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是她下的毒
2024-05-09 13:41:56
作者: 安莫
「保住蘇家!」這句話即便是死後,也依舊讓蘇慕白不能釋懷,這是現世中蘇慕白的外婆臨終前與她說的同樣的話。
「白白!」
得不到蘇慕白的回應,糰子既是心疼又是擔心!
「外婆放心,外婆放心!」蘇慕白親昵的蹭了蹭太后的手背,嘴角含著甜膩的笑意說道:「慕慕最聽外婆的話了,以後再也不惹外婆生氣了,蘇家我一定會守住的!」
「她是……瘋了嗎?」陸思潔雖離蘇慕白有些距離,但是卻也聽得清楚,這樣的蘇慕白不禁讓人有些害怕!
「蘇丫頭!」皇帝知道太后身前最疼愛蘇慕白,雖前些日子這丫頭惹得自己生氣,可見她這般難過,也忍不住有些心疼。
遠處,被擋在的夜堇年滿眼的心疼,她眼下猶如一個極易破碎的瓷娃娃一般,一字一句皆讓自己心疼不已。
「噓,別說話,外婆睡著了,你要是把她吵醒了,慕慕會生氣的!」蘇慕白滿臉的不悅說道。
「呵呵,這個老太婆死的好,你這丫頭罌粟紅沒有毒死你,牽機引也奈何不了你,沒想到你自己竟然瘋了!」楚容月看著當初下旨將自己關在冷宮多年的人死了,好不得意。
「罌粟紅,牽機引,你竟給她下毒!」弋涼鋮握緊手中的劍,指著站在對面一臉惡毒的楚容月說道,這個女人不是應該被關在冷宮之中,為何出現在這?她口中說的這兩個毒藥,哪怕只是一種便可要了人的命,她竟然……全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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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該死!」夜堇年眼中暴虐肆意,手中的長劍帶著鋒利的劍鋒揮向沒有庇護的楚容月,只是一劍,便足以要了她的命。
「夜堇年!」弋博雲來離楚容月有些距離,夜堇年的劍法刁鑽又迅猛,來不及等他趕到楚容月身邊,那人已經淪為他刀劍下的亡魂,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人,急紅了眼,瘋了一般的朝著夜堇年揮下刀劍。
大殿之上,從殿外進來的邡裴照帶著薛訣和邡鄂糾纏起來,梁博手下的死侍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常飛常青二人帶著手下的人與他們糾纏著,弋博雲與夜堇年打的難捨難分,弋涼鋮不曾見過這些死侍,見他們極為難纏,索性將目標放到控制他們的梁博身上。
獨自守在太后身邊的蘇慕白沒有了人的照顧,正事陸思潔下手的好時機,手中的短劍正欲下手,被一道強勁的力道從背後控制住。
「想動她,你還不配!」言子珂不知何時出現在蘇慕白身邊,看著蹲在地上的無助的蘇慕白,當初她也是這般不哭不鬧的守在已經被醫生宣布死亡通知的親人身邊,可越是這般乖順,偏偏越是讓他心中難安,就連眉宇間也隱隱顯出久違的擔憂。
「多謝出手相助!」
從混亂中好不容易脫身的嚴汝嫣趕到蘇慕白身邊,卻不想那陸思潔竟會對蘇姐姐下黑手,還好眼前這位出手及時,否則,只怕便要被她得逞了。
「不謝!」言子珂說罷便自顧的將蘇慕白從地上扶起,無奈的嘆息一聲,輕聲的安撫道:「慕慕,我帶你回去!」
「你……認識蘇姐姐!」嚴汝嫣沒想到這位出手相助的人竟然與蘇姐姐相識,指了指兩人。
怎麼瞧著,這人與蘇姐姐還是一副很熟悉的樣子,嚴汝嫣心中暗暗想到。
「言子珂!」蘇慕白眼下體內兩股藥性相撞,爭先恐後的想要在蘇慕白體內分出勝負來,藥物的刺激下,她的腦海中思緒和記憶紊亂不定,整個人顯得恍惚不已。
遠處混戰的人群中,夜堇年等人已占了上風,在黑金長劍下沒過幾招便敗下陣來的弋博雲體內有些不甘心的看著眼下的敗局。
「是她,定是她下了毒!」邡鄂被薛訣一掌擊落在地,口中猛地吐出了一口黑血,不知何時自己竟然中了毒,腦海中飛快的思索了一番,眼神死死地盯著遠處站在言子珂身邊的蘇慕白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裡也只有蘇慕白可以做到下毒與無形。
「蘇慕白!」弋博雲只覺得眼下渾身乏力的很,體內的內力在不斷的流逝,胸口處憋悶不已,隱約的還帶著陣陣刺痛,一臉不甘心的看向蘇慕白。
卻見她身邊站著言子珂,憤怒的眸中瞬間燃起一絲希望,跌落在地的身子虛弱無力的朝著言子珂的方向挪動著,迫切的說道:「救我,言先生,救我!」
「你不是,西蠻王子!」陌生的稱呼讓站在言子珂身旁的皇帝瞬間戒備起來。
「博親王,你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請恕在下愛莫能助!」眼下敗局已定,言子珂對弋博雲的死活絲毫不甘心,更何況他要找的人眼下已經在身邊,他的那攤子破事,言子珂絲毫不感興趣,更不會去插手,眼下只要帶著蘇慕白離開這個世界,這裡的所有便與他再無瓜葛了!
「蘇慕白,蘇慕白她中了牽機引和罌粟紅,我有解藥,只要你救我,言先生,我將解藥交給你!」
弋博雲仍舊不死心的說道,他足智多謀的本事弋博雲自是知道,眼下能救自己的也只有這個人,既然他這麼在意蘇慕白,想必她的生死他也定是在意的!
「解藥,交出來!」沒等到言子珂的回答,弋博雲脖子上倒是先多出了一柄長劍,冰冷的劍身抵在脖頸上,黑金長劍下微微暗沉的色的血跡順著劍鋒留在地上,夜堇年毫不留情的刺了過去。
得不到言子珂的回應,即便是夜堇年再怎麼威脅,弋博雲依舊開口,半點都不願妥協。
「想救她,可我偏要你看著她死在你面前!」弋博雲眼神從言子珂身上挪開,轉頭看著夜堇年,似是報復一般,他殺了楚容月,眼下他便也讓他嘗嘗失去摯愛的痛苦。
弋博雲堅持不鬆口,夜堇年只能轉移視線將目光落在對面站立的言子珂身上,這人給自己一種壓迫感,絕不是西蠻郃律珂,那又會是誰?他又是如何認識的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