脈脈的看著她,看得出來他心中對歌子卿萬分思念。
歌子卿想到她剛剛看見的信,不由得再度紅臉,只是她神情沒有變化,彆扭的道:「何必急在一時?你就在那邊矮塌休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