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不喜歡坐以待斃
2024-05-09 13:13:53
作者: 淺月
事實上,陸澤廷可舉辦個宴會公布宋淺月就行,但陸澤廷認為不夠尊重宋淺月。更何況這種宴會帶的都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宋淺月是最好的。
經過一番戰鬥,雙方最終確定了三個月後。
似乎很長時間,三個月的準備婚禮,這遠遠不夠,一些手工定製婚紗,即使邱鳳楠可以使用師家的身份提前定製,但是時間不夠,別人再厲害也趕不出來的。
所以,在這段時間裡,宋淺月和邱鳳楠真的忙起來了。由於許家的原因,師家的兩個人也有很多工作要做,雖然這對夫妻如肢似漆的階段,但他們見面的時間比牛郎和織女還少。
要麼是陸澤廷出去談生意了,要麼是宋淺月忙著和邱鳳楠在一起,沒時間聚在一起。
宋淺月沒有多想,但陸澤廷認為這很難。他的妻子被他的母親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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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痛苦的事情,每天都要面對自己的父親。因為他的父親堅持說因為他的緣故他才看不到他的妻子,所以陸澤廷有那麼多工作要做,師承德簡直不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
師承德由於陸澤廷不得不留在公司,可憐的白飛又被召回來幫他處理工作。
陸澤廷設法過來和宋淺月過二人生活,可是他母親把門關上了。
「你想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不努力工作。為什麼要回來?滾回去上班去。」
隨著年齡的增長,邱鳳楠一眼就能看出她兒子的欲望感到不滿,她不會讓他得逞的。不管陸澤廷說什麼,自己都不讓他和他的妻子單獨見面。
就在這時,白飛打來了一個絕望的電話。「把我留在這兒,你什麼也幹不了趕緊回來上班!」
陸澤廷又無助又痛苦,只好回去工作。
在這段時間裡,京都的權貴圈子裡熙熙攘攘。在過去的幾年裡,這是一個罕見的事件,但這次是一個月兩次。
首先,每個人都認為不會結婚的師家少主陸澤廷帶回來一個兒媳,讓每個人都感到驚訝,原本以為這個女孩在師家的眼裡肯定不會被接受,然而大家沒有想到都在準備婚禮呢。
接下來的是,許家和師家世交多年的感情,最近進展一半的項目也因為各種事故而停止。每隔一段時間,他們自己的公司就會發生醜聞,這影響了公眾的聲譽。
他們有的人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息,京都要變天了。
師家和許家之間的紐帶由一個叫許秋語的人連接著,但另一個叫宋淺月女人的出現打破了這種紐帶。
從表面上看,這些事情只是一個意外,但事實上,每件事情背後都有另一個家庭的影子。而每次見面的時候,兩個人的負責人都會很友好,看起來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私下裡兩個人已經放開了手腳,可勁的整對方。
許茹語不太關心許家的財產。這麼多年來,許茹語一直以師家女主人的身份自吹自擂,充滿了如何取悅陸澤廷身上,自然不會對許家產業感興趣。
雖然許茹語知道在這段時間裡,兩家在生意上發生了糾紛,但她並不感覺不高興。因為這種事情,也發生在幾年前,而且每次都以師家的讓步為結束,她認為這次也不例外。
許茹語知道陸澤廷一定還沒有消氣。
起初,許茹語以為過幾天事情就會結束,陸澤廷就麼事了,也許,像以前一樣,陸澤廷會為這種怠慢自己的事情而道歉。
但一個月過去了,陸澤廷似乎把她忘了。
許茹語沒辦法。
許茹語不喜歡坐以待斃,因為她不能讓陸澤廷出來見她,所以她決定去總部和他談談。
作為京都的標誌性建築,集團大樓非常有名。這已經不是許茹語第一次來這裡找陸澤廷了。
她知道如何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找到屬於總裁的電梯。
電梯隱藏在停車場的一個角落裡,需要指紋和瞳孔識別。擁有這種權力的人,包括師承德一家在內的整個集團,可以用十個手指來計算。
許茹語就是其中之一。她沒有得到使用電梯的許可,但在她和前台大吵大鬧幾次之後,陸澤廷允許她自己去找。
看指紋識別和瞳孔順利通過,最後一絲憂慮從許茹語心中消失了。
「我知道,澤廷哥哥最多是有些不開心,不是真的生我的氣。」
該電梯允許進入陸澤廷所在的大樓的頂層,而不必經過層層安全檢查,只有最親近的人才有資格進入,許茹語控制著電梯的指紋,她就像有一把可能傷害陸澤廷的鑰匙。
如果陸澤廷對她懷恨在心,他一開始就會撤銷她的進入許可。
當許茹語走進陸澤廷的辦公室時,裡面空無一人,從攤開的筆記本上可以看出,陸澤廷剛走,估計還會回來。通透的落地窗占據了三面牆,可以俯瞰整個城市中心。
但是許茹語沒有心情欣賞風景她第一次走近陸澤廷的書桌,看了看上面的東西。
只是輕輕一瞥,許茹語的臉色就變了,那嬌嫩可愛的臉頓時扭曲了。
「宋淺月,你這個混蛋的女人,你無處不在。」
許茹語幾乎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摔到地上,以發泄她的怒氣。
許茹語第一眼看到桌子上有幾個相框。相框裡的女主人公是許茹語最不想見到的人,宋淺月。
許茹語想起陸澤廷的書桌又大又空,上面只有幾張相框,都是她姐姐許秋語的照片。
她看到後又一次醋意大發,故意把自己的照片貼上去,哄著陸澤廷不要把它拿下來,在她撒嬌和威脅之下,陸澤廷終於只好同意。為此,她暗自高興了好幾天。
現在照片不見了。
每張照片都是宋淺月和陸澤廷在一起。在每張照片中,陸澤廷都沒有往下看,而是低頭看著懷裡的宋淺月。宋淺月對他們每個人都笑了。
在許茹語看來,宋淺月在不同照片中燦爛的笑容似乎在不斷地諷刺她,說她是一個連男人都找不到的失敗者。
「許茹語。」
有人來了,但不是陸澤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