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還是沒她的消息嗎?
2025-02-13 21:07:49
作者: 阿嫻
「依依,你這的環境還不錯嘛,你能找到工作我真是太開心了,平時工作累不累啊。」陳月繞著花店走了好幾圈,然後對顧依依說道。
「挺好的,我已經習慣了,孕婦又不是一點事情都不能夠做,好了好了,你就別繞來繞去了,收拾完東西咱們就去吃飯,我家裡還有好多東西沒收拾呢,明天搬家的時候收拾的話一定會來不及的,我們必須要加快速度。」顧依依一隻手拿著鑰匙,一隻手提著包,關掉了花店門。
晚飯顧依依在超市買了一些蔬菜,陳月做了幾道小炒,兩人將就著吃完以後,便開始收拾東西,等收拾的差不多以後,兩人終於拖著疲憊的身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房門那就一直響著門鈴,陳月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走過去開門,一打開門,就看見一個英俊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大花痴陳月連忙清醒了過來,理了理自己的頭髮,連忙十分殷勤的對那個男人笑著。
顧依依後來得知安娜和林城去旅遊了,她不知道為什麼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只是笑笑,也許是祝福吧。
思緒回過來。
「這裡換人住了?」盛天晴皺著眉,看著眼前頭髮亂的像雞窩一樣對自己笑的女人,淡淡的說道。
「沒有,你是來找顧依依的嗎?」盛天晴淡淡的「嗯」了一聲。
陳月一聽盛天晴是來找顧依依的,便想起自己昨天預定了搬家公司來搬家,看著英俊的盛天晴,陳月不由得驚訝的想,什麼時候搬家公司的小哥也長得這麼帥了?看來以後她搬家一定要再聯繫這個搬家公司啊。
「你們公司可真是敬業啊,不過你來的太早了,我們都還沒有起來呢,你就在這裡等一下吧,我們收拾一下再出發。」
陳月看著東西都被打包好放在了沙發上,盛天晴也沒有地方能夠做一下,找到了一塊比較乾淨的地板,然後指著對盛天晴說道。
「你讓我坐在地板上?」盛天晴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月,這丫頭是不是把自己當成搬家公司的人了,陳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盛天晴。
「不好意思啊帥哥,我們打包好的東西都放在了沙發上,實在是沒有地方能夠騰出來給你休息一下,你別生氣啊,我去給你拿瓶水吧。」陳月說完,連忙屁顛屁顛的跑去給他拿水了。
此時顧依依終於醒了過來,顧依依一進客廳,就看見盛天晴十分規矩的坐在了地板上,但是由於一些灰塵在他的頭髮上,所以看起來有些狼狽,顧依依有些好笑的對盛天晴說道。
「我說你這麼一大早來這裡是幹嘛啊,還搞得這麼狼狽。
」此時陳月走了過來,看見盛天晴和顧依依聊著天,這才知道,原來盛天晴並不是搬家公司的,而是顧依依的朋友。
陳月有些尷尬的將水遞給了盛天晴,她就說嘛,什麼時候連搬家公司的小哥都長的這麼帥了。
「我是來搬家的啊,我想著你一個人,今天肯定要做特別多的體力活,於是我就過來了。」盛天晴連忙解釋道。
顧依依不由得有些疑惑,他是怎麼知道自己今天要搬家的,難道是林城告訴她的嗎?
「因為你的房東是我啊,我當然知道你今天要搬家。」盛天晴笑著揉了揉顧依依的碎發,然後說道,顧依依一拍腦門,這時才隱隱約約的想起,陳月租的房子好像就是盛天晴名下的房產。
「原來是這樣,好了,我們還是趕緊搬家吧。」說完,顧依依便撩起了袖子,打算搬東西,卻被盛天晴和陳月一起阻止,顧依依拗不過這兩個人,只好站在旁邊看她們和工人搬東西。
在去陳月小區的路上,盛天晴在副駕駛坐著,而顧依依和陳月卻坐在后座。
「顧依依,我說你這幾個月我沒看見你有和其他朋友來往,怎麼這兩天多出來這麼一個朋友啊,我看是不是有情況啊。」陳月看著副駕駛的盛天晴,終於忍不住小聲的將自己心中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你呀你,就不要給我八卦了,我看你的心是想歪到火星了吧,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好久沒有見了,最近不小心碰到了而已。」顧依依惡狠狠的敲了敲陳月的小腦袋,然後說道。
「得了吧,我看他對你這麼殷勤的樣子,真的就只是普通朋友嗎?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陳月很好騙啊?難道,他就是孩子的父親?」陳月將自己的想像發揮到極限。
「我說你想到哪裡去了,當然不是了,我承認,他是喜歡我,可我並不喜歡他,我跟他是不可能的。」顧依依有些無奈的對陳月說道,陳月惡狠狠的瞪了顧依依一眼。
「我說你是不是傻,這麼好的男人不要。」陳月真是快要嫉妒死這丫頭了,怎麼這麼多桃花。
「你不懂,好了,不跟你說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顧依依擺了擺手,不想和陳月多說什麼,陳月無奈的嘆氣。
忙碌了一天,終於搬完了家。
晨光微涼,煙柳被雨露沾濕,顯得愈發柔弱,扶不起的腰隨風搖曳,看上去似是多了幾分妖嬈。
城市中心,素來是黃金地段,人來人往如潮水涌動,燈紅酒綠,繁華似錦。而一座莊嚴肅立的大廈便坐落於此,高聳入雲,銀白的瓷磚在一場纏綿的細雨洗禮過後,顯得愈發清明透亮。
頂樓辦公室,裝修色調以黑白為主,簡約大氣卻不失格調,體現了主人的品位。
落地窗前,一男子身長玉立,烏黑的短髮梳理得極為整齊,劍眉下是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鼻樑高挺,五官似刀刻般稜角分明。穿著一身端正的高級定製西裝,襯得其愈發俊逸。他直立於落地窗前,望著下面的車水馬龍,面無表情。
室內一片寂靜,只聽見他偶爾把玩手中的鋼筆發出的輕微聲響。
許久,傳來一陣「叩叩叩」的敲門聲,打破了一室的寧靜。
下一刻,男人停止把玩鋼筆的動作,將鋼筆插在西裝口袋上,旋即啟唇:「進。」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雖沒有絲毫的波瀾,卻讓人莫名的聽出了其中的一絲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