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平輩而論

  「誰是孟然……」當神秘老者將巡查使老者，秋河，雷騰博等一干天師強者，全部送走之後，便在眾人的擁護下，懸浮在虛空，轉身望著孟然等人，眸光炯炯有神的來回打量了幾圈，淡淡的說到。

  孟然一聽對方點名道姓，身體微微一顫，心中震驚，一時間有些驚疑不定，思索著老者到底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若是沒有記錯，他似乎和眼前的老者，也是第一次見面！

  與此同時，牛濤，烏均等人，在聽聞老者詢問孟然之時，除了同樣的震驚之外，條件反射性的，就將目光全部集中過來，在揣著孟然與老者二人之間的關係。畢竟從老者的出現，還是剛才的送走天師強者的情形，一切都太驚人了！

  難免想讓人知道老者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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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稟前輩，在下就是……」當感受到周圍的目光，孟然知道，就是眾人不說，此刻他的身份也已經暴露了，而虛空中的神秘老者，和那兩個穿著肚兜的奶娃，以及身後眾天師強者，紛紛將眸光鎖定在孟然身上，暗中仔細觀察著，孟然雖然神色如常，卻也能略微感知一些，心中頓時緊張起來，沉吟少許，牙關一咬，面不改色的主動站了出來，雙手抱拳，恭敬的說著。

  話畢之後，孟然沉默，靜靜的站在那裡，與老者對視。

  在老者目光下，孟然十分緊張，他感覺老者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讓他渾身毫無秘密可言。

  「上古神壇的入口，就是在此地？你和旁邊的這位，是否已經登過神壇，獲得過一些傳承？」打量了半響，老者眸中精光一閃，感受到孟然與廉風身上殘留的上古氣息，掃了廉風一眼，隨後又望著孟然，嘴角露出一絲難得的微笑，輕聲問著。

  「是！」孟然點了點，故作鎮定的說著。

  對於傳承之事，除了孟然與廉風之外，也唯有巡查使老者，秋河，雷騰博三人，當時在場，以豐富的閱歷看出來之外，那些外人除了知道，孟然與廉風隱藏著什麼秘密，對巡查使老者很重要外，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所以此刻，神秘老者直接如此說來，難免讓孟然有些震驚，不過想想對方恐怖的實力一切也在情理之中。

  「被他看中之人，果然不錯！此次你算是立了大功……」見孟然如此年輕，為人處世，竟然如此鎮定，老者眸中奇光閃爍，笑容更盛，略帶讚賞的說著。而旁邊的八名神秘青年，見老者如此，眉頭一皺，眼眸深處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不悅之色，至於剩下的人，除了一些詫異之外，並未有什麼異常。

  因為這些人知道，眼前這名老者的身份有多麼恐怖，平日裡任何人見了，都心驚膽戰，更別說能被老者當著眾人的面，親口稱讚的，就更少了！

  所以此刻對於老者，如此稱讚一名陌生的少年，眾人感到詫異，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話說回來，對於老者的稱讚，孟然也感到受寵若驚，最讓他疑惑的是，老者話語之間，好像很了解他，或是知道他的事情，尤其是提到「被他選中之人」這句話，裡面的「他」，指的是誰？

  「你速度也挺快的！我前面到，你後面就跟來了……」就在所有人，都各懷心思之際，虛空中的神秘老者，嘴角笑意更濃，對著虛空某一處，莫名奇妙的說了一句，就將目光始終忘在那裡。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老者眸光所在的那片虛空，忽然盪起一陣波紋，緊接著，一道人影從中走出。

  「吳凡前輩！！」凝望著這一道身影，看清來人以後，孟然忽然神色激動起來，忍不住遲疑的喚了一句，當日簡單吳凡的容貌，與現在重合起來，宛如昨天！

  對於當時，還在低等荒界的孟然，第一次見到吳凡，給他帶來的種種震撼，讓他銘記於心。而此次，他之所以能夠來到血煉秘境，一切只因當初與吳凡的約定。

  一別之後，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情，此刻在見到神秘的吳凡，心中難免情緒有些複雜。

  「不錯！」

  「才過了多久，就進階到了神師之境，比我想像中，還快上不少……」

  對於孟然的神情，虛空中的吳凡，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在與神秘老者點了點頭，就轉身望著孟然，雙眸微微眯起，釋放出一陣無形的強大靈魂之力，觀察少許，有些驚訝的輕笑一聲說到。

  「眼前的這一位老不死的，是我摯友石老頭，論輩分的話，你與我等同輩，可稱呼一句石老哥即可！」兩人閒談了幾句，吳凡就帶著孟然，踏上虛空，來到神秘老者身前，神色如常，為其簡單介紹著老者，並討論起輩分。

  對於吳凡提議，孟然輩分與老者平等，這句話沒有可以隱瞞，整個虛空中的人，都聽的到！

  頓時各個神色大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眼眸都睜大了！

  要知道，眼前老者的實力，身份，和地位，在更高等荒界中，足以媲美任何一個大勢力的老祖宗，就像剛才一樣，任何天師強者見到老者，都十分敬畏，就算天師之上的強者，也要恭恭敬敬，在老者面前，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可是眼前這名看似普通，境界只有神師之境的少年，到底什麼來歷！竟然敢與老者平輩相論，而且看樣子，老者聽聞之後沒有絲毫不悅和震怒，反而是以對待平輩之人的態度，淡然的答應了！

  「老祖宗，吳凡老祖，這一切恐怕不妥吧！」由於孟然比大部分人，看上去都年輕，所以一旦他與老者平輩，那麼在場的所有人，都要稱呼孟然為老祖宗了。於是猶豫之下，八名神秘的少年，面面相覷，最終一名為首之人，斷斷續續的開口，想要阻止！

  「嗯？此事爾等無需多問！」

  「若是按照吳凡所言，孟然確實有資格與我同輩，至於為何，其中自由爾等不知道的道理！平日裡見到孟然，記得如見到我一樣便是！」

  面對神秘青年的疑問，吳凡笑了笑，用餘光撇了一眼此人，帶著玩味之色，沒有說話。而石老頭卻神色端詳，語氣淡然，帶著不可質疑的態度，回答了青年。

  青年聽後，沉默不語，就退了下去，其他人亦是如此，不敢再多問了。

  對於輩分一事，孟然再聽到吳凡這樣說後，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覺得不妥，畢竟對方為絕世強者，身份超群，而自己實力卑微，更是來自低等荒界，所以就在孟然準備決絕之時，被神秘青年率先一問，而後聽到對方回答，見到對方態度，孟然心中驚疑不定，於是猶豫之後，又沉默下來。